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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在土裡千年的盒子終於重見天日,所有人都……

「我說老伯,這東西可能是玉石嗎?明明就是普通的石頭,五塊錢,你不賣就算了。」張均蹲在火車站外面的地攤前,手裡拿著一個核桃大小的石珠,正與練攤的老伯討價還價。

這石珠雖然表面粗糙,但是一面黑一面白,猛一看像個眼珠子似的,正因為看上了這一點,張均才要買下它玩。

練攤老伯看了那石珠一眼,心說這不是我前天在荒山上撿到的破石頭嗎?居然也有人買!

他心中一喜,卻便裝作肉痛的樣子,道:「哎呀,你這個小青年,砍價這麼狠。罷了,五塊就五塊,這是咱的頭一炮生意,便宜你好啦。」

一看老伯答應得這麼容易,張均反而有點後悔了,越看越覺得手中的石球只是塊破石頭,說不定就是塊普通鵝卵石,一毛錢不值。

「唉,算了,五塊錢而已,就算是塊石頭也沒什麼。」張均心中這樣想著,便爽快地給了錢,拿了石珠離開。

張均今年二十二歲,已經大學畢業一年多了。

這一年多的時間,他雖然到處投簡歷,但都如石沉大海,一點迴音也無。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心情很是煩悶。

就在前幾天,他突然接到一通電話,電話是大學同學葉倩打來的,邀請他參加第一次同學聚會。

這葉倩是當年的班花,畢業後就嫁給了班上的一個名叫陳富生的官二代。

說起來,張均與這二人之間還有一段恩怨糾葛,對方叫他參加同學聚會,未嘗不是一種炫耀。

只是,他是個執拗性格的人,明知此去可能不愉快,卻偏要答應下來。

張均帶著簡單的行禮,登上了火車。

由於那葉倩願意報銷來回的火車票,所以他毫不客氣地買了一張九百多塊錢的高級軟卧票。對他來說,能宰陳富生一刀,絕對讓人愉快。

這種高級軟卧,一個房間只有兩張卧鋪,空間較大,頗為舒服。張均來的時候,對面的卧鋪空著,只他一人。

他便放好行禮,稍一整理鋪蓋,便躺下來休息。

火車啟動,隨著車廂有規律的晃動,張均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在夢中,他看到一尊丈八高大的金身佛陀盤坐虛空,向他微笑頷首。

再之後,那佛陀左眼突然射出一縷金光,打入他的眉心。這時,張均感覺腦袋一陣刺痛,突然就大叫一聲,醒轉過來。

睜開眼後,張均感覺雙眼一陣酸澀刺痛,他揉著眼睛坐了起來,喃喃道:「見鬼了,怎麼迷了眼睛。」

揉了幾下眼,酸澀刺痛的感覺漸漸消失,他正準備再躺下,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張均眼前一亮,進來的是一名靚麗時尚的年輕女孩。

女孩二十多歲,上身穿了一件紅色的小西裝,胸前的飽滿呼之欲出,下面則是一條OL包臀短裙,再配上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整個人顯得非常時尚。

女孩無疑是位大美女,鼻樑很直,眼睛很媚,肌膚白而細膩,前凸後翹,一下子就將張均的目光給吸引了。

女孩對著張均微微一笑,在對面卧鋪坐下。

張均強行將自己的目光從美女身上移開,也報之一笑。不過,他沒堅持多久,又鬼使神差地偷眼瞄了過去。

由於這個時候,美女正在放置行禮,並沒有注意這邊,所以他這次看得非常大膽,注意力非常集中。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雙眼一陣溫熱,若有人注意他的雙眼,就會看到淡淡的金光一閃而過。

隨即他就發現美女身上的衣服消失了,心頭猛吃了一驚,不禁「啊」得一聲。

美女聞聲,不由轉過身來。她這一轉身,立即給出一個正面的大特寫,讓他鼻血差點就流出來。

張均猛吸一口冷氣,雙眼瞪得像鈴鐺似的。

「竟然可以看到!」

美女注意到,張均居然在盯著自己的下邊看,不禁皺起柳眉,展露出一絲凜然之色。

張均這麼一受刺激,眼中的美女立刻又都恢復原貌,美女還是穿著小西裝,不再是之前的模樣。

他一臉震驚,心中叫道:「怎麼回事?難道剛才是我眼花了?」

不過,他隨即就否定了這個判斷,真實的感覺告訴他,一切所見並非幻覺!

