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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愛,所以我受再多的傷都是作秀……

第1章 泄恨

任晴溪的手還未觸到卧室的門,已經聽到了房間里旖旎泛濫的春潮湧動,女人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里夾雜著她再熟悉不過的低沉的喘息聲。

任晴溪纖眉緊蹙,把手收回身側,抬腳踹開了門。

房間里兩具交織纏擾的身體讓她頓覺噁心,掩住口鼻嫌棄的轉過頭。

床上頎長俊美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冷眼瞟了瞟門口的不速之客,在身下女人豐腴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出去。」

女人嬌嬈的貼上他的身體,「燁紳,不要趕人家走嘛……」

男人沒了耐性,聲音變得冷厲無情,「滾!」

女人不敢再多說一個字,拾起自己的衣服胡亂裹了,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任晴溪粉薄的雙唇緊緊抿合,看著自己的丈夫,良久,冷冷地說:「我壞了你的好事?」

穆燁紳冷冽的眸光里閃著深深的鄙夷,「掃興是你的專長。」

他連衣服都懶得穿,直接靠在床上看著任晴溪,「回娘家也不多待幾天,晦氣!」

他就那樣赤裸裸的面對她,問的那麼理直氣壯。

「穆燁紳!」任晴溪努力壓制的情緒還是有些失控了,「你連遮羞布都不擋了嗎?你這幅樣子,真噁心。」

「噁心?」穆燁紳的聲音低沉而陰冷,臉上寫滿冷漠,猛地站起來,毫無遮蔽地走向任晴溪。

那冷至冰點的眼神讓任晴溪下意識的後退兩步,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還未得顧及疼痛,單薄的身子就被人拎起來,他死死住箍她的手臂,捏得她生疼,「像你這樣為了錢拆散別人的女人,也配說我噁心?」

任晴溪努力忍住眼眶中酸澀的淚水,「我沒有拆散你,那是長輩訂的婚約……」

那紙婚約,讓穆燁紳失去了他摯愛的蘇夢雅,娶了任晴溪。

任晴溪至今還記得,她知道婚約時有多麼歡喜,少女時便心心念念的夢中人,竟然真的要成為她的丈夫。她笑著披上婚紗,忙不迭的走進他的世界,而迎面走來的他,冷如千年寒冰。

他以為,是她設計逼走了蘇夢雅。

任晴溪說世事無常,可穆燁紳更願意相信事在人為,他認定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痴愛了他多年的女人。

下巴被人毫不吝惜地捏起,任晴溪終於還是沒有防住淚水的決堤,「穆燁紳,我真的沒有故意要拆散你……」

這句話讓穆燁紳原本冰冷的氣息此時更是如陰詭地獄般凜冽,「是啊,你怎麼會故意呢,你這樣的女人多清高,當初穆逸晨上了你的鉤,肯定也是他一廂情願的,是嗎?」

「我真的沒有……」

「夠了!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你才是真的噁心。」

男人聲音就在她耳畔,一字一字都像刀子戳在任晴溪的心上。

她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一個字,只有淚水一滴滴落到穆燁紳的手上,冰涼凄冷。

男人的薄唇划出一道諷刺的冷笑,轉身把任晴溪丟到床上,高大結實的身體欺在她纖柔的身軀上,壓迫得她極近窒息。

「聽說妓女就喜歡和有錢的男人睡,你今天壞了我的好事,我們正好,各取所需。」

他說著,伸了長臂取出錢包,砸在任晴溪的臉上「你這樣的賤人,這麼多,抬舉你了」。

任晴溪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著他,「穆燁紳,你混蛋。」

穆燁紳一言不發,毫不留情的撕開她身上的屏障,挑撥她,弄疼她,蹂躪她,將她的尊嚴全部撕破。

對於任晴溪,他從不介意用惡毒的方式去羞辱傷害,他要的,就是看著這個拆散他愛情的女人遍體鱗傷。

玲瓏嬌身,酥胸半掩,白嫩細軟的皮膚沾著瑩瑩的汗水和掙扎留下的印痕,觸目間卻是憑添了幾分誘惑。穆燁紳斂了深邃的眸子,堅硬的分身毫無保留的攻佔進去,橫衝直撞。

任晴溪蜷縮在他壓迫下,已經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困在無邊的痛楚里。那痛似乎並不源於身體,而是從心裡,一滴一滴泛著血色。

