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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你到底愛沒愛過我

你愛沒愛過我,我真的沒把握,我現在寧可相信你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晚上聽到一句話:以前買不起oppo手機,現在買了oppo手機,充電5分鐘,卻找不到可以通話兩小時的人了……

聽到這句話時,我第一個能想起的人就是你。

(一)你的書掉在地上了

還記得那是四月末,是丁香花開的季節,整個校園裡都瀰漫著丁香花的味道,而我們的相識就像丁香花的香味一樣,太濃烈刺鼻了,如果淡些,再淡些,就好了。

那一年,你18,我20。

新學期大班舉行聯誼活動。胖子同學組織了一個小話劇,我臨時替別人就過來了。那一次我只記住了胖子,因為從他瞪我的眼神中就知道他不喜歡我。從話劇排練到正式演出,我和你幾乎沒有說過話,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過你的長相。而站在角落裡的你卻悄無聲息地記住了我。活動結束後,你從胖子那要了我的電話,然而你並沒有聯繫我。

一天課間休息,姍跑到我身旁撞了一下我,看了一眼講台說:「你看」,我一抬頭,只見你站在講桌旁,側面對著我,偏矮,清瘦無比,黑色的T恤衫稍微有些寬鬆,你想快速走過講台,卻又被前面的同學擋住,無奈只能站在一旁略等片刻,你下意識地抬起左手順勢捋了一下前額的頭髮,頭微微向我側過來,高聳的鼻尖,完美的側臉,薄薄的嘴唇因為無奈還是焦急緊閉著,鏡片後深邃略帶憂鬱的眼神剎那間讓我不能呼吸。在與你的眼神即將交匯時,我迅速望向一邊,眼神不自主地閃躲。姍在一邊一個勁地問:「這個類型的是不是你喜歡的?,快說,是不是,快說」。我頓時面頰緋紅慌亂地從桌子上撿起一本書做掩飾,此時心跳已經不能控制,手心不停地冒汗,我說:「我才不喜歡這又瘦又矮的呢,我喜歡肌肉男,好不!」……姍還是一個勁問。我略顯惱怒,趴在桌子上不再說話。心裡默默地想,之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呢,難道這就是怦然心動的感覺,我心裡幻想的他不就是你的神態嗎?

正在我內心反覆論證我是不是對你有感覺時,有人輕輕地敲了敲桌子,我煩躁地抬起頭,卻看見你對我微笑著,手裡拿著一本《生物化學》對我說:「你的書掉在地上了」,你的聲音沙啞低沉卻不失柔和。我嘴巴微微張著,不知道當時流口水了沒,用別人的話說就是「我發誓我沒有看你,但是除了眼睛外我全身上下都在看你」。

(二)你好啊,我想認識你

我光明正大地向你要了電話號碼,晚上回宿舍後我就開始給你發各種騷擾簡訊,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一個很矜持的女孩。

我說我叫毛花花,20歲,陝西人。

下一秒你回你叫游肖迪,18歲,重慶人。

我說我喜歡余華。

下一秒你回你喜歡郭敬明、韓寒。

我說我正在聽劉若英的歌,但我不會唱歌。

下一秒你回你會唱周杰倫的歌,你是KTV的麥霸。

我說我好想聽你唱歌。

你說你以後一定專門給我一個人唱一首歌。

我說別人都不理我,說我是怪人,你幹嘛還跟我說話。

你說你知道啊,可你不覺得我有什麼奇怪的啊!

我說哈哈哈——

你回嘿嘿嘿——

我突然問你回簡訊怎麼這麼快。

你猶豫了幾秒回你只是打字快而已,你說你是打遊戲練出來的。

……

就這樣我一句,你一句,不知不覺已經凌晨兩三點了。

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早上醒來手機還在被窩裡,打開簡訊就看見你的晚安和早安。

……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手機里你的簡訊經常都是滿得已經不能再接收新的簡訊了,然後我失眠的時候就打開簡訊收件箱一條一條看,一條一條刪,一邊刪簡訊一邊莫名其妙地傻笑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晚上上完自習後,吃過一頓大餐後,看了一部電影后,看見小黃被小黑欺負了,甚至看見一隻蝸牛被踩死了……我都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奇怪的是無論何時你都會在,我每時每刻都能聽到你那沙啞低沉卻不失柔和的聲音。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可我卻總是會說你的聲音好難聽啊,跟鴨子叫一樣。在電話里我會一直跟你說話,我說的都是什麼啊,鬼記得啊,直到手裡的諾基亞已經發燙,宿舍姐妹都催著睡覺,我還是捨不得掛電話。你每次都會說我廢話好多啊,然而每次你都不會先掛我的電話。