「你不舒服嗎?」突然,悅耳的聲音響起。原來那位美女看到張均的表情一會兒震驚,一會兒疑惑,一會兒又納悶,不由得好奇。

張均回過神來,口裡「啊」了一聲,連忙道:「沒……沒事。」

感覺張均之前應該不是故意盯著自己那個地方看,美女也就不再多想,點點頭,繼續收拾行禮。

張均胸口「怦怦」亂跳,心想:「如果剛才不是幻覺,我是不是還可以看到不穿衣服的美女呢?」想著,他忍不住又盯著美女看。

由於這次有了準備,所以張均清楚地看到,先是美女的外衣消失,接著連內衫也消失了,那隨著車廂搖晃的波濤洶湧,少說也有D杯的規模。

能夠偷窺美女漫妙的身體,讓張均心中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他心跳得更快了。

「我居然可以透視!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邊被美女的火辣的身體刺激著,一邊又被自己擁有的這種能力而震撼著,張均的心臟跳得更加劇烈。

而就在此時,他居然又感覺自己的目光再度深入,他便看到了美女的肌肉、骨骼,甚至五臟六腑,看到了血液的流動,心臟的跳動,肌肉的收縮。

這一幕較之前更加刺激,他又「啊」得一聲,吃驚之下,便從這種透視的狀態退出。

美女再度回過身,臉上微帶疑惑,說:「你真的沒事嗎?」

張均乾笑一聲,道:「我真沒事。」

美女搖搖頭,她已經放好行禮,鋪好了鋪蓋,這時坐了下來,打量了張均一眼,感覺眼前這個男生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容貌有幾分秀氣。

他身上的衣服,應該都是一二百元的地攤貨,看來屬於普通家庭出身。

看到美女打量自己,張均心中突然就有一種衝動,這樣美妙的一個身體,若能被自己摟在懷裡肆意蹂躪,那真是再好不過啊!

每個人,特別是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陰暗齷齪的想法,只要這些想法不付諸於行動,那就不會對社會造成危害。現在的張均,也就是在內心中意淫一把,並不會真的這樣做。

心中閃過幾個念頭,張均突然覺得這美女有幾分眼熟,就說:「美女,我感覺你很面熟。」

美女微微一笑,道:「你們男生似乎都這樣搭訕。」

張均卻一臉認真地搖搖頭,說:「我確定曾經見過你。」他低下頭想了想,突然一拍腦袋,道,「我記起來了,你是不是畢業於東海大學?」

美女一怔,道:「我是東海大學畢業的,你怎麼知道?」

張均笑道:「我還知道你名叫林嫻,零七級畢業,人稱東海大學建校以來的第一美女校花!」

美女確實名叫林嫻,她一聽張均居然是校友,而且還以第一校花來稱呼她,心中便有幾分高興,笑道:「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校友。」

林嫻是東海大學零七級的學生,當年東海大學的焦點人物,被男生們稱作建校以來的第一美女。張均是零八級的,比林嫻晚了一級。

雖只見過校花幾面,但那美麗的容顏讓他印象深刻,至今難忘。

「學弟,你這是要去哪裡?」二人閑談了幾句,林嫻問。

張均就把參加同學聚會的事情講了出來。

林嫻聽說張均曾向葉倩表白過,便明白他此去必然非常尷尬,就說:「學弟,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一定要去呢?」

張均乾笑一聲,並不想他人知道自己內心的想法,就轉移了話題,道:「學姐這次去東海,又是為了什麼?」

林嫻道:「我在一家珠寶公司做事,這幾天東海正舉辦賭石節,所以想過去看看能不能收購些翡翠貨源。」

賭石節?張均心中一動,他剛剛發現自己擁有透視的能力,要是前去賭石,豈不是一賭一個準?

