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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還是暖男,看這點就知道了

與何旭結婚兩年,他碰我的次數很少。

自正月我懷孕以後,他說怕傷到孩子,更是不再碰我,直接搬進了書房睡。

我才26,夜夜獨守空房,多少次濕身都是在夢裡,說不空虛是假的。

我曾經偷偷打過午夜的兩性熱線諮詢,專家說可能是他見多了女人的身體,沒了激情。

他是婦產科醫生,這解釋也說得通。

但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很可疑。

每晚,他進書房必定將門反鎖,家裡就我們兩個人,防誰?防我?

那一天,我終於按捺不住,趁他上班時偷偷進入了他的書房。書房裡一目了然,沒什麼發現,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安撫了。

下午,我照常出去買菜,鬼使神差地買了一瓶紅酒和一個竊聽器,我飯做好打電話給他,他說有個手術要加班,後來我等了三個小時他都沒回來,心裡越來越不安,最終走進書房,把買回來的竊聽器放好。

然而就在我轉身離開時,突然發現枕邊有兩根微卷的長髮……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下樓的,那天晚上他大概十點多才回來,我借酒裝瘋把他勾引到床上,主動去吻他,他卻推開了我,指責我懷了孕不該喝酒。然後轉身就去洗澡了,洗完澡直接進了書房。

我在床上掙扎了一個小時,才鼓起勇氣戴上耳機,抖著手打開了手機上連接竊聽器的軟體。

書房裝修的時候特意做了隔音處理,何旭應該不會想到,我會在他的房間里安竊聽器。

剛帶上耳機,裡面便傳來何旭那熟悉的喘息聲。

「寶貝兒,大聲點兒,浪一點兒,我就喜歡你浪叫的聲音,啊……」

他那一句一句曖昧入骨的話在我的耳朵里炸開了。

緊接著,果真傳來了女人的浪叫聲。兩道聲音一唱一合,戰況十分激烈。

我摘掉耳機,哭得枕頭打濕了一大片,徹底未眠。

就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是不認為書房裡有女人,因為完全藏不住人。或許他在跟人視頻做?

我後悔只裝了一個竊聽器,我應該裝一個微型攝像頭的啊!

我決定再去一次書房,去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第二天早上十點,我趁他去上班了,再次來到書房門口,誰知我的手才剛搭在門把手上,何旭卻突然回來了。

我慌張地收回手,假裝從書房門口走過,在沙發上坐下後,我佯裝鎮定地拿起茶几上的遙控器開電視,緊張之下按了好幾次才打開。

何旭說他請好了假,要帶我出去旅行。

他是工作狂,我們結婚那會兒連蜜月都省了,請假旅行絕對不是他的作風。他說平日工作忽略了我,所以想抽空多陪陪我。

因為昨晚的發現,讓我覺得他這話有些虛偽。可他看起來很坦然,好像並沒有什麼對不起我,反倒顯得是我多疑了。

我假裝若無其事地收拾了簡單的行李,跟他下了樓。

我已經26了,不是十七八歲的衝動年紀,我決定在真相揭開之前,不打草驚蛇。

我並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是怎樣的一場惡夢!

我們去的地方不遠,就在離城區兩小時車程的一個旅遊小鎮桐義。

住的地方倒是清靜,是那種鄉間的獨棟木屋。

打開後備箱拿行李時,我看見裡面躺著一個手術工具箱。他解釋說我懷了孕,怕出什麼事,有備無患。

這話讓我覺得挺暖的。

於是我自欺欺人地想,書房的事可能真是我多疑了?他就只是在跟網友視頻里找刺激?

哪個女人不想一牽手就到白頭?畢竟有了孩子,我不想折騰,也折騰不起。

出去逛完回來我有點感冒,他給了我一顆葯,說是適合孕婦吃的感冒藥。

吃過葯後困意來得很快,就先睡了,是強烈的腹痛感把我喚醒。

意識到我雙腳被綁住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瞬間淹沒了我。

何旭如鬼魅一樣拿著注射器來到我身邊,說我們得離婚,孩子不能留。

我求他罵他,拚命喊叫,掙扎都沒有用,摸到手機給閨蜜黎落打電話也被他奪了。

孩子在我的身體里呆了五個月,就這麼沒了,我當時已經完全崩潰。

做完他才解開我的腳,把孩子的屍體裝進一個黑色塑料袋,還虛偽地說要把孩子好好安葬。

我瞪著他殘忍而決絕的背影,牙關咬得死緊,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他。

我掙扎著從床上起來,裙子上腿上都是血,下體也疼得厲害,可我顧不上這些,趁著他還沒回來,就拿了手機跑了出去。

我沿著田梗跑,不小心滑進田裡,滾了一身的泥,別提有多狼狽。

好不容易找到方向,逃出景區,到了國道上,雙腳都麻木了。

我當時站在半山腰真是很絕望,甚至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可我想到我媽,想到一直資助我上學的「海鷗」,我才忍下那股衝動。

