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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外圈:魯莽的徒步穿越者——「小心用光所有運氣」

采編:小迪


魯莽的徒步穿越者:有人失聯,有人差點喪命「活著出來純屬偶然」

大神級驢友,徒步穿越東西涌,不幸遇難

接著說的這起意外,也跟戶外活動有關,今天上午有消息稱,一名資深驢友在東西涌穿越時不幸遇難。據熟悉這名驢友的人介紹,他在深圳跑馬、越野圈內非常有名。

知情人介紹,遇難的驢友姓於,生前就職於南山公安分局西麗派出所,周末與妻子到東涌度假,昨天凌晨4點多離開居住的民宿,獨自一人外出越野,下午家人和他聯繫,但是怎麼都聯繫不上,隨後報警。

經過一天的尋找,最終確認遇難,遺體在香港海域被找到。今天這個不幸的消息在多個跑步愛好者的微信群內傳開,不少跑友表示哀悼。更有跑友表示,於某「在深圳跑馬、越野屆也是大神級別的人物」,發生這樣的意外令人惋惜。

在今年五月中旬舉行的「梅林之翼」短距離越野跑中,於某取得了第四名的成績。

徒步貢嘎失聯90後已確認遇難

為了對罹難者表示哀悼,罹難者照片打碼

據甘孜救援隊 微視甘孜 逍遙客戶外探險消息:廣州籍90後徒步愛好者在貢嘎山違規徒步穿越時不幸遇難。

昨日,甘孜州救援隊接一名廣州籍徒步愛好者家屬的求救電話,稱一名廣州籍徒步愛好者來甘孜州徒步穿越貢嘎後失聯。

接到求救電話後甘孜州救援隊和康定市公安局、旅遊局馬上召開緊急會議,擬定了救援方案,開始在貢嘎山徒步路線展開尋找和救援工作。

在救援過程中,救援隊了解到該徒步愛好者於1月2日進老榆林環河溝,穿越貢嘎山。

救援隊根據經驗計算出,按照順利徒步穿越時間該徒步愛好者應該於1月6日就到草科鄉。可是家屬打他電話一直打不通,處於失聯狀態。

直到昨(7)日下午,搜救小組在兩岔河附近發現此人已去世在帳篷里。

經初步判斷可能因嚴重的高原反應引起肺水腫而離世。

無意中在微博上看到遇難者以為高中同學發過的微博,得知遇難者學生時代一直是個優秀的男孩,事故發生真是讓人覺得難過。

關於貢嘎山徒步

貢嘎山,位於中國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縣境內。主峰海拔7556米,是橫斷山脈的第一高峰,也是四川省第一高峰,因此被稱為「蜀山之王」。

2005年中國國家地理曾經評選過「中國十大名山」,貢嘎名列第二。

貢嘎山是世界最東端的七千米高峰,特殊的位置讓它遠離其他著名高峰。在這裡,林海和草地構造出層次分明的垂直帶譜,流動的冰川切割出角峰刃脊。獨特的地理環境賦予了貢嘎山王的魅力,但也給登山者設下了種種考驗。

近一百年來,登山者把榮耀留在這裡,當然,也有遺憾和悲痛。

貢嘎大環線徒步穿越線路,是貢嘎徒步穿越線路中最經典的一條線路。

但冬季穿越,危險性更大。氣候變化無常,晝夜溫差很大。從兩岔河到日烏且埡口段,海拔拔高較大,也容易迷路。

10月份之後貢嘎山區即會迎來較大的降雪,這為穿越帶來更大的困難,很容易造成安全事故。

關於獨自徒步穿越

據中國登山協會發布的《2016年登山戶外運動事故分析報告》

2000年以來,國內登山戶外運動事故整體呈上升趨勢,且類型多樣化,其中,迷路已連續多年成為登山戶外運動事故的主要類型,滑墜和高墜在受傷和死亡事故中佔比最高。

登山戶外運動具有高風險性,切忌盲目,出行前一定要了解目的地的地形和天氣、做好行前計劃、掌握戶外基礎知識,遇險時保持冷靜,避免心態失衡。登山途中量力而行,不盲目自信或存僥倖心理,及時根據自然環境和身體條件調整行程。

