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後，她向閨蜜吐露了秘密

親愛的：

很久不曾見面，請你不要再擔心我。

我很好，終於有了自己的孩子。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1專註工作，一直未孕

我曾經多次在熙熙攘攘的日落時分，像躲避又像沉溺，快步穿過夾雜著幼稚尖叫、紛飛足球、失控玩具轎車的小區花園，穿過熱氣騰騰的人間，打開房門，把身體拋進沙發上，然後長久望著攤開的左手。彷彿一路，自己手上也牽著一個蹦蹦跳跳的小身體，她有黑而柔軟長發。

從前你說，孩子是上天賜予的禮物，養育的過程，將首度體會自己不曾記起的往日，這樣的禮物，將成全兩段亮光閃閃的童年。

那時我無法理解這種嚮往。看著身為閨蜜的你，婚後在認真鍛煉身體、調配食譜，仔細計算生理周期，然後，你在手機上向我們曬出了寶寶的照片。

那時，我在做什麼呢？我干著一份日夜顛倒的工作，喜歡凌晨敲鍵盤，口渴了，光腳去客廳喝一杯冰水，日出後一頭睡下，下午兩點吃頓外賣。

後來過去了很多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2孕而不得，求助醫生

多年以後，等到我想要一個孩子的時候，發現這是一件太難的操作。不管如何作，他/她就是不來。兩年了。他們說一年正常備孕而不得，已經算是不孕。

佛經有云：人身難得，如盲龜值木。茫茫深海中，漂浮著一塊浮木，木上有洞眼，海中亦有一隻盲眼烏龜。得到人身的機會，就和烏龜一抬頭剛好伸進洞眼的幾率一樣。

這樣的幾率感同身受。期待、緊張、揣測、解釋、爭執、原諒，在彷彿無數次的輪迴之中，我祈求，快讓我得到一個孩子吧，這樣可以拯救身邊所有的人。

而醫生，是人力對抗天命的神奇存在，在人力所能抵達的極限，堅定地保護脆弱的肉身和精神。

3遍尋名醫，直至楊醫

這種扮演拯救者的職業，應該是讓人信賴和放鬆的歸依。

找過很多的醫生。但他們行事匆匆，口罩下的雙目，在我的臉上和電腦之間游移，讓人覺得自己坐於此處甚是尷尬，想起診室外數十道焦灼而同病相憐的目光，又往往口齒變得木納遲緩。然後往往會領到一張檢查單，走近雪白儀器台聽到冰涼金屬啪一聲放進盒裡，我落荒而逃。

直到那一天，我走進她的診室。

診室舒曠，只有一張紅木桌子，她在桌子那頭等待，臉上有微笑。見我神情，她似要站起，此時我已經坐下，她於是輕輕前傾，問道：怎麼樣了現在？

那一刻突然淚流滿面。

她等我哭完。

好像過了兩分鐘又好像過了兩小時。

她開始問問題，我說得太快，有時又吞吞吐吐。後來覺得，好像光是傾訴就用了十多分鐘？

她說：慢慢說。

左一患者，右一楊醫生

從她那裡，了解了一些事情，此事果然需要放鬆，調身也要調心。她給我開了中藥，安排複診時間，細細碎碎寬慰著、叮囑著注意事項，然後把我加進了她的治療微信群。

「我們有7個微信群，大概有一兩千人在其中了，有什麼疑問可以隨時提出，我和我的兩位學生都會及時在上面答覆的，24小時。如果沒有答覆，證明那些問題就無需回答，放心吧。」

叮咚一聲響，我看著手機——「楊教授4群」。

楊教授，楊承祥。

4資深中醫，好孕連連

是的，她是朋友推薦的中醫。峏山楊婦科第二十四代傳承人，其父中國婦科學家楊新吾教授的學科繼承人。就診前我做過功課，曉得她家代代從醫，峏山楊起時為宋。光緒年間因夫人受楊柳溪楊先生救助，李鴻章甚至曾寫對聯相贈：「柳溪尊兄囑：聖言輒與世情合，天事亦須人力為。」

天事亦須人力為，這話我愛聽，那溫柔的楊醫生也給了我勇氣。回來遵醫囑行事，連鞋子都換了，月信來時再不穿高跟鞋。因為那天醫生鄭重叮嚀：月經期穿著高跟鞋，因為角度傾側的原因，可能導致經血倒流，從而引起盆腔內的問題。

