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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行漸遠的童年味道

爆米花的記憶

說起來,那可是二三十年前的事了!

那時候物資匱乏,牛街小鎮,可不是天天都有人炒爆米花,不過,一到年關,總會有一個老頭兒在菜市街橋斗支起攤子,為人們炒爆米花。

我們弟兄幾個讀書都還不算差,原因之一,大概建立了良好的激勵機制算是一條。過年那個假期,只要期未考試考好了,總可以向爸爸提個什麼奢侈一點的要求,炒爆米花吃,那時是我們的首選!

傍晚時分,首先是在家裡稱好包穀,用小布口袋裝上,然後直奔菜市街橋頭。

人很多,得先候著,終於等到輪到我們了,交了錢,只見老頭兒翻過罐子,將包穀倒進去,掉了一兩顆在地上,我們忙揀起放進罐子。擰緊罐子,老頭兒就把罐子放平放在支架上開始在火爐上轉動,我們早已心領神會,幫著拉動著風箱,隨著風箱拉動,爐子上的火苗一竄竄得老高,把我們的臉映得紅撲撲的,那種滿足感就別提了!

火候差不多了,只見老頭站起身,提起罐子,把罐子放在凳子上,罐口對誰一個盛爆米花的張著口的袋子,只見他手握長長的把,膽小的趕忙捂著耳朵,只聽"呯「的一聲,一陣白煙冒出,包穀花直衝向口袋,那袋子突然膨脹一下,然後又癟了下去。我們趕忙將白糖口袋遞過去,老頭就和我們一起,將白糖口袋裝得滿滿的。那時可沒塑料袋,能裝50斤白糖的白布口袋幾乎是每個家庭的標配呢。

我們提著口袋就往家走,口袋中的包穀花還是熱的呢!一邊走,一邊捂著暖暖的口袋,心裡,也是暖暖的!

到了家裡,我們弟兄幾個就捧出幾捧,平均分成幾堆,從年齡最小的先選,然後裝在衣服兜里,其餘的裝在密封的罐子里,然後就出去找小夥伴顯擺去了。

分小夥伴是必須的,不過,是按顆來計算了,有時,還可以以此為誘餌,指使小朋友幫自己做點什麼。比如輪到自己掃地,講好幾顆包穀花掃一次;比如,幾顆包穀花,幫抄幾遍生字詞……

包穀花有兩種炒法,一種是爆開花的,另一種是不開花的,我們稱之為啞子,我喜歡吃啞子,在嘴裡嚼著,嚓嚓嚓的,特別帶勁兒!特別香!那時我有一個絕招,將包穀花往天上一扔,兩三米高吧,然後眼睛看著天上落下來的包穀花,張著大嘴去接,包穀花剛好掉進嘴裡!要是炒的時候放上一點糖精,甜絲絲的,嘿,那簡直就更是妙不可言啦!

其實啊,炒爆米花是大地方人的叫法,我們牛街人就叫炒包穀花,不過,偶爾也會拿大米去炒。只是那時候吃得上大米的人家都比較少,很少有人家捨得拿大米去炒來做零食。這種大米炒的的爆米花還有一種吃法,那就是用開水來泡,再在水中加上糖精,特別好吃,當然,要是能放上白糖,那就更高級了,只是白糖又貴,且供銷社憑票供應,太奢侈了,我爸說糖精吃了敗口胃的,總是寧可讓我們放白糖!

自己家能去炒爆米花的時候總是少數,更多的的時候,是我們圍著小攤搶爆米花吃。

開罐炸爆米花的時候,總會因為氣流的衝擊將袋子里的爆米花反衝出口袋外;或者,我們幫老頭兒拉風箱,老頭兒就會故意將包穀花弄了漏出來。每當"呼"一聲響,包穀花四散而出,我們一幫小傢伙就開滿地揀包穀花,揀到就往嘴裡塞,真是其樂無窮!你別笑我們不衛生,我想,地下揀來吃總比今天吃轉基因吃農藥吃反季節要好多了!

天越來越黑了,老頭兒收攤了,我也該回家了!

(把包穀裝進去,放上糖)

(放在火上烤,一邊烤一邊轉。)

(火兒旺得很,快好了。)

(一大幫人圍著,期待著)

(開鍋,準備開搶)

(相似的開鍋方式,手腳並用)

(這個猛,要點膽量。)

註:文中圖片來源於網路或朋友提供

好消息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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