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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本王的葯,這輩子註定別想逃離。」

1

重生,沒落相府嫡女

落日黃昏,萬里黃沙漫天飛揚。

映著血色殘陽,屍骨累纍堆積成山,一片人間地獄的慘狀。

而此時,巍峨的城牆之上,一道被鐵鏈吊住的身影搖曳著,那銹跡斑斑的鐵鉤生生穿透了女子的琵琶骨。

血源源不斷的湧出,浸透了女子身上的白衣。

「宇文靖!你不得好死!」

一聲怒吼夾雜著悲憤與無力,已分不清是血還是淚,被吊在城牆上的林初月掙扎著,看著斷頭台上滾落的人頭,那一雙猩紅血眸如困獸般咆哮著。

「朕不得好死?」聲音輕挑,唇角的笑意微微上揚,城牆之下,一身戎裝的男子手起刀落,又一顆人頭滾落到林初月的腳下。

「朕的皇后,眾叛親離,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嘴角那抹笑意更加濃烈,宇文靖笑看著林初月,眼中的猙獰與扭曲透著虐殺的興奮:「朕要毀了你所在乎的一切,無論是林家一百三十七條人命,還是這三千燕國黑羽衛,正如你當初殘忍的奪去仙兒性命。」

咻咻——

一道道聲音破空而響,宇文靖手中的弓弩對準林初月,如巨大的釘子一般,那十三支弩箭生生的將林初月釘在了冰冷的城牆上,其中一支貫穿腹部。

痛,早已經麻木,可此時此刻,林初月卻清晰的感受到腹中那還為成形的孩子從身體裡面流失錐心之痛。

「呵呵。」一抹笑意,飽含著太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轉過頭,看著城牆下那個她用盡生命去愛的男人。

「宇文靖,來世不論為人為畜,我林初月定要將你剝皮抽筋,讓你生生世世無法安寧。」

血,從口中不斷的噴涌而出,周圍的一切漸漸的暗淡,林初月看著一眾黑羽衛的屍體,最終閉上了雙眼。

未出生便死去的孩子,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林家一百三十七條無辜的性命。

請原諒她今生今世的無能為力,若有來世,一定為會為你們報仇雪恨,讓宇文靖血債血償。

……

華國林相府

「大小姐,你可千萬別嚇奴才啊!」

白蘭苑內,家丁侍女們跪了滿院子,生怕剛剛醒來的大小姐再一次跳井。

「大小姐,奴才們給你跪下來,奴才們求您了。」

院子里,家丁和侍女的哀求聲可謂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可偏偏站在水井旁的少女無動於衷,像是被定了身一般失魂的看著水面。

一口水井,水面清晰的倒映著那一張少女的容顏。

她不是死掉了么,這是在哪裡,還有這是誰的臉?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徘徊在腦海中,林初月盯著那張陌生的臉,一雙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難道說,她再一次重生了么?

「大小姐,老爺剛去世屍骨未寒,您若是在出什麼事情,咱們林府就真的毀了。」

此時,跪在地上的丫鬟淚珠漣漣,揪著林初月的衣服砰砰的磕著頭。

「大小姐,柳兒知道您心裡難過,可現在林家就剩下您了。」

林家就剩下她了?

林初月看著跪在地上哭泣的一幹家丁侍女,腦海中,一段段莫名的記憶浮現出來。

華國宰相林天磊猝死,嫡女林初月被四皇子當眾退婚,林相府從輝煌一夜沒落,而林初月遭受不了此等打擊跳井身亡。

之後的一切,便是她醒來所看到的畫面。

看來,她真的重生了!

