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這個人,可無法愛上改變後的模樣
April &Jackson
Everything Will Flow
Live At Queen Elizabeth Hall
Brett And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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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醫院合併,原先並沒有交際的人出現在西雅圖。
「傑克遜·艾弗里(Jackson Avery),家在波士頓,我會一直在心胸外科。」傑克遜是對醫學具有深刻影響力的Harper Avery基金的繼承人,可以說是含著金湯勺出生,背負著家族的希望,致力成為一個出眾的外科醫生。
艾普爾·凱普娜(April Kepner)來自俄亥俄州,虔誠的教徒,對於專科的的理想就是方便帶孩子的固定工作時間科室,甚至在實習初期就定下了兩男一女。
可以說兩個人之間完全沒有吸引力,一位多金的花花公子,一位是淳樸的鄉村姑娘。
甚至很多人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個神經大條、單純甚至於稱得上傻裡傻氣的姑娘。太過善良而輕信他人,醫師考試掛掉兩次,被醫院辭退兩次,甚至對聘她回醫院的德里克,暗暗有了情愫。所以我們看著她一次次把自己、把他人陷入糟糕的處境,看著她因大意病人死去,看著她害德里克中槍,看著梅雷迪斯小產,看著她一次次嘲笑自己仍然處女的處境,看著她傻乎乎相信別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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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槍擊、鮮血、死亡。艾普爾和傑克遜失去了各自的室友,搬進了梅雷迪斯的家,他們成為朋友,無話不說。
一個契機,艾普爾和傑克遜彼此有了火花,在考試期間,兩人越了禁滾了床單,偷吃禁果的滋味讓兩人拋棄一切,在一起可以的地方盡情。越是禁止的事情,打破它就約有樂趣。兩個人約定了彼此只有性,沒有愛,有了很可觀的開房紀錄。看似很洒脫的約定,約束不了兩顆心靠近,他們漸漸開始在意對方,有了感情。
艾普爾救治過的消防員馬修深深愛上了她。那是愛普爾曾經會心儀的對象,帥氣真誠,虔誠信教,願意俗氣的浪漫,為求婚鋪滿了玫瑰花瓣。她回看傑克遜,他總是一臉無所謂,甚至有了新實習生女友,帶著女孩子的賭氣,她答應求婚。
艾普爾的婚禮如同她自小暢想的那樣,在穀倉舉行,有牧師證婚,完美地就像她的夢,甚至準備了蝴蝶在婚禮結束時刻放飛。只是蝴蝶無法被放飛了。
在牧師要宣布兩人結為夫婦的時刻,傑克遜對女友說對不起,起身,喏喏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只得坐下。又不甘心艾普爾就這樣嫁給別人,只能再次堅定地站起來。
史詩級的搶婚,誰會對這樣一張深情的臉說不呢?
當然是逃婚了。
兩人挑選了新的婚紗,在神職人士面前,在拱門下,終於結婚了,當然新婚前夜並沒有守規矩,而是滾了床單。儘管有著這樣或那樣的分歧(信教、禮拜、原生家庭),他們願意協商去解決,願意溝通,願意做一些妥協。生活看起來那麼美好,他們也有了小孩。
只是孩子並不健康,初步預計是II型或者III型成骨不全,這意味著孩子很可能生不下來,即使出生也存活不了多久,期待孩子的夫婦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在等待確診結果的時間,兩個人討論未來,恐怕此前所有分歧隱藏的差別在此刻盡數展現。
在確診孩子是Ⅱ型軟骨不全症(可能翻譯有誤)之後,兩個人的差異被逐漸拉大。由於孩子在母親體內就有骨折的風險,醫生建議他們準備好引產,在孩子存活的時間裡陪著他,避免孩子更大的傷害。
從小就希望有孩子的艾普爾,在孩子確診的時刻眼裡就失去了光彩,她反覆問,「你是說孩子在我肚子里也會骨折?他會疼嗎?他能感受到疼嗎?」那一刻她很無助。一個母親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的孩子不能健康的來到世界上,只能早早逝去,她不甘心又全無辦法。
陪在一旁的傑克遜除了心痛尚未見面的孩子,也同樣心疼身旁痛苦不已的妻子,他不能表現太多傷痛,因為他還要保持理性,還要成為妻子的支撐。
