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本：替身·海上1931（四十五）
文/劉宏宇
【作者簡介】劉宏宇，常用筆名毛穎、荊泓。實力派小說家、資深編劇、北京作協會員，「夏衍杯優秀電影劇本」獲獎者。著有《管得著嗎你》《紅月亮》《武王伐紂》《深水爆破》等多部長篇小說。主筆、主創多部影視劇本，其中《九死一生》（30集諜戰劇）、《危機迷霧》（38集諜戰劇）已在央視、北京大台播出，《婚姻變奏曲》（30集情感劇）、《阿佤兄弟》（電影）已拍攝完成。
【本文由作者授權發布】
第23集
23-1 唐家老宅雪茄房 * 日 * 內
唐西萍看信，疑惑地瞟林漢：右手戴手錶？
林漢：我也想不通，直接說是誰不就行了，還搞得這麼神秘。
唐西萍沉思：說不得，老人家不曉得究竟是誰呢。
林漢：怎麼會！那……（忽然凝住，盯唐西萍）是啊！是啊！
唐西萍：又或許，這個人的身份頂要緊，絲毫兒不能露。除非真見著！
林漢：真見著了，恐怕也難見真容。
唐西萍沉思，點頭。
林漢：可是，戴手錶？
唐西萍：香港戴手錶的人可能多，上海還少。要是男人，更難見右手戴手錶的。
林漢：要是女人呢？
唐西萍給他看自己手腕：我算夠有錢吧？我都不戴手錶。再說，老人家既然把這當成認人的記號，肯定很特別，（看信）看這兒，（給林漢看）表並不走，定點的。
林漢：那要先看到表啊！總不能滿街去找右手戴手錶的，挨個兒拉起人家手看是不是定點的，再問……
唐西萍笑：真那樣，人家還等你問哪，早急了！
林漢：就是嗎！
唐西萍：就是什麼呀？怎麼到你這兒就成了滿街找了呢？
林漢：那你說，怎麼找？
唐西萍：右手戴手錶的人可能不少，可林漢只有一個啊。
林漢恍然：你是說，他，右手戴手錶的人，會來找我？
唐西萍：你說呢？
林漢起身踱開：可是，現在，並不是只有一個林漢啊！（看唐西萍，調皮地晃動兩根手指）有兩個！
唐西萍笑：一個真的，一個替身！
林漢：又是替身！
唐西萍：你說這是怎麼了？
林漢起身踱開，感慨地：其實，真正的替身，是我。
唐西萍一驚：你？
林漢看定她：你仔細看爸爸的信。裡面分明就是在囑託我。我看了以後終於明白，要想把這些事都辦好，不能把自己當成林漢。而要做林敬軒，做林羽！（疾近）我就是他們的替身！在代替他們做沒做完的事！
23-2 行駛的轎車* 日 * 內
阿英看車窗外：去哪兒？
關山：找漢哥。
阿英：啊？！
關山：有點兒急事，我必須馬上找到他。
阿英：我不去！
關山：那你去哪兒？
阿英伸展臂膀：就這樣……不行的！
關山苦笑。
閃回：
日前，關山住處，林漢整飭一新，招呼正往身上插槍的關山：好了。看看，怎麼樣？（展開雙臂顯擺，跟阿英剛剛的姿態幾乎一樣）
林漢：十八歲以前，我也是他的驕傲。你想，（挑剔整理衣服細節——袖扣的方向、領結的褶皺、馬甲口袋邊金鏈露出多少……）他也不喜歡槍，擱著這麼一對寶貝，能逃過我的魔爪？
閃回：
同前稍後，行駛的轎車裡。
關山：阿英？她叫阿英？
林漢：你不知道？
關山：不知道啊。（思索一下，笑看林漢）噢，合算打扮這麼漂亮，是要去探病啊！
閃回結束。
關山苦笑變成會心的笑（OS）：這倆人真有意思！
阿英虎起臉：笑什麼？好好笑嗎？！
關山越發大笑：那你就藏起來。別讓他看見……
23-3 唐家老宅雪茄房 * 日 * 內
林漢把自己那個小十字架塞給唐西萍：這個你來破。
唐西萍：我？
林漢：我去找右手戴手錶的人！我相信，他就在我們附近！
