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不愛我卻也不和我離婚,無意偷聽到他和朋友談話我才知真相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輕薄桃花 | 禁止轉載
1
一和司辰逸吵架,他就把當年的事情拿出來講,甚至和他提出離婚的時候,他又把這事翻出來,不冷不熱嘲諷她。
「那時費盡心思叫我往圈套里鑽,連在飲料中下春藥這種下三濫的事都做了出來,現在倒是棄如敝帚,巴不得和我老死不相往來。」
他是偶像明星,生得一副禍國殃民的模樣,在學校里被女生們寵壞了,後來又被粉絲養刁了性子。
雖然對外界打著乖巧的招牌,但夏蓉知道他脾氣特別不好,有時候陰陽怪氣,一句話拐好幾個彎。
他對自己也非常自信,那時候和她在床上赤裸裸醒過來,立即認定了她即是下藥的粉絲。
怪她倒霉,正好借了北冥在青海的別墅度假,他在青海拍戲,和北冥又是極好的朋友,手頭有一把別墅的鑰匙。
是他心急火燎躲進來,鑽在衛生間沖冷水澡,企圖將藥性壓下去。
她不過聽到聲響來查看,被他一下子壓在浴缸中,無論如何掙脫不得。
他劈頭蓋臉逮著她便親,手臂將她死死箍在身下。
明明吃虧的是她,到頭來盛氣凌人一副被佔了便宜的卻是他。
夏蓉有和他解釋,「我看過你的電視劇和演唱會,算你的半個粉絲,但不會做這種事。
「我們第一次見面,又都是北冥的朋友,我也不是小女生,不會對你有這樣瘋狂的企圖。」
不管她如何解釋他都聽不進去,擺出一副「反正你是最後得益者,不是你還能有誰」的姿態,好像在他眼中,每個女人都會迷失在他的魅力中無法自拔。
她也沒想到最後以結婚的結局收場。
因為這事被北冥知道了,他向來容不得她吃半點虧,對著司辰逸步步相逼。然後又被媒體窺得蛛絲馬跡,報道鋪天蓋地,雙重壓力,她和他不得不妥協。
這婚姻本就是為了賭悠悠之口,為了司辰逸的形象,額,也許也有她的一星兒半點名聲。
夏蓉自結婚伊始就不看好這段婚姻,果然走到最後要分道揚鑣。
她是不想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張柏芝都和謝霆鋒離婚了,她和他這種被逼得非自願的怨侶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左右不過是劇本受到抵制,回家吃老本,反正司辰逸也說她是三流編劇,成不了大氣候。
至於司辰逸的乖巧長情專一的形象,他自己都不在乎,她也不必操這個心。
但是司辰逸忙得連個人影都瞧不見,約好談離婚的細節,等了兩個鐘頭都沒見他回來。
提出離婚,他倒也爽快,除了損她兩句也沒怎麼為難她,只說具體內容要細談。
他向來是談判的高手,她還記得初初結婚,他脾氣還沒收下去,指著她鼻子說:「別想在我這裡佔到一絲便宜。」列出許多規矩,什麼「不得在公眾場合有親密舉動」云云。
她就沒想和他爭什麼,他說什麼便應什麼。
他一度以為她有更厲害的招數,後來見她安安分分大有避世的趨勢,就安靜了下來,同一屋檐下倒也相安無事了好長時間。
2
夏蓉抱著膝蓋把碟片來來回回看了三遍,困得直打瞌睡,終於放棄等司辰逸回巢。
北冥的女朋友小芹曾經和她抱怨說:「做偶像明星的女朋友,就是要等等等。」
可不是這樣,左一個通告又一個節目,越紅的明星越是沒有私人空間,閑暇時間永遠像乳溝,要擠才會有。
結婚一周年的時候,兩個人還裝模作樣說要慶祝一番,結果在餐廳定了位子,她等了足足三個鐘頭,他打來電話說臨時有通告,自此就不對這位大明星抱有期待。
她抱著枕頭回卧室睡覺。
到半夜,迷迷糊糊感覺到他回來了,心情很好地哼著小曲,洗過澡,湊上來的時候有沐浴露的清香。
她下意識推開他,「很困,不要。」
他左右是聽不進她的話,自顧把手伸進她的衣袍,她略略推脫得強烈了一些,他把臉一摔,「還沒離婚就給我擺架子!」
夏蓉心裡有氣,想著反正也沒幾天了,索性不管他,躺在床上挺屍說:「隨你去。」
這下他倒沒了興緻,嘟囔著說,「跟個殭屍似的,看見就倒胃口。」翻了身,拿背脊對著她。
她知道他沒在睡,氣呼呼的肩膀一起一伏。
說真的,夏蓉沒少受過他的氣,大約在外頭裝乖裝久了,到了她面前他就盡情地展露本來面目,稍不如意就在臉上露出「大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表情。
就像上回為著一個劇本的角色,他沖著她擺了整整一個星期的臭臉。
多大點事啊,不過是他和另一個男演員競爭同一個角色,她本著一顆不看相貌看演技的純良之心投了那個人一票。
雖然她這顆被他稱為「壞了一鍋粥的老鼠屎」也沒能阻止得了他得到那個角色。
接受採訪的時候,記者問他自己老婆投了別人一票生不生氣?
