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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根博士與武志紅巔峰對話:什麼才是真正的自由解脫之道?

武志紅:您每天堅持兩個小時的靜心,我很好奇您是如何做到的?什麼事情能夠讓一個人像抽了大麻一樣做了40年?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我已經越來越老了,呵呵。(隱喻堅持這樣的練習不止40年了)

武志紅:我覺得今天的你和我10年前見到的樣子是一樣的。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當我練習得很好的時候,忙碌、憂慮、控制的大腦就會被寧靜的臨在替代,我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臨在與萬物連接,合一。在這種狀態下,我不會認為自己的生命有問題,而是一種很愉悅很享受活著的感覺。在我的催眠課堂里,這個被稱為Coach State教練狀態。對我來說,每天有2個小時這樣的體驗,會讓我的生命變得很快樂,有更高的生產力,生生不息。不一定是坐著靜心,也包括散步,看書,在這2個小時中,我會讓自己保持正念。

武志紅:在您這麼多年的靜心過程中,印象最深刻的體驗是怎樣的?那是如何發生的?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我的老師米爾頓·艾瑞克森(現代催眠之父),我與他共事時,有時候會進入非常深的催眠狀態,那種體驗實在太不尋常了,很多年來我都沒有跟別人分享……

當時我眼睛閉著,他跟我說話時,我感覺到他是一個完全敞開的空間,周圍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是如此。那樣的狀態言語很難形容,卻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經驗之一。

當時我不覺得自己有個體獨立的自我,而是被整個空間包裹著,突然間有個聲音:我是誰?我在哪裡?思索一會之後,突然震驚了,我是吉利根,我坐在凳子上,周圍包裹了金黃色光芒……

第二次我又震驚地覺察到,噢!這是艾瑞克森啊!

我感覺他不是一個人,他是無所不在的,接下來,我感覺他就在我之內……

就像是在過去我小心翼翼建築起的高牆,防禦系統面前,我的門衛沒有監測到入侵者,他就已經進入了我內在的存在。

那一刻我有一點驚慌,他會不會傷害我?幾乎同時我感受到一份臨在——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我在這裡沒有要對你做任何事情。

這真的是很強烈的體驗,那讓我感受到作為一個治療師,如何真的幫助到別人?那就是無條件的愛。

武志紅:我要誇獎一下我自己,以前在廣州日報做採訪的時候,遇到的都是很厲害的人,通常他們一開始對我說,你只有半個小時!但結果過了4個小時都不放我走,他們都說,這輩子沒跟別人講過的,都跟你講了。(觀眾哈哈大笑)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你讓我在幾百個人面前,把過去沒有說的事情都說了。好了,現在你也要證明我是個優秀的採訪者,哈哈,那你最深刻的體驗是什麼?

武志紅:有一次我在夢裡……感覺到進入光,語言、思維和自我同時消失了,那是我終於明白什麼是合一,「道」不可說,那種感覺很難描述,沒有二元對立,只有光,對我來說,那是至樂的體驗,非常深刻,但是很難回去。當時我甚至都覺得自己終於不怕死了,但去年我有一本很敏感的書被禁掉了,我再一次感受到死亡的焦慮。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你所描述的其實就是我所稱的「生生不息催眠狀態」。很多方法都會談論身心合一。我們有很多感覺,能量,情緒,同時我們也有語言的心智,通常這兩者都是不和諧的。

如果我們可以把語言的心智摺疊起來……進入到身體心智里,就像你說的,帶著好奇非常細微地進入身體,就會完全與身體心智和諧,產生第三個心智——量子的自我。那是由光組成的,它沒有受傷,也不會受傷。想像一下,你拿槍去射光,光會怎麼樣?光依然會在那裡,對你說「hello,你好」。要活出美好的生命,對我來說,這是佛學能夠幫助你體驗到的,同時西方的方法,會幫助我們運用在真實世界中,去創造美好的生命。

武志紅:吉利根老師說身體的智慧,我寫過一本書《身體知道答案》,我上過您三年的催眠課程,我掌握了身體的智慧。

您還提到過場域的智慧,頭腦可以構建場域,我的感覺是,當我們這樣溝通對話時,如果只是在語言的心智,我們會感覺孤單,只有回到身體心智上,當對方痛苦時,你也感覺到痛苦,那種場域的智慧,就會在彼此間建立起很深的連接,才能讓我們感覺到不孤單。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你所說的大腦構建現實,其實可以帶到你工作的領域,家庭。

武志紅:恩,我寫過一本書《為何家會傷人》。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賣了多少?

