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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條簡訊,你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從城東到城西,趕到顧培衍的公寓已是一個小時後了。

一梯一戶,良好的私密性設計,居住者非富即貴。

寧煙熟練地按下密碼,打開房門。

一進門就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如果不是那條簡訊,你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隔著磨砂玻璃,她毫不費力地看到一幅美男入浴圖。

浴室門嘩地打開,「幫我拿條浴巾。」

寧煙撇了下嘴,卻是好脾氣地回道:「浴室里不是有嗎?」

「嗯。可我比較喜歡讓你伺候。」

「……」

萬惡的資本家。

心裡把那個男人上上下下問候了個遍,卻還是乖乖地去拿了浴巾。

「培衍,浴巾拿來咯!」寧煙遠遠地站著,將浴巾從門縫遞進去。

手腕被一隻大手抓住,一把拽了進去……

氤氳水汽中,寧煙的眼前是一個令人垂涎的出浴美男。

修長的身材挺拔勻稱,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掛著水珠,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加上那張傾倒眾生的臉,眼前的男人,完美的無懈可擊。

寧煙抬起頭,沖顧培衍甜甜一笑,直接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

頭頂響起了他磁性而清淡的聲音,「你遲到了。」

「呵呵,堵車嘛!」寧煙眨了眨眼睛。

「哦?」顧培衍修長的手指划過她白皙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我不記得你今天下午需要打工。」

寧煙笑得燦爛,「對啊!可我怕打擾你啊!」

顧培衍眯了眯眼睛,大手在她的臉頰上拍了拍,「什麼時候我的事由你做主了?」

寧煙察顏觀色,「怎麼了,培衍,難道你不喜歡那位小姐嗎?」

「本來覺得還不錯。」顧培衍輕飄飄地揚了下眉,「可偏偏收到了你的簡訊。」

「呃,呵呵……」寧煙賠著笑,「一時手滑。」

話未說完,寧煙只覺得腰上一緊,顧培衍的俊容在眼前放大,臉上的笑容勾魂攝魄,「比起她,我還是比較喜歡你。」

呵呵,顧培衍,你騙鬼呢?

怪不得c城的女人都愛慘了顧培衍,即使前面死傷無數,後面依然有大批的追隨者前赴後繼。

除卻容貌家世,這張抹了蜜的嘴,又有哪個女人能不心花怒放。

即使心裡覺得他虛偽無比,寧煙還是乖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撅了撅小嘴說道:「我才不信呢!你左手一個天姿國色,右手一個傾國傾城,如果不是那條簡訊,你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嗯?」顧培衍低頭看她,黑色琉璃目閃著細碎的光,一時之間讓人分辨不出情緒,好一會兒,他貼著她的耳邊,吹拂著溫熱的氣息,聲線迷人,「這是想表達,你在吃醋?」

「是啊,我吃醋了。」寧煙眨了下眼睛,忽而張口,細白的牙齒咬住他的肩頭……

「嘶……」顧培衍輕吸了口氣,身體里的某種感知卻是說不出的愉悅和舒爽。

他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臉,略帶薄繭的指尖摩挲她的唇角,「雖然這張小嘴很不老實,不過……我很受用。」

寧煙當然明白他在說什麼。

所謂的不老實不是因為她咬了他,而是之前的那句口是心非。

顧培衍是什麼人?

如果不是那條簡訊,你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狡詐如狼,她這點小心思,又豈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矇混過關?

寧煙只當沒聽到,低頭看了眼已被扔在地上的浴巾,仰起臉笑道:「培衍,浴巾都濕了,我再去給你拿一條吧!」

「不用了!」腳步還沒邁出去,顧培衍就摟緊了她。

寧煙縮了縮,「你……不出去了嗎?」

「嗯哼……改主意了!」顧培衍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一轉身,就把她帶到了花灑下。

寧煙瞬間就被淋個透,薄薄的連衣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動人窈窕的腰身。

顧培衍的眸子頓時一暗,低下頭,精準地捕捉了她的唇……

第二天早上,寧煙一身酸痛地醒了過來,揉著快要折了的腰轉頭向身側看去,明顯被人躺過的位置上卻是空的。

抱著被子翻了個身,某人已是一身清爽利落地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唔……周末還要上班?」寧煙眨了眨眼睛,嗓眼嬌柔沙啞。

「嗯,有個應酬。」顧培衍一邊系領帶一邊彎下腰,吻了下寧煙的嘴角,目光落在她光潔的臉蛋上,「晚上一起吃飯。」

他不是在徵求意見,而是在通知她。

資本家向來如此。

寧煙燦然一笑,懶懶地說:「可是……我約了同學去採風,晚上怕是趕不回來。」

顧培衍眉峰一挑,「我這是被拒絕了?」

寧煙討好地摟住他的脖子,一臉委屈地說道:「那不是人家看了最近的雜誌,以為你『很忙』嘛!」

她刻意加重了那個「忙」字,小臉帶著一絲促狹,眼睛異常明亮。

顧培衍拍了拍她的臉,輕飄飄地開口,「可是這種情況下,你難道不應該想辦法讓我回到你身邊?」

寧煙勾了勾嘴角,「這不是顯得我與眾不同嘛!說不定,反而能讓你印象深刻呢?」

「嗯哼!」顧培衍瞥了她一眼,「所以今晚我就要獨守空房?」

獨守空房?

鬼都不會信!

只要她顧培衍高興,蜂擁而至的女人不要太多啊!

心裡腹誹,表面上卻是乖巧,寧煙纖細的手指在顧培衍的胸口上打圈,「對不起嘛,下周補償你。」

「怎麼補償?」他忽地靠近,灼熱的氣息夾裹著清新的須後水味道,席捲了寧煙的呼吸。

「……」不等寧煙開口,顧培衍已貼著她的耳朵,輕吐出四個字,「肉償好了。」

說完,一下吻住她,用行動替代了言語。

寧煙再次醒來已是中午了。

剛剛那一輪,幾乎榨乾了她全部的力氣,整個人懶懶地躺著,一動也不願意動。

如果不是那條簡訊,你怕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房間里靜悄悄的,顧培衍已經離開了,可空氣里似乎還殘存著獨屬於那個男人的氣息。

不知不覺,和顧培衍在一起已經兩年了。

那年,她剛上大二,繁重的學業及高額的學費壓得她幾乎喘不過來氣,每天奔波於學校及打工的地方。

生活於她來說,除了學習就是拚命的賺錢。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活下去;且暫時忘掉內心的痛苦。

直到有一天,她終究還是挺不住了。

ktv包房裡,電視屏幕一直循環著一首歌曲,寧煙一邊流淚一邊喝酒,沒一會兒功夫,茶几上就多了好些個空酒瓶,小小的蛋糕上,孤獨地插著一根蠟燭,跳躍的燭光映著她的臉龐,看起來越發的蒼白。

那天是她二十歲生日,可生日對她來說卻是人生的噩夢。

那晚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在洗手間里吐了個天昏地暗,出來的時候,她撞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看著那張臉,不知怎麼的,她就緊緊地抱住了他……

這個男人就是顧培衍。

而她和他之間的一切就從那天晚上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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