「哈哈——」

瘋狂的笑著,林初月放縱著情緒。

重生,宇文靖你可曾想到,上天竟然會讓她重生在了華國。

笑聲伴著淚水肆意的揮灑著,最後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哭泣,眾人只當林初月受到打擊發泄情緒,默默地低著頭陪著她一起傷心。

林天磊,華國丞相,林家,在華國佔有舉足輕重的位置。

可林天磊的猝死,林家的變故,讓原來門庭若市的府邸成為了此時門可羅雀的沒落家族。

就連前來祭拜的人也寥寥無幾。

靈堂內,林天磊的棺木孤零零的擺放在正中央,一襲素衣白衫的林初月跪在棺木前,將紙錢放在火盆中,呼呼的燃燒著。

林丞相,儘管我並非你的女兒,但你放心吧,從今以後林家由我守護

前世的錯信讓她慘死,今世重生,她不會再讓任何人輕易的奪走屬於自己的一切。

希望你能在陰間遇到你的女兒。

「七王爺到。」

此時,下人的通報聲讓靈堂內的幾人紛紛屏住了呼吸,林初月明顯的察覺到柳兒等人的驚恐與緊張的神情。

如若沒錯,來者便是華國戰神王爺鳳炎,玉門關一戰,與她交戰的華國主將。

林初月跪在林天磊棺木前沒有回身,但依舊感受到來自於鳳炎身上所泛出的強大氣場。

冷冽殺伐,君臨天下的威壓讓眾人心生顫粟。

待到鳳炎上完香,林初月轉過身朝著鳳炎磕頭行禮。

「多謝七王爺來祭拜家父。」

鳳炎上過香轉身欲走,卻在林初月說話之際腳步停了下來。

劍眉輕挑,一雙冷冽的眸子落在林初月身上,眼中幾分寒意。

「林丞相與本王算是相識,理應祭拜。」

那道磁性低沉的聲音就像鳳炎給人的感覺一樣,冰冷的刺骨。

林初月跪在地上直起身,一雙墨玉般的眸子與鳳炎那雙冷眸交織,儘管只有短短几秒鐘,卻還從心底翻湧出絲絲寒意。

不愧是華國戰神王爺,與她戰場數次交手依舊未分出勝負的危險人物。

啪——

一塊玉佩出現在懷中,林初月也看不解的看著白衣之上的那一抹幽綠。

「王爺,這是?」

「本王信物,若有難處儘管去安王府尋本王。」

說話間,鳳炎已經轉身離去。

不解的看著懷中的玉佩,林初月轉過頭,視線落在那一攏紫衣身影之上。

2

以後的林家,我掌家

初冬的天氣,寒風陣陣,雖然沒有到下雪的季節,卻也冷得出奇。

林丞相的喪事操辦的簡單,終究是朝廷重臣,出殯的時候還算體面。

傍晚,林初月回到了府邸,此時的林府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整個林府冷冷清清。

「大小姐,林府家丁宮七十二人,丫鬟五十八人人,雜役五十七人……」

「直接說,還剩下多少人。」

眉頭微蹙,林初月打斷了林伯的話。

大廳中,一襲灰衣長衫的老者一愣,盯了林初月好半天,這才緩緩的開口。

「回大小姐的話,現在整個林府只有——十四個人。」

「十四個人?」

比她預期的要好一些。

喝了口已經涼了的冷茶,林初月的視線微挑,落在那隨風搖曳的白燈籠上。「把這十四個人都叫過來。」

「是,大小姐。」

不時,林府的大廳中一字排開十四個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這十四個人中最大的林伯已經年近六十,最小的福娃不過八歲。