有一天我窩在被窩裡給你發簡訊說:我是個沒人理的人啊,就是病死在宿舍估計都沒有人知道。

你回:混得這麼差啊,同情你。

我直接關機睡覺。

……

嘴太毒,結果我真的病了,重感冒,鼻塞流涕,渾身疼得難受,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一直睡。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直到隱隱約約聽到有人一直在敲宿舍的門,我打開門看見芳芳,我心想:奇怪,什麼風把芳芳吹來了,她可是平時都不會正眼看我人,我低著聲問:「你有什麼事?」芳芳還是那種傲慢的公主表情,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說:「不是我找你的,是游肖迪讓我過來看看你在宿舍沒,你在就行。」說完芳芳甩了甩她的馬尾就走了。我靠在門框上,愣在門口了好一會兒,頭還是木的,四肢酸痛,最後有氣無力挪回宿舍,打開手機一看十多個未接來電,十多條簡訊,竟全是你的……

可是你卻從來沒有承認過你關心我。

有一天碰到胖子,閑聊了幾句,胖子突然驚訝地說:「原來是你啊!」。我說:「怎麼啦」。胖子眼睛左右撇了撇,我竟然沒有看出是什麼意思,胖子遲疑了幾秒看著我眯了眯他那小眼睛詭異地笑了笑說:「以前從沒有見過游肖迪遊戲打到一半一個電話就出去了,然後好久才回來,原來是你啊。」我只是呵呵了幾聲,也不知道接什麼話,可是內心竟有種中了大獎的興奮感覺,一個人跑回宿舍傻樂了半天。

我以為你也願意認識我,可是我錯了。我以為我們已經很熟了,可是我又錯了。我以為你願意你的朋友知道我的存在,可是我還是錯了。

上課時我看見你走在我前面,我趕忙上前去追你,你卻像沒看見我一樣走開了。我下課去你的座位找你,你卻假裝在睡覺。走廊里我看見你和若若迎面走來,我高興地打著招呼,可是你的表情卻讓我覺得我就是個認錯人的傻逼。

令我想去吐血的是你依舊會跟我講好久的電話。晚上你照樣會回我簡訊,早上打開手機簡訊收件箱我依舊可以收到你的晚安和早安。

搞什麼鬼啊,你丫的有病呢。本姐姐還不想認識你呢。

(三)我是真喜歡你了

我心情不好,我說陪我喝酒。你說好。我把我之前屯的各種各樣的啤酒裝了一袋,匆忙出了門。還沒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你了。你背對著我,依舊穿著黑色T恤衫,遠遠看去更顯清瘦,瘦的好像就是實驗樓里穿著衣服的骨骼標本。你不時地左右踱著步,偶爾低頭看看手機,偶爾抬頭不自然地跟一些過往的同學打著招呼。我趕忙一路小跑到你面前。你看到我後微微笑了笑,遞給我一瓶農夫果園,眼神有些閃躲,望著天空對我輕輕地說:「酒還是我喝吧,你就喝這個吧!」說完把我手裡那一袋子啤酒拿到了過去。我接過農夫果園說:「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這個,不過我喜歡的是番茄+草莓+山楂,不是胡蘿蔔+蘋果+橙子呢」。你輕輕的「哦」了一聲。

你說去哪,我說去朝天門。

在重慶這個陌生的城市,我一直都顯得格格不入,不喜歡吃火鍋,仍然一年四季各種麵食,不喜歡穿弔帶短褲,常年穿得老土無比,學不會重慶話,更接受不了這個城市的熱情如火。但我卻一直鍾情朝天門,他像是有一種特有的魔力,深深地吸引著我。我心情不好時都會去朝天門,我喜歡坐在嘉陵江與長江交匯的地方,一邊是碧綠的波光粼粼的嘉陵江,一邊是黃色略顯渾濁的長江,一個起伏一個翻滾不同的江水就在一剎那融合在一起了。我就這樣坐在江邊,什麼都不幹,看著對岸,靜靜發獃,好像此時所有的煩惱都會融入江水中,瞬時消散。

我們兩個人一起去了朝天門。重慶初夏的傍晚已有了些許的燥熱,夾雜著濕熱的風迎面拂過。朝天門的人仍是熙熙攘攘的,遠處的流浪歌者正在為晚上的演出做準備,調節音箱時發出一陣一陣的刺耳噪音。我們一起朝江邊走去,我忍不住扭頭偷偷看你,你只是低著頭走著,並沒有看我,碎碎的劉海剛好落在濃密的眉毛上,你的眼睛可真漂亮,長長的睫毛隨著眨眼跳動著,眼神竟是那樣的柔和多情,早已不見往日的冷漠淡然……。我凈看你了,一腳突然踩空整個身體瞬時失去平衡朝一邊倒去,這時一隻有力的手緊緊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的身體晃了兩下就站穩了。我不敢看你,低著頭,臉上燙燙的,不知所措,竟抓起你的手說了句:「你的手真漂亮!」,說完後又覺得不對勁,趕忙說:「我是說你好矮啊」。你愣了一下說:「我是重慶人,過了1米7不錯啦!」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腦子在想什麼,只想找個老鼠洞鑽起來。