直到很多年以後,我都很感謝這一刻我選擇了理智和勇敢。

雖然這一夜我好似被割肉拆骨,已經死去。

可也是在這一夜,我遇到了一個男人。

我放下自尊去攔那些從景區出來半夜返城的小車,可他們只是嘲笑地看我一眼,沒有一輛車願意為了停下。

我乾脆躲在拐彎處,看到車燈就衝上去,只要不被撞死,就有希望被帶走!

我沒想到撞我的竟是一輛登山車,我看見的亮光車頭前安裝的探照燈。

騎車的人調侃我碰瓷不挑對象,連一輛破自行車也看得上。

他的聲音緩慢磁性,很好聽,說出的話卻像是狠狠煽了我一巴掌。

我沒理他,他就騎著車走了。

見他很快拐彎,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突然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在這一刻,我真的強烈地希望他能留下來,哪怕是嘲笑我,至少我不是一個人。

那個騎登山車的人很快又回來了,停下車坐在我旁邊抽煙,他問,「哭這麼大聲不怕招鬼。」

我收了哭聲去看他,他長得英俊又硬朗,可能看我剛才沒有索賠,才相信我不是惡意碰瓷。

可能看到我腿上有血,他問我有沒有事,我說我只是冷,他竟然拿了衣服給我披上,還說要送我去醫院。

我說我想回城裡,他說送我。

我下意識看向那輛登山車,覺得這任務有點艱巨,他如看穿我心思一般低笑了一聲,打了個電話喊人開車過來。

等車的時候,他問我,「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你不怕我騙你?」

我凄涼地說,「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沒什麼可以被騙走了。」

後來又有幾輛登山車衝上來,跟他是一路的。司機把車開來後,他坐進駕駛室,有人罵他,「說好一起騎回去,你卻喊來車,愛呢?」

他笑,「老子累了,沒愛了。」

我看他的車裡面乾乾淨淨,都不敢坐。

哪知道車突地啟動,我還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當時挺窘,說洗車錢我出。

他笑了,說他的車洗一次兩百。

我知道一般洗車頂多50,不過他這車看起來檔次高,再加上油費,200塊也不貴。

可我身無分文,只有一部手機,還關機了。

我開機記下他的電話,說以後給他轉過去。

當時問了他的名字,他說他叫薛度雲。

很快有許多來電提示過來,是我閨蜜黎落。

我猜她先前聽見我尖叫了,肯定急壞了,想撥過去可手機沒電了。

薛度雲把他電話遞過來,我趕緊打過去,她在電話里就炸了,問我在哪兒,還罵我懷著孩子不該亂跑。

一提到孩子我就忍不住哭,簡短說了幾句就掛了。

薛度雲大概聽見了電話內容,他睿智的目光掃向了我的腹部以及我流著血的雙腿,彷彿看穿了我的遭遇。

他直接把車停在仁德醫院門口,勸我去醫院。

仁德醫院是何旭上班的醫院,我堅持不去,請求他把我回了小區門口。

我下車的時候說有機會把錢給他,他說,「我還不至於趁火打劫。我只是想提醒你,最好去一趟醫院,女人不比男人,有些病根留下了就是一輩子。」

我當時挺感動的,斷定他是個好男人,只可惜何旭不是這樣的男人,

我說了聲謝謝,他便開車離開了。

回到家,我怕何旭會緊跟著回來,不敢多停留,飛快地換下臟衣服,用濕毛巾擦了下身體,搓毛巾的那盆水都紅了。

換好衣服,我拿走了身份證和充電寶。

臨出門的時候,我聽到「啪」的一聲,是從書房裡傳出來的。

我緊緊盯著書房的門,覺得這書房裡一定有我沒有看穿的秘密,也可能是何旭突然撕下面具的真正原因。

我鼓起勇氣再次進入書房,發現書架旁邊的地上躺著一本書,剛才可能是書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我聽見樓下車喇叭響,趴到窗口一看,是何旭回來了,於是我匆匆忙忙就出了門。

電梯燈亮著,顯示電梯已經上來了。這會兒我不想與他碰面,就躲進了安全出口內。

電梯「叮」一聲響,我偷偷探出點頭,看到何旭走出電梯,打開門進去,最後呯的一聲關上。

從安全出口出來,我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房門,卻隱約聽見房中有聲音傳出來。

我當時心都快跳出來了,揭開真相的慾望牽引著我靠近房門。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一聽,結果差點兒尖叫出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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