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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游褒禪山記

剛剛結束了為期將近10天的天津之行,此行意在求取一封教授推薦信,然最終收穫空空,最大的成就可能要數回來時在天津站獻的一次血吧。沒準呢,也許我千里迢迢只是為了在某個不知道的地方幫助某個不知姓名的人更好地活下去,也說不定。相對於生命來說,生活的苦惱都顯得小了起來,一切都變得可以忍受。

對待生活,我總是苦大仇深,認為苦的多,樂的少,處於生命本該最為絢爛的20歲左右的年紀,我卻是在一天天的苦悶與惆悵之中度過。我這種人或許前世做過太多壞事,今生要來接受折磨,也或許是前世享樂太多,物極必反,這輩子要過的苦一點。

但是漸漸才會明白,生活快不快樂終究取決於自己,唯心論如果在這個時候被批判的話,那一輩子不會有幸福可言。蘇轍在《黃州快哉亭記》中就已經點明,樂觀的人無論身處何種境地,總是心胸開闊,而悲觀猥瑣之人,即使面對尼加拉瓜瀑布,也是無動於衷,糾結於心里那點破事放不開,視若無物。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按照這句話來講,我已經做小人太久了。其實沉浸於悲傷之中太久了,會發現,這其實是不成熟的表現,認為自己的事情最重要,自己身上哪怕有個跳蚤這件事也比今天發生地震要重要得多,本質上是對世界認識不足,太過自戀。蘇軾是蘇轍的兄弟,說到樂觀,沒有人比蘇軾對生活看的更明白的了,正是這對千年前的兄弟,助我慢慢領會到生活的真諦,不再將自己內心層層包裹。

這次無功而返,即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很大程度上要歸咎於自己的「不智」。自己去是非之地求學,本來便是冒險之舉,若冒昧將這種危險加諸於別人身上,既是自私的表現,也是不通人情的魯莽。直到教授無奈解釋,我才發現將別人逼入這種境地,自己是多麼荒唐和幼稚。

很多時候,人生的探索和求取必定是一個孤獨的過程。王安石游褒禪山後,痛恨於自己的隨波逐流,沒有堅持到底,以至於與壯麗的風景失之交臂,那確實是怪不了別人。做文人的一個好處就是,人生經驗不斷累積的同時,用文章記述下來,不僅自己活的更為深刻和細膩,後人也可以由此汲取源源不絕的養分。文章中寫到:「夫夷以近,則游者眾;險以遠,則至者少。而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很多時候,你可能看到了大家都看到的視野,可是總有一些時候,你在某個角落比別人看到的東西稍微多了一點,清晰了一點,這不是因為別的,只是每個人眼睛長在自己頭上,關心的地方也差別萬千。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責怪別人:你眼瞎了嗎,你看不見嗎?不是他看不見,而是他不關心,正如你也不關心他看到了什麼一樣。不要大驚小怪,不要寄希望於一群人一直陪你走下去,別人沒這個義務,也沒這個興趣。

成熟點,自己走起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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