我們一起坐在江邊,我像一個怨婦一樣各種傾訴,各種抱怨,各種神經。你說的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在聽,我仍清楚地記得你那無比溫柔的眼神和那格外親切的微笑。不知不覺夜已深,幽藍的天空像是一個巨大的幕布,掛著一輪彎月,周圍嵌著許多閃亮耀眼的星星。江對面裝飾高樓的霓虹燈五彩繽紛,江中船上的廣告牌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讓人充滿幻想。整個江面被映的光亮,像一條晃動著深藍色泛著白光的綢緞,一陣風吹過,綢緞碎了,散成一個個小碎片在江面上閃動著。夜晚的風已讓人有些涼意,我們靠得更近了,我甚至能觸碰到你背部的溫度,那一刻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就這樣靠在一起望著天空,數著星星,談著心。

聊到最後你看著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面帶尷尬,欲言又止,最後滿臉通紅硬生生地憋出來一句話:「你知道這哪有廁所嗎?」我現在想起你當時的表情都想笑。(女生也會記住讓自己笑的人)。

回來的路上我隨口說了句胃不舒服,你送我回宿舍後沒多久給我打電話說你在我宿舍樓下,我跑下樓你遞給我了胃藥……

那一天,我是真喜歡你了。

……

(四)最甜的棉花糖

周五晚上下課後,我在你回宿舍的必經路上等你,準確說是潛伏著。看到你和胖子走過來,我從旁邊嗖地跳到你面前,你和胖子被我嚇了一跳。你左右看了看,周圍也沒有其他同學,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微笑,胖子看見我詭異地笑了笑,很快就閃人了。還沒等你說話,我拿出一罐旺仔牛奶遞給你,你很詫異地說:「幹嘛給我旺仔牛奶?」。我指著旺仔牛奶上的圖像說:「你看,和你長得多像的,送給你」。你接過旺仔牛奶後,我快笑開了花,你可知道,這是我第一次送男生東西,要是被拒絕了,我回去肯定會喝十瓶啤酒的。我轉身準備回去,你突然大聲說:「等等,你喜歡什麼?」。我像是被電了一下,心跳加速,不敢回頭,吞吞吐吐地支吾著,最後鼓足勁大聲說:「棉花糖,很甜很甜的棉花糖」。說完後我頭也沒回地跑了。

周六早上我剛睡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打開手機就看到你的簡訊,你說帶我去個地方。我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揉揉眼睛,以為看錯了,對,就是你的簡訊,你終於不是只發晚安、早安啦,原來你也不是只會回短語啊。我激動地大叫了一聲,把宿舍的師姐嚇了一跳。我問你:「去哪?」。你說:「你別管,十點學校後門見。」我一看錶,已經九點半了,我來不及犯花痴,至少見你前得把臉洗乾淨,把打結的頭髮理順吧。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在衣櫃里翻了半天,終於找了一件碎花連衣裙穿上,對著鏡子轉了一個圈,自覺還算滿意。宿舍的師姐抬頭看了我一眼說:「約會呀,嗯,不錯,看著還像個女人。」我來不及搭理師姐就迫不及待地衝出去了。

我剛走下樓就看見了你,我說:「你不是說在後門嗎」。只見你一臉嫌棄說:「拜託,我的姑奶奶啊,您這是要出嫁嗎,半天也不見出來,我就過來了。」我邊走邊看手錶,什麼,都十點半了,我心想我也沒有怎麼收拾啊。走到你面前,你遞給我一瓶農夫果園,這回是番茄+草莓+山楂。拿著農夫果園的我還沒有回過神,你又丟過來一袋麵包。「肯定沒吃早餐吧,你先湊活吧,咱們快走吧」,你看都沒看我說完了這句話。

我跟在你後邊一直走到路口,你擋了一個計程車,順手就幫我打開車門,我還處於懵圈狀態,也不知道去哪,只見你上車後對司機師傅說:「三峽廣場。」哦,原來我們是去三峽廣場啊,可那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還記得我上次去考個破試,在那裡轉了三個圈竟沒有找到路,從此後我就再也沒有去過三峽廣場了。坐在車上我啃著麵包問你到底去哪,你看著我只是笑笑,說到了就知道了。我也就懶得問了,安安靜靜地吃我的麵包。

到了三峽廣場後,你沒有說話一直走,我跟在你後邊有些忐忑,問你去哪,你也不回答我,只是笑笑。你熟練地繞過一條條小街,終於上完一個長長的台階停下來了,不知道是我還沒有睡醒,還是不習慣爬台階,和你不一會就落了一大截,你回頭看著我喊:「大姐,您能不能快些。」我生氣地說:「別催我了,我又不是重慶人,哪像你那麼習慣地走台階啊!」我終於氣喘吁吁地走到了,眼前的景象讓我又驚又喜,我感覺好像一罐蜜汁澆到我心頭,讓我甜到心底,周圍的鳥兒都像在唱歌,微風中的樹枝搖擺著就像在跳舞,完全就像在夢裡,我閉上眼,不敢看,等我再次睜開眼,這是真的,一個別緻的小店,隔著玻璃我就能看到五顏六色的棉花糖。「大姐,您還沒睡醒嗎,快選吧,人家中午十二點就打烊了!」你在一旁不耐煩地說。