這一天還是來了,他們見到了兒子Samuel,他們為他受洗,愛普爾抱著Samuel,傑克遜抱著艾普爾,三個人成為孤島,誰都希望時間永遠不走。
送走Samuel,艾普爾和傑克遜因教育、信念而帶來的巨大差異深刻顯現,兩個人無法再回到從前,喪子之痛如同海洋把他們分隔在不同的島上。
傑克遜出身名門卻親情淡漠。家族的驕傲和壓力如影隨形,他在財富地位和長輩的嚴厲審視中看似「茁壯」的成長。這個冷酷並權威的姓氏——Avery帶給他的是沉重和掙扎,他們家族裡全是醫學界的大神級人物,比起上帝,他們更相信自己的雙手足可以起死回生,掀起醫學界的風起雲湧。於是在他瀟洒驕傲的外表之下是顆脆弱敏感的內心。
艾普爾出生在陽光燦爛的農場里,一大家子群居一處,其樂融融,還有可愛的豬羊作伴,生長的無憂無慮,他們不是社會上的精英,恰恰相反,他們都是一群庸庸碌碌的好人,活得卑微而自在,她們一家都虔誠的信仰著上帝,相信只有上帝會保佑他的子民免受傷害。
孩子是上帝贈與的禮物,然而他們的孩子卻夭折。艾普爾只能把濃濃的哀思寄情於上帝——這是她最熟悉最安全的寄託。而沒有信仰的傑克遜卻只能將哀思寄托在他的愛人身上。他的悲傷無處發泄,化作無微不至的關懷想要支撐起艾普爾共度難關。然而,她做不到,在潛意識裡,她認為這份悲劇是上帝對他們兩人的懲罰,於是待在這樣的家裡,連空氣都讓她窒息,她必須離開,尋找重生。
恰逢歐文為了躲避德里剋死亡帶來的傷痛,決意去約旦進行醫療援助,艾普爾也想一起去,教學,幫助,治療讓她覺得興奮,快樂,她希望能去。傑克遜又怎會不知道妻子是去療傷,但是他只能讓她走。
一走是三個月,又三個月,延期三次,失聯很久,當艾普爾再回到西雅圖,一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距離帶來的巨大隔閡讓兩個人無法適應。
這天隧道爆炸,急救隊員們搶出來一個傷員,他的車已經被壓扁,他在被壓扁的車裡無法動身,身體各部分都被壓住,普通外科主任梅雷迪斯、心胸外科主任麥琪、神經外科主任艾米莉亞、急救主任艾普爾四個人都束手無策,無論怎樣都會顧此失彼,最終會導致病人死去。
艾普爾讓姐妹花走,「我留下來,你們快去救那些能救的人。」這意味者儘管希望渺小,她要盡一切能力去讓病人活下來,或者她守著病人死去,哪一件事都很難。
之後艾普爾驚艷了所有人,她帶著病人,帶著病人身上壓扁的車來到醫院外,站在拖車上的她有如天神。
也許此時沒有任何語言能比「Nazi」的話更能表達我們的驚訝。
當周圍人為艾普爾的改變而高興的時候,傑克遜卻在黯然神傷,他不需要一個鐵娘子,他不需要那個因為刺激而像打了腎上腺素的戰地醫生,他不需要為了每一個病人拼盡全力的醫生,他需要妻子,可以互相安慰,互相扶持渡過難關的人。
在艾普爾一次又一次延遲歸期的時候,在因為手術誤機不能去約旦找艾普爾的時候,當各種節日他只能和朋友廝混情緒無處安放的時候,傑克遜的孤獨無助沒有辦法表達。所以當艾普爾打算再次前往約旦時,他不能繼續忍受了。
艾普爾留在了西雅圖,試圖挽回這段感情,可是他們開始大段的爭吵,艾普爾強調自己當時的痛苦,傑克遜強調自己的孤獨,曾經相愛的兩個人,站在兩座島上隔著滔天的海水,無法再為對方著想一絲一毫。
艾普爾還願意努力,可是她的努力在傑克遜不過已經是過期的良藥,無法醫治獨守遺居一整年的創傷,走到無路可退,他們只能離婚。
可是離婚當天早上,艾普爾發現自己懷孕了,再一次的喜悅讓她不知所措,她不想因為孩子把傑克遜留在身邊,更害怕再一次承受失去的痛苦。種種波折之後傑克遜終於知道實情,終於兩個人可以和平地站在一起,撫摸這個健康寶寶的胎動,他們對彼此還有愛,只是沒有在愛中了。
孩子有驚無險地在歐文婚禮當天出生,艾普爾拼了命在梅雷迪斯的餐桌上剖腹產。這個小女孩從此接受著父母的關懷。
艾普爾和傑克遜的愛情故事結束了,他們的愛以一條生命的方式延續著。即使做不了夫妻,他們也是最好的朋友,是最堅定的同盟。他們的過去是彼此寫下的,長在彼此生命里的,有時候你太知道對方的過去,又會將你推得太遠,遠得觸摸不到。
我還愛你,只是沒有繼續下去的勇氣了。
如同女神卡特這段獨白,有些感情就是怎樣都挽回不了。
在兩人的故事塵囂落定後,艾普爾在急診接到了一名孕婦,有驚無險地接生之後,發現這是馬修的妻子,對,那個她在親戚朋友前拋棄在神壇上的未婚夫馬修。然而,馬修的妻子因為癥狀不典型的早發子癇而造成多器官臟器衰竭死亡。目睹了太多的「好人不長命」的案例,虔誠的艾普爾失去了信仰。
PS:編劇大媽表示四月會在季末離開,演員本身也有了新的劇集,四月和小黑真的就這麼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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