他裝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說:「那是她的劇本,她自然心中有角色的定義。她要是因為我們是夫妻就一面倒,那樣我反而會生氣。」
屁!
回到家,他把門摔得震天響,她不去理他,削了個蘋果一邊看電視一邊啃。
他忽然竄過來把電視關了,說:「吵到我了。」還奪了她的蘋果丟進垃圾桶,「咔嚓咔嚓的聲音也很吵。」
她一向是讓著他的,只要他不是特別過分,她就不去和他吵。
像他們這種婚姻,沒有感情基礎做後盾,再爭鋒相對鬧出動靜勢必要成為狗仔隊的新聞,到時候大家面子上都過不去。
她躲回房間寫稿,他把她的電腦冷不丁合上說:「敲字的聲音更吵。」
碰了她吃飯的傢伙,這下子她的脾氣上來,威脅他說:「要是再碰我的電腦,我就把你這副臭臉傳到網上。」
這是打著乖巧模樣行走江湖的司辰逸的軟肋。
她的軟肋他也知道,就是她的寶貝電腦。
她有和他說過,「如果遇上強盜,我一定先保護我的筆記本兒。」他還罵她白痴來著。
他黑著臉走出去,她還以為他熄火了,誰知道他翻箱倒櫃把婚前的協議找出來說:「看好了,第五十二條,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得在公眾場合透露我的私生活。」
這份協議本來只有三十八條,後來他被添添改改多達七八十條,都是在她眼中無足輕重,司辰逸十分看重的雞毛蒜皮的規矩。
冷戰了將近兩個星期,倒是他先示弱。
也不算示弱,他這人脾氣怪得很,出去接了個喜劇,估計被感染了,一天到晚把笑容掛在臉上。
這位大爺一高興了,她還能沾點福利,要個誰的簽名他也答應給帶回來。
3
所以夏蓉躺在床上心裡就有點打鼓,萬一司辰逸這廂欲求不滿給她使絆子,把離婚的事一拖再拖,那她就得不償失了。
「喂,我現在不困了。」她捅捅他的肩膀。
他好像睡著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夏蓉又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點兒犯賤了,既然他睡著了,她也不叨擾他了。
誰知她剛剛要轉過身子,他猛地坐起來大聲說:「現在輪到我困了,我一點性致都沒有了。」
可她瞧他倍兒精神的樣子,去操場跑幾個來回也不成問題。
她就說,「你過會兒睡,我們先把離婚的事談一談。」
「我明天有三個通告和五場戲,耽誤了我的美容覺時間你擔當得起嗎?」
夏蓉溫聲溫氣拍他馬屁,「你天生麗質,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覺也不能影響你傾國傾城的貌。」
這話里倒有三分事實,司辰逸是真好看,跟畫里走出來的人物似的,年年當選少女夢中情人第一名。
他又特別注重保養,各種乳霜面膜比她還多,跟吃了仙丹似的,好似不會變老。
所以他特別鄙視夏蓉清水洗臉什麼都不擦,眼皮子褶皺可以夾蚊子。
她真心覺得,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容貌,憑他那三流演技特定是紅不了的。
司辰逸這人,就愛聽奉承話,尤其是出自夏蓉這種看上去不會說假話的人之口。
當下裝模作樣理了理頭髮說:「好吧,我就撥點時間給你,省得叫你誤會我不肯離婚。」
但是等她去書房把各類文件拿過來,他已經在被子里沉沉地睡過去了。
夏蓉哭笑不得,她就佩服司辰逸這一點,躺在床上一分鐘就能睡著,不像她因為腦海中充斥著各種情節,總是輾轉反側到很晚。
先頭他嫌她窸窸窣窣吵到他,和她吵了一架,最後和她分了房間睡。狗仔隊們也忒神了,這等閨房中事都能挖出來登到報上。
她送了一個耳包給他,戴上去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他便一臉不情願地下了特赦令,允許她和他睡一張床。
他哪裡是嫌她吵?不過是看她不順眼,各種找借口。像他這種一分鐘進入深度睡眠的傢伙哪裡會被吵醒?