我挑了一個花形的水蜜桃味的棉花糖,輕輕地咬了一口,嗯,真甜,是幸福的味道。

……

(五)你給我的承諾

我說你上次陪我喝酒了,我請你吃飯。你說好。我說你想吃什麼,你說在重慶就吃火鍋吧。我暈死,真後悔問你,我本來就不喜歡吃火鍋,再加上大熱天的,吃火鍋我只能說簡直了。

我特意從衣櫃里拿出了一件黑色T恤衫穿上,因為閉著眼睛就知道你會穿黑色T恤衫。想到這裡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嘴角泛出了微笑。

晚上我們一起去學校附近的德庄吃的火鍋。點菜時你問我點的什麼,我撇撇嘴趴在桌子上說:「金針菇」。你停下翻菜單,眉頭微微皺了皺,抬頭看著我說:「半天你只點了一個啊,你……不喜歡吃火鍋?」我像一個打碎花瓶被媽媽發現的小孩一樣,趕忙抬起頭,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本正經地說:「我喜歡吃火鍋呢,吃火鍋氛圍多好啊,邊吃邊聊,也不怕菜涼了。」你只是「哦」了一聲。拿著菜單看著我笑了笑。還記得你當時告訴我重慶人吃火鍋一般都會點鴨腸,我現在吃火鍋時都會跟別人說重慶人要吃鴨腸;你說你和胖子、若若一起吃火鍋,他們會跟你搶年糕吃,現在我吃火鍋時都會想著要不要多點一份年糕。

我們兩人一直吃到火鍋店打烊,那天聊了很久,反正我跟你在一起總有講不完的廢話。我當時應該是喝多了隨口說了句亦或是自己內心最表淺的態度:「你這麼瘦這麼矮,打架肯定打不過比人,讓人好沒有安全感啊,不是姐姐我喜歡的類型」。你聽完後好像有些生氣,說話的語速明顯加快:「如果你被欺負了,我打不過也要打啊!」。看著你臉上跟幼兒園小男孩一樣的表情時我竟笑出了聲。火鍋快吃完時,你喝了一口酒,眼睛盯著我很久,突然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板,擺出一副要保護人的架勢,壓低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對我說:「我想對你做一個承諾」。我剛夾起的脆皮腸撲通一下掉在鍋里,幾滴油點濺到手上,我竟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我第一反應是我聽錯了,第二反應是你喝多了,我瞥了你一眼,筷子在火鍋里隨意翻騰著,低著頭輕描淡寫地說:「你喝多了吧,承諾這東西,你還是別說了,就算你說了,我也只會當一個笑話聽」。你又喝了一口酒,眼神中帶著孩子氣般的偏執又有幾分成熟男人的擔當,再次死死地盯著我,這次的眼神比上一次更堅定了,竟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在你快要開口之前,我把我的分貝放到了最大喊了一聲:「老闆再來一份年糕」,對你笑了笑說:「給你多點一份年糕,還是我愛你吧!」你的嘴巴微微張著,盯了我幾秒,低頭嘆了一口氣,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喊:「老闆,再開一瓶啤酒」。我說:「你還喝?」你帶著孩子氣的口吻跟我說:「我就要喝。」我沒再說話,也沒敢看你的眼睛。之後我們都沒有說話,默默地吃完了年糕……

(此處番外篇:其實我當時的心情是這樣的,你那柔和多情的眼神早在看我後的0.1秒就把我電暈了。我的媽呀,我簡直興奮死了,這不是瑪麗蘇青春偶像劇嗎,我喜歡的男生竟然要給我承諾,我簡直就像在做夢。你要知道,從來沒有哪個男生用如此真摯的神情跟我這樣的醜女說過類似的話。我那一刻眼眶早已發紅,眼睛裡噙滿了淚水,我當時低著頭只是怕你看到而已。)

吃完飯後你送我到宿舍附近,就在我轉身回往宿舍時,背後突然傳來你那低沉沙啞而不失柔和的聲音,但卻帶有從未有過的堅定和倔強:「毛花花,你記住,無論什麼時候,我都在會在你身邊,這就是我對你的承諾!」

我站在原地並沒有轉身,假裝沒有聽見,眼睛卻早已模糊。

承諾是什麼,狗屁都不是,一句話,一張紙能代表什麼。說的人當真才叫承諾,可太多的承諾是聽的人當真了。

不是我不接受,是我怕自己會當真,這份承諾太重,太美,太年輕,太容易讓人迷失。可是故事裡的我還是會傻傻的當真,傻傻地躲在這個夢裡不願意出來。

那一夜註定無眠……

(六)也許你真的不喜歡我

不知道是因為師姐在趕論文啪噠啪噠敲打鍵盤的聲音,還是宿舍外馬路上偶爾路過的卡車顛簸後車身哐當的撞擊聲,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那一夜,我失眠到凌晨3點,揉揉眼睛,看著從窗帘縫裡透過的淡淡月光,我努力地讓自己敏感的神經麻木起來,不再去揣測承諾背後的愛與不愛。