@東哥:對自然的一切都要抱有敬畏之心,對風險的預估不足和過度的自我膨脹很容易出事。

@救援隊祥子:探險不等於冒險,不建議獨自出行,尤其無人區和雪山,很可能不成功便成仁

@戶外大頭:年輕人對自己不負責,對家人不負責

@甘孜警察:探險不是冒險,戶外長線徒步,要知已知彼。即要理性審視自己的戶外經驗和能力,也要客觀地評估線路可能存在的風險。

@驢友:獨自出行更是大忌,最好在合適的季節,請當地的嚮導帶路,儘可能地把風險降低到最低程度。

戶外的每一步都輕視不得,希望所有山友都能謹慎出行,走向山野,敬畏自然,珍愛生命,安全歸來,不錯過此生的每一次日出日落。

失蹤者和公開禁止的非法穿越

2017年10月下旬,徒步愛好者劉銀川負重30公斤穿越羌塘-可可西里-阿爾金無人區,他曾發朋友圈說如果12月20日還未出來,請大家再耐心等10天。最終,家人在2018年1月1日報了警,警方開始組織搜救(紅星新聞此前曾作報道:徒步愛好者穿越無人區失聯近80天,曾發朋友圈:若元旦未出來,不要再來尋找)。但是,至今仍沒有找到關於劉銀川的任何線索。截至2018年3月中旬,劉銀川已經失聯140多天,他的女朋友小曾稱「什麼消息都沒有」。

事實上,這種穿越是公開禁止的。去年,新華社專門發文《可可西里、阿爾金山、羌塘三大保護區嚴禁探險者非法穿越》,稱青海可可西里、新疆阿爾金山和西藏羌塘國家級自然保護區聯合發布公告,禁止一切單位或個人隨意進入保護區開展非法穿越活動。可可西里國家級自然保護區管理局提醒,對因非法穿越活動造成的人身傷亡等事故,責任由開展非法穿越活動的單位或個人承擔。

▲劉銀川 紫星供圖

隨著劉銀川失蹤引起社會熱議,極限徒步運動再次進入公眾視野。此前圈內最有名的是楊柳松,他的羌塘穿越經歷被寫成書《北方的空地》並出版,2017年被改編成電影《七十七天》。

▲電影《七十七天》劇照

戶外活動成癮者總是嚮往更高階的挑戰。經過長途騎行、高山攀登、負重徒步,積累足夠的戶外經驗,將裝備摸得一清二楚,修理練得嫻熟,GPS使用信手拈來後,他們站在無人區的邊緣摩拳擦掌。

但他們不否認:「想要成功,體力、心理、經驗、準備(含線路)、裝備、運氣,這些缺一不可。劉銀川選擇了羌塘一年中最冷的冬季進行這次穿越,相當於遊戲的hard(困難)模式。迄今為止,沒有戶外愛好者在冬季穿越過羌塘,hard模式更適合高階玩家。羌塘穿越的空白領域,越來越少,如果還期望出名,只會是遊戲的harder(更困難)模式,但往往收效甚微。」

極限徒步絕不是「說走就走的旅行」,魯莽的人在非法穿越的同時,付出的代價可能是生命。

▲徒步羌塘無人區 受訪者供圖

他說,自己活著出來純屬偶然

「我已經用光所有運氣」

2016年9月,網名為思遠的徒步愛好者從稻城亞丁穿越至卡斯地獄谷。他說:「沒有裝備進入無人區死亡是必然,我活著出來純屬偶然,我承認用光了戶外徒步的所有運氣。」

平時他只是一個戶外愛好者,裝備齊全地爬過幾座山,走過川藏線——一條很成熟的線路。這次他從稻城亞丁出發,錯誤估算穿越時間,太過輕視前路甚至連裝備、食物都沒有帶,就出發了。

起初他在稻城亞丁遊玩,當地大叔建議他去卡斯地獄谷「耍」,徒步只需要4、5個小時,他便決定前往。第二天早上8點,他背著包,只買了一排小瓶的乳酸飲品和兩瓶能量飲料,沒有帶任何口糧。他的包里有一件衛衣,兩件短袖,一件薄衝鋒衣,兩條褲子,一個水杯和一台相機。他坐車到仙乃日,悄悄爬過景區柵欄,徒手爬往仙乃日峰。

