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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時的故事不該有我

從這一篇開始,我想為故事加一點顏色或者說煙火氣,加快一下故事節奏。

今天推薦的是草東沒有派對的。想說現在這個世界越來越難以溝通了,很多人微信上侃侃而談,面對面卻都無言以對。

我們真的這麼怕溝通么,這其實和青峰的遠離沒什麼兩樣。最後小聲謝謝,謝謝花花,歌很好聽,收了。

009-我們一直都在尋找,一個為何至此的原因

廈門高崎機場T3,國內到達,周洛晨與董成、王子晨一同站在出口處,等待傳說中的女王到來。

洛晨的內心其實是忐忑的,不知為何,那一通冷冰冰、極度官方的電話,在她的腦海中循環之後,卻品出了濃濃的壓迫感。

比預計時間稍晚十分鐘,人流中顯現出了一個被鴨舌帽壓低了身姿的消瘦人影。她一襲修身但休閑的裝扮,長長的風衣輕薄的隨步伐抖動,小小的高幫帆布鞋將走來的每一步都踩出隨性,T恤揶在緊身牛仔褲中,上面印著一句英文,「Yu Flying Fish」,那是她們酒館的英文名字。

如此放鬆甚至不加修飾的樣子,卻讓洛晨忍不住了後退了一小步。她的樣子被無腦的董成看在眼裡,一臉莫名其妙。

「你見鬼了?」董成問。不等回答,便與子晨迎了上去,擁抱、歡笑、接行李。

洛晨呆若木雞,看著那身影愈加清楚的臉,看那的確超越凡人的姣好臉頰,看那嘴角突然抖起的一抹笑意,看她開始朝自己走來。洛晨的雙手抖的難以自控。

自己當下的表情,是不是像一個在武則天面前打翻了香盒的丫鬟?洛晨如是想。

「你好,周洛晨,」那女孩伸出消瘦的胳膊,纖長的手指組成了一個充滿魔力的結印,硬生生吸引著洛晨伸出顫抖的手,與之握在一起。

「我叫李白路,叫我白路好了,接下來的日子就拜託了。」她摘下臉上的墨鏡,用眼角的睫毛給低了半頭的洛晨一個說不出味道的肯定,隨即轉身與她的同伴匯合。

洛晨人生頭一次,如此的感到自卑。

李白路不是一人成行,與她一起落地的還有另外一男一女。

白路左邊的男人,一臉乾淨的樣子,不算正式的西裝與手錶、皮鞋、脖領的絲巾,組成了精緻的搭配。只有稍顯暗黃的臉色與一身淡淡的煙草味,顯示了他的年齡。經子晨介紹,他就是上一任貝斯手,青峰的老友,五年前與他一起下江南的張良。

白路右邊的女孩甚至比白路還要清瘦,瘦到幾乎能透過那一身奶白色套裝的紋理看到她的骨骼脈絡,她的雙眼大的出奇,永遠帶著一點距離的笑意,卻是幾個人當中笑聲最爽朗最大聲的。她手中提著的長條皮箱上,那個雅馬哈商標,標示著她一定就是青峰經常提到的東方月,一個長笛愛好者,上一任鍵盤手,那個戰地記者。

白路站在中間,其他人非常自覺的圍繞著她,並很有默契的在朝著洛晨的方向留了個開口,白路一邊說笑,一邊時不時朝洛晨的方向投射一個冷不丁的眼神。

洛晨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自己,但被那沒有溫度的目光波及,近乎於擦傷,每次都讓她脊背發涼。

這,就是李白路,和她的夥伴們,青峰的朋友。

幾個人的話題除了噓寒問暖,還是離不開魏青峰。

「白路姐,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董成嘗試著用輕鬆的方式繼續話題,但反而冷場。他尷尬的舔著嘴唇,話難繼續。