唐西萍看十字架：可我……怎麼……
林漢掏出那張寫了數字的紙：還有這個。
唐西萍接過看：這是什麼？
林漢：這些數字，加上十字架，再加上新約舊約，我想，就應該是黃金的秘密。
唐西萍：你讓我找黃金？
林漢：想不到吧？
唐西萍：虧你想的出！
林漢：想不到就對了！你自己都想不到，想想看，還有誰能想到？
唐西萍駭然：阿漢！
林漢調皮地沖她笑：放心，我會保護你！拼了命保護你！
唐西萍：我不是怕危險！我是……
林漢：我怕！我怕你危險！
唐西萍：那來俊民……
林漢：交給我。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不知道。
唐西萍：可我已經知道了呀！
車聲。
二人同時警覺，同時對對方豎食指，繼而相視一笑。
23-4 芸香書寓門前* 日 * 外
兩個警察值門，過往人都繞著走。
芸娘匆匆而來，見到警察停住，退到隱蔽角落，驚恐觀望。
緊跟她的兩個馬仔氣勢洶洶走來。
她驚恐倒退，撞到牆。
兩個馬仔逼近，摸後腰。
芸娘發足狂奔，二馬仔緊追。
書寓門前的警察納悶地看他們，面面相覷，同時問對方：怎麼回事？
23-5 唐家老宅庭院* 日 * 外
關山引林漢唐西萍疾向外：阿韻電話里沒說太清楚，反正事情重大！
他們走出庭院奔轎車。
關山對林漢：哦，你自己開車先去吧。
林漢：你不去？
關山：我還有事。
唐西萍：那我……
林漢：我先送你回家。
唐西萍：你……商團……
林漢：放心，他翻不了天！就是翻了，我也再給翻回來！
23-6 芸香書寓附近街巷 * 日 * 外
芸娘沒命奔跑，二馬仔緊追，砍刀在手。
後面，一個警察追：站住！都站住！傢伙丟了！
芸娘回頭看，正好跑到路口，踩空馬路牙子，跌倒，驚叫。
馬仔追上。
警察喊：別動手！
馬仔兇狠回身，砍刀明晃晃對警察舉起。
警察卻步：幹什麼？我是警察！
馬仔甲：滾開！不然砍的就是警察！
芸娘爬起，馬仔乙發現，回身揮刀就砍。
警察：住手！（前沖）
馬仔甲舉刀迎來。
啪啪啪，幾聲槍響。二馬仔嚇得蹲身，警察也卧倒。
敞篷車風一般襲來，戛然停在芸娘身邊。
浩東捅開車門，對芸娘：上來！快！（沖爬起的馬仔開槍，槍槍打飛）
馬仔還是嚇得蹲身。
浩東一把拽芸娘上車，呼嘯開走。
（OS）浩東：關門！
（OS）芸娘：怎麼關哪？
馬仔起身欲追，車已跑遠。
（OS）浩東：拉住使勁關！
車門關上。
馬仔們望車興嘆，回頭狠狠瞪警察，警察調頭就跑。
馬仔甲揮刀要追，被乙攔住。
乙：快報水爺！
23-7 行駛的奧斯汀轎車 * 日 * 內
唐西萍對開車的林漢：我也想去商團。
林漢：不行。
唐西萍：為什麼？
林漢：說好了，來俊民交給我。現在，你第一要做的，就是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回家了，退出了。一切都撒手了。
唐西萍想了想，點頭：聽你的。
23-8 行駛的關山轎車 * 日 * 內
阿英從后座露頭：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關山：你管呢？
阿英：她跟漢哥很熟吧？
關山：說了別管。
阿英：她喜歡漢哥！
關山一怔：你怎麼知道？
阿英：我就知道。
關山琢磨一下：那也跟你沒關係。
阿英低頭不語。關山從後視鏡審視她。
阿英：仇人找到了么？
關山謹慎地：正在找。有點兒麻煩。
阿英：我能做什麼？
關山：你？你想做什麼？
阿英：我很會找人。
關山：很會找人？把我當成漢哥，這叫很會找人？
