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人生‖聞香識女人
「女人,能怎麼說呢,誰創造他們的?上帝真他媽的是天才。秀髮...秀髮是最重要的部分。有沒有把鼻子埋在一堆雲鬟中,然後就此希望睡下去的經驗?還有,香唇,輕輕粘上你的...就像越過沙漠後喝下的第一口美酒。乳房,大的,小的...乳頭瞪著你,像秘密探照燈,還有腿...不管是不是符合黃金比例,或像二手貨的斯坦威鋼琴,腿中間正是通往天堂的護照。」
這是電影「聞香識女人」里,斯萊德在飛往紐約的飛機上給查理說的話,像一個老流氓,有點色,但又含著情,因為有情,又有一種美好的味道在裡面。
那麼,老中校是一個情場高手?
不,先跟著我看一看電影里的故事情節吧。
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在感恩節的周末發生的故事。
感恩節到了,當別的同學計劃著回家,或者去旅遊的時候,17歲的中學生查理,卻因為家境貧窮,選擇去打工。頭一天晚上,在圖書館勤工助學的他和喬治一同鎖上圖書館的大門,準備回宿舍的時候,他們看見了喬治的朋友們正在布置一場惡作劇。第二天,靠拍馬屁上位的校長因這一場惡作劇在全校學生面前出了大丑。校長找到了查理,給他了一道艱難的選擇題——出賣同學,保留去好學府的學位或者被勒令退學。
而斯萊德是一名退伍軍官,五年前因為一場軍事演習意外失明,他的人生也從頂點的輝煌滑落到了谷底,他脾氣暴躁,善於譏諷,驕橫跋扈。
查理恰好去他家打工,負責照顧他的起居。自此,兩個人的人生有了交集。
斯萊德沒有按妹妹的安排,乖乖地呆在家裡曬太陽,而是強迫查理隨同他一起飛往紐約,最後來一次他所謂的快樂之旅。
「一流的飯店,美食...飲一杯好酒...看我大哥,親情最偉大...然後和一個美女做愛,再然後,我要躺在沃爾多夫的豪華大床,把我的腦袋射爛。」
兩個人物的命運打開——查理糾結、憂慮,內心在選擇上掙扎交纏;斯萊德耍橫、傲慢,囂張的外表下,是一顆千孔百瘡,絕望到要自殺的心。
斯萊德的「快樂之旅」按計劃順利進行著。
當他去拜訪大哥時,卻因為和侄子的衝突被趕出了家門。期待的親情幻滅,求死的心加強。
計劃的後兩項,他邀請唐娜跳探戈,喜歡探戈卻因為男友的要求從沒跳過的唐娜說:「我害怕」
「怕什麼?」
「踩錯步。」
「探戈里無所謂錯步的,它不像人生...它簡單,所以才棒。要是踏錯步或絆倒了,繼續跳。」
只有兩個人的舞池。失明的斯萊德憑著自己的自信和睿智,帶動著美麗的唐娜把探戈的優雅和性感跳到了極致。
然而,生的火星總是暫時的、柔弱的,舞跳完了,各自繼續各自的人生。
當喬治,終於承受不了校長的施壓,金絲雀一樣縮在有錢老爸保護傘下的時候,查理一邊照顧著斯萊德,一邊沉重地守護著內心的一寸凈土。
瘋狂快樂的法拉利跑車仍然點燃不了斯萊德生的希望,當他扣動扳機對準自己的腦袋時,平靜的話語下,透著絕望。
「我這一生...反抗任何人,所有事,只有這樣,我才覺得自己重要。但你卻是為了你的原則而反抗,你很正直,查理。」
「快放下槍,你只是情緒低落而已。」
「情緒低落,不,不是情緒低落。我是壞人... ...不,也不很壞,我爛掉了。」
「你搞砸了,又怎樣呢。人人都會犯錯誤,你該勇往直前啊!」
「直什麼前啊,我早就完了,我活在黑暗中,你明白嗎?我活在黑暗中。」
雖然斯萊德聲嘶力竭地咆哮,但不知不覺中他的痛苦得到了宣洩,斯萊德自殺的內心終於有了鬆動。
他最後放下了槍,留著眼淚吟出了一句話:「你從沒想過要翩然離去,心裡又渴望留下。」
氣氛暫時緩和。查理給斯萊德倒了一杯酒後,斯萊德又說了這樣一個一直未實現的,笨笨的夢想。
「你知道我前進的動力嗎?就是夢想...也許有一天,能有女人雙臂抱著我,雙腿纏著我,早晨我睜開眼睛而她還在,她的味道,甜膩而溫暖...後來,我就死心了。」
電影演到這裡,與開頭的大段話,遙遙呼應。
原來,世上有些美好不過是長久得不到後幻化出來的臆想。而我把內心最難看的傷疤只呈現給你看,你就成了我的親人。
自然而然,斯萊德和查理到那時情如父子,也成了親人。
電影最後,斯萊德在學校禮堂大段的激昂演說,感動了全校師生,挽救了查理的前途,同時也吸引了一個女政治教授。二人的命運,終於在互相感染浸侵下得到了重生。
「聞香識女人」初看時,名字似乎與內容不搭,但一深想,它卻又恰到好處。
想想看。你動一動鼻子。女人就蝴蝶一樣飛來了。
「芙洛兒·德·羅卡爾絲香水」
「是。」
「小溪之花」
「對。」
「唐斯小姐,我知道到哪兒找你。」
無論生活的面目是溫順還是猙獰,你的魅力總是存在,而未來,自在你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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