「大小姐,你的胃不好怎麼能喝冷茶,柳兒這就給你沏茶去。」

丫鬟柳兒見林初月喝著茶杯中涼掉的冷茶,滿是心疼,連忙轉身準備為林初月沏一壺熱茶。

「回來,我有事情要宣布。」

一句話如咒語般,讓柳兒邁出去的腳乖乖的收了回來。

見人都到齊了,也是時候宣布事情了。

「如你們所見,林家已經並非往日繁耀,想走的是本分,留下來的是情分,本宮、小姐決不強求。」

一抹自嘲的笑意浮現在嘴角,本宮這二字已經成了習慣,一時半刻還會不經意的蹦出來。

「大小姐,當初我們快餓死街頭的時候,是您賞給了我們一口飯吃,無論林府變成什麼樣子,我們都會跟在大小姐身邊。」

「大小姐,我娘親說受人點滴當湧泉相報,福娃這一輩子都要跟在大小姐身邊。」

除了林伯外的十三人,都是林初月園子裡面的丫鬟,雜役,家丁,嬤嬤,同樣也是她從街上救回來的。

整個林府,上至二夫人,三夫人,下到其他園子里的丫鬟雜役早就跑的不見蹤影。

而那些值錢的物件,怕也是被走了的人拿的拿砸的砸。

人心,果然是不值錢的東西。

她本以為自己活了兩世應該看明白了,可偏偏最終死在了男人的手中。

身為醫生,她只能醫心,卻不能治心,何其悲哀。

「從今天開始,林家由本小姐掌家,儘管林家現在沒落了,但是,本小姐定能讓林家重振輝煌。」

大廳中,十四個人的目光落在林初月身上,彷彿一道光芒從大小姐身上迸發而出一樣。

這和從前懦弱的大小姐完全不同。

這樣的大小姐,讓人心安,讓人踏實。

夜半,空曠的林府顯得格外冷清。

白蘭苑中,一襲素衣長衫的林初月坐在白蘭花樹下,靜靜的看著星空。

縱然她並非真正的林初月,可相府發生的變故,也讓她心底浮現出種種悲傷。

或許是潛藏在腦海中的記憶作祟,又或者是為自己的現狀感到悲哀。

「大小姐,天氣冷,咱們回屋休息吧。」

看著林初月孤零零的身影,柳兒眼中的淚水再一次翻湧而出。大小姐才十六歲而已,為何會上天會這般不公。

柳兒吸了吸鼻子,走上前,將斗篷披在了林初月的身上。「初冬天氣冷得很,大小姐您身子還未好。」

「跟我說說玉門關一戰後的情況吧。」

閉著雙眼,林初月緊了緊身上的斗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按照時間算下來,她重生的時間,應該是玉門關一戰後的半個月。

宇文靖砍下了她的頭顱,之後的情況會是個什麼樣子,她已經無法看透宇文靖那個男人了。

「玉門關一戰?」

柳兒不解的看著林初月,大小姐怎麼關心起國家大事了?

「聽說燕國皇帝宇文靖砍下了皇后的頭顱,之後的事情呢?」

「這個柳兒也不大清楚,不過確實有這麼一說,燕國皇帝砍下了皇后的頭顱送給咱們聖上作為兩國平息戰爭的禮物,柳兒還聽說,玉門關三千燕國黑羽衛也被斬首了呢……」

柳兒之後說了些什麼,林初月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只是那句玉門關三千燕國黑羽衛也被斬首了清晰的回蕩在她的耳邊。

玉門關三千黑羽衛竟然也被宇文靖趕盡殺絕!

緊握著雙拳,那憤怒與殺意隱忍在眼底。

宇文靖,你好狠的心。

3

重振林家,受辱

翌日林家大廳

林家,只剩下一座空曠的宅子,想要找出什麼值錢的物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大小姐,二夫人和三夫人在臨走的時候,把府里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

林伯清算著林府最後的財產,除了這座宅子外,整個林府連三十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當然,賣掉宅子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林伯,我記得林家不止我爹爹一人吧。」

林天磊是林家第二子,有一個兄弟,長子在朝廷當官,雖然官職並沒有林天磊的丞相大,卻也是個將軍。

若是能得到大伯的扶持,重振林家便指日可待了。

下午,林初月坐上馬車前往林家長子林天豪所在的府邸,畢竟一朝為官,大伯林天豪能成為將軍,多多少少和爹爹有直接的關係。

將軍府門前,林初月與柳兒本想進入將軍府,卻被守門的侍衛攔截了下來。

「閑雜人等不得進入將軍府。」

侍衛冷漠的態度讓人皺眉,還從沒有人敢對她們家小姐這般態度,柳兒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子竄湧上來。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這位是相府大小姐,什麼叫做閑雜人等。」