睜開眼,我彷彿看見了你。你面對著我不遠不近地站著,帶著熟悉的微笑。當你的目光划過我臉龐的那一刻,我毫無掩飾地大聲跟你說:我—喜—歡—你!,那一瞬間,我沒有羞澀,沒有不安,更沒有不確定,我就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歡你。可當我去靠近你時,你卻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我拚命地去追你,去尋找你,可我跑遍了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卻找不到你的一絲痕迹……

「滴——滴——」,早上06:45的鬧鈴響了,原來只是一個夢。打開手機依舊可以看到你的晚安和早安。

早上照常去上課。

課間休息期間,我努力地剋制自己的眼睛不去搜尋你,直到我看見你坐在倒數第三排最靠左。

現實的世界裡,我找到了你,真好。

下課後,我在走廊走著,背後突然聽到你熟悉的聲音,一回頭看見你和同學說笑著走過來,可當你看到我時,你的眼神卻變得十分陌生,並帶有刻意的躲避,與此同時你加快步伐從我身旁匆匆而過。我站在原地,像個傻子一樣看著你,直到你的背影在走廊拐角消失。你始終沒有回頭。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所有的一切只是個笑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抱緊了手裡的書,不由自主地哽咽起來,我想跑,想逃離,可是誰能告訴我,我能逃到哪裡去呢?這段猝不及防的感情就像惡魔的樹藤一樣纏繞著我,一步一步將我拖到一個深不見底的沼澤里,我越掙扎,勒得越緊,陷得越深……

晚上上完自習回宿舍後發現師姐不在,才想起是周五,師姐回家了,整個宿舍感覺空空的。我拿出手機,看著你的號碼,猶豫了很久。我想要一個答案而已,可我又怕知道答案,難道你陌生躲避的眼神還不夠明確嗎。可是我不甘心呢,最後鼓足勇氣撥通了你的電話,嘟—嘟—嘟—嘟……電話那頭一直沒有人接聽。我靠在桌子邊,緊緊地握著手機,死死地盯著宿舍的吊扇,腦海里羅列出無數個你不接電話的緣由,最後還是覺得你只是一時衝動做了個承諾,現在後悔了而已。

不到5分鐘你的電話回過來,電話那頭還是你那沙啞低沉卻不失柔和的聲音:「皇太后,您怎麼啦,我剛在廁所就聽見電話響了,想著肯定是你。」

「我……我……我……」,聽到你的聲音時,我彷彿又找到了夢中的你,我頓時竟不知道如何開口,慌亂中掛了電話。

我對你的感覺越來越不確定了。

你發簡訊過來:「皇太后,不是吧,生氣啦,我就晚了幾分鐘接你電話而已嘛。」

我沒有說話,像是要做一個生死決定一樣痛苦。

你打電話,我掛掉。我用手使勁抓著桌角,心裡梗得難受。

你的簡訊一條接著一條。

「怎麼啦?」

「這麼小氣,真生氣啦?」

「別生氣嘛,我保證下次蹲坑時一定把電話帶身邊!」

「姐姐啊,接電話吧!」

「親媽啊,你沒事吧?」

「奶奶啊,難道你電話沒電了,這會也該找到充電器了吧?」

「毛花花!你再不接電話,我就去學校找你啦!」

看到你說要來學校,我趕緊撥通了電話,可等到電話接通的時候,我心裡更多的是忐忑不安。

「你……你……你先別說話,我想問你……」,想問的問題剛到嘴邊時我卻咽回去了,不是我有病,是你一直在你的世界裡不斷拉黑我,給了我太多的不確定,太多的猜測,太多的徹底否定,我怕啊,我是真的怕得到一個不想要的答案而已。我停頓了幾秒,胸口憋得慌,順手打開窗戶,夏日夜晚的熱風迎面拂過,可我卻冷得縮成了一團,一步一步地退到了牆角。也許我並沒有想像中堅強,懦弱的我只想從你的感情沼澤里爬出來,既然你不願意我出現在你的世界裡,那我走開罷了。「你聽好了,我覺得我們就不應該認識,從今天起我們就當從沒有認識過,好吧,就這樣!」我掛了電話,心卻狠狠地揪成了一團,我沒有哭,眼淚卻模糊了視線。

你發簡訊過來:「你怎麼了,我馬上過來。」

45分鐘後,收到你的簡訊:「我在你樓下。」

我靠在牆角,抽泣著,渾身顫抖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回:「我睡了。」

你回:「你今天說的我知道了,你睡覺吧,我不打擾你了,晚安。」

我的心裡除了痛,還是痛,也許你真的不喜歡我。

……

第二天早上我剛下樓就看見了你。

稍顯凌亂的頭髮,憔悴和疲憊的身影,冷冷的眼神卻透出滿滿的關心,你看到我後說:「看見你沒事就好。」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

(七)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周一下課後,胖子來找我,小眼睛瞥著我問:「你們怎麼啦?」。