這個想法一出來,他的心便猛跳了一下,強壓下心中的興奮,道:「學姐,我能不能也去賭石節長長見識?」

林嫻頓時猶豫起來,若把張均這個大男人帶在身邊,會有許多不方便。而且,此行有重任在身,她也不好分散精力。

看到林嫻的表情,張均知趣地道:「如果學姐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我自己也能過去。」

他這樣一說,林嫻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道:「沒什麼方不方便的,張均你既然對賭石感興趣,我們就一起去,也好彼此照應。」

說完,她從身後拿出一個扁平的皮盒。

打開皮盒,裡面整齊地碼放著上百粒黃豆大小的翡翠樣品,各式各樣的都有。

林嫻笑道:「這些都是翡翠樣品,你既然要去賭石節玩,那學姐幫你上上課好了。」

張均看了林嫻一眼,心中好感頓生,他可是知道翡翠的價值,這些樣品怎麼也值個百八十萬的,對方就這樣拿給他看,毫無防備,這是一種可貴的信任。

眼前的美女本就吸引他,如今又多了好感,張均的心頭不由得泛起一絲異樣。

他接過皮盒,一樣樣看過去。當他集中精神的時候,視線便深入到了翡翠樣品的內部。這是一種神奇的感覺,翡翠內部晶體微粒的排列結構,居然被他看得分明。

「我為什麼突然有了這種能力呢?」張均忍不住思索起來,感覺一切像做夢一樣。

林嫻見張均看得認真,便指點著向他解說翡翠的品質。

「翡翠屬硬玉,它的品質,要看幾個方面,第一是顏色。不同的人,喜歡不同的顏色,紅、綠、紫、藍、黑等,不管哪一種,只要具備濃、陽、正、艷、勻五個特點,那麼它在同類顏色中就是級別最高最好。至於同一級別,哪種顏色的翡翠更珍貴,那要看個人的愛好,以及市場當時的反應。」

「第二是底水,也稱『水頭』,指的是翡翠的透明度,水頭越好,翡翠的價值越高。比如透明的玻璃底翡翠,價值高於半透明的白水底,後者又高於糯米水樣的糯化底翡翠。底水與下面要說的種頭,基本上決定了翡翠的價值。」

「第三個是種頭,種頭是翡翠的整體反應,給人的第一直觀感覺。種頭分為老種、新種、新老種;又能劃分為玻璃種、冰種、糯種、油青種等。當然一件翡翠的價值,還要看鑲嵌、雕工、大小、打磨等方面。」

林嫻一邊講解,一邊拿出相應的樣品讓張均觀看。每當此時,張均都會將視線深入樣品內部,觀察它的晶體結構,顆粒大小。

可以說,通過這種觀察,他對翡翠的了解,遠遠超過了任何一位翡翠玩家,因為別人不可能像他這樣入微入細地觀察某類翡翠。

張均把上百種樣品都看了一遍,心中對林嫻的很是感激,道:「學姐,我這次真的長學問了。」

林嫻微微一笑,說:「學弟,看你是個好學的人,說不定以後能成為此道高手呢。」

她說著,突然輕輕轉了轉脖子,臉上微微露出些痛楚之色。

張均隨即掃了一眼,視線深入她頸部的肌肉,就發現林嫻脖子這個地方的血肉,與其它地方的不太一樣。

於是他眨眨眼,進一步觀察,就發現這裡的氣血流動並不順暢,有淤阻的跡象。

張均的透視與微視能力能夠達到分子級,自然可以看清楚氣血運行,所以他立即就判斷出,林嫻的脖子有點小毛病,這是她剛才感覺痛楚的原因。

「學姐,你的脖子不舒服嗎?」張均問。

林嫻苦笑:「是啊,昨晚睡覺的時候落枕了,到現在還在難受。」說著,她自己用力地揉捏著後頸,柳眉微皺。

張均心中一動,他的一位表叔專業做推拿按摩,手法非常獨到。他當年還跟著學了幾手,對於治療落枕這類小毛病,效果非常明顯。

「學姐,你要信得過,我可以用按摩幫你減輕些痛苦。」張均不知怎得,色膽頓生,提出這一建議,能夠摸一摸美女的脖子,那也是好的。

林嫻看了張均一眼,居然並不拒絕,笑吟吟地道:「那就麻煩你了,我正難受呢,快幫我揉一揉。」

她於是側身坐好,讓張均坐到後面。

張均心中一陣激動,剛才他看過了美女學姐的身體,那刺激還沒過去。他連忙走過去,先想了想從表叔那學到的手法,然後用雙手的虎口輕輕掐下去。

離得這樣近,張均可以聞到林嫻身上淡淡的女子體香,這讓他一陣心猿意馬。

林嫻的脖子非常白皙細膩,入手一片滑膩溫潤,像磁鐵一樣吸引著他的目光。張均不由自主又將視線集中了,於是他就能透過衣衫,看到林嫻整個光潤如玉的脊背和香肩,這讓他的手有些顫抖。

隨著他的雙手輕捏緩揉,一縷奇異的金色能量,從他的左眼射出,細若髮絲,沒入林嫻後頸。

張均一呆,剛才那道光線是什麼?

