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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愛你和厭倦你的時候,第三句說的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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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拉開帷幕。

別墅大廳里,紀安言看著昏黃的燈光下冷不丁闖入一道冷酷的身影。

顧雲銘走進來,不由分說扯過她的手就往外面走:「跟我去醫院。」

紀安言的手死死的摳住沙發,指甲都摳的泛白了。

如果不是戴著助聽器,她一定不會聽到這麼冷傲堅硬的話。

「顧雲銘,你幹什麼?」

紀安言被扯的暈頭轉向的,她沿著顧雲銘的力道站起身,一手覆了覆腹部。

難道他知道自己懷孕了?

就憑他這一年來的所作所為,紀安言能猜到他一定不會要這個孩子。

「妙可醒了,你去給她捐皮,休想跑,不然你知道後果。」顧雲銘的話冷酷絕情。

一年前的那場車禍里,紀安言開的車追尾了林妙可的車。

林妙可住進醫院裡,一睡就是一年,而她也失去了聽力。

在顧雲銘極力保住自己不進牢獄的時候,紀安言還幻想著他對自己尚有一絲情分……

可如今,她明白了,情分是假的,留著她只為等這一天吧。

「我憑什麼給她捐皮?一年前又不是我撞的她,毀容也是她活該。」

紀安言甩開顧雲銘的手,直勾勾得瞪向他。

林妙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可不一樣也背叛了她。

一年了,她承受著外界一切的壓力,頂著賤人的名號活了整整一年。

誰又會為她失去聽力而買單?

「她活該?如果不是你因為嫉妒撞了她,她會躺在醫院,她會毀容?紀安言,當初受傷的人怎麼不是你?」顧雲銘揪著紀安言的手臂一臉厭惡的說著。

如今,林妙可醒過來了,臉上卻因為那場車禍留下了創傷,正等著植皮恢復容貌。

「顧雲銘,你就巴不得我死是不是,和你一樣的,我也巴不得林妙可去死,想讓我捐皮救她,除非我死。」紀安言猛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咬牙切齒的說著。

她坐回沙發里,渾身怒火不發一語。

「死?不捐皮成功你想都別想。」顧雲銘嘴角泛起一抹不屑,他冷冷的望向紀安言,眉眼裡都是厭惡。

「我說過,除非我死,不然我不會捐皮。」紀安言倏的笑了,笑得自嘲。

連死這種權力都給她剝奪了嗎?

顧雲銘看著紀安言這副自嘲譏笑的模樣,胸腔里更是一陣莫名焦躁,他抬手打了一個響指,外面走進來兩個黑衣保鏢。

「將她帶到醫院。」他抬步望門口走去,高傲狂妄的背影響起他冷漠的聲音。

「顧雲銘,那個賤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用了我的皮你難道不覺得臟嗎?我這種下作女人的皮怎麼能配得上林妙可那張高雅的臉?」紀安言掙扎著,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在他顧雲銘眼裡,她連下作都不如。

這一年來,她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千方百計的討他歡心……

「啪。」顧雲銘頓住腳步狠狠轉身一巴掌抽在了紀安言的臉上。

兩個保鏢頓住,空氣凝固了,彷彿有腥紅的液體迷濛過紀安言的眼睛。

她的臉被打得歪過去,嘴角流溢出一絲猩紅的血液,臉頰上赫赫然呈現出五個手指印,精緻白皙的臉上滲透著一股滿目瘡痍的悲涼……

顧雲銘的這一巴掌打得紀安言暈頭轉向,這幾年裡他對自己的決絕全都衝上腦海。

她癱軟在地上,絕望而又崩潰的卑微懇求著:「我可以給她捐皮,但是我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弟弟。」

因為顧雲銘,紀安言曾絕望到想要輕生,可是他卻拿弟弟的性命來威脅她……

「放過你?你在做夢嗎?不管你同不同意,你以為你說了能算嗎?把她帶走。」顧雲銘居高臨下的望著紀安言,胸腔里一抹快感飄過,可卻夾雜著一絲心疼……

紀安言的臉唰的一下白了。

他就是這樣,不肯愛自己,卻也不肯放過自己……

她到底還在奢求什麼?