我冷冷對胖子說:「我們,我和誰啊,全班除了你誰知道他認識我啊,沒什麼啊,就當沒有認識過啊。」

胖子像是要說什麼,嘴巴微微張了張又合上了,然後嘆了一口氣,從包里拿出一張光碟遞給我,說:「他給你的。」我接過光碟,回宿舍後就甩在抽屜里了,不想去看,更不想去觸碰自己敏感的神經。

你對我在乎也好,關心也好,承諾也好,一切都讓我都覺得那麼不真實,那麼虛無縹緲。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對啊,整個大班除了胖子又有誰知道你認識我啊,你一個小孩想玩,找別人吧,我沒有那個精力。也好啊,你的世界沒有我的痕迹,我來我去正好也不會影響你。

晚上我趴在桌子上,看著抽屜,打開後,關上,打開,再關上……,那個光碟是如此的刺眼。我把光碟拿在手裡,內心竟是從沒有過的掙扎,沒有期待反而更多的是害怕。

我到底在怕什麼,可這又有什麼可怕的。不管了,最後我還是拿出電腦,打開了光碟,是一個音頻文件。

我說不是吧,你臨終留言不至於錄音吧,留封信多好的,我還是喜歡寫在紙上的文字。

打開文件後,電腦里傳出了阿木的《有一種愛叫做放手》,聲音那麼熟悉,沒錯,是你的聲音,是你那沙啞低沉卻不失柔和的聲音

瞬間我的眼淚早已不受控制,將我毫不留情地埋葬在你的聲音里。我真想弄死你啊,他媽的這就是你答應我以後專門為我唱的歌啊。

我來不及整理頭髮,撥通你的電話後穿著睡衣和拖鞋就跑出去了。

電話通了,我幾乎歇斯底里地喊:「你出來,我要見你!」

我像一個瘋子一樣向男生宿舍跑去。跑到你面前時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哽咽著,心揪得更緊了。

而你的表情卻是異常的冷靜,像是排練了很久一樣。

我死死地看著你,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想要看清你,卻怎麼也看不清。我問你:「王八蛋,你到底愛沒愛過我?」

你看著我,眼神卻是冷冷的:「沒有!」

那一刻,我終於聽到了我心碎的聲音,心不用揪著了,因為徹底死了。

我哭著哭著笑了,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答案嗎。

你依舊冷冷地說「這是我最後一次接你電話,最後一次見你,太晚了,你回去吧。」

你說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劍一樣穿過的我心房,你知道心都死了,人還會痛嗎?

「我不回。」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說。

「你不要這麼任性,你不回宿舍,你要幹什麼啊!」你竟朝著我吼,這是你第一次吼我。

我突然覺得你真的好陌生,我看著你冷笑著說:「我去跳樓,你管的著嗎?」

你沉默了很久,突然恢復了往日的溫柔和熟悉,輕輕地說:「毛花花,你別這樣,好嗎?」

我所有的情緒都湧出來了:「我怎樣啦,我問你,我怎樣啦,我就想去跳樓,關你屁事!」

幾乎在我說完的下一秒你說:「你跳我跟著你跳。」

我突然覺得好好笑啊,你有病啊,跟著我跳樓。

我走上前用盡全身力氣抱緊了你,擦掉眼淚在耳邊對你說:「再見!」,我說的很輕,但很用力,因為我知道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再見了,我們的相遇就像兩條相交的直線,已經過了交點……

你知道嗎,在我看來,放手了,就是不愛了。

……

(零)後記

十年後的某一天我在胖子的朋友圈裡看到了你的婚紗照,照片里她果真是她,大二時就跟我說喜歡你的那個女孩。

深秋的季節,校園裡到處飄落著金色的銀杏葉,可我還在尋找丁香花的香味,雖然刺鼻卻令人刻骨銘心。

也許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樣「太美的承諾因為太年輕/就像來不及許願的流星/再怎麼美麗也只能是曾經。」

這個故事講完了。

這就是毛花花給大家講的故事……不想講的很浮誇,只想慢慢地在這個靜靜的夜裡講給你聽,不知道會不會戳中你的淚點,也別問我這故事是真是假,不完全真,也沒有那麼假,只是一個青澀的會讓人鼻子酸酸的故事而已,快十年了,再不講,就真要忘了……不知道大家的故事裡有沒有那個他(她),不是愛情的主角,卻是心裡深藏的那個人。記憶已經模糊了,模糊的就像破碎的夢……

王八蛋,你到底愛沒愛過我(結局番外篇)

看著你遠去的背影,我的心徹底被掏空了。

(其實寫這樣騷情的文章真的很為難我,多少次我都寫成了逗比,然後再痛苦地拽回來,誰讓我要裝文藝騷逼呢!)