▲思遠爬進仙乃日峰的小路 受訪者供圖

他到達半山腰已經耗費4小時,撤退又不甘心。沒有帶食物,他只剩兩小瓶乳酸飲品和一罐能量飲料。休息一小時,下午3點,他繼續往前走,但通往埡口的路突然變得陡峭,有70~80度的陡坡,他做了最壞的打算,用手機錄了一段視頻。氣溫在下降,他不停搓臉搓手,身體稍微暖和一點後繼續爬,一個小時後,他來到仙乃日峰背面,時間是下午4點。

眼前又是一片平原,並沒有他想像中的村子。下山的同時,山中起了大霧,低頭看腳都有些困難,他什麼都看不見,開始迷路。他靠直覺朝山下走,不知走了多久,他聽到水聲,便轉往流水方向。此時,霧氣慢慢消散,天空開始降雪,他穿上雨衣,為保暖抱臂前行。

▲思遠爬到仙乃日半山坡時天色已變 受訪者供圖

他一邊堅信自己不會死在這裡,一邊被現實恐懼支配,想到自己的父母,「如果真的沒有了我,他們會瘋吧,我覺得對不起他們。」他繼續走,但更加恐懼,邊走邊默默流淚。傍晚6點左右,他到達河岸,朝上下游張望,他發現有一大片陰影。他大喊一聲,看到陰影在動,不管是不是野生動物,他用盡全力跑了過去。

幸運的是,那是一位藏族大媽在打水,她把思遠領到一處牛棚。烤火時,他喝到了熱酥油茶,吃了些糌粑,將所有衣物穿上睡去。

▲思遠到牛棚里烤火受訪者供圖

夜裡,他被數次凍醒,凌晨5點醒來,他又喝了兩碗小米粥,將水杯灌滿酥油茶,朝卡斯地獄谷走去。卡斯地獄谷是兩座山中間的狹長地帶,很多樹長有「鬍鬚」垂落著。10小時後,他走出地獄谷,來到卡斯村,之後搭車前往香格里拉。

▲卡斯地獄谷受訪者供圖

有過這次經歷,他說自己再不敢做類似魯莽的穿越嘗試,「一定要在十分有把握的情況下進行。我不相信這麼好的運氣會有第二次。」

4人團隊穿越無人區

途中差點丟失一名隊員

擁有多年戶外登山探險經驗的墨顏(網名)完全不鼓勵魯莽的穿越行為,「就算老手也會失手。」她的朋友也曾在稻城亞丁一帶探索無人區穿越路線,「但這條線完全沒有被走過,我們一直勸阻他不要獨自一人前往……」說到這裡,她的聲音低沉下去,「一年多了,他還沒有被找到。」

▲墨顏受訪者供圖

羌塘,東連可可西里,北接阿爾金無人區,西面和南面由新藏線環繞,總面積近30萬平方公里。儘管官方一再禁止非法穿越,但仍有一批又一批非法穿越者想「挑戰自我」。2017年底,劉銀川失蹤於此,2009年,丁丁和老苟首次成功穿越羌塘之後,8年內完成穿越的也不過12人。

▲他們穿越的無人區地形圖圖據受訪者微信公眾號

2015年,墨顏、狐狸、寒嘯、四海(網名)一行四人推車縱穿成功,墨顏成為成功穿越羌塘的第一位女性。但如今回憶起來,那次穿越仍然讓他們後怕。

▲四人合影圖據受訪者微信公眾號

挑戰伊始,最初幾天對未知的恐懼總是讓挑戰者想隨時撤退。4人處於磨合階段,極端環境放大情緒,對話基本用吼。羌塘多山丘,人翻越後一不留神便會消失在視線外。每天的行進路線都有規劃,狐狸總是埋怨寒嘯落在後面拍照,嚴重拖延了進度,兩人發生爭吵。

怒氣在距離多格錯仁強錯50公里左右突然爆發。因為對路線的判斷不同,寒嘯一怒之下獨自前行。4人正要翻越一座山丘,前方被一群野氂牛擋住去路,此時天降大雪,寒嘯向左躲避氂牛群,墨顏3人朝右。待視線清晰,已經不見寒嘯蹤影。

▲他們穿越途中遇到的野生動物,包括熊受訪者供圖

回憶往事,狐狸一直強調是運氣好,「當時距離唯一的過河點只有3天路程,我們只能趕往過河點等他。」怕又錯過,3人每天行進到凌晨12點,又趕上暴雪,車子無法騎行,三人邊抬邊推著車到了過河點。他們顧不得傷感,直接打衛星電話請求後方支援,焦急等待,準備撤退。

