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虐戀......我這一世,比你十世活得都多
75年前的今天,三毛出生了。
自縊,是她離開這個世界的方式。沒有遺書,沒有留下一句話,就連死亡,也是一如既往的洒脫。
這也是她人生中最後一次放任。
去世前一年,她完成了遺作
《滾滾紅塵》
。而這部劇本,也被拍成了同名電影。
波叔很喜歡裡面的那首主題曲《滾滾紅塵》,這首歌,多多少少,也折射了三毛的一生。
今天,跟著波叔聽聽歌,懷念這位隨性、洒脫、敢愛敢恨的作家。
起初不經意的你 和少年不經世的我
從小,三毛就是一個「不經世」的孩子——小時候極端敏感、神經質,嫌自己的原名陳懋平難寫,自己改成了「陳平」;
初二時,三毛數學常得零分,至第二學期她發現,數學老師每次小考都是課本後面的習題。為了不留級,三毛把題目背下來,小考一連考了六個一百分。數學老師開始懷疑她作弊。
三毛對老師說:
作弊,對我來說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是老師,也不能這樣侮辱我。
於是,數學老師出了題目叫三毛作答,她得了零分。老師當著全班同學,用毛筆在她的眼睛周圍畫了兩個代表零蛋的大圈。
經此羞辱,三毛第二天在教室昏倒,心理開始出現了嚴重的障礙,後來經常逃學到公墓看小說,最後終於休學。
1967年她隻身去到西班牙留學,給母親撂下一句「走了一封信也不寫回來,當我死了,你們好過幾年太平日子」。
然而,就是這次任性的出走,她遇上了一個能讓她安定下來的男孩——荷西。
那一年,
三毛24歲,荷西還不滿18歲,兩個人在一個聖誕派對上一見鍾情。
我第一次看見他時,觸電了一般,心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英俊的男孩子?如果有一天可以作為他的妻子,在虛榮心上,也該是一種滿足了。
像所有年輕的小情侶一樣,他們一起翹課去看電影、打棒球,有時候還會騎摩托車去兜風。
不早不晚,愛情來得正是時候。
紅塵中的情緣 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
荷西也不想再隱藏自己對三毛的愛戀。
再等我六年,讓我四年念大學,二年服兵役,六年以後我們可以結婚了。
但是,你才18歲,我也沒有大學畢業,結婚的事情也沒個譜啊。六年內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三毛不想傷害天真的荷西,於是婉拒了他。
荷西,希望你不要再做這個夢了。從今天起,不要再來找我。因為六年的時間實在太長了,我不知道我會去哪裡,我也不會等你六年。
那夜,一向很少下雪的馬德里,下起了雪。看到在雪中頻頻回頭、喊著「Echo 再見」的荷西,三毛差點沒忍住,想把他叫回來。
生命匆匆,誰也說不準,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愛情不只是風花雪月。一切都沒準備好,誰都不敢輕易許下任何承諾。
想是人世間的錯 或前世流傳的因果
再碰面,也只是朋友之間簡單、有禮的寒暄,有情人終被現實打得七零八落。
3年之後,荷西上了大學。三毛大學畢業之後,開始漫遊歐美,之後回到了台灣,遇上了一個溫文爾雅的德國教師,兩人相愛相惜,還準備結婚。
可惜命運弄人,在婚禮前夜,她的未婚夫因心臟病發作猝死,婚禮變成了葬禮。
從天堂到地獄,也許真的只有一瞬間的距離。
終生的所有 也不惜獲取剎那陰陽的交流
萬念俱灰的三毛吞下了不少安眠藥,想跟著未婚夫一起離開這個世界,所幸被搶救了過來。
與其觸景生情,不如一乾二淨。滿身傷痕的三毛再次離開了台灣這個傷心之地,回到了熟悉的西班牙。
這一年,剛好是六年之約的最後一年。
來易來 去難去 數十載的人世游
分易分 聚難聚 愛與恨的千古愁
一切又重新回到了起點。
三毛想起了荷西——那個和她有著六年之約的男孩。
離別,令兩個人都長大了——三毛不再像之前那樣任性,而荷西也成了一個滿臉大鬍子的男人。
這六年里,三毛曾經收到過荷西的一封信:
過了這麼多年,也許你已經忘記了西班牙文,可是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在我十八歲那個下雪的晚上,你告訴我,你不再見我了,你知道那個少年伏枕留了一夜的淚,想要自殺?這麼多年來,你還記得我嗎?我和你約的期限是六年。
雖然依然惦念著他,但是她沒有回信。
就連回到西班牙,三毛也沒有主動找荷西,只是用英文給他寫了一封簡單的信:
荷西,我回來了,我是Echo,我在××地址。
殊不知,荷西一直信守著這個約定,只等兵役結束那一天。
