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和洛陽鏟
最早認識三丫,她用的是禾木這個名字,當時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朋友,叫六月。
六月生在東北,漂過蒙古後定居青島。是個迷一樣的女子,擅長寫犀利的文章,文字輕鬆隨意,但直指人性,看了讓人愛不釋手。讀過一些文豪的作品,都不能給我六月般的感覺,不知不覺中,受了她的浸染,以後寫出的東西,便於無形中帶了六月的味道。從某方面來說,六月是我的老師,也可以說,我偷了她的東西。
六月把我刪除了。
禾木那時養了兩隻小烏龜,一隻叫六月,一隻叫二十。我問她,你的六月,是不是我們那個六月?她說我的六月是只小烏龜。我懷疑她是在同我們那個寫文章的六月開玩笑。但禾木一本正經的說不是,她的小烏龜之所以一個叫六月,一個叫二十,是因為,把它們帶回家的那一天,是六月二十,與寫文章的六月沒有關係。
後來,六月也刪除了禾木。
六月刪除我,我找她問為什麼,她說她喜歡安靜,而我太鬧了。我知道她說的不是借口,與她相比,我確實有點鬧,她那時曾幾次告誡讓我打坐,讓我讀聖經,我都沒能夠。
我喜歡六月,喜歡六月的一切,當然,也包括她刪除我的理由。雖然她刪除了我,但我堅信她依然在那裡,我相信她無法刪除我在她心裡的位置,就如同我對她的感情,並不會因為形式上的刪除而消失不見,我們會在這一生里,糾纏不休。
我問禾木六月為什麼刪除她,她說她不知道,但她也愛六月,就像我愛六月一樣的愛六月。只是她不知道被刪除的原因。
我說我知道,禾木問是什麼,我說我不告訴你。她也就沒再問,因為她同我一樣的聰明,她知道,很多事情的微妙,不是用語言能描述的,而很多感覺,一旦著相於文字,便連最初的意義,都改變了。
但禾木寫詩,她把她對這個人間所有的愛和感覺都寫成詩。她寫詩的筆名不叫禾木,叫三丫。
我是一個不愛詩的人,因為不懂,所以不愛。
邂逅三丫的詩後,使我在又一個層面詮釋了愛。有時候我們之所以不愛,不是不愛,不是麻木,也不是失去了愛的能力。而是,沒有遇到那個讓我們愛的人和物。所以,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要放棄希望,我們要時刻準備著有一天的遇上。就像春風吹過的大地,草會綠起來,樹會綠起來,水會綠起來,我們的心,也會綠起來。
我遇上三丫,自此愛上了詩,愛上了三丫的詩。三丫的詩能喚醒我某些沉睡著的靈魂,讓我於麻木中突然的痛一下,讓我的心痛一下,讓我的靈魂痛一下,讓我哪裡都痛一下。讓我流淚,讓我痛著流淚,讓我在流淚中漸漸蘇醒過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傳說中,懂了的感覺。
而三丫這個人,則始終讓我覺得亦真亦幻,如人如妖,我更多時候懷疑她的真實,我不能肯定她是否與我生活在同一個人間,不能肯定,她是否與我在同一個維度同一個空間。然而,我們有時候對話,比如,有一天早晨,她突然說,天亮了,我該休息了。三丫的話語無比真實的證明她的存在,然而,她卻是在大家都起床醒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上床睡去了另一個世界。甚至我疑惑,她的休息是否也如我一樣躺在床上。她會不會是躺到了一棵花的蕊里呢?或者,潛伏進西戈拉的某塊石頭。這些,我雖無從考證,心裡卻有一些隱隱的證據,只是遺憾,我拿不出來。
三丫這樣一個瘋狂的女子,如一隻泣血的杜鵑,整夜整夜在歌唱,用她的心,用她的血,用她的靈魂,用她的生命在寫詩。她把上天賦予她的所有一切,都拿出來交給了詩,寫的滿紙喧嘩,而生活又該是怎樣的寂寞與清冷。
我願意愛她,願意傾其所有的愛她,為此,我願意化身一個掌控妖魔兩界殺阡陌樣的男子,護她一生一世的周全。假如我能,我願意奉全天下給她,我願意殺盡天下為她,包括為她放棄我珍愛如命的傾世容顏,只要她幸福。
那個叫三丫的詩人,在這個世俗的人間,已經有了一定的名氣,她的作品很多發在各個不同的報紙與刊上。但於我來說,她只是那個讓我深深愛著的三丫,是那個可勁兒愛著這個糟糕人間的三丫,是那個共同喜歡六月的禾木。
我說要在我的這個公共號上發她的作品,她只給了我一個簡單的作者介紹,那些作品發在哪裡,她沒功夫跟我一一介紹,她在寫她的長篇。我便也懶得問,只知道是發表過的就好了。我們這些讀者,除了讀詩,除了喚醒我們麻痹已久的靈魂,除了嚮往這個妖一樣的女子,別的,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除了,我覺得用她的心血來暄騰我的這個公號,多少有點無恥之外,也再沒有別的什麼了,可假如,她願意成全我的無恥,那就更與旁人沒有什麼關係。你只管讀你的詩,只管在她的詩里喚醒自己的靈魂,便好。
另外,我這一整天為這個公共號焦頭爛額,如同駕馭不了我的道德一樣,駕馭不了它,諸位萬能的網友,你們誰能告訴我該如何對待這個野馬一樣的公共號?