不知過了多久,任晴溪垂在清醒與昏厥的邊緣,恍惚感覺到穆燁紳頓住了身子,然後起身離去,未留下一絲憐惜。

於他而言,說是洩慾,不如說是泄恨。

任晴溪再次勉強睜開眼時,一縷晨光打在房間里。

天亮了,該去上班了……

她露出一絲艱澀的苦笑,有些佩服自己對於工作的熱情。勉強支起被汗水浸透的身體,拖著虛飄的腿爬起來梳洗。

小腹陣陣絞痛,浴室的地面上竟然綻開了小小的血花。

第2章 真是沒教養

看著手裡的檢查單,任晴溪整顆心茫然失措,她居然懷孕了。

懷著一絲惆悵,任晴溪忍不住摸了摸肚子,裡面一個小生命正在孕育著,穆燁紳並不愛自己,這個孩子他會喜歡嗎?

想到醫生的建議,她在回家的途中走進一個餐館,服務員款款走來並遞來菜單。

「小姐,請您點餐。」

任晴溪翻了翻,帶著詢問的眼神問道,「請問,有烏雞湯嗎?」

服務員上下掃視了一眼任晴溪,「小姐,如果您是要滋補身體,可以試一下店裡的燕窩,本店沒有烏雞湯的。」

因為出門匆忙,任晴溪並未帶許多現金,便小聲地問道,「請問燕窩的價格是?」

「小姐,您今天真是幸運,店裡新進了一種珍品燕窩,不含一點雜質,只要680元一克。」

任晴溪徹底呆住,別說她沒帶錢,就是帶了恐怕也不會奢侈到一頓消費上千,只為吃一碗燕窩吧?

見到服務員依然在旁邊等著回復,任晴溪起身說道,「不好意思,我不點了。」

正要離開時,門口出現一道熟悉的身影,蘇夢雅親熱的挽著穆燁紳的手臂,正笑意盈盈的為他開門。

這個溫暖的笑容,卻在見到任晴溪時瞬間僵住。

「晴溪,好巧啊,你也來吃飯嗎?」

手裡的化驗單逐漸變得燙手,任晴溪有那麼一瞬想把它變成透明,一旁的服務員像看到救星。

「這是您的朋友吧?您可以借用一下您朋友的錢來付賬。」服務員看出穆燁紳非富即貴,正一臉花痴地看著他。

蘇夢雅聽完,嬌媚的翻著精緻的藕荷色皮包,「晴溪,沒關係的,我借給你。」

任晴溪心裡閃過一絲嫌棄,這麼愛演戲的女人她陪不起,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她轉身朝門口方向走去。