柳兒的話讓侍衛冷笑著,不削的看著林初月,連話語都是從鼻子哼出來的鄙夷。

「以前你們是相府,現在誰人不知道林相家早就沒落了,我勸你還是別費心思了,將軍大人不可能見你們這種乞丐。」

「乞丐?」

話音微挑,一雙墨玉的眸子落在侍衛身上,林初月笑著。「重複一次你方才說的話,我沒聽清楚。」

聲音冰冷的如利刃一般,狠狠的戳著守門侍衛的心臟,不知為何,明明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子,卻生生的讓人感到恐懼。

暗自吞咽著口水,侍衛不由得退後了一步。

「說你們是乞丐,難道不是么?林初月,你還以為自己是未來的四皇妃么。」

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從門後響起,將軍府的大門緩緩開啟的那一刻,一襲紅衣少女出現在林初月的視線之中。

那女子面容姣好,杏花雙眸櫻桃口,只不過,這少女眼中的狠毒與幸災樂禍之意給人的印象大打折扣。

「林初月,今天本小姐把話說明白了,我們林將軍府和你們相府沒有半點關係,若是來討飯的,本小姐到可以施捨幾十兩銀子。」

「雪薇小姐,您太過分了。」

柳兒怎麼不明白林雪薇是有多麼恨自家大小姐,大小姐被四皇子退婚,便是因為這女人從中作梗。

如今還擺出這幅嘴臉,怎能不讓人氣憤。

「柳兒,退下。」

林初月並沒有林雪薇預想的那樣憤怒或者是哭泣,她本想好好的羞辱林初月一番出出氣,可這女人卻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她。

「你看什麼看,如今本小姐是將軍嫡女,而你只不過是被退婚了的沒落相府之女而已。」

昂著頭,那趾高氣昂的勁兒別提有多麼狂妄。

「沒什麼,本小姐只是再看一個將死之人罷了,柳兒我們走。」

一襲白衣利落的轉身,宛如綻放的白蘭花一般,林初月並沒有理會身後林雪薇叫罵的聲音,與柳兒坐上馬車消失在了街角。

馬車朝著來時的方向行去,馬車上,柳兒不解的看著林初月。

「大小姐,你和林雪薇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將死之人?」

自從大小姐跳井被救活之後,柳兒發現,以前單純可愛的大小姐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再懦弱,不再哭泣。

反而,那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讓人心甘情願的臣服其腳下,就好像一國之後的風儀威嚴一般。

「沒什麼,你日後便知道了。」

本以為林天豪會念及兄弟之情,卻想不到被拒之門外。

將軍府的侍衛之所以敢對她說出那樣一番言語,必定是她大伯林天豪的意思。

而林雪薇的態度更加說明了林將軍府要與相府華清界限。

好,既然這樣,她日後也不用顧忌著什麼狗屁的親情了。

「大小姐,前面有個人昏倒了。」

馬車停了下來,林初月與柳兒主僕二人下了車,馬車前,一身著錦衣華服的老者倒在了地上,臉色鐵青的要命。

4

老人的身份不簡單

林府

「老人家,你覺得現在如何了?」

林初月扶著床上的老者坐了起來,而那老人伸展著上身,手捂著胸口的地方,皺褶的眉頭平坦了許多。

「不太疼了,你這小丫頭倒是厲害。」

「比起我的醫術,還是你作死的比較厲害。」

林初月結果柳兒手中的方帕擦了擦手,看著半倚在窗邊白髮老者,緩緩地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診斷錯誤的話,您的病在於心臟,而且病發之前曾有過劇烈的運動。」

老者聽到林初月的話,一雙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小丫頭,神醫啊,林相爺什麼時候有了個會醫術的女兒,我怎麼不知道呢?」

聽老者的話,林初月笑了笑。

「您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一會我給您開個方子,以後心口痛的毛病再發作,按照方子服藥便可。」