阿英：那不算！你們長得太像了！
23-9 花香別墅客廳* 日 * 內
秋妹摔打東西，大發脾氣，四下伺候人等都不敢出聲。
老四疾入：怎麼了這是？
秋妹：我要見我表哥！
老四：你表哥很快就回來了。
秋妹：我不要給日本鬼做什麼皇后！
老四：哎呀，誤會了！日本鬼，瞎摻和！他們做生意，跟你表哥起了衝突，故意噁心咱們呢！你要不做月曆皇后，就中了他們的計了！
秋妹：什麼？
老四：這裡面的事情，一兩句說不清。總之，你做了月曆皇后，你表哥肯定高興，日本鬼肯定掃興！
秋妹坐下，盯住老四：怎麼說？
老四走近：簡單點兒說吧，日本鬼，嚇唬大家，不準咱中國人做月曆皇后。
秋妹霍然起身：難不成還讓日本女人做了不成？！
老四：著啊！別人怕，咱不怕！就不讓日本女人做！對不對？
秋妹：就是了！爺叔，聽你的！這皇后，我做定了！
老四：這就對了！
23-10 某舊倉庫 *日 * 內
阿水狠狠扇追殺芸娘的兩個馬仔耳光：笨蛋！笨蛋！！
23-11 基督山洋貨店門前 * 日 * 外
浩東扶芸娘下車。
芸娘噓聲：這什麼地方？
浩東：這是我的地方。放心，不會有人追你。你看見了，我有槍，不怕他們！
芸娘擔心地看他，噓聲：我想回書寓。
浩東：先進去。聽我慢慢說。（攙扶芸娘）
23-11 某舊倉庫 *日 * 內
阿水焦躁遊走，不時瞪兩個被扇腫了臉的馬仔：車子牌號記住了么？
二馬仔怯怯搖頭。
阿水抬手衝過來。二人驚懼躲避。
阿水氣悶地放下手：那什麼樣子的車，總記得吧？
馬仔乙：記得記得！是個很氣派的車。保管好找！
阿水：到底什麼樣子啊？好找好找！
二馬仔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23-12 警署警官辦公室 * 日 * 內
電話鈴響，紀警官急匆匆奔入接起：盧灣二署，儂好。（驚訝）林少爺？怎麼了？我姓紀。小龍不在。幾天沒見了……
23-13 基督山洋貨店* 日 * 內
芸娘惴惴看浩東。
浩東對電話：那算了。麻煩見到告訴他，說我在老地方等他。拜託了！（掛斷）
芸娘疑惑看他。
浩東：跟我來。
23-14 警署警官辦公室 * 日 * 內
紀警官匆忙整理文件，電話鈴又響，他接起：盧灣……是我！什麼？！什麼女人？誰跑了？什麼車？！哎呀不要急，講清楚！
23-15 理查飯店阿英房間 * 日 * 內
阿英穿回正常衣服，擎空酒杯倚在衛生間門邊，可憐巴巴看關山把半瓶酒倒進洗手池：造孽！那麼貴！
關山丟了酒瓶：明天起，只給你小瓶的。
阿英：哎！（追關山）
關山收揀四下的酒：忘了，你欠我的情？
阿英：我說過了，會還。
關山：現在就還！（指點她）慢慢的，把酒戒掉。
阿英：痛！
關山：治！
阿英：治不了的！
關山：能！一定能！
23-16 基督山洋貨店浩東卧室 * 日 * 內
芸娘驚恐地：天哪！
浩東：別急！
芸娘：不行！我……（疾起要走）我得回去！
浩東攔住：不行！別去！
芸娘：我要回去！
浩東攔腰抱住她：阿姨！聽我說！你剛剛也看到了，你剛一露頭，人家就要拿刀砍你，不能去啊！
芸娘掙扎：我得知道她們怎麼樣了！
浩東：怎麼樣不怎麼樣，你去會不同嗎？！
芸娘怔住。
浩東忽然恍惚起來，死死摟住她，在她背上摩娑：別去……求你了……別……（恐慌喘息）（OS）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怎麼那麼不想放開她？她不會真是龍哥的媽媽吧？
芸娘緩緩掰浩東的手：別那麼用力，我不走就是。