其實故事是這樣的。

(一)

「王八蛋,你到底愛沒愛過我?」

「沒有!」

你tmd個賤人、王八蛋、慫貨,你丫的有種喜歡我,還不敢承認啊!別說我跟你一樣,姐姐我今天就承認了,咋了,我毛花花就喜歡你怎麼啦,在你給我撿《生物化學》的時候就喜歡你了。你不喜歡我拉到,別跟我扯什麼什麼有一種愛叫放手的,姐姐我過敏!不愛了就不愛了,還裝什麼裝。

你不喜歡我,哼,我還不喜歡你呢。

本姐姐我才高八斗,貌美如花(如花知道吧,就是周星馳電影里的如花)。追我的人多的去了。

你不喜歡我,我也不要喜歡你了!

……

tmd,我怎麼這麼沒出息呢,我還是喜歡你,我就是忘不掉你,你說我怎麼這麼喜歡你啊,不行,不行,我肯定是精神錯亂了。好了,好了,我睡覺,對,就是睡覺,睡醒了就好了。可tmd閉眼睜眼全是你,我睡前數了無數個綿羊,結果無數個綿羊全變成了你,我說,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你幹嘛偽裝成綿羊還要出現在我的夢裡。

我覺得我真的快要瘋掉了,為什麼我睡覺前想的是你,早上睜開眼看到的還是你,旺仔牛奶是你,棉花糖是你,就連去了朝天門江里的倒影也全都是你。嗯?好像是一首歌,是你,是你,夢見的就是你。我去,我才不是甜蜜蜜呢!

我不要喜歡你,可是我怎麼那麼想你,我要給你發簡訊;我堅決不要喜歡你,可是我好想聽到你的聲音,我就給你打電話。我靠,不是吧,來真的,簡訊永遠沒人回,電話永遠無人接聽。

你丫個賤人,還真把我徹底拉黑了。

(二)

我跟你說我就是狗皮膏藥,你,你,你休想甩掉我。

現實的世界我找不到你,在遊戲的世界裡我還找不到你了。要怪就要怪你之前泄漏太多個人信息了。你說你沒事讓我保管什麼遊戲賬號,密碼,身份證號的,這不是找盜號嘛。

我可不是大丈夫,我就是個小小女人,我肯定會偷偷登陸你的遊戲賬號。不過本女俠是不會讓你發現的。

哦,原來你是冰山一角的領導,竟然叫什麼什麼冷冰劍俠,呸,我看你就是個賤人,還劍俠呢。讓我再找找胖子,哦,暈死,是冰凍加菲貓,原來胖子也有一顆童心啊。嗯?重大發現,原來冰凍加菲貓最近戀愛了。

你跟我說最自豪的事情就是去年你打黑暗魔都打到西南片區前八,好牛逼呀。

我是不是沒有告訴你我有個東哥更牛逼,遊戲界的大神。去年黑暗魔都全國聯賽第一。

就你這級別的,我東哥分分鐘碾殺你。當然我東哥這樣的大神才沒空搭理你呢。不過我可是我東哥的親表妹,給我區區一張黑卡,再隨便送些高端裝備還是穩穩噹噹的事。

……

(三)

「好想吃豬肉燉粉條啊」,打開qq看見胖子的一條說說。

真是天時地利人和。

下課後,我走到胖子面前說;「晚上我帶你去吃豬肉燉粉條。」

胖子愣了一下,小眯眯眼眨巴眨巴,然後說:「算了吧,我們不熟。」

我看了一眼胖子說:「我知道一家東北菜館,豬肉燉粉條超級棒,不去別後悔啊。」

胖子抿了抿嘴,小眼睛又眯了眯,然後說:「我知道你要幹什麼,我胖子是不會出賣朋友的,我不去。」

「外加一張黑暗魔都的復活卡,這樣冰凍加菲貓就不會等3天3夜再復活幺妹小魚了。」我遞給胖子復活卡。

胖子接過復活卡的同時,眯眯的小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說吧,什麼條件。」

我說:「我前幾天註冊了黑暗魔都,叫人在江湖,把我加到你們的冰山一角。」

胖子搖了搖頭:「我們冰山一角只要精英,你又不會打遊戲,進來就是個累贅,這個不行!」

沒想到胖子還真正直,不過姐我有辦法。

我從包里拿出一張黑卡,朝著胖子大笑三聲:「擦亮你的小眯眼看看,這是什麼!」

胖子看到黑卡後兩眼都在放光,激動得不得了,感覺身上的贅肉都在抖動:「永生之血,難道這就是去年黑暗魔都全國聯賽前3的獎品。」

「算你識相!我這個永生之血,至少可以用三年,當你們的死士沒問題吧?」我笑了笑說。

胖子一臉羨慕地說:「我說你追他也太下本了吧。」

停了片刻,胖子又是一本正經地說:「我胖子是什麼人,是那種隨隨便便出賣朋友的人嗎?我……」

看著胖子還有些猶豫,我拍了一下桌子說:「姐姐我再送你七彩嫁衣,難道冰凍加菲貓不想跟幺妹小魚求婚嗎?」

「我……成交!」

就這樣,我和胖子愉快地吃了東北菜館的豬肉燉粉條。

很多年後我問胖子我們是怎麼成為朋友的,胖子說就是那次我帶他吃了豬肉燉粉條,好吧,原來胖子這麼容易被收買。

……

(四)

