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香奈兒:比起愛情,事業更能給我安全感
文 | 洛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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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上好。今天我們將開啟一本新書——《可可·香奈兒的傳奇一生》。
享譽全球的時尚女性,20世紀最傑出的時裝大師之一,小黑裙的設計師,5號香水的締造者——可可·香奈兒,創辦了簡約中透出奢華的香奈兒品牌,令無數女人為之著迷。
這位時尚領袖對世人來說始終好像一個謎,她的神秘身世,她的優雅、時尚與前衛,還有關於她的傳說,至今仍為人們津津樂道。
本書在大量實證調查的基礎上,以詳實而優美的筆觸為您揭開可可·香奈兒這位非凡女性的傳奇一生——從她孤寂的童年到在奧巴辛修道院度過的少女時期,從籍籍無名的小裁縫到一時無兩的時尚女王,從兩次世界大戰時期的坎坷流離到最終病逝在巴黎麗茲酒店。
她的生命雖已逝去,但傳奇永存。
可可·香奈兒的經歷能帶給我們哪些啟發呢?讓我們一起走進可可·香奈兒的人生故事吧!
坐落在康朋街31號的香奈兒總部,彷彿一個聖殿,裡面供奉著已離去的創始人,這裡早已化身21世紀的時尚殿堂,每天都迎接著來自世界各地的朝聖者。
客人如蜂鳥般簇擁在唇膏展示櫃周圍,或者撲向掛著絲質套裝的衣架,或者流連於最新一季的發布會——也許正想像著自己穿上了一整套的香奈兒。
一個國際時尚品牌的總部和中心會隨著銷售季節不斷變化,但仍然會永遠保有那些代表性的元素,能夠讓你體會到香奈兒永恆的價值。
這個矛盾對於香奈兒這樣的品牌來說無法避免,那就是在不斷創新和不變特質之間的平衡。
可可·香奈兒本人就曾犀利地總結時尚產業:「一件衣服不是一出悲劇,一幅畫;它是動人卻曇花一現的創作,卻非永恆的藝術品。時尚必須逝去,而且轉瞬即逝,這樣商業才能存活……時尚越短暫就越完美。你不能去守護已經逝去的東西。」
然而香奈兒女士卻仍然守護著她的名字,而它始終屹立常青。
在精品店的入口旁,鏡梯盤旋向上,登上三樓,來到一道沒有任何標誌的雙扇鏡門前,它正通往香奈兒女士的私人寓所。
打開這扇門, 你似乎可以感覺到她從未離開。
在一面藏書櫃的前面,擺放著香奈兒女士的書桌,她的乳白色信紙和信封仍保存在小隔間里。鍍金鏡框中有一幅獅子畫像,代表著她的星座――獅子座。
但香奈兒不願意提及自己的生年,甚至塗抹護照。
「我的年齡取決於日子和身邊的人。」76歲的她對一個年輕的美國記者說:「當我無聊時,我感覺自己很老,因為您讓我非常無聊,再過5分鐘我馬上就一千歲了。」
書桌的抽屜沒有上鎖,裡面擺放著許多香奈兒的照片,但大部分照片里,香奈兒都是孤身一人,靠著壁爐,或躺在客廳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書,一隻手輕撫一幅謎一般的印度版畫。
在這些照片里,你無法讀出一個寂寞女人的情緒,優雅的臉部線條,彎彎的眉毛,手裡點著一根煙,裊裊升起的煙霧像一個充滿誘惑的謎語。
克勞·德雷是一位著名的精神分析師,彼時的她是香奈兒唯一的精神嚮導。
在其中的一次交談中,香奈兒對德雷說:「我不喜歡家庭,我們不是與家庭一起生的,我再也不知道還有比家庭更可怕的……」
如果說香奈兒的記憶確實封存得完好無缺,那她就是在竭力對人掩飾著她的過去,重新組織著那些痛心的往事。
就一名美國記者向她提出的確切的出生地問題,香奈兒回答說:「我出生在旅途中。」
對問題的開頭她一邊假裝不在乎,一邊擅自篡改,其實並不是心煩的問題,而是講出事實實在太過痛苦。
