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貴為駙馬,官至太守,卻發現都是一場夢
南柯一夢
在唐朝的時候,有一個姓淳于的人,叫淳于棼。他住在這個山東的地方,在他門前邊有一棵槐樹。這個人常常喝酒,喝醉酒就到這槐樹下邊去睡覺。有天,睡覺就作了一個夢,作什麼夢呢?在這個夢中就有兩個做官的人來請他去,請他到什麼地方呢?到一個叫「南柯國」的地方。
到那兒一見這國王,這國王對他很歡喜的,就把公主嫁給他,招他作駙馬;派他到南柯郡那個地方去做太守,做官去,就好像做個省長。他在那兒做了二十多年的官,生了三個男孩子、兩個女孩子。這國王對他是特別歡喜,那麼有事情請他來開會議啊,或者做什麼,國王就親身去迎接他、歡迎他。啊,他這種的光榮啊可是到極點了!
可是好景不長,公主呢,就是他這個太太,得了一種病死了。死了,他就把她埋到盤龍崗這個地方;「盤龍崗」,那個地方好像一條龍在那兒盤著。埋在那地方了,他就回來到朝裡頭。到朝裡頭,他這個太太已經死了,皇帝對他也不好了。
那麼就常常有人講他的是非、講他的壞話。在這個時候呢,又有另外一個國家造反,他就帶兵去把這個國家都給平定了,勝利回來了。雖然回來,這皇帝還不相信他,有一次把他捉住就要殺他頭,要斬首示眾,要把他殺了。那麼這把刀正要往他頭脖子上一砍的時候,哦,他這個夢醒了!
夢醒了,自己就到在這個夢所經過的地方去找。一找,原來這個南柯國就是他前邊這一棵槐樹。在槐樹南邊,有這麼一個螞蟻洞,螞蟻在那地方就有隻螞蟻王。這螞蟻王,有四隻螞蟻在它前後保護著,他一看這螞蟻:「哦,原來這就是南柯國王啊!」
那麼除了這四個站兵將軍,他又找他這個太太,也是在南邊那棵樹有這麼一根杈枝,在那個杈枝又有個螞蟻洞。那個地方好像有隻死螞蟻,用土在那兒埋著,他一看,哦,這個原來就是他太太,就是那個公主。
又向另外一個國家去作戰那個地方去一看,原來也是有一洞螞蟻,但是有很多死的了在那地方。他一想:「啊,這個人生啊就是一場夢嘛!這一切都是成住壞空啊,沒有什麼可貪戀的。啊,我在作夢的時候做了二十多年的官,又有三個兒子、兩個女,現在也都沒有了,都變成空的。」
於是乎他就出家,做和尚修道。那麼修道以後,他就不再作夢了。 所以我常常講,人生就是像作夢似的。但是對你說這是作夢,你怎麼樣也不相信;等你夢醒了,你就知道是作夢了。
好像這個淳于棼,他在做駙馬的時候、在做太守的時候、在去和敵國戰爭的時候,他不知道他是作夢呢,等他要被這國王給殺的時候,他這個夢才覺悟了。這個夢覺悟了,所以他才看破放下了,知道一切都是虛妄的了,一切都是假的了。知道一切是假的,就無所著住了。
得到真正的自由,這時候才不是作夢
不過假的裡邊又有個真的。什麼是真的呢?我們自性才是真的,自性應該自修自了。自己修行,就是想要明心見性。怎麼叫明心見性呢?明心的人,無論任何事也不困難的;見性的人呢,就不知道憂愁了,不怕。就來地震了,他也不憂愁,也不擔心這個生、也不怕死,他看這活著和死是一樣的。
「生死自由,性命由我」,這個願意活就活、願意死就死,這叫「生死自由」。怎麼叫「性命由我」呢?人這個性命,人都作不得主。怎麼作不得主呢?就由少而壯,由壯而老,由老而死,一天天的遷變、一天天的不同。也就好像樹,樹在一開始生長的時候,長得很壯、很茂盛的;等到長大了,就長得更茂盛了;那麼年頭多了,它也會老了,又會死了。那樹老了,樹梢就幹了,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它就那樣子了。
人也一樣的,由小的時候長高了,等到壯年很高的,到老的時候,年紀老了又矮了。本來他也還是那麼多的骨頭,不知道為什麼他就縮短了,他自己做不得主。那麼你修道要是得到這個明心見性了,你真正生死自由了,那才算你真正有了主宰。
若沒有到這個生死自由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生,也不知道怎麼死。今天怕這個,明天又怕那個,有一點錢又怕賊來偷,有一個房子又怕火來燒,總有所恐懼:這就是沒有得到真正的主宰。得到真正的主宰了,什麼也不要怕了,什麼麻煩也沒有了。這是我們修道要修明心見性,得到真正的自由,這時候才不是作夢呢。OK, 他們願意Dreaming(作夢)的就Dreaming去,不願意 Dreaming 的就Wake up(醒來) 。
※人生總有定數,看透這個就活明白了
※每天,留一點時間安住自己的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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