林初月並沒有理會老者眼中的神情,也沒有過問他為何暈倒,但很顯然,這老者已經知道自己身在相府。

「您現在的身體還不適宜勞累,再休息一個時辰吧。」

說著,林初月起身準備離開,卻被老者一把抓住了衣角。

看著老者眼中可憐吧唧的神情,林初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您這是?」

「小丫頭,有吃的沒,老人家我餓了!」

「有是有,可怕您吃不習慣。」

林府現在窮的叮噹響,就算是老鼠怕也不願意再次安家落戶。

不時,一碗的雞蛋炸醬麵出現在老者面前,雞蛋是林府自養的母雞,面林府有很多。

雖然林府那些人在離開之前盜走了不少器皿珠寶,卻不至於把母雞和面袋子也一併扛走。

「這是?」

「炸醬麵,您也應該知道林府現在沒有好吃好喝的供您,味道還不錯。」

在燕國行軍打仗之際,她和黑羽衛吃住在一起,而黑羽衛一眾幾千精騎最喜歡吃的就是她做的炸醬麵。

每每戰爭勝利,戰功卓越的百人都會拿著筷子端著碗等在門口,一邊炫耀一邊吃著炸醬麵。

可這種場面,她永遠見不到了。

心底一緊,不由得,眼眶泛紅,林初月閉上眼睛強行的將那一抹悲傷壓制了回去。

她終有一天回到燕國,為那冤死的三千黑羽衛報仇雪恨。

「小丫頭,再來一碗!」

嘴角殘留著醬漬,老者將空碗塞進林初月的懷中,臨了還伸出三根手指「不對,再來三碗。」

「大小姐,雖然你做的炸醬麵好吃,可這老人都吃了五碗,會不會撐死。」

柳兒不怕老者吃得多,她是怕大小姐花了一番力氣救活了老人,這老人再因為吃炸醬麵撐死。

柳兒的話惹來了老者一陣白眼,禿嚕著麵條,老者吧唧吧唧嘴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小丫頭,再——」

「不能再吃了,你的病情剛剛穩定,暴飲暴食也是誘發病情的原因之一。」

老者見林初月都這麼說了,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了碗筷。

「嘖嘖,小丫頭你不僅人長得漂亮,醫術高,做飯的手藝都這麼棒,要不要考慮當我媳婦,要不然當我兒媳婦也行。」

老者的話讓林初月臉色一黑,雖然知道老者不過是開玩笑而已。

「這華國,怕是沒有一個人家願意取被四皇子退了婚的女人。」

示意柳兒收拾碗筷,林初月囑咐了幾句也準備轉身離開屋子,不過,在回身的瞬間,老者的一句話讓她停下了腳步。

「丫頭,你救了我高世元,想要多少金子作為報酬。」

這句話,林初月早就想到他會說,但卻不曾想到她陰差陽錯救下來的人竟然是華國第一富商高世元。

這許是上蒼冥冥之中安排好的契機。

一抹笑意宛如蓮花瓣純凈,浮現在林初月的臉上,墨玉眸光微挑,緩緩地開口說道。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金銀乃身外之物,高老爺子只要幫我介紹一些病人便可,畢竟我要養林家這一大家子的人。」

話落,林初月離開了房間,只留下一臉哭笑不得的高世元。

原來這小丫頭在這裡等著他呢。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有意思的小丫頭。

5

上門挑事的林雪薇

翌日,正午時分。

飯桌上,五個空碗疊加在一起,而那吃的正歡的高世元似乎還有大吃特吃的勁頭。

一旁的柳兒臉都綠了,雖然大小姐做的炸醬麵好吃,可是一天三頓的吃也是受不了的。

「高老爺子,咱們晚飯能換一些別的么?」

「炸醬麵就不錯,多好吃啊。」

高世元根本沒理會柳兒眼中的哀求之意,炸醬麵卻是挺好吃的啊!這幫小崽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因為高世元賴在林府不走,嚷嚷著吃炸醬麵,以至於林府從上到下也跟著吃了三頓的炸醬麵。

