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此地,曾經發源了一部分白種人,現今,專家都未能解開謎底
由於人種起源問題涉及到的元素太多,所以,至今仍是多方學者們爭論不休的話題。通常我們都簡單地把人種分為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不過這只是一種通俗的說法,並不準確。而且,按照皮膚顏色把人分類也不太科學,因為膚色受外界影響很大,恰恰不是最重要的人種特徵。
在我國歷史中,的確有白種人曾出現在中原大地上,那麼,這群人究竟起源於何處呢?韓國學者金在吉提出了一個說法:「白種人的發源地正是中國新疆。」這裡,我們不妨暫時將假設建立在中國白人西遷的基礎上,假定河套地區就是中國白人的發源地。
部分現代研究表明,吐火羅語大概有七千年的歷史,其他印歐古語根本沒有如此久遠的歷史。印歐古語的諸多語言大體分為兩支:黑海一支、中國新疆一支,其實,中國新疆的古語體系要遠早於黑海。
我們跟據學者金在吉的思路分析,那麼,古語家族是否處於我國新疆將會是金在吉言論是否成立的關鍵。
在西方學界的認知中,吐火羅人起源於西方,是後期流傳進中國的,我國部分學者更是將中國文明是自西方傳入的言論建立在吐火羅人身上。這群學者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是基於雅利安人在公元前1500年進入印度,而吐火羅人在500年後外遷的說法。
韓國學者金在吉則認為,吐火羅人的遷徙過程中,沒必要選擇一條充滿艱難險阻的路線前往中國新疆,而倘若將新疆作為吐火羅人的發源地,那麼,事情就變得很容易解釋了:第一波外遷的吐火羅人在5000年前從新疆開拔前往中亞,在歐亞草原停留了一千五百年後向其他三個方向遷徙。
其實,人種起源早在1999年就已經有了一套成型的說法,當時許多遺傳學家在遺傳學角度考察出中國人起源於非洲大陸,但是,隨著時間變遷,這種說法的可信度就變得越來越低,如:雲南富源縣發現的三疊紀岩石腳印就直接否認了這種說法。
根據現存的史籍記載,早在匈奴之前就曾有月氏人統治著我國北方的草原,雖然,我們難以考證他們的種族,但是,這群月氏人中是一定有白種人存在的。後來,月氏人被匈奴擊敗,逐漸流落到其他地區,其中一部分月氏人便一路西遷到達歐洲地區,這就是文章一開始本人所說的西遷說法之始末。
倘若,直接將新疆是中國白人發源地的說法建立在月氏人西遷上,可能還有些牽強,但是,「河套人」遺迹的發掘足矣支撐我們的假設:
河套遺迹的發掘始終是人類「多地起源說」的有力證據,河套古文化的發現直接填補了我國沒有晚期智人的空白,也直接抨擊了「非洲起源論」。
這裡,我們在此不妨大膽猜測,河套地區就是中國白人的發源地。
這種假說的有趣之處在於,曾經中國古代的白種人彷彿始終通過河套地區逐漸被漢族同化,然後,在參與中原割據的時候有了「華胡一體」的概念。這群白種人打著中華兒女的旗號,始終向中原人貫徹「華胡一體」的思想。甚至,在他們與外國外交的時候,也稱自己是中國人。
時至今日,北方俄羅斯人甚至一些中亞國家仍管中國稱為「契丹」,這其中一定存在著某種不容忽視的關聯。
我們繼續按照這種說法推理,吐火羅人極有可能就是上古時期的月氏人,他們就是原始印歐人的分支。漢朝時期,這群人被匈奴勢力所打敗,被迫向西方遷移,在巴克特里亞和恆河流域建立政權。
二十世紀初期,我國新疆地區發現了記載有吐火羅語言的文物。經過語言學家的翻譯,最終,發現這段殘存的吐火羅語有兩種方言,分別為:焉耆語和龜茲語。有些精通象雄語的學者曾對這段吐火羅文獻進行過對照,他們發現了一種很有趣的現象,那就是:象雄語和古吐火羅語中組成詞語的許多字母,不論從書寫方式還是讀音上都有極大程度的相似,所以,吐火羅語極有可能就是古象雄語。
可惜的是,這種說法欠缺說服力,被多方學者當成謠言處理。
美國學者韓森曾說過,吐火羅語就是個錯誤的稱呼,實際上,把這種語言和吐火羅人聯繫在一起是錯誤的。我們比對一下近年來的吐火羅語在天山範圍產生的五種分支方言,就會發現實際上這種語言的解構相當混亂。所以說,美國學者韓森的說法很可能是正確的:吐火羅語壓根就不是一門語言。
實際上,關於人種遷徙的證據我們所知甚少,所以,不得不從語言中尋找蛛絲馬跡。我們也不能憑藉偶然發現的某種語言來確定一部分人種的遷徙路線,即便語言會隨著遷徙而發生變遷。所以說,中國白人起源於新疆這個說法,我們完全可以看成一個備選答案,等待更多的歷史證據被發掘出來後再來辨別真偽。
參考資料:
《河套地區就是中國白人的發源地?》、《吐火羅語的發現》
※皇帝修建豪樓,大臣立馬說:應該挖一口井,皇帝聽後大怒將其貶官
※小小年紀便擁有一身通天本領,身上法寶無數,八隻手更是無人能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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