這樣的結果她早該明白了,胸腔里橫著一把刀,在一點一點刮擦著她最後的希望……

四年來對顧雲銘的感情,在這一瞬間,凌亂的支離破碎……

「顧雲銘,如果可以重新來過,我再也不要愛上你。」紀安言嘟囔著,嘴角莫名生出一絲冷意。

顧雲銘看著她的笑容,不由的皺起眉頭,心裡無端生出一起不安和難受……

他怎麼可能會為這種下作的女人難受?

他忽略掉心口的那一抹異樣,直接對保鏢說道:「吩咐醫生,一定要抽她最稚嫩的皮膚。」

……

紀安言被送進了手術室,她沒有反駁,沒有抗拒……

竟然結果都一樣,她又何必苦苦掙扎呢?

「醫生,我求你不要動我肚子上的皮。」紀安言一把拽住了醫生的手苦苦的哀求。

她已經懷孕了,她不想留給孩子的是一個面目全非的家……

孩子隔著那層肚皮能看到這些血淋淋的場面的。

「對不起,姑娘,我們得聽顧先生的,他已經吩咐過了,必須取你身體最稚嫩的皮膚,請你諒解。」醫生推開紀安言的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聞言,紀安言推阻著醫生的手便開始咆哮:「我不捐了,這皮我不捐了,求求你們,放我走吧。」

紀安言跪在手術台上哀求著,她淚如雨下,只想要給孩子一個不那麼凄慘而又血淋淋的環境。

「嘭」的一下,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一張陰沉到極致的臉映入眼帘。

紀安言冷不丁打了一個寒戰,嘴唇哆嗦著:「顧雲銘……」

「知不知道你跪著求人的模樣跟你母親一樣下賤,你再怎麼哀求,都無濟於事,何必呢?」顧雲銘不屑一顧的望著紀安言,冷冷拋出無情的話語。

母親?

他們之間又關係到母親什麼事?

紀安言只知道自己和弟弟是孤兒,沒有父母,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按我的吩咐進行手術,妙可的若是容貌恢復不了,你們都等著坐牢吧。」

顧雲銘大手一揮,不再看呆在手術台上的紀安言退了出去。

他心中鬱結,想到自己母親的死是因為紀安言的母親,他心裡更加痛恨起來。

「唔……」病床上的紀安言迷迷糊糊的從沉睡中睜開眼睛,鼻翼間充斥著一股刺激的消毒水味道。

耳朵里的助聽器應該是被拿走了,她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環視一周下來,紀安言發現病房裡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天花板上方橫著一根掛液體的勾子,液體瓶上寫著她的名字以及日期……

她驚訝的發現原來過了整整一天了。

她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

果然,那裡裹了紗布,感覺麻木……

她到底還是沒能給孩子留住一個不那麼凄慘的環境……

「水……」她喉嚨乾燥,喑啞的喊出一個字。

她全身無力,肚子上緩緩傳來疼痛,她根本直不起身子。

「吱呀」一聲,病房門突然從外面被打開。

「姐姐,你醒啦。」一道俊朗的身影出現在紀安言的視線里。

是紀安邦拎著吃的喝的進來,看到紀安言那張慘白到幾乎沒有血色的臉,他心頭一陣酸楚。

「安邦……水。」

紀安言軟糯的聲音里滿是喑啞,聽了讓人不覺一顫。

紀安邦才十七歲,可是他卻見過了姐姐太多次的卑微和低聲下氣。

「姐姐,可不可以和他離婚,我不想看到你這樣。」紀安邦拿出水杯和吸管抵到紀安言的嘴唇處,然後滿臉不悅的說著。

紀安言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他怎麼捨棄得下?