昨晚整理《國罵》這篇老文,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修修改改,整理完畢,點擊準時發射。
今天早晨打開公共號一看,傻了眼,公共號不是Asura阿修羅,而是圖文樂亭,作者也從阿修羅變成了千江月。而我標註好了的原創,也搖身一變,成了分享,查看原文需跳轉到故鄉人論壇。
可能大多網友沒注意這些,還有人高興終於有了留言功能,可那哪兒是我的功能。也有網友發消息問我,千江月是誰?我說就是哀家呀!我悲哀的回答他,悲哀的哀,哀莫大於心死的哀,就是哀家。
想當年,我剛出來混的時候,是在貼吧,寫點酸文,發些感慨,混著混著,不小心混成了名人。有一段時間,千江月這個名字一出來,頗有白雲成名後吹噓的陣勢。好傢夥那場面,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也許很多人羨慕那時候千江月頭上的光環,但只有我知道,我命薄福淺,頂個名人的帽子,我承受不住,怕有災。於是我就隱姓埋名,消失在眾人視線里,又以阿修羅這個名字悄悄誕生在人間。
冷靜冷靜想了想,這是我當年曾在故鄉人網站發過此文的原因,那個時候,我還是千江月。如今看著這個曾經用過的名字,竟如同恍如隔世的感覺。
前幾天,在一個朋友詩歌朗誦會上,遇到小環和曦陽,小環給曦陽介紹說,這就是當年的千江月。曦陽一臉的訝異,如同大白天見了鬼,繼而又轉為興奮。她說我的天,你就是千江月?真的是千江月?她說你知道那時候我得有多崇拜你?我把你寫的每一篇文章,都一個字一個字的抄下來。小環說,她也是最近才知道阿修羅是千江月的後世,而千江月則是阿修羅的前身。她說,那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粉你。
她們這些話,放在千江月那個年代,我是最不愛聽的,而現在猛然聽來,竟有了抑制不住的興奮。可見,後來的我,是多麼的虛榮和寂寞。
如今,再次面對那個曾經沒有感覺現在覺得虛幻的名字,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不敢肯定那個人是否真實存在過,就像三丫,我始終不敢確定她的真實性有多少。
但《國罵》這篇文章,就是一個存在過的證據。圖文樂亭,是故鄉人版主老安的公號名,我不知道這次跳轉是否牽涉了他。這我倒沒什麼擔心,牽不牽涉他都不捨得惹我。
但前幾天他警告我說,一個人的公共號很難開起來,你折騰不出啥事來,不如我把你納了吧!我不為別的,就憑他這句話,也得折騰折騰,拚死做一個獨立行走的號,也不肯去給他做了妾。承蒙諸位網友看得上我這小號的,幫我去拉拉客,咱們共同把這號做大,以免最終夭折,或是做了人家的妾。
網友洛陽鏟後台發消息給我說,看了我的這篇文章,有許多想說的話無處可說,憋的難受。我說不,你別憋著,有了快感你就喊出來,千萬不能憋。
昨天我查系統,我這個號的留言功能,因為系統改革,有可能下不來了,但世界給我們關上一扇門,定然會打開一扇窗。咱們既不能留言,就以寫出來的方式發給我,若不嫌棄,我把它發在咱這個小號上,既豐富了這個公眾號的內容,又讓你有了一個宣洩的出口。
咱們就以這種方式,共同在這個號里,讀文,感慨,寫字,學習,哪怕互懟,也要相互扶持著走下去,走下去。
寫了這麼多,無非告訴大家,今天發文,總共三篇。除了我這一篇,還有三丫的詩,和洛陽鏟關於《國罵》的讀後感。咱號里的才子才女很多很多,誠邀大家一起,一起來嗨!無論文采,只問心情!
更何況,他們寫的水平,怎一個棒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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