而這時,林嫻卻是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道:「啊~好舒服,好舒服,學弟你的按摩手法真高明。」

張均心中微動,暗忖:「難道是剛才那道金色光線在起作用?」

想著,他又集中視線看向林嫻頸部。果然,大約十秒鐘後,他左眼中又射出一縷金光,打入她的肌膚。這一次,他有所準備,用透視的能力觀察那道金光的去向。

他就看到,金光進入肌膚之後,立即滲入附近的肌肉和血管,使林嫻的肌肉和血管發生了一種奇異的變化。

似乎,她的肌肉更加堅實,血管也更加的堅韌了。

「難道說,我左眼射出的金光,可以治療傷病,甚至強化體質嗎?」張均暗思。

就這樣,他一邊按摩,一邊暗中實驗他的透視能力和左眼中發出的金光。通過實驗他可以確定,自己的透視範圍只有一米多,遠了便無法透視。

另外,只有在他雙眼聚焦,集中精神的情況下才會產生透視。並且,聚焦的時間超過十秒,左眼就會自動射出金光。

這種金光明顯可以改善人體組織的傷病,甚至有可能強化人的體質。關於後者,還有待他進一步驗證,目前尚不明確。

張均揉捏著林嫻的香肩,嗅著美女的體香,心跳得厲害,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他暗罵自己沒出息,怎麼連這點誘惑也承受不住呢?

林嫻只覺得周身懶洋洋的舒服極了,她不由自主地倚在了張均的身上,淡淡道:「學弟,你當回好人,幫我多按摩一會兒。」

感受著林嫻身上的柔軟,張均的心思活躍了起來。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子,全身心放開的靠在自己身上,沒有其它的心思是不可能的。

張均的雙手都放在了林嫻的香肩上揉捏了起來。

沒多久,周身舒服的林嫻便進入了夢鄉,睡得十分香甜十分沉。

見林嫻睡著了,張均只好抱著林嫻放好枕頭,輕手輕腳將她平放在鋪上。

張均則趁機又實驗自己的透視能力。他一會兒走到車窗門,一會兒又到門口,把一切能夠透視的東西,全部看了一遍。

他發現,自己的透視能力擁有以下幾個特點。

第一是微視,能夠看到物質最微小的部分,且達到了分子一級。

第二是夜視,能夠在黑暗中看清楚一切。比如他可以看清楚林嫻的肌肉血管,其間就沒有藉助任何光源。

第三是動態視力極大提升。他通過車窗觀察外面景物,那迅速倒退的景物在他眼中變得非常緩慢。

正在實驗透視的妙用,張均突然感覺一陣發暈,渾身有種虛脫的感覺。他暗中吃了一驚,難道是過度透視的原因?

他回到卧鋪,緩緩坐下來休息,眩暈感讓他閉上了眼睛。這一閉上眼,他便看到眉心位置,有一團金色的光球在旋轉著,不斷釋放出金色的光氣。

這些光氣通過眉心向下流動,然後經過胸口的檀中穴下降,落入丹田,再由丹田位置下行,經尾骨上行脊椎,一路達到了後腦,形成一個大循環。

光氣循環了一周,張均的眩暈感覺就消失了。這時他再集中精神觀察眉心的光團,就發現它的樣子非常像人的眼珠。

眼珠?

等等!

張均心頭一跳,他連忙朝自己的胸口摸去,要找出那枚花了五塊錢買下的石珠。他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石珠,不禁暗暗吃驚。

「難道眉心的東西,就是那顆石珠?我的透視能力,也是因為它才產生的?」

思來想去,他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不然石珠怎會不見?二者又為何這樣相似?

