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的確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如果語言能有質量、語言是一對一的話，于堅《0檔案》中的「檔案語言」是很可怕的。檔案似的語言確定了太多，又遮蔽了太多，常常是程式化的、固定的用法。最固定的用法剛好存在最大的可能有動態的空間。比如說，開會有人發言，主持人會說「謝謝某某先生精彩的發言」，一定要說「精彩」。「精彩」有從0到100的可能。100的話，那就是他確實覺得很精彩；另一種情況是，他覺得這個人說得一塌糊塗，但他不想給我們看這個空間，他就說「精彩」，不會有人覺得奇怪，不會有人說你說的「精彩」是什麼意思。

「語言」就變成了一種出路，等於什麼都沒說。我對好的那些評價非常高，也對相當一部分評價不高。它的數量導致不可能所有詩都是好的，但中國古典詩歌的頂點確實是高於一切的頂點。不光是唐詩宋詞，包括一些漢代的匿名詩歌，《詩經》中的一些，很動人，很有力量。這些好的古典詩歌使譯者一直在琢磨，怎麼樣才能把這些東西翻譯出去。但是翻譯家很有辦法，包括一些很創新的辦法。中國古代那些一流的詩絕對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你會希望重讀、重讀、再重讀。萊頓大學的漢學家柯雷肯定算一個。

自上世紀90年代起，為了解漢學，柯雷在荷蘭與中國之間頻繁往返，長期浸淫在漢語中；為探究中國詩歌，柯雷對詩歌、詩人、刊物等做了大量田野調查研究，以獲得更深層的信息。說起來，杜蘭特自己的確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自從他頂著巨大的壓力離開雷霆加盟勇士，雷霆全隊和球迷算是被他徹底得罪了，杜蘭特本人也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這些冷漠也都是他個人理應要承擔的。如今杜蘭特只能用最好的表現向新東家證明，自己當初的選擇是無比正確的，勇士在擁有杜蘭特之後，還會變得更好。

勇士又如何變得更好呢？再來個73勝9負，這個恐怕不現實，如今球隊已經輸了6場了，再說原本公牛的紀錄已被打破，再去破自己的紀錄沒有意義。如今唯有幫球隊拿到總冠軍，才能彰顯杜蘭特的價值。從本賽季來看，為了分享球隊的出手權，庫里和湯普森兩人都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庫里的個人數據較之上賽季也下降了許多。同樣，火箭、馬刺、騎士這幾支球隊都非常有競爭力，想要重奪總冠軍，勇士必須做得更好才行。如果本賽季勇士無法奪冠或無緣總決賽，那杜蘭特面對的壓力就不只是雷霆球迷了，所以拿下自己的宿敵也只是一個開始，更為艱巨的任務還在後面。

今天你學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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