那些貪涼的習慣也少不得一一在改。「別讓自己受涼，任何時候」，從衣著到飲食，好好保暖起來。這有點老生常談，就診時我就不大在意，但她挺直身體認真地看進我的眼睛，鄭重說出避免受涼事項。我無法忘記這樣的鄭重其事。

「不孕有很多原因，它不光是一個病，也指向一種習慣。」她說，環境污染、反覆宮內感染都會致病，而講究個人衛生，是更容易自我掌控和自愛的事情。

如同傾注之前，須把容器潔凈。

微信群里，隔三差五就有好孕消息，想起在診室里，楊承祥助手陶醫生當時的話：「我們七個群，最近，幾乎天天都有好孕消息。」看來不虛。

「經歷來兩次試管移植失敗，後來一次自懷流產，在楊教授這裡調理半年終於又自懷了！」

「楊教授，今天能給我加個號嗎？昨天早上測早孕試紙，有粉印……」

「楊教授，你好，我是宮頸機能不全的患者，宮頸粘連，去年3月份做的宮腔粘連分解手術，5月份腹扎後去您那裡調理，現在小便剛剛化驗出懷孕了，我還需要做什麼檢查嗎？」

這樣的消息真是令人心生喜悅和期待。

5醫患同心，中醫調理

楊醫生會及時回復消息。那天輾轉反側，看到她在群里回答著患者的問題，深夜了啊，一看時間，凌晨四點。

「我的手機是放在床頭的，隨時能拿起，任何時候醒來，我首先會看微信群里的消息」，一兩次複診過後，與楊醫生交流，我更加自若，也了解到她的更多信息。

「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出診看病，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到病人好起來」，醫者父母心，她看向你的眼神，就是希望你能好起來的那種。「有時候是心病作怪，焦慮和難以懷孕是有關係的，對於心結難解的人，我常說，你向著我傾泄吧，加上我的個人微信，隨時找我，發泄出來。」

這化解和安撫的能量，她和她的助手稱之為正能量。

父親對她影響至深，「我父親因特殊時期的原因，直至彌留前，都一直待在家裡的小屋子裡，為病人看病，看到自己的最後一刻」，這天她回憶起往事，輕輕地和我說了兩句。「父親教導，患者是因為痛苦才來找醫生看病，所以醫生要學會理解他們，永遠葆有父母心。」

你知道嗎？我從前很抗拒白大褂人士，這讓人想像到痛苦、治療、莫測，也意味著陌生的赤裸相對。雖然只是自己內心的幻象。但如今在她面前，我面對的是這樣的一個人，她說：你來了，我知道，沒事的。

「醫生對待患者一定要親切，因為患者患病已經很痛苦，可能還有經濟問題，不育不孕群體又是家庭中的弱勢群體，身為中醫，醫生不僅要給他們度身定製治療方案，還要給他們心靈的安慰。」楊醫生如是說。

楊承祥的微信群，背景是綠度母，在藏傳佛教中是觀世音的化身。我讀過她的公眾號文章，記錄著一位40多歲患者，想要做試管嬰兒，但其他醫生建議不再做了，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找到楊醫生，經診斷為輸卵管堵，經中藥治療後誕下男嬰。例如此類患者宮腹腔粘連，輸卵管不通患者治療後生子者，在她這是常見又常見。

你可以想像，我看到那些不斷發布的好孕喜訊，那些照片上洋溢欣喜的姐妹們，乃至那些懷抱嬰兒在診室里樂也融融的場面，會得到多大的鼓舞。

而且，中藥和理療，都是我所能接受的方式。

它們溫和。而且，有效。

6心想事成，感謝楊醫

那麼多好孕的照片，那麼多的花開，你仔細看看，在這其中看到我了嗎？為我開心嗎？

天事亦須人力為，這一番的跋涉，我們終和有緣分的醫生一起，篤定地迎來新生，雙重的新生。

父母應該把孩子看做恩賜，並以此感恩之心祈求一切有情眾生共沐此恩。

寶寶再大些的時候，

我帶她來你的城市，看看你。

祝安好。

註：文章來自固生堂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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