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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劍奇俠傳: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最近閑著無聊,聽說劍仙的十年之約已經開拍,扔下了手頭亂七八糟的瑣事,在百度上扒弄著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劍仙舊聞,一時間記憶裹夾著亂糟糟的情緒撲面而來,那一幕幕劇情,一首首歌曲,在記憶的浪潮里翻滾咆哮,當初一個個清純稚嫩初入道的演員,轉眼間都成了圈裡炙手可熱的明星大腕。

十年,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卻足以改變了當初的模樣。

重新翻開劍一,比起童年初看時多了一種怪怪的感覺,以前看著各種打鬥嬉鬧的場景不經意間就笑出了聲,現在看懂了笑容背後的倔強不經意間就濕了眼眶,酸了鼻腔。

作為第一部遊戲改編的電視劇,劍一的劇情雖然有些跳脫,有些細節經不起推敲,但總體來說倒也誠心,劇中不僅把每個人不同階段不同時期的人物形象刻畫的的細緻入微,對人性的各種探討也極為深刻。

劉晉元的那句「相愛不如相知」更是貫穿了整個故事。

初看時對阿七的這句「相愛不如相知」並沒有太深刻的印象,只是流年似水,改變了當初在意重點。

阿七對錶妹林月如可謂是一往情深,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只是像他說的那樣,流水有意,落花無情,感情的事究竟誰又能說清楚呢?在林月如沒有喜歡上李逍遙以前,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包容她,呵護她,手無縛雞之力的他甚至可以吃力的爬上比武招親的擂台,忍受各種異樣的眼光,只為換一個渺茫的希望。

初見趙靈兒時,或許他曾被趙靈兒的容貌驚了時光,亂了心房,但他最愛的一直都是林月如,當他看到林月如為李逍遙做的一切改變之後,默默地退到了他們身後,糾結,掙扎,痛苦,這些他只忍心一個人獨自承受,他要的只是她幸福,至於是不是自己給的並不在乎。

後來,他遇到了彩依,但他對林月如的愛並沒有被絲毫的分割,或許正如他所說,愛是自私的,是不公平的,相知不一定要相守,放手,或許是他最後能夠做的洒脫。彩依用了千年修為換了他十年壽命,她懂得他的寂寞,熟知他的落寞,明知他愛的不是自己,仍愛的義無反顧,就像彩依說的,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不願意。

突然感覺我們每個人都是一隻作繭自縛的痴蛹,懂得怎樣全心全意的築繭,卻不知道該怎麼破繭成蝶,最終畫地為牢困住了自己。也許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捨得。

當拜月告訴他林月如死在了鎖妖塔里的時候,先是驚愕,又故作鎮定,一個人獨處時,並沒有像李逍遙那樣大喊大叫,只是神情獃滯目光空洞安靜的讓眼淚肆虐。一隻手在石階反覆磨搓,鮮紅的血液靜靜地流淌,他的愛總是那麼小心翼翼,那麼靜默黯然,那麼厚重莊嚴,讓人有些透不過氣來。

不知當時的他會不會責怪自己,當初自以為是的成全,卻把她推向了一個人的深淵?

李逍遙誤給了阿奴心動,丟了和趙靈兒的愛情,負了和林月如的感情。

起初,阿奴為了趙靈兒扮作男孩子去看喝花酒的李逍遙,被李逍遙提著衣領拉到了面前,那氣氛被被渲染的有些曖昧。

「你少了一樣東西。」

「什麼?」

「挑逗。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不懂。」

李逍遙黯然的轉身離去,阿奴咽了咽口水,緊張的有些驚慌失措,這些可能是唐鈺給不了她的,或許也就是那個時候,阿奴才對李逍遙動心的吧!

回到客棧的阿奴看到隔壁李逍遙伸出窗外的腿,情不自禁的給了一個飛吻,當李逍遙收回了腿,關了窗,阿奴失落的神情將自己出賣。這一切,唐鈺都看在眼裡。

唐鈺和阿奴在泥沼遇險,阿奴說如果能活下去一定要嫁給唐鈺,這是她第二次允諾,一直都在等這個答案的唐鈺沒了第一次聽到時的興奮,只是依舊鼓勵著彼此。

被酒劍仙救出時,昏迷中的阿奴喊著李逍遙的名字,唐鈺臉上一陣苦笑,當阿奴醒來,唐鈺問她還記不記得答應過他什麼,他依舊大大咧咧嚷著要吃東西,對著唐鈺離去的背影,她愧疚的說了句對不起。原來她一直都懂,唐鈺說過的,沒說過的,她都明白。

想起酒劍仙說過,真正愛一個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送回家,然後看著另外一個男人娶她。突然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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