一個孤獨的靈魂,重新遇上了另一個孤獨的靈魂。
而這一次,兩個人都準備好了。
本應屬於你的心 它依然護緊我胸口
兵役結束的那一晚,荷西發了瘋似地在找她。
三毛前腳剛踏入家門,後腳就接到了朋友的電話,馬上又趕到了朋友的公寓。
一個大驚喜正在等著她。
當我閉上眼睛,聽見一個腳步聲向我走來……突然,背後有一雙手臂將我抱了起來。我打了個寒顫,眼睛一張開就看到荷西站在我眼前,我興奮得尖叫起來……他攬著我兜圈子,長裙飛了起來,我尖叫著不停地捶打著他,又忍不住捧住他的臉親他。
月老又重新給這對男女牽了線。六年的兜兜轉轉,終於讓彼此認定了對方。
7個月後,1973年7月,兩人終於走進婚姻的殿堂。
年齡、經濟、國籍,甚至學識都不是擇偶的條件,更為重要的,還是彼此的品格和心靈。
荷西和三毛,都找到了屬於自己的靈魂伴侶。
有了彼此的愛,就有了奔赴遠方的勇氣和力量。
為只為那塵世轉變的 面孔後的翻雲覆雨手
從小就一直嚮往沙漠的三毛,就連結婚地址,選的也是撒哈拉沙漠的阿尤恩小鎮。
荷西本來是個潛水工程師,為了成全妻子的沙漠夢,放棄了自己的愛好,在沙漠的磷礦公司找了一份工作,陪著三毛在沙漠生活。
在荒涼的沙漠里,兩人的生活也是津津有味:用父母寄來的台灣特產來做飯;去海邊打魚;資源有限,也要把自己的房子裝飾得漂漂亮亮;自己家的小藥包,成了附近鄰居的「神葯」,治好了不少人……
就像這對小夫婦的性格一樣,他們婚後的生活簡單樸實,雖身處貧瘠的沙漠,卻也像人間天堂。
而這一切,都被三毛寫進了
《撒哈拉沙漠》
這本書里。這是她的第一本書,令她一舉成名。之後他們還搬到了非洲西北部的大迦納利島、以及拉芭瑪島,雖然奔波,但也增加了不少的樂趣。
三毛曾經說過,
「只要在他(荷西)身邊,我看到的都是花開似錦」
。隨性的三毛安定了,守著一個家,一個叫荷西的人。
來易來 去難去 數十載的人世游
分易分聚難聚 愛與恨的千古愁
只怪紅塵多作弄。
結婚六年之後,他們再次被命運分開。
而這一次,竟是死別。
1979年9月30日,荷西在潛水時意外溺亡。兩天前,他才在機場送別三毛和她的父母,約定好下次要去台灣探訪二老。
三毛永遠失去了荷西,永遠失去了那棵可以依靠的橄欖樹。
未婚夫猝死、丈夫意外身亡,她不明白,為什麼命運要一次次奪走她的幸福。
於是不願走的你 要告別已不見的我
成了未亡人的三毛,發了瘋地想著已經死去的丈夫,相思像蟲子一樣,慢慢地啃著她的身體。
感謝上天,今日活著的是我,痛著的也是我,如果叫荷西來忍受著一分鐘又一分鐘的長夜,那我是萬萬不肯的。
強忍著悲痛,三毛親手將荷西安葬在迦納利群島上兩人散步的墓園裡,連同淚水、相思、悲痛,一起埋在了土裡。
荷西·馬里安·葛羅。安息。你的妻子紀念你。
埋下去的,是你,也是我;走了的,是我們。
三毛坐在地上,雙手環住十字架,一遍又一遍地划過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呼喚這他。
可惜荷西不會再出現。
失去了荷西的三毛,就像失去了靈魂,無數次想到了自殺,在家人和朋友的鼓勵下,才最終打消了這個念頭。
1981年,三毛決定離開這個讓她傷心欲絕的地方,回到了台灣。
至今世間仍有隱約的耳語 滾滾紅塵里有隱約的耳語 跟隨我倆的傳說
荷西走了,帶走了三毛的心。
時間並沒有撫平三毛的傷口,荷西去世後12年,她用絲襪,懸掛在醫院的點滴吊架上,自殺身亡。
三毛去找荷西了,兩人終於在天堂相聚。
荷西和三毛的愛情,一直到現在,都讓人憧憬和羨慕:甜蜜而不乏自由,浪漫又不失純粹。
無論是對荷西,還是對三毛,這都是一件幸運和快樂的事情。
儘管不能手牽手白頭到老,但也無悔此生。
如果有來生,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恆,沒有悲歡的姿勢。
一半在塵土裡安詳,一半在風裡飛揚;一半灑落蔭涼,一半沐浴陽光。
非常沉默,非常驕傲。
如果真的有來生,相信三毛還是會這樣度過,認真地流浪,認真地去愛一個人。
小菠菜們,你們的今生打算怎樣走下去?
波叔找到了三毛生前很珍貴的一段錄音,在她的聲音里,讓人感受到純粹的愛意。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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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心情 哀傷
如果有來生,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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