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佛家因果如何看待病情?
從單純的因果觀來看生病,是非常消極的,好象是我過去做了什麼壞事,現在要受生病的果報。雖然這種解釋法不能說錯,但也不盡然正確。
譬如釋迦牟尼佛來這個世上度眾生,但是他的一生之中,經歷很多的苦難;又如玄奘大師到印度留學取經,一路歷經八十餘難,難道這是因果業報嗎?是因為他過去做了壞事,所以這一世要遭受苦難的果報?
另外,我們也看到歷史上許多高僧,都是從艱苦之中走出來的。有位古德曾說:「不經一番寒徹骨,那得梅花撲鼻香!」這就是說,對佛教的修行人而言,不論是發願成佛或者成為一名高僧,都必須經過苦難的試煉,許多例子皆是如此。
印順法師十多歲起即患了結核病,他的一生都是在吃藥打針中度過,跟醫藥結了不解之緣。但是也因為經常害病,體力孱弱,因此專志投入於佛經和學問的研究,最後在佛學上有相當高的成就。
我的一生雖然比不上他們,卻因為生長在戰爭不斷的時代和環境中,所以我的一生也都是苦難。我一出生就不健康,到了五、六歲還不會講話,在八、九歲之後才開始讀書。我雖然沒有讀過中學和大學,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完全靠著自己的努力,最後到日本取得了博士學位。在這段期間,我的健康情況仍舊不佳。
不論是到日本或是到美國,我都是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赤手空拳的努力。當時佛教界並沒有栽培人才的概念,因為本身沒有人,也沒有力量。而我見到佛教如此衰微,只有鞭策自己更努力,同時我也發願,我自己未能讀大學,但是將來我要辦大學,使得所有的出家人都有學位。
以這個過程而言,是因為過去我做了壞事,所以要懲罰我嗎?不是的。反而我很感恩這一生有此際遇、有此一生,感恩佛菩薩為我安排了這樣一個生命的歷程,讓我有機會奉獻。
我三十多歲時已經寫了很多書,這幾十年來,即使再忙、再累,每年還是會寫幾本書,所以到現在我已經寫了一百多本。這是什麼原因呢?是因果嗎?其實是佛菩薩給我的使命,也是我自己從小發的願心。
我從小就有一個願心,我想「佛法這麼好,是誤解的人卻這麼多!知道的人這麼少。」因此我要竭盡所能把我所知道的佛法的好處、佛法的智能傳播、分享給全世界的人。可是我的所知、所能非常有限,所以必須充實自己、加強自己,讓自己具有傳播佛法、分享佛法的能力。就像剛才樞機主教所講的,點亮一支小蠟燭,能夠照亮空間,讓自己走路無礙,也讓在空間里的其它人沾光,得到明亮。
因此,我的願心就是,把佛法的好處、把佛法的智能和智能,分享給全世界的人。這幾年來我提倡用「心靈環保」來「提升人的質量,建設人間凈土」,希望世上所有苦難的人,都能分享到佛法慈悲和智能的力量;有的人則是將佛法慈悲和智能的光普照出去。有的人則是被照耀。我不是希望要把全世界的人都變成佛教徒,這也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要關懷這個世界,把佛法的好處分享出去,幫助世人減少煩惱,即使是減少一點點也很好。
因此,我這一生走來,雖然多病、雖然艱苦,總是充滿感恩。大家知道我的腎功能出了問題,現在必須定期洗腎;我也曾在死亡邊緣徘徊,在鬼門關前走了幾回,而現在我還能在這裡,是因為我的心愿未了。我最後一個心愿,就是要把法鼓大學建起來。當我的病況一度危急的時候,我向佛菩薩禱告:「如果我的責任已了,沒有需要我做的事,那就讓我隨時走吧,如果佛菩薩還希望我完成任務,那就讓我活下來吧。」結果我活下來了,而我的願望,就是要把法鼓大學建起來。以我目前來講,死亡或活著並無所謂,但是,活著是佛菩薩給我的責任、給我的使命、給我的任務,我還是要全力以赴地活,活得有精神、有活力。
剛才樞機主教說,死亡以後,就跟天主的大愛在一起,與神接通;而我死亡以後,則是跟三世一切諸佛同一個生命、同一個身體、同一個國土、同一個世界,那我還有什麼好求的?現在的我很渺小,時間很有限,能夠幫助的人也不多;而我死了之後,則不僅是在台灣,不僅是在這個地球、宇宙,而是在無限的時空之中。如此一來,什麼地方需要我,我就去!什麼時間需要我出使命,我就去!在無限的時空之中,有無限的眾生需要幫助與度化,只要哪個地方的緣成熟了,我就去!這就是我的因果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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