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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任何事都可以妥協,唯獨這件事絕對不行!

最近,我的開心果朋友小黃,好像變了一個人,總是一臉沉默

「我好睏惑,覺得自己在工作的時候,就好像對著堵牆,無法溝通。大家看上去都在撒謊,就像帶著面具和你相處,完全無法共情,有沒有人能告訴我,到底怎麼辦?」

原來,他正處於「被漠視」的職場氛圍中,被莫名的排擠煎熬著——身邊同事逃避他的眼神,他一個人無所事事的狀態,唯獨只有他被落單的同事聚餐,無意中瞄到同事的群聊分組,他卻不在其中....

讓人細思極恐的冷暴力,就像一把暗箭,直戳他的職場生活。

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心裡也不斷在問「為什麼」,但現實是,他根本無從問起,無處得知。他原以為,默默察言觀色,或許能發現點線索。但越是觀察,越是絕望,一切都像是一場非理性的遊戲,他連遊戲規則是什麼都不知道。

我也不是什麼職場新人,但聽到冷暴力這種事兒,還是會發怵。因為我知道,它只要出現了,就是最難癒合的心理傷疤。

1

刻薄言語的背後是十級冷暴力

冷暴力有很多不同的表現,總的來說,冷暴力不是簡單粗暴的肉體傷害,而是漫長的精神折磨。

我當年進入媒體當一名記者的時候,身邊很多人都和我說:「你們做記者的,一直奔波,見盡人間冷暖,一定非常辛苦吧。」

隔了這麼幾年,再回頭想想,身體的勞累對年輕時候的我,根本不算什麼,累了就下班睡個十小時或者再吃一餐好吃的,怎麼都補回來了。

唯一能打倒我的,是人與人之間的「暴力」。

當年的我是一名文化記者,身邊的同事同行們,也多是才子才女,大家的共事,除了共同完成工作,也是一種暗中的角力。

比方說看誰寫的文章特別牛逼、採訪的作家名人特別大牌、誰的文章更會抖包袱等等....反正,除了工作能力的比拼,裡面藏著特別多的鄙視鏈。

當時我的編輯真的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作家,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每一次寫她編輯的周刊文章時,我都會特別認真,也會對文字和結構更為在意一點。

我心裏面很清楚,雖然我們都是文字工作者,但是在文字功力上還不如她的。我也無意於在鄙視鏈上趕超她,覺得做到自己能力範圍內的最好即可。

儘管每一次我都挺滿意地交了自己的作品,但她審稿之後的意見都非常多,言語上的表達也會極盡嚴苛,甚至帶著一種不屑。

慢慢的,我的自我評價變得越來越低,還異常敏感地揣測其它編輯記者的眼神和話語,覺得大家脖子一扭,或者私底下都在鄙夷我的「才氣」。

記憶最清楚的一次,是她和我說「你這個都表達錯誤,我覺得你真的是小學語文都沒有讀好」。

那一天,我是徹底感覺到自尊心的傷害,甚至應激地產生了近乎奔潰的窒息感。一段時間裡,我都覺得自己像是被詛咒了,提筆無力,全部的自信都被奪走。

很多朋友聽了我的抱怨,也及時看了我的文章,都來安慰我說:「這或許就是她的激將法,你的文字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我還是無法忘記她的每一句批評,她讓我根深蒂固地認為——我的寫作還不配談優秀,我壓根就連寫作的基本技能都沒有掌握。

越來越懷疑自己,就成為我當時的心理狀態。我再也找不到以往同事之間共事的感覺,寫找不到寫稿的樂趣,每次工作都背負著為自己正名的巨大心理包袱,只為了不再聽到「小學語文都沒有念完」的羞辱。

2

自責是對暴力的縱容

最近,我看了口碑特別好的熱播日劇《unnatural》(中文名:非正常死亡),它是一部講述法醫工作的職場劇。

劇裡面有一個平凡的角色,名叫坂本誠,是UDI研究所的臨床檢查技師。他在UDI實驗室的三個月時間裡,被上司中堂醫生不停地辱罵,除此之外兩人相處冷漠,毫無交流。這樣的情況,總共發生了108次,為了反擊,他將每一次發生的暴力都記在了本子上。

雖然有的並不是直接直接針對他本人,但是坂本認為,在這樣的環境里,他已經承受了過度的壓力和負能量。

最後他做了特別有種的舉動——拒絕上司中堂醫生的言語冷暴力,直接要求上司辭職走人,還打算把上司告上了法庭。

在這部職場劇里,安插這樣一個細節,是特別有意思的呢。首先日本的職場文化被森嚴的等級觀念籠罩,造就了上下級之間的絕對命令和絕對服從。在這樣的文化土壤里,特別容易生長出各種職場暴力,再加上日本人本身壓抑的性格,間接縱容了精神上的折磨、無聲的霸凌,變得習以為常。

看似隨和的坂本醫生,拿著姆明玩具每天嘻嘻哈哈,但面對暴力,毫不猶豫的反擊,也是在向長期習慣隱忍暴力的日本社會現實,擺出了應有的姿態,鼓勵更多人直接站出來對職場暴力say no。

當年,我也選擇站出來直面整件事情。我把編輯約了出來,將我的困惑、不滿、壓抑和迷茫都說了出來。

我相信,工作上的人際關係唯有是透明和平等的,才能產生真正的交流,效率事半功倍。

這原本讓我忐忑的交流,卻成為一次成功的「斡旋」。她理解了我的痛點,理解了我的壓力,她也把絕無鄙夷的本意一再強調。而我也明白了,嚴苛就是她的自處方式。她毫無意識是從小嚴格的自我約束和高壓的家庭教育,給了她一張刻板的臉和刀子一般的嘴,常常忍不住毒舌一番。最重要的是,我們的關係沒有變得更差,反倒成為了彼此理解的朋友。

試想,如果我不做任何溝通,就會將自己推向無盡的深淵。而她更是永遠不會意識到,她所表達的嚴格,在當時的語境下全部是傷害。

如果真的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怎麼辦?

我一直認為精神暴力和身體暴力是一樣,一旦開始了,就是惡性循環,如果你不反抗,就只能默默承受,時間長了,施與受會形成穩固的定式,再也無法打破。

面對冷暴力時,我們都需要重建尊重和心理模式。

3

最後說兩句

冷暴力最冷的地方,在於溝通的全面瓦解。

施虐者或無意,或有意地想要「佔有」某種優勢,於是採取言語歪曲、否定人格、展現強勢等手段施以暴力,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受虐者因為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解釋這一切,又被拒之於千里之外,於是長期陷入疑惑和痛苦中。

家庭暴力我們更加熟悉,施虐和受虐我們都能更加清楚地分辨。但身在在職場,特別是年紀青蔥的新人,在面對批評和否定的時候,很容易迷失。他們容易把遭受暴力的緣由歸結為自己的能力問題,不斷自責、迎合,最後耗盡自我。

在職場上遇到挫折的時候,先不要自責,也許事情的背後藏著一個暴力的魔鬼,你首先要做的是相信自己,不要過度地捲入自我懷疑的情緒中,反省施虐者傳遞的信息,恢復獨立思考的能力,理智地看清事實。

職場上的能力,絕不是用低入塵埃的自尊和自責換取回來的!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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