香奈兒出生時她的父親阿爾貝並不在場,他似乎故意逃避家庭。當香奈兒的母親讓娜懷上第一個孩子時,他就跑了。
這樣一來,香奈兒就成了私生女,直到香奈兒15個月大時,她的父母才補辦了結婚手續。
香奈兒幾乎絕口不提她出生的情形,可是她也曾偶爾提及她出生前,母親有一次坐火車去找那個東躲西藏的父親阿爾貝的情形。
香奈兒以慣用的含糊曖昧,拐彎抹角的口氣解釋說:「因為那時候的穿著,我猜沒有人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就要生產了。有人幫助她――他們非常友善,他們把她帶回家並派人去找醫生。但我母親不想留下。」
「『您可以明天搭另一趟火車』他們這樣安慰她,『您明天會找到丈夫的。』
但醫生髮現我母親根本沒有生病,他宣布說:『這位夫人沒有生病,她要生孩子了。』
這時,這些和善的人都震怒了,想把她扔出門去。但醫生堅持叫他們照顧她。人們把她帶到一家醫院,我就在那兒出生了。」
在香奈兒的記憶中,母親的形象只是一團虛弱、模糊的影子;然而在香奈兒錯亂的講述中,點點暗紅色血漬揮之不去,那是生病的母親咳在白色手絹上的鮮血,還有一個室內為紅色調的房間。
香奈兒當時5歲,她的母親已經病重,她和她的兩個姐妹被一起帶到一個上了年紀的叔叔家暫住。
香奈兒姐妹三人被關在一間貼滿紅牆紙的房間,她們開始很乖,後來發現紅色的壁紙被潮氣浸濕後便會從牆上脫落下來。
女孩們開始只是小片小片地揭,後來爬到椅子上拽下整張壁紙,直到剩下裸露的粉色牆灰。
揭開紅色壁紙成了香奈兒灰暗童年的極大快樂。
而她們的母親走了進來,默默地看著這場災難,一言不發,開始無聲啜泣。
在香奈兒的母親死後不久,她的父親就將她和她的兩個姐妹朱莉婭和安托瓦尼特送到瑪利亞聖心會修道院的孤兒院里。
然後孩子們的父親很快就消失了。
香奈兒後來聲稱他是去了美國,遠離那座他遺棄女兒們的苦行修道院,去新大陸的樂土中尋找財富了。
但香奈兒從不曾把這段過往說成是遺棄,並且她也沒有用到過「孤兒院」這樣的字眼。
相反,她講了許多虛構的故事,說她被留在了她的「阿姨」們那裡,而她的姐妹則被送到了修道院。
她有次跟記者黑德里希這樣說道:「我的阿姨們是好人,但是一點兒都不溫柔。我在她們家裡沒有被寵愛過,我得不到關愛。這種事會讓我很受折磨。」
後來,她在一次更詳盡的敘述中縱情宣洩,透露了一些她曾感受過的痛苦:「跟所有的小孩一樣,我會隔著房門偷聽。我了解到我的父親把我的母親給毀了。儘管這樣,她也嫁給了一個她愛的男人。
我忍受不了別人稱呼我的母親為「那可憐的讓娜」。
還有就是不得不忍受人們叫我孤兒!他們可憐我,我沒什麼要可憐的――我有一個父親。
這些都是很屈辱的,我意識到沒有人愛我,還有我是因為同情而被收養的。
我被阿姨收養了,當時有很多訪客來家裡。我聽見有人問我的阿姨們:『那小不點兒的父親還有送錢來嗎?』」
但其實當時並沒有人來探望,也沒有人送錢來,更沒有嚴厲的阿姨,這只是香奈兒編織的掩飾傷痛的謊言。
香奈兒是在孤兒院里度過了7年,直到她18歲。
在孤兒院里,既沒有多少快樂,也沒有多少愛。
幾束光透過暗淡的窗戶刺穿了黑暗,這座教堂的窗戶上沒有畫上具體的形象,但看起來與後來香奈兒標誌性的雙C圖案竟驚人的相似。
香奈兒是否曾經透過這些窗戶向外凝望?她是否曾經在她本該低頭看著地面祈禱的時候抬頭盯著窗戶看?
這裡就是香奈兒祈禱過的地方,也是她做針線活和睡覺的地方。這裡是一個被高牆禁錮起來的世界,時光被分成一個個的祈禱式。
處在孤兒院牢不可破的圍困約束中,而她的父親不知在哪個遙不可及的地方,她是什麼樣的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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