蘇夢雅見狀立刻委屈地撅著小嘴,似乎被人欺負了一般,「晴溪不理我……」

隱隱的淚光勾起了穆燁紳的怒火。

「站住!」

服務員嚇得抖落了手裡的菜單,連帶著蘇夢雅的嬌嗔也被吼停。

任晴溪也停下腳步,她驚訝地看著捏住自己手腕的大手,蘇夢雅的喜怒有這麼大影響力?不過今天她真的不想太委屈自己。

眼神掃到蘇夢雅梨花帶雨的臉頰,任晴溪當下一陣噁心,乾嘔了幾聲,不小心弄髒了穆燁紳的衣服。

「找死!」

穆燁紳厭惡的推開任晴溪,任由她朝身後的桌子撞去,餐廳傳來一聲重物相撞的聲音。

「晴溪,你沒事吧?」蘇夢雅滿眼焦急地問著任晴溪,隨後欲走過來扶她。

「別管她,小心傷了你。」穆燁紳及時攬住蘇夢雅的蠻腰,還欲往她的臉上親下去。

任晴溪冷眼看著一切,她一向不喜歡看活春宮,更別說主角是自己的丈夫。

門被猛然打開,任晴溪努力裝出一副氣勢恢宏的樣子踏了出去,似乎她完全沒有受到傷害。

被無視的滋味並不好受。

穆燁紳不顧蘇夢雅正拉著他,用力抽回手臂,朝著那道惹怒他的人影走去。

「不知好歹的女人。」

惡魔一般冰冷的聲音過後,任晴溪徹底失去了自由,整個人隨著男人的力道,直至被甩進車裡。

等到再次恢復自由時,她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手腕處是一片猙獰的青紫。

「我和夢雅已經完成了訂婚,這樣的婚姻我想你也不願意過下去,這是離婚協議書,簽了它吧,我會給你一筆錢。」

說著,穆燁紳從懷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筆,連帶著離婚協議,一起丟到任晴溪的眼前。

「如果我懷了你的孩子呢?你也依然要跟我離婚嗎?」任晴溪一字一頓的聲音里難掩顫抖,這還是她第一次用這種類似威脅的口吻與他說話。

穆燁紳的臉色迅速暗淡下去,他上前一步,一把扼住任晴溪的脖子,怒氣順著指尖傳散開來。

「敢拿孩子做文章,你活膩了?」穆燁紳加深了手裡的力道,直到任晴溪臉色變得通紅才鬆手。

「我沒有騙你,為了孩子,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任晴溪拿出已經皺巴巴的孕檢報告單,任憑它順著茶几滑落到地上。

目光掃到紅色的「陽性」時,任晴溪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本是幸福的消息,她心裡卻無比忐忑。

多說無益,她不會再自取其辱,況且今天已經夠狼狽了。

回到卧室很久,客廳的燈始終亮著,不知他看了心裡會怎麼想?直接丟進垃圾桶?任晴溪合上窗帘,躺回床上沉沉的睡下。

第3章 說到你痛處了?

夜色中,一輛勞斯萊斯的尾燈逐漸消失在別墅門口,穆燁紳心煩意亂,任晴溪如果有了孩子,那他與蘇夢雅在一起會更加艱難。

按照約定,蘇夢雅提前來到兩個人最喜歡的咖啡廳,隨著旋轉門,進來一位氣宇軒昂的男人,蘇夢雅立即起身迎了上去叫了一聲。

待穆燁紳坐定,蘇夢雅直接切入主題。

「燁紳,你懷疑任晴溪的孕檢單是假的?可是如果她真的懷上你的孩子呢,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蘇夢雅楚楚可憐地依偎在穆燁紳的懷裡。

"不管孩子真假,我都會和她離婚。"說話間,穆燁紳愛憐地牽住胸前的小手。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能跟你在一起,我還不如死掉算了。」蘇夢雅替穆燁紳斟了一杯酒,抬手喂他喝下。

等到穆燁紳將蘇夢雅安全送回家裡,路上還在回味著她沖他搖手告別的樣子。

男人有心事,要麼找香煙,要麼找女人,看著穆燁紳的豪車消失在視線里,蘇夢雅得意的笑了,顯然,這個男人心一直在她這。

回到別墅,已經是凌晨兩點,穆燁紳慵懶地解下衣服,走進浴室沐浴。

夢中的任晴溪睡的極不安穩,冷汗越聚越多。

墮胎?任晴溪心臟漏了一拍,穆燁紳一聲命令,醫護人員便冷著面孔將她推到了手術台上。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求你們。」任晴溪徒勞地推搡著按住她的一隻只手。

