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千萬不要去的十個地方
古羅馬、古希臘抑或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薩……如果你有時光機,這些地方你千萬不能去。
人們習慣於美化過去,但事實是人類的過去並不是那麼令人驚嘆的。相反,它常常會讓人感到噁心。
10. 龐培(Pompeii)是個巨型垃圾堆
在被灰燼掩沒之前,古時候的義大利城市龐培相當於現在的法國里維埃拉。龐培過去是一個吸引富有的羅馬帝國建造者在經歷艱辛的帝國建造時期後到此放鬆的療養勝地。但古時候的龐培有一點和當代的旅遊勝地大不相同,就是前者垃圾泛濫。
在龐培,人們把垃圾隨意倒置在他們想倒置的地方,而不是建立垃圾填埋場來處理它,更別說完善的廢物收集系統了。這使得大街小巷甚至是墓地上都堆滿了陶瓷碎片、建築殘垣、剩飯剩菜還有馬的屍體。即使離開街道回到家,垃圾也還是到處亂扔。
許多證據表明,當地人把他們的家當作一個巨型垃圾桶,任由腐蝕掉的食物揮灑在地面上或者任由它們堆積在飲用水附近。據辛辛那提大學的艾里遜·埃默森(Allison Emmerson)表示,當時的龐培垃圾被看作是與人們生活非常密切的一部分。甚至連祖先的墓地也能被接受成為堆放垃圾的地方。這無疑使夏季的龐培臭氣衝天。
9. 被寄生蟲折磨的維京人
我們都知道維京人的生活十分艱苦。於是,為了生存,維京人將他們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船上,面對著波濤洶湧的大海,一次又一次地遊走在征服的途中。除了艱苦,人們實在不知道用別的什麼詞來形容維京人的生活了。但即使是最具懷疑精神的人也很可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維京人的腸子里滿是寄生蟲。
因為對與牲畜密處的文化的倡導,大多數維京人很小就在髒兮兮的環境里長大。在他們成年後,維京人的肚子里已經爬滿了讓霍華德·菲利普斯·洛夫克拉夫特(H.P. Lovecraft,譯註:美國恐怖,科幻與奇幻小說作家,尤以其怪奇小說著稱)做噩夢的生物。研究者在維京人的糞便中發現一些寄生蟲卵,表明他們深受慢性蛔蟲病和肝臟吸血蟲病的困擾。
更糟的是,還有證據表明鞭蟲也是困擾他們的疾病之一。從可能追溯到1018年的維京人的排泄物中發現,鞭蟲會使維京人的生活難以忍受。除了嚴重的腹瀉和放刺激性氣味的屁的癥狀,患有鞭蟲病的人還會有大便吃力、生長遲緩以及認知發展受損等問題。
8. 中世紀的倫敦臭氣熏天
如果你打算掠過那些顯而易見的地方,那麼請乘坐時間機器回到中世紀的倫敦吧。你或許能夠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中世紀的倫敦比現在的倫敦差太多。但是!你絕對想不到那時候的倫敦會臟成那個樣子。事實就是這樣,中世紀的倫敦臭氣瀰漫。動物糞便滿大街都是,人們習慣性地把腐爛的食物和動物內臟往街上倒,任由它們繼續腐爛。甚至有的地方被這些垃圾堆得老高,以至於行人不能輕鬆通過。
即使是在河邊,環境也並沒有因為飲用水源的原因而好一點。屠夫習慣把腐爛掉的肉直接丟進泰晤士河,腐肉殘留的血在陽光的作用下凝結在河岸上。在14世紀,倫敦的臭味迫使國王下令禁止城裡的動物屠宰。最嚴重的是製革廠日夜不停地煉製皮革,煮沸皮革的臭味足以窒息一整個倫敦。
7. 梅毒猖狂的文藝復興時期的歐洲