他推測,那花五塊錢買下的石珠,在他睡覺的時候跑進了他的腦袋裡面,並讓他擁有了現在的透視能力。

而且,這石珠還能釋放出金色的能量,金色能量可以治療病痛,甚至可以強化體質。

「沒想到我會遇到這樣神奇的事情!有了這種透視的能力,我的人生將從此改變!」張均突然一陣心潮澎湃,激動得握緊了拳頭。

他一會兒想到,可以憑藉這種能力去賭場狠狠賺上一把。一會兒又想到,藉助這種能力從事賭石這一行業,定然可以成為億萬富翁。

他還想到,以後可以免費欣賞裸美女她面前晃來晃去,大飽眼福。

不過漸漸的,張均就冷靜下來。他明白自己擁有透視能力這件事,萬萬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讓別人看破,否則極有可能招來災禍。

「看來以後行事要低調才行,悶頭髮財就可以了,不可亂出風頭。」他心中這般想。

他心裡清楚得很,有心人若知道他可以透視,定然也想藉助他的力量發財,若是他不願意,就會有生命之危。

甚至,要是國家知道他擁有了這種能力,說不定也會將他抓起來狠狠研究一回,那可就慘了。

「本來想去賭石節上狠賺一把,看來不能這樣張揚。而且我現在對透視能力是不是有副作用還不是很清楚,眼下不能隨便使用。」

想到這裡,張均又給自己制訂了一個計劃,去進一步驗證自己的透視能力,明白它的功能,產生的效應。

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林嫻醒了過來,睜開眼看了張均一眼,笑道:「學弟,謝謝你了,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張均「呵呵」一笑:「能為學姐服務,是小弟的榮幸。」

林嫻林鋪上坐了起來,理了理頭髮,然後歪歪腦袋,笑道:「一點也不痛了,學弟的按摩真有用。」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問張均道,「學弟,你的按摩從哪學來的?對槍傷有沒有用呢?」

張均嚇了一跳:「槍傷?學姐中過槍嗎?」

林嫻笑道:「我怎麼會中槍,是我的一位世伯,當年在遞進打過仗,受過槍傷,每逢陰天下雨,身上就痛得厲害。我看學弟你的按摩很管用,就想問一問。」

張均想到自己左眼中射出的金光,說道:「按摩的話,應該有治癒的可能。」

林嫻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太好了,下次有時間,希望你能去京都一趟。」

張均如今是無業游民,時間多得是,便笑了笑:「我是個閑人,隨時聽眾學姐召喚。」

一路上,張均與林嫻交談愉快,不知不覺已到了下午,火車抵達東海站。兩人一併出站,站外早有一輛黑色的賓士轎車侯在那裡。

這種車的價格少說也有二百來萬,屬於豪車一類。

車上走下來一名穿西裝的青年人,三十多歲,體格高大,眼神銳利,整個人非常精神,他向林嫻躬身,恭敬地道:「小姐路上辛苦了。」

林嫻對發獃的張均微微一笑,道:「學弟,咱們上車。」

上了車,張均心裡嘀咕道:「難道林嫻是富二代嗎?她不是說在一家珠寶公司上班?」

林嫻看到張均的樣子,笑說:「學弟,我們先去酒店,洗漱後我帶你去珠寶店看一看。」

張均點點頭,道:「學姐好像很有錢的樣子,莫非是傳說中的富二代嗎?」

林嫻白了他一眼,道:「之前沒告訴你,我林家是做珠寶生意的,而我呢負責打理東海市的幾家珠寶店。」

張均苦笑:「我還以為學姐是在珠寶店打工呢,原來是老闆。」

林嫻似乎發現張均表現出的拘束,道:「學弟,說不定我以後還要給你打工呢。」

這句似玩笑似激勵的話,讓張均心頭一振,他心道:「張均啊張均,你居然因為別人的財富而自卑嗎?不管面對什麼人,你當有一顆平常心才對。」

這般一想,他的心態漸漸平和下來,又變得有說有笑。

車子行駛途中,司機道:「小姐這次不該一個人往山區跑,那裡民風彪悍,交通非常不便,萬一出事,我們不好向老闆交待。」

林嫻笑道:「我不是平安回來了嗎?而且次收穫很大,我已經與那邊的幾家玉礦,初步達成了合作意向,如果成功的話,將為林家節省大量的進貨成本。」

司機名叫李虎,是一名退役的特種戰士,身手極好,主要負責林嫻的保衛工作。張均感覺得到,自從他一出現,這李虎便對他有種警惕的態度,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車子行駛到一家五星級酒店,林嫻與張均直接入店,李虎則停車去了。