眼看冰冷的器械就要朝著她的身體襲來,一股刺鼻的酒味令任晴溪噩夢及時終止。

還好,只是做夢而已,任晴溪默默祈禱著。

浴室門很快打開,穆燁紳圍著潔白的浴巾走出。

微弱的燈光中,穆燁紳的眼神和夢中一模一樣,任晴溪再次緊張起來,她瑟縮地朝後面挪去,直到貼到床壁,穆燁紳的周身都散發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他掃了一眼床上蜷縮的嬌小,眼神里沒有任何感情,倒是桌上的可疑物吸引了他的注意,看完後,他整個人僵住。

該死的女人,居然真的懷孕了。

保胎葯的說明書被人撕個粉碎,他不信酒醉那次,居然令她懷孕了。

「這個孩子是誰的?」

就像一盆冰水從頭上澆下,穆燁紳的口不擇言,令任晴溪快要失去理智。

「穆燁紳,你什麼意思?」任晴溪因為激動,整個身子跟著微微顫抖起來。

穆燁紳聽見後冷哼了一聲,直接邁上了床,跨坐在她的雙腿上,手指用力的扼住她的下巴,冰涼的觸覺令任晴溪結結實實打了個冷顫。

絕美的輪廓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迷人,任晴溪難以相信他就是夢中的惡魔。

「任晴溪,這個懷孕單花了不少錢吧?做的很逼真。」好聽的聲音像來自山澗,說出的話卻像來自地獄。

任晴溪心裡冷笑著,他懷疑孩子是子虛烏有?

「穆燁紳,你儘管去查,我還沒有卑賤到用假懷孕去討好你。」任晴溪不甘示弱地揚起下巴。

穆燁紳的眼神充滿了鄙夷,「為了穆家少奶奶的位子,你什麼事做不出來?」

污衊令任晴溪呼吸開始急促,她努力推搡著穆燁紳,可是卻被人壓的更緊。

柔軟單薄的衣料因拉扯而變得凌亂,惹的穆燁紳輕蔑的看著,「這種衣服,穿和不穿有什麼分別?」

說話間,穆燁紳扯開纏系在她身前的睡帶,輕輕一拉,睡衣便被分在兩側。

「別碰我!」

醫生的囑咐此刻令她心急如焚,她不想因為眼前男人的獸慾,害她失去肚子里的生命。

裝什麼清純?穆燁紳厭惡地一把扯開礙事的被子。

任晴溪想要阻攔,卻被男人粗魯的吻住後面的話。

一陣劇痛,隨後伴隨著咸澀蔓延,穆燁紳眉頭深鎖,他注視著指腹的紅色,心裡逐漸升起火焰,這個女人差點讓他變成啞巴。

「任晴溪,你知道我最討厭你哪點嗎?」穆燁紳的低吼聲令任晴溪微微一顫。

「欲擒故縱。」

甩下一句話,穆燁紳便將任晴溪徹底佔有,心裡卻想著,一切都要怪這個女人的居心不良。

任晴溪感覺最後一絲自尊也被人踩在腳底,她在他的眼裡,一直都是如此不堪。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穆逸辰的關係嗎?」穆燁紳邊系著紐扣邊說。

