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從小培養插花藝術
人與花的溝通是天然使之。
文人以花自喻是最早最粗糙的交流,至少,花的美是被確定的。
古人也以花供佛,花如此美,如此高潔,佛定是喜的。
最早的宮廷插花,也應該是來源於佛前供花。
在這裡,人與花的溝通中,花是被動的,被觀賞,被比喻,被採摘,被把玩。
在袁宏道之前,對於插花,更多追求的是美感,如果僅是這樣,插花藝術應該是有天花板的。
參展作品
這時,袁宏道在《瓶史》中提出花是有感情的,會對人對待它的態度有反應。花有愁,花有悲,花有喜,花有夢,花會沉睡,亦能清醒。
2018年3月23日,品院主辦的雲南首屆池坊花道展上,日本池坊花道顧問加藤碧玻用「心」一字提煉池坊花道的精髓,她待花也應該是如此的。
在這一點上,加藤碧玻和袁宏道一定是可以跨越時間跨越民族跨越性別相交流的。
關於插花,更多的人講究美感,我們的先祖因為他們的自然屬性將其擬人花,歸根結底,也是因為它們的形態、姿容、香氣融為一體的美。
但若僅強調的是美感,尤其是各流派的花道都強調自然之美,然花生與自然,已是很美,何須多此一舉,不過是將花的美從自然移至室內,從生命學來講,這是扼殺花的生命,縮短它的存在周期,是惡的。
插花藝術得以被延續被傳播,尤其在大陸,在很長時間的沉寂後,有這麼一群可愛的人持久的追求、供奉,絕不僅僅在於美感。
在曾莉主辦的畫展上,可以看到很多優秀的插花作品。
這些花從自然走向瓶器,從更寬廣的世界縛於狹窄的空間,在被人為縮減的壽命里,所散發出來的絕不是頹喪的氣息。
參展作品
這一點和袁宏道的理論相似,和加藤碧波的理論也是相通。
侍花如待友!
人侍花絕不僅為美感,更多的是一種修行,生活的修心,生命的修行。在與花的交流中,探尋生命之美,天人合一。
參展作品
通過這種心與花的交流,不止於萬千風景在一瓶,萬千因由也在這一花一瓶之中。
參展作品
這也可以解釋,在這個容易抑鬱的時代,插花藝術的興起,來自於自然的遠古的智慧在狹厭逼人的空間里,讓人尋得內心的寧靜平和,戾氣頓化消蹤,獲得更廣闊的精神世界更深刻的生活之愛。
參展作品
最後放一張劉嘉玲與曾莉女士的圖片鎮文章
這是在她的品院里(就在我來的22日,可惜了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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