林嫻訂的是套房,且讓張均意外的是,她居然並未另訂房間,兩人都住在套房內。不過張均很快就知道,那個叫李虎的保鏢也住在套房內,這讓幻想曖昧情節的他很是可惜了一番。

進入房間,張均沐浴之後換了一身西裝。這套西裝是他專門為同學聚會準備的,花了兩千多塊,他為此肉疼了好幾天。

不過此時想來,這套西裝買得值了,因為他遇上了林嫻。林嫻的著裝優雅大方,性感迷人,伴隨美女的他若是穿得太隨便,那就太不協調了。

打好領帶,張均對著鏡子露齒一笑,道:「小夥子挺帥嘛!」

這時,林嫻正在客廳里通著電話。當她看到一身正兒八經打扮的張均,不禁抿嘴一笑,對他豎了豎大拇指。

張均「嘿嘿」一笑,坐到了對面沙發上。

通完電話,林嫻上下打量張均一眼,笑說:「學弟,你這一打扮挺帥的,既然這麼有料,要不要學姐給你介紹位美女呢?」

張均「嘿嘿」一笑:「學姐不就是美女嗎?」

林嫻飛了他一個白眼:「臭小子,居然敢打學姐的主意,我看你是不想在東海混了。」

張均又是嘿嘿一陣笑,他感覺與林嫻處得久了,身心都非常舒服。

二人開了幾句玩笑,林嫻道:「你既然換了衣服,就先不去店裡,我帶你去頂層逛一圈。」

張均一愣:「頂層有什麼好逛的?」

林嫻笑道:「這棟樓的頂層,有傢俱樂部,我恰好是這裡的會員。」

東海屬於國內有數的發達城市之一,而且這家五星酒店背景深厚,所以早在十年前,此地就建立了一家私人俱樂部。張均並不屬於這個圈子,自然無從了解。

李虎這一次沒有跟著,只有林嫻與張均二人前往。

兩人進了電梯,彼此站得很近,此時林嫻換了一身淡藍色的晚禮服,潔白的玉頸上佩戴了一串鑽石項鏈,晶瑩爛燦。

她的左腕上,套有一隻白玉手鐲,羊脂美玉與雪白的肌膚交相輝映,彰顯出高貴優雅的氣質。

張均忍不住贊道:「學姐,你真漂亮!」

林嫻對他一笑,貝齒晶瑩如玉,她在電梯柔和的燈光下,又透出極致的嬌美。加之聞著她身上淡雅的香氣,張均差一點就有二度想要透視眼前這位佳麗的衝動。

乘電梯到了頂層,電梯門一開,入眼就是一座巨大的金色屏風,屏風一側設有前台。

電梯門口,左右站了兩名西裝青年男子,全部體格魁梧,眼神銳利,卻非常有禮貌地向二人鞠躬,客氣地說:「請二位貴賓出示身份。」

林嫻微微一笑,從包里取出一張磁卡遞了過去,就有一名男子接過卡片,在左側的檯面上一刷,一切數據便顯示出來。

這時,前台後面走出另一名男侍者,躬身對兩人道:「歡迎林小姐及這位先生,裡面請。」說著,便在前方帶路。

腳下踩著的是極名貴的手工織毯,張均稍稍用眼光一掃,透視之下,就發現這種地毯針法細密,做工考究,絕非一般人用得起。

侍者將二人引入一座客廳,客廳的面積很大,超過一千個平方米,被隔成若干個小區域,此刻有幾十號人在這裡散亂地坐著,三五個人一起閑聊。

林嫻的出現,吸引了這些人的目光,立即就有不少人站起來,微笑著向她打招呼。

「林小姐,好久不見了,你怎麼有空到這裡來?」

「幾日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連我這個大叔都要心動。」

林嫻向這些人一一微笑致意,稱呼這個周先生,稱呼那個趙叔叔,顯然都是熟人。

其中一位青年男子,年約二十五六歲,生得相貌英俊,體格魁梧,他笑著走來,道:「小嫻,你可是好久沒來了。」

林嫻笑道:「文哥,我這不是來了嗎?」然後向他介紹張均,「這是張均,我的朋友。這位是庄文,你叫『文哥』好了。文哥可是東海的第一公子,這傢俱樂部就是他打造的。」