「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薩」使人們聯想到穿著荒唐的男士,他們遊走在城市整潔的街道上,解決著一個又一個謎題,想出一個又一個解決問題的科學方法。卻沒讓人想到佛羅倫薩街上痛苦地蜷縮抽搐著的患有梅毒的乞丐,他們在路人面前也完全無法顧及形象,任由扭曲的面孔損失自己的形象。但這確實是米開朗琪羅和達芬奇踱步於此時所看到的現象。
1945年,一隊從新大陸回來的法國人在回家的同時給歐洲帶來了一個「意外的驚喜」。文藝復興時期的梅毒病菌相當於現在的艾滋病病毒,但更可怕。梅毒患者的特徵十分可怕。流膿的膿包會慢慢長滿患者的整張臉,頭髮也會漸漸掉光。最糟糕的是,最後患者的皮肉都會被腐蝕掉,只剩下骨頭。因為當時並沒有醫院或者醫療站讓人們去尋求幫助,所以在當時不幸患有這個可怕的「法國病」的人就只好被丟棄在大街上,任由他自生自滅了。
所以,文藝復興時期的歐洲人長期被籠罩在這種恐懼當中,以至於沒有人敢冒著患上梅毒的風險去通姦。當代的文字記錄也充滿了對染上梅毒的恐懼。木版畫也呈現了許多梅毒患者的圖像。整個歐洲的人不是已經染上梅毒就是在每天擔心自己會染上梅毒。
6. 超級噁心的古希臘葡萄酒
葡萄酒在古希臘是一種十分重要的東西。詩人非常喜歡為葡萄酒寫詩,每個詩人都有自己最愛的葡萄酒。詩人荷馬甚至用葡萄酒比作一切出現在他詩里的事物,從動物到海洋。那麼,當你回到古代雅典的第一件事就是小嘗一口這個神奇的飲料,對嗎?如果你想徹底毀了你的味蕾,就去吧。古時候的葡萄酒是超級噁心的。
這是因為古時候沒有人能夠想出長期保存葡萄酒的方法,釀酒商甚至嘗遍了所有奇怪和不奇怪的方法。有些葡萄園主很喜歡在葡萄酒里添加樹脂和大理石灰,煙和石磨也是兩種很受人們歡迎的兩種葡萄酒保鮮劑。有的人乾脆放棄與大自然做鬥爭,讓葡萄酒自然氧化直到它們產生細菌為止。於是,古時候的葡萄酒通常要麼是一團不能喝的厚厚的焦油狀的東西,要麼是一杯滋生蟲子的醋。
這些都很噁心,但更噁心的是人們喝葡萄酒的方式。古希臘人常常在葡萄酒里加一點海水,想要使它們更加可口。
5. 十八世紀英格蘭的個人衛生超級糟糕
想像在一個社會裡,人們習慣性地在公共場合放屁和擤鼻涕、在室內隨地吐痰、在別人面前隨意大小便。聽起來像強迫症(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縮寫:OCD)的噩夢嗎?如果你乘坐時光機回到十八世紀的英格蘭,你會發現那些都是真的。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衛生」只不過是一個他們都不會拼寫的新奇辭彙。街上的行人呼吸著比油漆味還要刺鼻的氣味,社交禮儀這種東西更是聞所未聞。當你看到有人用手抓飯來吃,吃完飯直接把油擦到衣服上,然後在隨地吐一口痰之前放一記響屁,千萬不要感到驚奇。
你在想如果把旅途設定在貴族的家中情況會不會好一些?對不起,答案是不會。在貴族的家裡,男人在飯後交談時會拿出便壺直接在客人面前解手。
就算你使盡全身力氣把自己與當時的人類隔絕,你也避免不了他們生活中的各種噁心的廢物。在當時,人類的垃圾是如此猖狂,以至於任何能夠接觸到的食物、水、或牛奶都會以它們最髒的形象出現在你面前。
4. 古美索不達米亞害蟲滿地爬
跟龐培和中世紀倫敦一樣,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在垃圾處理和衛生系統方面都不怎麼樣。那麼不可避免的結果就是害蟲泛濫成災了。我們知道,跟龐培和倫敦不一樣的是,美索不達米亞人是鼓勵野生動物的。這樣的結果就是野生動物成為了社會中重要的一員,垃圾處理工。