紀安言大口吸了幾下,滿目的無可奈何,她伸手去摸紀安邦的手:「安邦,姐姐一定會努力的,努力擺脫他。」

一年前的那場車禍後,紀安言只學會了兩件事,一是承受,二是唇語……

所以,紀安邦說得什麼,她只要看清唇語就能聽懂。

「嘭」,病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推開。

映入紀安言眼帘的是顧雲銘那張魅惑無儔的臉,可此刻的他一臉凌厲……

因為太過突然,所以紀安言一直都盯著顧雲銘看,他的唇語她看的清清楚楚:「擺脫我?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做?」

顧雲銘急急的吼,雙眸里似乎能迸射出怒火一般。

她害林妙可一年不醒,她母親又害死自己的母親。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嗎?

怎麼可能,這才只是開始。

紀安言沒說話,偏過頭看著紀安邦,可是她心裡卻在狠狠的滴著鮮血……

這段感情,她得,得不到,逃,逃不掉……

如今,她都變成了這樣,還有什麼值得值得他去折磨的呢?

「回答我。」顧雲銘卻被紀安言這副無所謂的模樣,觸怒了心底最敏感的部位,他直接拍掉紀安邦的手,越過他一把扼住了紀安言的下頜。

那雙手死死的捏住了紀安言,她絕望的眯了眯眼睛,想著他乾脆掐死自己算了……

「求求你,放過姐姐吧,她經不起你這麼折騰了。」

紀安邦慌忙撇下杯子,一把抓住了顧雲銘的手苦苦的哀求。

這可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淚如雨下,沒了男人該有的模樣。

「安……邦,我……不準……你求他。」紀安言痛叫著。

她望著紀安邦愧疚難當,她喘不過氣,只覺得窒息。

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自己最親的弟弟去求他。

「你給我滾開,你們兩姐弟都一個樣,從骨子裡都透著賤。」

顧雲銘不由分說一把推倒了紀安邦,他掐著紀安言的手依舊沒有鬆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真恨不得將紀安言給吞噬掉。

「安邦……你沒事吧?」紀安言著急紀安邦的情況,偏過頭去看他的情況,這一用力扯到了腹部的傷口,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痛的眼眶裡濕熱無比。

「裝什麼聖母?妙可出車禍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心疼她?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顧雲銘不管不顧,狠狠的攥著紀安言的下巴逼迫著她直視著自己,惡狠狠的說著一年前的事情。

一年前,林妙可做為她最好的朋友卻勾引了她的男人,她憑什麼要心疼她?

如果不是她給自己放什麼狠話,紀安言也不會氣急敗壞到跟著她,就不會有那場車禍……

可剎車失靈的事情紀安言是真的不知道。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可她勾引我男人,逼迫我離開他,難道她就不可惡嗎?」紀安言終於感覺到能呼吸了,她的聲音因為聽不到而變得尖銳刺耳。

想到一年前的事情,她是又恨又氣。

林妙可她憑什麼跑到自己面前,讓她離開顧雲銘?

「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我愛的人是誰你到現在還沒看出來嗎?」顧雲銘渾身渡著如同撒旦一般的光芒,他倨傲狂妄的模樣是他顧家少爺該有的標籤。

他不愛自己,紀安言早就知道,可是因為他在車禍事故後極力保住自己時,她還是抱著一點點幻想的。

真的,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所以呢?所以你就為了那個賤人讓我捐皮?那我呢?我的聽力她是不是應該還給我?」紀安言完全不受控制的狂亂叫囂著。

過去的一點一滴都湧上她的腦海,他們之間,從來都不存在過愛,只是利用和欺騙罷了……

她愛了四年的男人啊,如今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因為紀安邦,她也不至於會妥協到如此地步。

「你要是敢傷她一根汗毛,我定要你生不如死。」顧雲銘惡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頜,鬆開她時,因為太過用力,她被甩的側過身去,又因為床擋沒有拉起來,她沿著地下就滑落下去……

顧雲銘眼裡一凜,伸出的手赫赫然的只抓到一指冰涼的空氣……

他的心咯噔一聲不受控制的一緊,抽疼越來越明顯……

「埃」

顧雲銘只聽見一聲慘叫,繞過床擋那邊時,只看見紀安言穿著的病號服上溢出了絲絲鮮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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