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科學也不科學,難說科學
中醫科學也不科學,難說科學
中醫護佑中華民族數千年,其療效是確切的、公認的,中醫當然是科學的。而且,中醫的許多科學內涵正等待人們去探索、發現、認識和應用。說中醫不科學,不是科學態度。有人說,中醫的療效是個案,不能重複,此言差異,幾千年來,中醫的治療案例、治癒案例無數多,無論總體單元還是任意樣本單元都是無數多,就是說,n無限大,標準差無限小,這就意味著誤差無限小,可靠性無限接近100%。這是對於成熟的中醫總體而言,其療效是公認的。當然,對於某個中醫人而言,不一定如此。西化的中醫更比在更不在此統計之列。中藥舖遍布各地,人們無數次進出中醫人之門、跨過中藥舖門檻,則是中醫療效的實踐證明。
但是,用現代的科學水平來衡量,中醫有許多理念和治療效果,「科學」說不清,無法證實。又不能說中醫科學。比如:氣的實質是什麼?《難經·三十一難》說:「三焦者,氣之所終始也」,三焦又為何物?《難經·二十五難》說:「有名而無形」。現代科學列不出氣的分子式來,所以,關於經絡的實質,「科學研究」了幾十年也沒有明確的結果。再比如,「血之於氣,異名同類。」(靈樞·衛營會),「且夫陰陽者,有名而無形。」(靈樞·陰陽系日月)。以上這些都是中醫的基本概念,恍恍惚惚,難說科學。中醫處方用藥,也是如此,不知道有效物質的化學成分是什麼,有效成分的分子式也難以尋覓。
中醫科學也不科學,難說科學。這是「道』的性質所給定的。
「中醫是否科學」的爭論延續了幾十年,到頭來,「科學」的定義究竟是什麼?也沒有一個統一確切的定義,是此非此,是彼非彼,「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德經》第一章)這正是:「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極,昏昏默默。」(莊子·在宥)這從另一個側面說明中醫是「道」。
不幸的是,不少中醫人離開「醫道」,誤入西化者設置的「科學」圈套。許多中醫人帶著「科學」的腳鐐和「不科學」的手銬,在「科學」的圈子裡對抗「科學大棒」的絞殺。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中醫人應當儘快跳出「科學」的圈子,掙脫「西學」的束縛,回歸「醫道」的正確定位。
其實,老百姓關心的、需要的是療效,是整體、長遠的療效,並不關心是否「科學」。中醫是懸壺濟世,沒有必要戴「科學」這頂帽帽,沒有必要去爭「科學」這個名分。只要有療效,對老百姓有利,對國家有利,政府必然會真正重視中醫,振興中醫。中醫遍布城鄉基層,懸壺濟世,「看病難,治病貴」必將迎刃而解。
「中醫科學也不科學」似乎是糊塗話,或語言錯亂,其實不然。世界本來是模糊的,對人體認識也是模模糊糊。人們極力想要「清楚」,於是企圖通過「科學」研究弄清楚,其實越「科學」越糊塗,清楚一個問題,產生多個「糊塗」,需要去繼續研究,正如莊子曰:「自大視細者不明。」一時的、暫時的清楚引領西醫進入更大的迷魂陣,西醫用其暫時研究「成果」制定標準,在醫院搞「標準化」治療,「恍惚之物」稍縱即逝,難為標準。其後果正如當前人們所目睹的醫療事實:醫院「人滿為患」。現在西醫的治癒率遠不如上世紀50年代。
莊子曰:「可以言論者,物之粗也,可以意致者,物之精也。」中醫之「首」在「恍兮惚兮」中「辶」之,在恍惚之中,「意致物之精」,把握病機,立法處方,療效如何,在於醫者醫道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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