浩東鬆開她，扶她坐下：你就在這兒。我出去打探清楚，回來告訴你。等我！
23-17 理查飯店阿英房間 * 日 * 內
關山端起大包袱，發出酒瓶碰撞聲，對阿英：給我開門。
阿英：都拿走啊？
關山：是啊。
阿英可憐巴巴地：留一瓶吧！就一瓶！
關山：開門！說話算數！
阿英無奈地去開門：我……
關山：我每天給你送。你就在這兒，不許出去。
阿英：哎！
關山：漢哥說的！
阿英：沒有！沒說！
關山：你知道還是我知道？
阿英：你唬人！他根本就不理我！
關山：是你躲著不見人家啊！（走出）關門！睡覺！！
23-18 基督山洋貨店門前 * 日 * 外
浩東出店奔敞篷車，一店員跟著。
浩東：吃喝弄好些，開銷從柜上支。千萬別讓她出去。
店員：這到底什麼人哪？
浩東：你管！
店員：我可從沒見你對誰這麼上心過。
浩東白他一眼，拉開車門，忽然怔住。
之前被浩東開槍逼退的兩個馬仔，惡狠狠從街角處走來。
浩東緊張地對店員：快進去！
店員：怎麼了？
浩東摸槍：快進去！別廢話！
二馬仔過馬路，浩東緊張四顧，發現另兩個方向各有兩個類似的人，都摸著腰間，殺氣騰騰。
浩東：好快！（忽然想到什麼，瞥一眼敞篷車，悔恨地）嘿！
店員看出情況不對，緊張地：我說……
浩東：快回去！報警！（拔槍）
幾個馬仔也拔槍。
23-19 理查飯店阿英房間 * 日 * 內
阿英焦躁轉圈。
23-20 飯店樓梯 *日 * 內
關山吃力地抱著大包伏下樓，轉彎，忽然停住。
來小龍便裝從角落閃出，手裡槍對著他，咔嚓開了保險：別動！
關山怔住。
23-21 基督山洋貨店門前 * 日 * 外
浩東擎槍，緊張顫抖。
六個馬仔從三個方向來，步步進逼。
馬仔甲：兄弟，咱們本無冤讎，乖乖把那女人交出來，兩下清爽！
浩東：什麼女人？
馬仔甲：別裝傻！不然……（拔出駁殼槍）
浩東下意識舉槍：別動！
23-22 理查飯店阿英房間 * 日 * 內
阿英煩躁自語：悶死了！悶死了！（疾奔門）不行，我跟你走！悶死了！
門霍然開，影子一閃，門嘭地關死，阿英不見了。
23-23 基督山洋貨店門前 * 日 * 外
六個馬仔圍住敞篷車。
芸娘忽然從店裡衝出，甩開拚命拉扯的店員，嘶啞地沖馬仔們吼：別傷他！
馬仔們齊齊看她。
浩東大吼：回去！
馬仔甲忽然出手按住浩東，槍頂浩東腦門。
浩東奮力掙扎。
啪！幾乎同時，馬仔甲和浩東都走火，子彈都打飛。
街上立刻混亂。
芸娘不顧一切衝過來，嘶喊：別、傷、他！
馬仔們下意識槍指芸娘。
浩東奮力掙脫。
街拐角忽然衝來一輛轎車，車裡伸出槍口，連續對馬仔們開槍，都只差一點點。
馬仔們嚇得四處躲避。
車子停在敞篷車旁，徐署長舉槍下車：都放下槍！警察！
馬仔們起身想對抗，車裡已下來好幾個警察，紛紛持長槍對準他們。
23-24 理查飯店門前* 日 * 外
來小龍攏著關山到轎車旁，槍頂著關山後腰。
關山：幫我打開後備箱。
來小龍拉開副駕門：上車！
關山：小龍！
來小龍：上車！抱著！
關山：我可以丟掉它的。
來小龍：試試看！
關山：到底怎麼了？
阿英衝出飯店，看見關山，疾來。
來小龍瞥見阿英，大驚。
關山忽然丟了包袱，劈手抓來小龍。
阿英疾掠，身影化作一道虛光，直撲過來。
來小龍下意識舉槍。
嘭，來小龍噴血仰倒，槍飛向空中。
阿英落地，一手提住包袱。包袱距地只差毫釐。
槍落下，阿英劈手一格，關山本能出手接住。
來小龍欲掙起，卻已被阿英結實踏在車身上，動彈不得。
23-25 基督山洋貨店門前 * 日 * 外
