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毛主席重名,官至中央副主席,是開國將帥中第一位正國級!
原標題:他和毛主席重名,官至中央副主席,是開國將帥中第一位正國級!
2011年5月8日,原黨中央副主席李德生將軍作別人世,享年96歲。
建國初,我國首次實行軍銜制時,一共有1360位將領被授予開國少將軍銜,人數不算少,但在這麼多開國少將中,有一位將領,幹革命幹了38年,主席卻不認識他,他就是開國少將李德生。
但是當毛主席認識他以後,對其非常器重,最後他官居中央副主席,仕途上的一路升遷,毫無疑問是備受矚目、引人關注的。
他是大別山的兒子。由於家境貧困,他8歲時就成了替人放牛的放牛娃。
9歲時,母親因無錢醫病去世,留下他與父親相依為命。
3年後,紅軍解放柴山堡,他加入了兒童團,被推舉為兒童團長。1930年2月,他把牛往路邊的銀杏樹上一栓,告別父親,就參加了紅軍。這時候,他還不滿14歲。
現在,在新縣陳店鄉李家窪村南面的木城寨山坡上,那棵高大的銀杏樹,已改名「將軍樹」,成為當地一景。
從一個放牛娃,成長為人民軍隊的少將、上將;從目不識丁的文盲,到黨中央副主席。——這就是李德生將軍的傳奇經歷。
但是,在傳奇的同時,回望李將軍的一生,卻絕對是讓人感慨、感動的一生。他能在仕途上取得如此大的成就,和他的個人能力和美好德行以及對黨對人民無限的忠心和付出是緊密相關的。
1932年秋,紅四方面軍西征,從湖北到四川,三千里長征路,常常避開大路,在崎嶇道路上行軍作戰,卻沒有足夠的後勤補充,糧食問題是大問題,戰士們幾乎吃不上一頓飽飯。
而16歲的李德生已經是個有兩年軍齡的老兵了,他常常把自己的那一份口糧留一點,以便應對不時之需。
班裡有個戰士叫郝二林,外號郝大個子,有天晚上,李德生聽到郝二林不住地嘆氣,知道他餓得受不了了,就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僅有的一根蘿蔔塞給他。郝二林感動地握住李德生的手不停地搖。
1932年冬,紅軍到達四川「通南巴」地區,建立川陝邊革命根據地,李德生擔任師交通隊班長。
在一次師部各小組長彙報會上,李德生作總結髮言時指出,在戰鬥頻繁、生活艱苦的條件下,要加強思想工作,加強黨的生活。
這一情況被彙報到張國燾派來的師政委那裡,政委勃然大怒,指責李德生說:「現在部隊明明比過去強了,你怎麼能說不如過去?!」
不容李德生解釋,政委竟然怒氣沖沖地將他捆綁起來,讓人打他。
李德生並沒有屈服,而是據理力爭,政委立即宣布撤銷他的班長職務,開除黨籍,甚至要拉他出去槍斃。
緊要關頭,被途經根據地的徐向前總指揮救下,於是最後被關進了禁閉室。
無情的打擊並沒有影響李德生的革命意志。就在紅軍北上時,這位已經有5年鬥爭經歷的老兵,依然在生活方面表現出一名共產黨員的優秀本色。
1935年8月,右路軍第一次過草地。面對依然嚴重的糧食問題,他早有打算,有意識地勒緊褲腰帶,每頓飯只吃一點點,剩下的留著以備緊急時用。
後來,班裡許多戰士吃光了自己的儲備,這位已經被開除黨籍的「黨員」,就把自己僅有的半袋子乾糧勻給他們和成稀糊糊喝了充饑。
草地海拔3000多米,氣候變幻莫測。白天,烈日高照,汗流浹背;入夜,往往狂風暴雨,氣溫有時降到零度以下。
班裡戰士們互相依靠著擠在一起取暖,而李德生總是坐在最外邊風口上,給大家遮風擋雨。
就這樣,他跟著長征的紅軍隊伍,三過雪山草地,在沒有黨籍、遭受凌辱的情況下,李德生絲毫沒有動搖對黨的信仰和忠誠。堅定的奔赴在抗日的最前線。
直到1947年,經晉冀魯豫野戰軍黨委批准糾正了他的冤情。
抗美援朝時 ,他率部參加過第五次戰役、金城防禦戰及上甘嶺戰役。
1952年12月3日,李德生率12軍入朝參戰,英勇善戰,威震敵膽。
「上甘嶺戰役」剛結束,軍委通報嘉獎了15軍,在前線指揮所的崔參謀對上面未提及12軍發牢騷時,李德生當場對他提起嚴肅的批評,並且向全軍提出要求:
「上甘嶺戰役的勝利,12軍不得與15軍爭功!」
數十年來,社會和輿論只知15軍打下上甘嶺,而12軍的功勞卻無人知曉,更不知當年上甘嶺戰役的後半段是由李德生統一指揮的。
在上甘嶺戰況最危急時,時任12軍副軍長李德生到3兵團司令部領受命令。
李德生走後,已經幾天幾夜沒睡覺的王近山對兵團副政委杜義德說,「我們可以睡個覺了。李德生上去了,我就放心了」。
而他甘當無名英雄,從來不提此事。就連自己的家人也對此毫無所知。
他的兒子李和平說:「直到1997年美國轟炸我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他接受記者採訪時,我們才知道父親也是指揮上甘嶺戰役之中之一的英雄。
著名部隊作家喬良向我建議,合作撰寫並拍攝20集電視連續劇《上甘嶺戰役》,我向父親提出,結果被他一口拒絕。理由是影響團結!」
上甘嶺戰役雖然距今已過去了65周年,而美國人至今也還是想不通上甘嶺為什麼會打不下來!