「穆燁紳,你不願意承認就算了,我並沒有強迫你撫養這個孩子,只是在他長大成人之前,我會努力給他一個完整的家。」

任晴溪蜷縮著身體,心裡湧起一絲絕望。

第4章 原來是為了報復

桌子上的安胎藥被某人直接丟進了垃圾桶,做完這件事,穆燁紳心裡才算出了一口氣。

「真是勾引男人的禍水。」

聽完這句話,任晴溪第一次「認識」到自己原來這麼卑劣,穆燁紳的語氣堅定的像是陳述一件事實。

穆燁紳緊了緊腰間的浴巾,上半身赤裸地倚在牆壁上,眼神極具戲謔地看著任晴溪。

他懷疑自己勾引他的弟弟?被他的想像力折服的同時也令她感到無比的難堪。

接踵而來的奚落令卧室的溫度一直在下降,任晴溪不由的將被子抱緊。

她奢侈地以為孩子的到來可以令他回心轉意,如今看來真是天大的諷刺。

如果是蘇夢雅有了他的孩子呢?完全會是另一種結局吧?他一定會很高興,至少不會質疑孩子的父親是誰。

「到底想要什麼?」穆燁紳不屑的問道。

任晴溪微揚起頭,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

「多少錢,說吧。」

任晴溪感覺自己產生了幻聽,「你以為我是為了錢和你結婚?」

「不然呢?」說完這句話,穆燁紳慢條斯理的坐在搖椅上,晃動著筆直修長的腿。

錢他有的是,只要她開個價,他立馬提筆開支票,叫她滾蛋。

從來沒有被人設計過,這個女人居然騙了他的婚姻。

不屑的神情令任晴溪所剩不多的自尊開始瓦解,穆燁紳目光如炬,像是恨極了她。

「你以為只有你得不到心愛的人嗎?」任晴溪的眼淚悄然落下。

雖然她與穆燁紳成了夫妻,現在看來,她從未擁有過這個男人。

還記得結婚的第一個晚上,穆燁紳爛醉如泥,俯身吻著她,嘴裡卻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從此她將這個蘇夢雅三個字烙印在心底,原本以為名字的主人會離穆燁紳很遙遠。

沒多久,她便發現自己成了天底下最大的傻瓜,穆燁紳與蘇夢雅更像是新婚燕爾。

任晴溪的反問,令穆燁紳臉色陡然暗沉下去,眼神憤怒的可怕。

穆燁紳逼近那張嬌嫩白皙的臉,手毫不憐惜地捏上她的下巴,手指泛白也沒有放鬆力道。

不只他得不到心愛的人是什麼意思?看來,任晴溪臉上的單純,確實是假的,她的偽裝幾乎騙過了他家裡所有人。

眼前卻突然浮現出穆逸辰的模樣,穆燁紳逐漸收起冷凝的目光,隨後厭惡地鬆開了手。

他實在不喜歡這個女人眼神里的倔強,做出見不得人的事,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願意認,穆燁紳,你是天底下最狠心的父親。

任晴溪因心寒而變得沉默。

穆燁紳收斂起怒火,語氣重新變得調侃,「婚內出軌,我可以隨時終止這段婚姻。」

她出軌?在他的世界裡,原來也有出軌這個詞?

「穆燁紳,你和外面的女人鶯鶯燕燕的時候,可記得你是結了婚的人嗎?」任晴溪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居然直指穆燁紳的短處。

穆燁紳眉頭鎖緊,似是找到答案一般。

「所以,你是因為報復?」

見任晴溪不作聲,他繼續說道,「只要你同意離婚,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穆燁紳不屑的想,或許在結婚前開一張巨額支票,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可惜他到現在才看清她的企圖。

「你錯了,為了孩子,我是不會離婚的。」任晴溪用低的幾乎只能自己聽見的聲音說著,但還是被穆燁紳聽了個真切。

「別再裝清高了,你只是為了一己私慾,如果你非要堅持,那就等孩子生下來,總之婚一定要離。」

任晴溪聽著這句決絕的話,心像跌入冰冷的湖水中,原來即使懷了孕,她也依然改變不了穆燁紳對她的看法。

卧室似乎變成了冰冷的刑場,任晴溪起身想要離開,剛站立在床邊,暈眩感隨之襲來,好在一把抓住了穩固的欄杆,睜眼一看,卻是抓在穆燁紳伸出的手上。

他臉上的不屑神情,分明意味著他是出於本能才會伸手將她拉住,因為她剛一站穩,穆燁紳便急忙抽回了手。

「任晴溪,你不過才一個多月的身孕,有必要演的這麼逼真嗎?」

任晴溪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胸口更加憋悶不已,房間里壓抑的氣氛令人急需換一種空氣,她小心的扶著門朝外面走去,腳下一滑,地上灑落的水讓她身體失去了平衡,直直的朝地面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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