神經衰弱、睡眠淺是她們這種整日沉浸在風花雪月中的青年才有的文藝病。
她把離婚的文件放在床頭,定了鬧鐘,想趕在司辰逸前頭起床,好趁著早餐的時間和他談。
結果鬧鐘不知為什麼沒響,她睡過了頭,司辰逸早到劇組去了。
「該死的……」她煩躁地在床上跳來跳去。
越是有事找司辰逸,他越是忙得神龍見首不見尾。
前個星期乾脆連個人影都看不著,好不容易這個星期逮著他了,又是早出晚歸和她時間錯開。
算起來,離婚這檔子事拖了將近一個月了,再拖下去各方面阻力更大。
夏蓉剛剛這樣想,北冥的電話就打過來,一開口就是興師問罪,「你要和司辰逸離婚?你為什麼要和司辰逸離婚?你知不知道你們不能離婚。」
老實說,她還真不知道,反正這婚她是離定了。
北冥斬釘截鐵說:「我敢打包票,你倆要是離婚,政府領導都會跑出來阻止你們。」
北冥這話說得一點不誇張。
司辰逸在島上就跟個國民寶貝似的,是各大慈善機構、環保機構的代言人,是旅遊形象大使,還跟外交部長出席過國家活動。
夏蓉記憶猶新的是一個酒宴,某部長語重心長說:「小夏小司,你們可是島上金童玉女的代表。你倆之間要是出了岔子,國民們可都不會再相信愛情了。」
她多不容易,一個湊合過日子的婚姻居然肩負著全島人民對愛情的信念和憧憬。
夏蓉被北冥嗆得好長時間沒說出話,可辦法總是有的,她道:「大不了我們偷偷離婚。那個誰誰誰,結婚了又離婚了,瞞了大家好長時間。」
「你為什麼非要離婚?」
他這話說錯了,夏蓉慢悠悠解釋,「不是我要離婚,這是我和司辰逸縱觀這兩年的婚姻生涯總結出的最後結果。」
左右北冥說什麼她都有理由反駁,到最後他急了在電話里吼道:「夏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不就是喜歡司辰逸,你不就是那點自尊心作祟!」
她「啪」的一下把電話給扣上了,想想覺得不夠解氣,順手把電話線也給拔了。
4
夏蓉對著鏡子刷牙,越刷越覺得氣憤,一邊奮力搗鼓著牙齒,一邊含糊不清地噴濺白色泡沫。
「誰喜歡他了?這種虛偽的欺騙觀眾的壞脾氣的空有一副皮囊的傢伙我怎麼會看得上?」
她收拾完畢,揣上包就往司辰逸的劇組去了,半路上覺得空著手不太好,折回一家蛋糕店買了一打甜甜圈,裝成是探班的模樣。
到達的時候,司辰逸正在拍棚景戲,夏蓉把東西分給工作人員吃,有人開玩笑說:「瞧你們你儂我儂的,早上剛分開沒多長時間吧,這麼快就想辰逸了。」
她虛虛笑,「我就是來看看他怎麼拍戲的。」
司辰逸的協議中有一條是「禁止在公共場合秀恩愛」,他不允許,她也沒這個閒情逸緻,所以夏蓉以往很少來他的劇組探班。
他拍古裝戲,衣袂翻飛,倒是十分養眼。也不知他看到她沒,摟著女主角很長時間沒鬆手。
她掉頭對旁邊的人說:「他的演技不怎麼樣。」
正好聽到導演一聲「咔」,那場戲結束,和她說話的那人興緻高昂地叫道:「辰逸,夏編劇說你的演技很爛。」
「……」
任何言語都不能表達夏蓉此時此刻的心情。
喂,大叔,不帶這樣通風報信的。
司辰逸面不改色,嘴角猶掛著微笑,斜斜看了她一眼,官方地說:「批評和讚揚對我來說一樣重要,讚揚是褒獎,批評是督促我提高演技的動力。」
夏蓉聽得汗毛都要豎起來。
那會子兩人都沒興緻度蜜月,北冥挑了個山旮旯,硬是把他們塞上飛機。