警察下了馬仔們的槍。徐署長吩咐：都押回去，交保放人！不象話！
浩東：徐署長，他們……
徐署長：你也開槍了吧？
浩東：我……我是自衛！
徐署長伸手：槍交出來！
浩東：我……
徐署長嚴厲地：交出來！
浩東負氣地把槍重重拍在徐署長手裡。
徐署長對芸娘：你被逮捕了！跟車走！
浩東：憑什麼？
徐署長瞪他：還有你！（看芸娘，又瞪浩東）要面子的話，就乖乖聽話。都不想戴手銬吧？
浩東：你……（氣結）
芸娘緩步走來，對徐署長：我跟你走。
浩東：阿姨！
芸娘：走吧，孩子。沒事的。
23-26 理查飯店門前* 日 * 外
關山拉開駕駛門，對來小龍：不上來？
來小龍驚恐地看阿英：我……
關山對阿英：你回去！
阿英：不！（拉開后座門，一把搡來小龍進車，大包袱丟入）抱好！（鑽進車裡）
關山無奈上車。
23-27 滬昌商團大廈走廊～董事長辦公室 * 日 * 內
林漢叶韻疾行。
叶韻：股東們這次倒真是齊整，全中途退場了。
林漢：所以戲也就只能中途收場？
叶韻：沒錯。可他不甘心。商團上下現在人心惶惶。
他們進入辦公室。
林漢：他怎麼不等我？
叶韻：還等呢，知道你要來，忙不迭走掉了！（關門，鎖死）
23-28 行駛的轎車* 日 * 內
來小龍抱著大包伏，惴惴看身邊的阿英，對開車的關山：怎麼不問我幹嗎找你？
關山：等你告訴我呢。你不說，我不問。
來小龍瞥阿英：她是誰？
關山：鬼。
阿英瞪他一眼。
來小龍下意識離開阿英一點點，打量她：你是……
阿英不理。
來小龍對關山：去哪兒？
關山：不知道。警署？你家？還是我家？
阿英：找漢哥！
來小龍：漢哥？！
阿英陰森森地：閉嘴！（呼地舉拳）
關山急切地：阿英不要！
23-29 滬昌商團董事長辦公室 * 日 * 內
林漢：這麼說，他還是有所忌憚。
叶韻：我聽了個大概，他把爛賬都放在何董頭上，當場就提議罷免何董。
林漢：這不奇怪。可他錯了。
叶韻：錯了？
林漢：接著說。等一下講給你。
叶韻：他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大筆資金，按他說的，已經進了商團的賬號，在他名下。
林漢：多大一筆？
叶韻：好像很大，如果是真的，他就是最大股東！
林漢：最大股東，加前執行董事，他就可以做董事長了。
叶韻：就是這個意思！
林漢哈哈大笑。
叶韻：還笑呢！
林漢摸出雪茄叼上：給我點上。
叶韻瞪他：不管！
林漢：哎，點上點上。
叶韻無奈，四下搜尋。
林漢丟給她火柴。
叶韻拿起，瞪他：明明自己有，讓人家給你點。（拿起火柴給劃燃，湊近）
林漢湊近，怔怔隔著火光看她：好看！
叶韻：點不點？
林漢：知道嗎，有了這一點點亮光，你看上去就像神一樣。難怪阿山……
叶韻：不點我吹了啊！
林漢：點點點！（急忙湊近）
叶韻叨咕：快點兒，燙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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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朱鷹、鄒開歧
主編：姚小紅
編輯：洪與、鄒舟、楊玲、大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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