為了處理大量垃圾,美索不達米亞各城市允許野狗和野豬在街上任意覓食。這種現象不僅僅出現在邊緣的平窮地區。考古隊從他們所收集的牙齒和骨頭髮現,這些動物遍布美索不達米亞。在希泰族,甚至連國王的皇宮內也養著野豬來處理垃圾。
更噁心的是,滿大街的垃圾意味著你所知道的每一個巴比倫城市都爬滿了肥碩的老鼠、跳蚤和攜帶病菌的害蟲。所以,在當時染上瘟疫和死亡的恐懼是一個長期存在的、困擾著人們的問題。而骯髒、食物滋生的寄生蟲比如旋毛蟲的存在則更加加深了這個隱患。
3. 喬治亞人愛把死人的牙塞嘴裡
1815年,世界上兩支最強的軍隊展開了災難性的滑鐵盧戰爭,造成了大約五萬士兵的死亡。這場戰爭除了阻止拿破崙重建歐洲的進程,還有一個極其重大的影響,那就是醫學中的牙醫領域。
在滑鐵盧戰爭之前,爛牙是英國最可怕的疾病之一。因為沒有補牙的材料及定期的牙齒檢查,當時許多有爛牙的人都十分難受。滑鐵盧戰爭結束後,歐洲人突然意識到許多戰死的年輕士兵嘴裡有他們需要的健康的牙齒。
接踵而來的是製造業歷史的一個繁榮階段。自從將從死者內頜取出的假牙接合在一起後,其在市場上便廣泛流通開來。喬治亞人簡直都要瘋了。接下來的好幾十年人們都心甘情願地用那些死在戰場的士兵的牙替換自己本身的爛牙。這個奇怪的浪潮直到十八世紀三十年代克勞狄·艾什(Claudius Ash)發明陶瓷牙之後才退去。
2. 可怕的廁紙
生活在一個有自動沖洗馬桶和「柔軟」、「超舒適」廁紙的時代,現在的人們也許很難理解古時候人們的心情。一百年以前,上廁所對人們來說是非常不舒服的。比如當時他們用的紙通常是舊報紙和雜誌。老雜誌《農夫年曆》(Farmer』s Almanac)特意弄了個帶洞的設計,好讓它掛在廁所里。十九世紀三十年代之前,帶夾子的廁紙是非常常見的。
1935年,Northern Tissue(現在的Quilted Tissue)做了一個暴利廁紙廣告,廣告標語寫著「Splinter-Free!」。該產品的成功表明,即使富蘭克林·德蘭諾·羅斯福在任期間,白宮裡仍有許多人擔心用錯廁紙會使他們的菊花不舒服。在過去的80多年裡,該公司才解決了這個問題。
1. 喪心病狂的羅馬廁所
如果你是眾多對公眾場合小便心有餘悸的人之一,就該慶幸你沒有生活在古代羅馬。那時候,公眾廁所就真是公眾的。廁所里,至少五十個人圍成一個圈,每個人上廁所的時候都一覽無餘;完事後,他們再把髒兮兮甚至帶著病菌的公共海綿當作廁紙使用。聽起來像是你能夠想像到的最可怕的廁所經歷?我們才剛剛開始變得有點恐怖而已。
雖然羅馬的下水道是當時最先進的,但跟我們現代的下水道系統相比,簡直就是差太多。沒有「U」型彎頭,廁所直接連通滋生昆蟲和《發現雜誌》(Discover Magazine)稱做咬人生物的排水渠。由於沼氣的堆積,時不時會有明火從排水渠噴射出來。這使得人們上一趟廁所就跟玩最險的一局俄羅斯輪盤賭一樣。
毫無疑問的,這些會引起疾病的髒東西使羅馬人對待廁所非常謹慎。考古挖掘家在古羅馬廁所里發現用來抵禦惡魔的神秘符咒和幸運女神福爾圖娜(Fortuna)的神像。當一個人上一趟廁所屁股都會被蟲咬或被火燒的時候,他大概需要一整個世界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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