寒嘯背了1/4口糧,但沒有燃油,無法吃熟食。獨自一人神奇地偶遇牧民,要到牛肉。儘管有時日行不超過10公里,但3天後4人順利在過河點匯合,沒來得及祝賀也沒來得及抱怨,下午三點四人淌水過河,走向無人區更深處。「吵歸吵,在羌塘最主要的任務是活著出去。」狐狸說。

羌塘使人時空感錯亂,看著很近的距離,需要翻越一個個山丘才能到達,山丘連著山丘是無盡的延綿。每日長達數10小時的負重行走讓人懶得說一句,不想思考,每次停留會立刻就地睡著。無人區多沙地、沼澤、草甸,拿沙地來說,輪胎像被沙子吃進地里,腳也陷進去,努力推兩步,由於沙子的陷落會導致後退一步。五公里要走一兩個小時。草甸等地形坑坑窪窪,不停陷入凹陷,進入走一步、被卡、停頓、提車的無盡循環。

▲穿越途中受訪者供圖

羌塘河湖很多,多為鹹水屬性,遇到淡水、降雪或冰川都要將容器盛滿以備不時之需,每天化雪水都要2個小時。

4月下旬的羌塘日夜溫差有20度,早上太陽還沒出來,河流還沒開化,冰層厚度達10公分,眾人踩在上面過河,走幾百米通常又要過一個多小時,待太陽升高冰層開始融化,走在上面戰戰兢兢,進退兩難:運氣好,冰層開始裂開,但沒有破碎,運氣不好,不得不趟過刺骨的冰水。

▲穿越途中推車趟過刺骨的冰河受訪者供圖

野生動物的屍骨攤在荒野。遇到野氂牛擋在前面,需要耐心耗到它們吃飽喝足自行離開。可怕的是棕熊,它們爬坡能力驚人,喜歡居高臨下,需要用望遠鏡時不時查看。每天晚上他們要在帳篷外灑一圈黑色火藥抵禦棕熊,在棕熊經常出沒的地方,他們會少吃肉食,並將吃剩的骨頭埋在距帳篷很遠的土裡。

但對狐狸來說,最大的挑戰還是團隊的團結。「每個人脾氣都不一樣。寒嘯走失的那些天不敢想最壞結果,乖乖等救援。」撤退的分歧在行程過半後還在。第17天到了波多湖附近,4人終於下定決心撤退,狐狸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回去的路很是艱難,越來越累,便被驚醒。第二天早上,他們又改變了主意。

一個月後,他們到達青海茫崖,實現了羌塘-可可西里-阿爾金無人區的穿越。

無人區穿越門檻高

10萬元裝備,20萬救援資金

按照狐狸的說法,世界上已經沒有人類未踏足之地,無人區穿越是「體驗式的大冒險」。他進入羌塘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想去」,但他完全不建議戶外愛好者前往:「那是拚死一搏。」羌塘回來後,他沒有再進行類似嘗試。

「要去穿越羌塘,做好花費10萬元購置裝備的準備。」狐狸告訴紅星新聞,雖然一次性穿越羌塘不需要那麼多,但戶外挑戰需要不斷升級裝備,開銷不小,「羌塘海拔在5000米以上,基本是雪山海拔,肯定要用雪山級裝備,還有與外界聯繫的衛星電話。一個資深戶外玩家,在準備裝備的時候,會列個表格,品牌型號都會列出來,這樣才能一目了然。感覺劉銀川的裝備搭配更像是一般徒步路線裝備,就拿他說的裝備來看,他並不是很懂。比如重量為1800g的羽絨睡袋,主流品牌並沒有這個規格零下20度溫標的睡袋產品。」

劉銀川的朋友圈截圖流出後,最被網友詬病的是他帶的食物遠遠不夠:「30天的食物吃60天,沒有碳水化合物,平均一天200克牛肉乾和50克奶貝,200克牛肉乾根本就沒有飽腹感。」

▲劉銀川出發前所發的朋友圈截圖

戶外挑戰者徐雨很反感劉銀川的做法,他認為這種莽撞既不尊重生命,也會加重外界對戶外圈的誤解。他甚至刻薄地評價道:「但他確實出名了,或許這已經達到他的目的了。」徐雨覺得任何穿越前的高調都有炒作嫌疑,他認識的「大神級」人物都很低調。幾年前他看了楊柳松《北方的空地》,從此對楊柳松崇拜,對羌塘神往。