武志紅:目前至少一百萬冊了吧。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武老師真的是很有寫作創作的天賦啊!

武志紅:這個我承認,哈哈。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我能感受到你在中國已經具備了搖滾巨星一樣的地位。同時,也說明了這個主題對於中國人來說是多麼重要。去年9月份,我在中國做了一場線上的微課《父母是孩子最好的催眠師》,有30萬人上線聆聽,當時我感到很驚訝,可以看出,大家是多麼重視自己的孩子!同時,這也是一個很困難的主題,我很清楚中國的家庭……

當我在談生生不息催眠,以及艾瑞克森體驗的時候,我們看到一方面,人們透過個人大腦建構現實;但是我在斯坦福的腦神經老師說,大腦如何同步,就像樂器一樣,當大腦同步的時候,就不再是由個體大腦去建構現實,而是變成集體的大腦,這就是家庭文化的本質。

我們的身份認同包含了作為個體,也包含了作為更大場域中的一部分。

肯威爾伯最喜歡用的一個詞,子全息,意思就是,我們是一個整體,也是更大整體的一部分,一個生生不息的子全息當中,系統中每一個個體都被承認,它是獨特的。當家庭中的每一個成員都被認可,系統中每一個成員都有正麵價值,那麼他們之間的連接就是正向的,當你處在這樣的系統當中,就會有非常驚人的創造力!相反,在負面的家庭系統中,某些成員被認為是壞的,系統不允許某個人的獨特性,中國的家庭經常會這樣。

我認為,自由解脫之道必須先在個人身上完成,同時也必須在家庭身上去實現。

武志紅:恩,我理解這個子全息,就是,任何一個你看到的點,都有全息的影子。榮格講到自省化的過程,你就是整個世界,整個世界就是你。你是外部世界的投影,外部世界都在你的內心。

中國家庭,我覺得歸結到一個詞:聽話。

孩子聽家長的話,學生聽老師的話,下屬聽上司的話,大家要聽權威的話。

我們很少被教導,答案在你身上,你要聽你自己的。

我記得吉利根老師您說過,

一個真理必須經過身體的檢驗,那沒有發生之前,一切都是謊言。

而中國家庭卻在說,你要遠離你自己,我知道你該怎麼做,聽我的。我們被這種逼迫的傷害的方式,遠離了我們自己。我的書一直在尋找一條相反的路——最終都能成為我們自己。我們從來都沒有被教導如何去聆聽自己的身體。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當我們在談論佛陀和佛洛伊德,人們很容易理解「我的家庭不允許我做自己」,是不是如果我理解這一點,那我就能夠自由呢?我想這只是方程式的其中一邊。

還有另外一邊,就算你可能擁有整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但你依然在受苦。

這也是佛學的一部分,佛學說,人生即苦,苦是來自於你對某些地圖和信念的執著——如果家人愛我就好了,如果我有錢就好了,如果我可以減肥10斤就好了,廣告也是因此賺錢,但是等你減了10斤以後,你會發現日子照樣悲慘。

在這一點上,佛陀給了我們一條出路,用我的語言來說,就是教練狀態。

連接上佛心,感覺與僧團連接,讓你能有八正道(正見,正思,正語,正業,正見,正精進,正念,正定),學習如何用這樣的連接去出世入世。

心理學的做法雖然不完整,但是很有必要。

我昨天收到一封郵件,是一位女士發給我的,她的童年很悲慘,現在她住在修道院,但是她的受苦反而更重了。原先,她以為只要自己好好誦經,跟隨大師,住在寺院里,就可以覺醒。她請我給他建議,我靜心去想,如何給到她最好的建議,最後我說,你有很多情緒上的療愈要做,這部分不關乎靈性,而是情緒身體上的工作。

武志紅:當我去學習和身體連接時,最初發現遇到特別大的阻礙,武志紅這輩子的故事……比如,小時候我媽媽老是跟我說,安靜,不要吵,所以我到現在都一直很安靜。我媽媽是抑鬱症,這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但是好在我沒有挨打,基本上想做什麼就可以去做。當我進入到不再是武志紅的世界,而是更高的我,會發現,其實我們都活在戲劇裡面,很多愛恨情仇,編織了無數的故事。當我們進入心理學,進入光,才可以體驗到那種感覺,吉利根老師修了40年才有的體驗。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慧真教育創始人grace,武志紅合影

跟大師學催眠學員合影

誠摯邀請:

4月2-7日廣州《精英催眠營》一階段

斯蒂芬·吉利根博士全程親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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