還是張良很老道的率先解圍,他搓搓手,說:「好消息不會是你們夫妻倆為我們帶來了新朋友吧?」他指了指洛晨,繼續道,「壞消息是我們的新朋友有點靦腆?」

一句話轉移話題,也算介紹了洛晨,但白路似乎並不買賬。

「青峰又跑了?信呢?」白路似乎並不意外,全部猜中,說話就像命令,董成趕忙從包中將一個信封抽出,雙手奉上。信封上用非常特別的字體寫著,「To白路,From青峰。」

白路楞了一下,隨即接過信封,出人意料的雙手撕得粉碎。白花花帶著字跡的紙片紛紛掉落,董成和子晨驚的不知所措,張良和東方月卻一臉平靜。

直待白路將信撕得不能再碎,她才慢慢恢復平靜,冷冷的說:「我為什麼要看一個醜八怪的信!回住處,大家記得,我們的預算只能撐三個月,不要浪費時間。」雙眼卻是盯著洛晨。

子晨打了一輛商務車,六人一起成行。張良坐在的副駕駛位,電話不斷,東方月陪著李白路,兩人都帶著耳機,李白路翻著手機,東方月則將臉別向窗外。董成、子晨與洛晨坐在最後。整個車廂連司機都感到了壓抑,識趣的打開收音機,放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老歌。

董成指了指手機,給洛晨使了個眼色,讓她打開微信。

微信中赫然出現一個新建的群,群成員正是最後排的三人。

王子晨:有病吧,為什麼要提大叔,好好的氛圍都破壞了!

董成:剛才嚇死我了,媽的,這位阿姨太強勢。但不說不行吧,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王子晨:就不能回去說,反正就算大叔在也不會來接機。再說為什麼要撕信啊,白路姐不可能不想看的啊,是大叔親手寫的信耶。

董成:傻的吧,那意思就是你寫的東西我都猜得到,都是我不想看到的解釋,唉,都有病,幹嘛搞成這樣。當面說清楚不好么。

王子晨: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幾位老人都一個毛病,有話不好說,都是矯情的角色。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董成邀請張良加入群聊)

董成:良叔,你說該怎麼辦啊?

張良:什麼怎麼辦?青峰跑了的事,還是撕信的事兒?

董成:我去,這不是一件事么,那這兩件事該怎麼辦啊?

張良:別問我,我不知道,我躲著老婆回到杭州,原本計劃三天就回,現在莫名其妙又被拉到廈門,我這件事又該怎麼辦?

董成:我去,您老就別添亂了,不是說好的想你們幾位老友重聚拍MV么,搞專輯發布活動么?的確沒告訴你要三個月,嫂子那邊回頭我去解釋。但總不至於未來三個月都在這種氛圍中度過吧,我和子晨真的儘力去找了,真的找不到啊。我看青峰雖然不適合做老闆,也不適合做主唱,但做賊絕對一把好手啊。快想想辦法啊,這都扯哪裡去了。

(張良邀請東方月加入群聊)

張良:別問我,跟你月姐說,我打電話呢,花店生意忙著呢!

董成:靠,你這個老混蛋。月姐說兩句啊,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一天都呆不了。

東方月:我覺得沒什麼的,以前不也是這氛圍么。安安靜靜看會風景多好,難得來一次鼓浪嶼。

王子晨:月姐幫忙安撫一下白路姐吧,你倆最要好了。接下來的日子我和董成再去找大叔。

東方月:找青峰做什麼,愛去哪去哪唄,腿在他身上,你還要管他去哪?不在挺好,本來也不太熟,見面寒暄還尷尬。

董成:我尼瑪...這...服了。

董成差點罵出聲音,哭喪臉,癱在座位上。洛晨想了想,捧起手機,開始打字。

周洛晨:我想我知道他在哪。

!!!

車裡除了司機和李白路外的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坐在最角落的周洛晨。周洛晨打字聲不斷,所有人又齊刷刷的看向自己的手機。

周洛晨:26號那天晚上,我看到魏青峰了,他現在應該在杭州。

「我尼瑪!」董成沒忍住,直接大聲罵了出來,又趕緊閉嘴。

董成:這個混蛋是有病吧,干偷襲出身的吧,我們都特么過來了他又回去!

周洛晨:你們聽過那首草東沒有派對的吧,他應該是希望接下來的故事裡沒有他。

沉默...

張良:隨他去吧,他喜歡文藝騷操作,當年我們翻唱這首歌的時候,估計他就想來這麼一下子。快到鼓浪嶼了,今天就此結束。@周洛晨,感謝你提供的重要信息,先緘口吧,等方便的時候,我們在好好的彼此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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