李德生雖然是河南人,但是多年擔任十二軍軍長的他對安徽這片熱土非常熱愛,而他和安徽也有著很親密的聯繫。
1968年6月26日,安徽蕪湖爆發兩派武鬥,震驚全國。
時任安徽省革委會主任、12軍軍長的李德生臨危受命,進入蕪湖。其時,蕪湖已失控,大街小巷,堡壘林立,兩派群眾槍炮相對,劍拔弩張。
蕪湖某派據點設在某中學二層樓上,刀槍林立,森嚴壁壘。該派頭頭叫囂:「我們歡迎李軍長來談判。但只要軍長一人來,不準任何人同行。」
李德生將軍欲往,蕪湖市和駐蕪湖部隊領導阻之:「造反派言而無信,恐有暗算。」
將軍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毅然「單刀赴會」。
該據點門窗、樓梯、通道均以麻袋、磚石堵塞,唯有頂層一扇窗戶開啟,武鬥組織從窗口放下竹梯。李德生將軍邁步登梯,攀緣而上。
其時,雕樓的其他窗口,均架有機槍、步槍,隨時準備開火。李德生將軍從窗口爬進雕樓內,大義凜然的氣勢,諄諄教導、嚴肅批評勸誡征服了造反派,對方當即表示:「我們聽李軍長的,願意交出搶奪的武器。」
1968年10月,中央召開擴大的八屆十二中全會。毛澤東突然問:「哪個叫李德生?」李德生站了起來。
「你是哪個地方的人啊?」毛澤東再次發問。「我是河南省新縣人。」
李德生大聲回答。毛澤東接著問:「你今年多大歲數了?」李德生回答:「52歲。」「你們那個蕪湖事件是怎麼辦的?」將軍答:「就是大造輿論。」
在特別安靜的會場里,李德生回答的這六個字,顯得特別響亮。人們都在傾聽,想聽聽他如何繼續回答毛澤東的問話。誰知李德生卻回答完畢,站在那裡。
會場的氣氛有些異樣。可能是有人覺得,李德生的回答太簡單了,有人笑了。
誰知毛主席卻滿意的回答:「蕪湖整得不錯嘛,那個蕪湖問題可複雜了。我看安徽的事情辦得不錯,我們幹革命就是要大造輿論。」
毛主席曾用過化名「李得勝」,在湖南話里,這兩個名字的讀音是一樣的。這個和他「重名」的李德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數日後,《人民日報》根據12軍在蕪湖地區制止武鬥的經驗發表社論《大造革命的輿論》。
李德生為安徽做的另一件大事就是讓中科大落戶合肥。
文革期間中科大遷出北京,在河南、江西、湖北、湖南幾個省都以糧食不夠吃為由拒絕中科大落戶。
但是當時安徽可以說是相當窮啊,而李德生卻目光遠大,勒緊褲腰帶,主動要去了這所名校,把中科大爭取到了安慶。
留在安徽確實不是多好的選擇,由於安慶條件太差,中科大不願去,李德生又努力騰出合肥師範學院和銀行幹校的校舍,來安置中科大,於是科大就這樣紮根安徽。
從此後,中科大成為安徽的驕傲和機會,為我們帶來更多的教育資源和科研力量、發展機會。
隨後,毛主席「點名」,將軍進京工作。1969年,在九屆一中全會上,李德生當選政治局候補委員,協助周恩來分管水利部和國家體委,參與了葛洲壩水利樞紐工程籌建和邀請美國乒乓球隊訪華等重要工作。
同時明確他「固定管理軍委辦事組的總政工作」,祝庭勛稱,這一安排是毛澤東的意見,毛澤東點名由李德生擔任總政治部主任。
可對於總政治部主任的人選,林彪另有打算,林的本意是從吳法憲、李作鵬中任命一個。
有一次毛澤東主持政治局會議,時任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兼公安部長的謝富治發言說:「李德生是帶兵打仗的人,不是搞政治工作的,不適合做政治工作。」
毛澤東當即批評說:「李德生不合適,你就合適?」
1973年,在黨的十屆一中全會上,當選為中共中央副主席,成為「黨和國家領導人」之一。
按照當時的行政級別他是中央首長,是正國級的領導人。
1988年,李德生被授予上將軍銜。2011年,96歲的病逝,可以說,是最高壽的正國級之一。
將軍之志豈止在戰場 。老將軍李德生和中華愛國工程聯合會所實施的愛國工程無疑又是一種創造,一項壯舉。
老將軍李德生戎馬倥傯大半生,耄耋之年依然為中華民族的振興奔波操勞,這火一樣熾熱的高尚情懷,深深地感動了四海五洲的炎黃子孫。
德高望重的老將軍李德生親自挂帥,聯合各方人士共同創建了 中華愛國工程聯合會。
愛國團結,宣傳愛國精神,組織愛國工程,弘揚中華文化,促進祖國統一 為宗旨,積極開展活動。
臨終前,由於病痛的殘酷折磨,他已骨瘦如柴,彌留之際,雖已神志不清,但在昏迷狀態中,還用微弱的聲音問道: 敵人打到哪裡了?我們誰在那裡?
李德生的一生無疑是坎坷又傳奇一生。
他是中國共產黨的優秀黨員,是久經考驗的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無產階級革命家,是我黨我軍卓越的領導人!
是一個真正的『五種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中國人民不能忘記他,安徽兒女們更不能忘記!
※有93年,安徽的省會竟然在南京,這是怎麼回事?
※徽不去的記憶 | 那一碗熱氣騰騰的鄉愁
TAG:徽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