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與獅——徐悲鴻
《奴隸與獅》獅子的獅,徐悲鴻的畫作,繪於1924年。
2006-11-26,那時的我還是個小姑娘,在藝術的喜馬拉雅山腳下慢慢攀爬,記得這副畫在香港佳士得以5388萬港元拍出,創下中國油畫世界拍賣的新記錄。
青之畫——生旦凈末丑系列
13歲那年,他還叫徐壽康吧。家鄉突逢洪澇,毀了莊稼,父親好歹還算個民間畫師,便領了他流落在臨近的縣鎮,鬻yu字賣畫為生。卻料不到老天爺終究是要趕盡殺絕的,父親不幸染了重病。
落葉一定是要歸根的,可家裡連喪葬費也湊不出,徐壽康含淚告貸,四處求爺爺告奶奶,總算是安葬了父親。
那年19歲,懷揣著同鄉老先生的介紹信到上海謀出路,屢屢受挫。那時的外灘想必也不是今日的這樣燈華目炫,站在瑟瑟寒風刺骨中,無依無靠的孩子,就只差一念,他便要縱身投了黃浦江。當時趕來拉住他臂膊的好友黃警頑,也不知是否預見到徐悲鴻的後半生,收留他住在自己的宿舍,兩個人擠一張床板,一鋪薄被。
於是,中國多了位畫家。
青之畫——生旦凈末丑系列
他的畫中,其實同為一個女人。富家小姐蔣棠珍愛上了他,拋家舍業遠渡東洋,跟他私奔。在去日本的大海上,徐悲鴻將刻有「碧薇」二字的水晶戒指套上她的纖纖玉指,「蔣棠珍」從此成了「蔣碧薇」,那年,她18歲。
不像現在留著長發,塗著紋身,穿著臍環耳洞的藝術家,在花花綠綠的情事和形形色色的女人身上尋求靈感,真正懂藝術的男人,其實從不懂花心。可變的是她。女人啊,甘願為愛情萬劫不復的,都是厲害女人。
蔣碧薇的情夫張道藩浮出水面,可就算再愛再愛再再愛,少女的情和少婦的欲,怕也再不相同。
張道藩不是不懂,所以一直有妻。逝了青春的情婦,後半生過得異常清冷,但她始終保持一份清高,從不收受情夫的任何饋贈,靠著變賣徐悲鴻留贈給她的一些畫作補貼家用。
老了,誰是真的誰是假的,縱然再糊塗,她也分得清。
徐悲鴻在北京逝世時,身邊藏著跟她一起在法國買的那一塊懷錶。
蔣碧薇在台北彌留之際的卧室牆上,掛著她一直捨不得賣的一副《琴課》。
青之畫——昭和少女
找了很多途徑,都不得見這副在徐悲鴻大師畢生作品中並不算得上出色的畫作。唯獨琴課,單單這二字,道不盡的一世滄桑,曾經那些遺失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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