而狐狸向紅星新聞一再強調,做攻略不要參考《北方的空地》:「那不是攻略,更像風景集。」他還提到穿越所需準備的救援費用,「穿越最後的生還希望,準備好20萬元以上的救援資金,交由第三人託管,一旦遇險,衛星電話聯繫民間救援隊,3~7天內必到事故地。」

3月中旬,徐雨和團隊前往拉薩,試圖挑戰羌塘無人區。但一周後他告訴紅星新聞,他們試圖進入無人區時被遣返,「現在羌塘管理比之前嚴格多了。」

▲徒步穿越無人區,絕不是「說走就走的旅行」 受訪者供圖

徒步鰲太死亡:

據最新報道,2017年「五一」前後「鰲太穿越」遭遇暴雪失聯的多位驢友,目前,除 1 人(女性)失聯、2 人遇難外,其餘人全部找到(包括驢友「大廚」和「陸穎」)。鰲太已經超越夏特成為國內死傷率最高的徒步線路。」

其實這並不是鰲太線第一次事故,有統計開始到現在已經走丟的、失聯的,兩位數以上。一次次的走丟、一次次的失溫、一次次的混蛋領隊帶著盲目的驢友向大山深處去……玩戶外可以釋放自我,追求刺激。可是麻煩你先確保自己的生命安全好么~

鰲太近幾年事故不完全統計

2010 年兩名當地葯農在萬仙陣附近採藥時遭遇暴風雨及大霧,走了五天五夜後,一人失溫致死,另一人後被路過的驢友發現並獲救。

2011 年 4 月 22 日,陝西一家戶外運動俱樂部領隊帶領三名信陽戶外愛好者穿越鰲太線路時,在至麥秸嶺附近,領隊因為感冒導致肺水腫,搶救無效失去生命。

2012 年 8 月,西安 9 名驢友登鰲山,5 人失蹤,最終 4 人獲救,1 名驢友遇難。

2012 年 9 月,北京 11 名驢友從塘口進山,其中 1 人中途走失。

2012 年 11 月,10 名驢友穿越鰲山,突遇暴風雪和強冷空氣,在導航架附近 3 人因高反和失溫死亡。

2013 年 6 月,張先生與 2 名網友結伴穿越鰲太,穿越中與其他 2 人分開,在九層石海遇難。

2013 年 6 月 12 日,湖北驢友施曼在飛機梁附近失蹤。

2013 年 9 月 27 日,楊某參加鰲太七天穿越,在金字塔遭遇大霧降溫,因失溫失去生命。

2014 年,五一期間,3 人因暴風雪受困,救援隊救出。

2014 年 7 月,青島遊客在拔仙台附近走失,至今未找到。

2014 年 8 月初,大石河營地附近一具雨披蓋著的屍體,身份不明。

2014 年 9 月,井岡山驢友遇雨失溫,在藥王廟附近失去生命。

2015 年 9 月,驢友知足在 2800 營地失去生命。

總是貿然就去穿越鰲太,你對它了解有多少?

鰲太線基本就是在樑上行走。梁 --- 廣袤、無遮蔽、無水源。有的僅僅是小腿高的灌木和風。大風來的時候帳篷都撐不起來,陽光明媚的時候會晒傷,大風來的時候會凍傷,這種轉換僅僅在半個小時的時光里,你確定你完勝?

鰲太的霧起來就像得了白內障,什麼都看不清楚。可視距離 2 米都沒有,而團隊行徑間隔 5-20 米是常有的事情。如果一個人在 10 分鐘之內做不到:搭帳篷、固定帳篷(抗風 6-8 級)、戴手套,取睡袋等一系列動作的時候,這條線最好去了就是送死。

而且在鰲太相當於脫離了 2G、3G、4G 基站,沒信號了你才知道什麼叫孤立無援

鰲太景色優美,夏季攀登可以一天之內領略春夏秋冬四季之感,妙不可言有大殿到平安寺的松針小道,也有南面廢人的六里坡,一望無際的跑馬梁,和第四紀冰川遺址組成的石頭陣。

鰲太線,是很多人魂縈夢繞的一條徒步路線。但是我們真的不想讓他成為吞噬生命的一條路線。「請心中有數再出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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