「林伯,你和柳兒去集市上買些青菜,讓李嬤嬤去後院殺一隻雞。」無奈的搖著頭,初月看著柳兒那張苦瓜臉笑了笑。

「是,大小姐柳兒這就去。」

眾人一聽林初月這麼說,提著的一顆心算是落下來了,他們不是不喜歡吃大小姐做的炸醬麵,可頓頓吃真的是受不了。

終於可以改善伙食了。

林伯和柳兒按照初月說的去集市買菜,可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便看到離去的柳兒哭著跑了回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

初月皺著眉頭,見柳兒右臉紅腫不堪,嘴角還留著血跡。「誰打的你?」

「大小姐,林伯在大門口,林雪薇帶著下人來了,您快去看看吧。」

林府門前,一襲紅衣的林雪薇指使著一眾家丁拆著林府的牌子。

「把牌子拆下來,以後這裡就是我林雪薇的宅邸。」

「雪薇小姐,這裡是林相府,你不能這麼做啊!」

林伯死命的護著林府的牌子,而兩邊的惡犬家丁一把將林伯推到在地,啐了一口。

「呸,林相府都沒落了,我們大小姐是看得起你們。」

一塊林府的牌匾落在地上,林伯看著踹著牌匾的那幾個家丁,豁出了老命保護著林府的牌匾。

「死老傢伙,一邊去,別礙著我們,要不然——」

咔嚓——

一道脆響清晰的回蕩在眾人耳邊,那家丁還沒來得及說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隨後便是殺豬似的慘叫聲。

「林伯,你怎麼樣?」

林初月扶起林伯,看著林伯臉上的傷痕,秀眉皺的更深。

「哼,林初月,別怪本小姐不念姐妹情,這是一百兩銀子林府我買下來了,你們給本大小姐動手拆了林府。」

林雪薇不削的看著林初月,話落,那十幾個家丁再次上前,而此時,從林府中跑出來十二個人手中紛紛拿著掃走鐵鍬,攔截在林府門前。

「這裡是相府,誰要敢拆相府,就從老婆子我屍體上踏過去。」

「還有我。」

「還有我。」

李嬤嬤一眾人誓死捍衛林府,可一眾老弱婦孺哪裡會是壯年犬牙的對手,不到片刻,便看到林將軍府的家丁將李嬤嬤等人推倒在地,準確進入相府。

可就在此刻,一道突如其來的冷冽氣息籠罩著眾人。

「誰敢踏進相府一步,本小姐定然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陰森的話語透著濃烈的嗜血殺意,林初月半眯著雙眸,看著那一眾家丁。

「你們都愣著做什麼,怕了一個草包不成,給我拆了相府。」

「是,大小姐。」

家丁們遲疑了片刻,最終,在林雪薇的命令下轉身衝進相府。

「不要質疑本宮說過的話,本宮的怒意你們承受不起。」

寒意,源源不斷的從身上翻湧而出,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氣息。

明明是一屆女子,卻透著那一股強大的王者之風,一股君臨天下之姿。

林初月一步一步走進相府,而原本衝進相府的家丁們,在林初月的逼迫之下,如潰敗之軍一般倉慌的逃離。

咔嚓——

一聲接著一聲,那清脆的響聲不絕於耳。

隨著家丁們撕心裂肺的嚎叫之聲,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那一襲白衣傾城絕色卻宛如阿修羅的女子身上。

「忤逆我的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林初月玉手化掌為鉤,鎖住家丁的脊椎骨,手中一用力只聽又是咔嚓一聲,而原本逃離的家丁瞬間如一灘肉泥般,倒在地上。

「初月大,大小姐,小人小人錯了,都是雪薇大小姐的命令,小人——」

咔嚓——

踏著已經殘廢了的家丁軀體,林初月緩步走到林雪薇面前。

「你可知道,我有千百種讓人求死不得求死無門的方法。」

聲音寒冷如刃,一刀刀戳著林雪薇的心臟,杏花雙眸回過神之際,林雪薇本想轉身逃離,卻被林初月一把扣住了手腕。

「好比,我可以卸了你全身的骨頭。」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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