三年後。

終於畢業了,我買了第二天的火車票回西安。

晚上還在收拾行李。突然手機響了,隨手摸過來,呀!我的媽呀!賤人,怎麼會是你的電話,你抽風了吧,還是撥錯號了。我下意識地把電話放到了一邊,聽聽手機鈴聲也不錯啊。

隔了5分鐘,電話又響了,會不會還是你的電話呢,讓我晚幾分鐘再接電話吧。哎呀,嚇死寶寶了,真是你的電話啊,你丫的原來沒有撥錯號啊。我接還是不接呢,我說啥啊,問當年你為啥不喜歡我還是啥,我幹嘛要自取其辱呢,你是誰啊,我早就忘了。

哎呀,哎呀,電話鈴聲怎麼不響了,我還沒想好接不接你電話呢。我盯著電話,怎麼不響了,等等,讓我用我的洪荒之力啟動它,哎,還是不響。

無所謂了,反正最近有個光頭哥在追我,還不錯,懶得理你了。

隔了十分鐘,電話又響了!還是你,你有病啊,沒發現我不接你電話嗎,雖然我之前給你打過無數個騷擾電話,但是你有女朋友後我就再也沒有騷擾過你啊!我一把抓起電話故作鎮靜:「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你沙啞低沉卻不失柔和的聲音,但此刻的我卻覺得你的聲音是冰冷和陌生的:「毛花花,其實這幾年我一直很關心你,雖然我們沒有直接聯繫,但我一直從各個渠道了解你的情況,真的,我沒有騙你,我當時只是覺得你很痛苦,我認為離開我是對你最好的選擇……我不是不愛你,只是錯過了而已……」

你他媽的還真是修鍊千年的賤逼啊,這話你都能說的出口。你以為你是誰啊,我需要你幫我選擇嗎,我需要你關心我嗎?這三年,你管過我的死活嗎,你一句不喜歡我讓我遭了別人多少唾沫,有人說我不要臉,說我單相思,說我丟女人的臉……還有我憑什麼被別人無緣無故拿去和你女朋友作對比。你告訴我,這三年,你在哪,你為我說過一句話嗎……

聽到你說的話,我多想好好地把你臭罵一頓,可是有這個必要嗎,當年的我也只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現在告訴我又有什麼意義。我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呵呵,錯過了?不曾愛過,又何談錯過呢!」我掛了電話。那一刻我覺得我裝的還真不錯。

……

睡覺前我打開電腦,進入黑暗魔都,在你的生死兄弟中發起強制解除關係。

留言:

這三年,我給你發了721條簡訊,你未回1條,打了566個電話,你從未接聽。我用人在江湖的小號給你點了382次贊,看了你所有的心情,你不開心,我陪你不開心,你高興,我跟著你高興。在黑暗魔都里我為你死了208次,替你擋了1555個碎冰彈,和你一起打了632個怪獸,我們一起摧毀了黑暗魔都,一起建立了冰雪王國,你說我是你永遠的生死兄弟。

這三年,我從未離開你,我只是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學會了去忘記你。今天人在江湖可以永久下線了。

我也從未愛過你!

——毛花花

(五)

時間2016年8月25日

胖子分享了一張照片,你的婚紗照,原來還真是她啊,她可大二時就說喜歡你哦。你說我會不會祝福你呢,答案是不可能的,不過當然我也沒有什麼惡毒想法啦,比如希望你離婚啊,被劈腿啊什麼的。哈哈……就算你離婚了跟我有毛關係啊!

我繼續寫我的小說。

「哇——哇——」小光頭醒了。再回頭看一眼光頭哥還在打DotA,我飛了一團紙砸過去「快,餵奶去。」

光頭哥說:「馬上,馬上,我這一局馬上就完了!」

我一腳踹開光頭哥說:「我替你打,你餵奶換尿布去!」

不一會小光頭就不鬧了,在光頭哥的懷裡睡著了。

「媳婦,你怎麼打得這麼好!」光頭哥驚奇地問。

「那是當然了,我大學打了三年黑暗魔都呢!」我隨口說著。

光頭哥突然不說了,把小光頭放到嬰兒床上後站在我背後支支吾吾著,也不知道在說啥。我說:「你在說什麼呢?」

光頭哥說:「媳婦兒,那你大學是跟誰打的呢,你的生死兄弟是誰?是男的吧?」

哦,吃醋了嗎?

「對啊,你見有多少女的打黑暗魔都呢,我上大學那會追一個男生,註冊了一個男號打的!」

光頭哥不說話了。

還真吃醋了。

「那男的你知道的,就是前陣子給咱寄了花椒和涪陵榨菜的那個!你放心,人家不喜歡我!」我邊打遊戲邊說。

光頭哥突然怒氣沖衝去廚房了。

「怎麼啦?」我問。

「我去扔榨菜和花椒去」光頭哥說。

好吧,這麼小氣,我趕忙說:「別把裝花椒的罐子扔了,那可是花咱家錢買的!」

「我扔了,罐子被污染了!」

……

哈哈,我不由地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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