庄文「呵呵」一笑,對張均伸出手:「兄弟你好。」

張均感覺這個人的手穩定乾燥,態度也非常溫和,心裡對他的印象不錯,便點點頭,笑說:「文哥好。」

庄文第一眼看到張均,感覺他身上有一股與眾不同的氣質,還以為張均有非同一般的來歷。

不過,在接下來的交談中,他發現張均出身普通,這讓他非常好奇一個普通人,怎會擁有這種讓脫俗的氣質?

這庄文的家族在東海極有權勢,他年紀雖然不足三十,但自幼耳濡目染之下,行事穩健圓滑,交過不少天南海北的朋友,因此絲毫沒有因為張均的普通家世而看低他。

幾人略談幾句,林嫻笑道:「我去做一會美容護理,你們聊吧。」說完,徑直向著一個小廳走去,把張均留給了庄文。

庄文這時笑道:「張兄弟,你想玩什麼?」

張均頭回來這種地方,但他並不怯場,想了想,道:「文哥,我第一次來,沒什麼了解,還請你介紹一下。」

庄文道:「這傢俱樂部設施比較齊全,有棋牌室、健身房、浴廳、美容保健,另外你還可以玩撞球、保齡球、網球。」然後曖昧一笑,「如果兄弟對女人有興趣,這裡還有夠味的美人。」

張均暗暗吃驚,心說這些有錢人真是會享受,看來這俱樂部果然是個好玩的地方。他想了想,道:「文哥,那我隨便玩玩吧。」

庄文點頭,道:「好,我反正閑來無事,陪你一起。」

有庄文這個東道主引路,張均很快就來到撞球室。

撞球室內放置了十幾張球桌,空間非常寬闊。

在球室一側,有一個長長的吧台,侍者與撞球女郎都坐在那裡。

這時,撞球室內正有兩名中年男子對陣,庄文向二人微微點頭,便與張均站在一旁觀看。

張均看了一會,就知道這二人玩的是國內流行的普通打法,八球。這種玩法,他從初中就開始接觸,雖說算不上高手,但也有點水平。

看著看著,他不由得集中精神,突然就感覺那母球的運動軌跡無比清晰起來。

這種清晰,不僅僅因為他的動態視力超於常人,可以看清楚高速運動的物體,還因為他可以準確預測母球的運行軌跡,甚至於球被撞擊之後的運行方向、力度。

「這一桿打得低了,八成要跳球。」張均心想。

果然,母球被一下子挑起,飛出了球桌,擊球者發出一聲嘆息。

「這一擊很准,六號球要入洞了。」他心中又道。

「乒!」

一聲脆響,六號球竟然真被擊入洞中。

張均就這樣看了幾分鐘,感覺自己的眼力完全可以捕捉球運行軌跡。

這顯然是透視中蘊藏的另外一種能力,可以捕捉和預測物體的運動軌跡。

進一步說,張均的眼睛可以預測力量的作用效果。比如有人揮拳打向他,那麼他就能預測對方打哪裡,怎麼打,打得有多重。

對陣的兩人,其中一個技高一籌,他很快便將八號球擊進球洞,取得了勝利。

那敗北的中年男子索然無味地連連搖頭,道:「今天連輸八局,到此為止。」說完,他將一疊籌碼放在桌上,轉身離去。

張均不知道這些籌碼的確切價值,便問庄文:「文哥,這些籌碼價是多少?」

庄文道:「每個籌碼一萬塊,十六枚籌碼就是十六萬。」

張均點點頭,道:「文哥,我也想玩一局。」

那剛剛取勝的中年人聽到了張均的話,立即看過來,笑道:「這位小兄弟也想玩玩?」

庄文笑道:「我這兄弟初來乍到,郭兄你可要手下留情啊。」說著,他向旁邊的侍者微一點頭,那侍者便送來了二十枚籌碼,價值二十萬。

庄文將籌碼遞給張均,道:「兄弟,隨便玩玩,籌碼記我賬上。」

精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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