他本來心情就不爽,在山裡深一腳淺一腳的時候,她也是滿腹牢騷。最後發展成互相人身攻擊,她隨口評論他的幾個電視劇,表示他的演技很糟糕。
司辰逸當時可沒說這句話。
想啊,深山老林的,人煙稀少的,大爺聽了不中聽的話何必裝賢德?他是忽然停下步子,害得她一頭撞在他的背上。
她雪雪呼痛,他挑起她的下巴,用深情的眼眸凝視她說:「夏蓉,很少有人說我的演技差,因為大家都不和我說真話,唯有你,願意同我說真話。你真的,扣動了我的心弦……」
然後他的臉一點點在她眼前放大,他的睫毛和呼吸,都如春風般拂來。
她嚇得一動不敢動,心跳像打雷,幾乎忘記呼吸。他的嘴唇擦過她的唇瓣,貼到了她的耳朵上狠狠說:「下次再說我演技差,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司辰逸洋洋得意,「剛剛是不是以為我要吻你?怎麼樣,我的演技還不賴吧?」
夏蓉只有點頭的份。
現在,她有種要吃不了兜著走的預感。
司辰逸卻是捏起一個甜甜圈咬了一口,皺眉,「太甜了,下次叫師傅少加點蜂蜜。」
他雖然嫌甜,可還是把整個甜甜圈吃下去了,這種反常的舉動讓夏蓉緊張,「我忽然想起有個稿子要趕,我先走了。」
到停車場,夏蓉又不想走了。
她是來和他談離婚事宜的,怎麼就被他恐嚇得打退堂鼓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大庭廣眾的,敢情他也不敢和她吵。
想到這裡,夏蓉的信心又回來了,重新回到劇組。
在她的屁股剛剛挨到椅子的時候,導演沖著她喊:「夏編劇你沒走啊,來來來,給我們示範個吻戲,讓他們學著點。」
!!!不知道這個時候走還來不來得及……
把她推到司辰逸面前,眾目睽睽,還有導演在旁邊絮絮叨叨,「要深情的、相愛卻說不出口的、痛苦的、患得患失的感覺。」
這這這……太複雜了吧?
司辰逸摟住她的腰,微微一笑,「導演,沒問題。」
她微微掙扎,低聲說:「你別公報私仇啊。」
「你知道的……」他貼著她的耳朵吹氣,「我最拿手的就是公報私仇。」最後一個音符隨著溫軟唇瓣的覆蓋,被他送進了她的口中。
他是存心讓她難堪,裝個樣子就行了,他偏偏靈活地撬開她的牙齒,舌頭似蛇般鑽進來,一圈圈掃過她的上下顎。
她像經歷了狂風暴雨的席捲,幾乎站不住身子。下意識抱住他的腰,所有的神經末梢,所有的感官感覺,都在這個吻中癱軟。
夏蓉微微睜開眼睛,司辰逸的面容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迷亂地交織。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夏蓉恍然間醒悟。
北冥說得沒錯,她是喜歡他的。她的驕傲她的自尊,不允許她佔據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身邊的位置。
她一下子推開司辰逸,在眼淚流出之前跑了出去。(原題:《離婚,下次說》,作者:輕薄桃花。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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