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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祥:文化傳承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文|趙忠祥

我也許很想成為一名名副其實的畫家,但我已步上了一個自己獻出多半生精力的職業。

與畫界朋友的交往,也許源於我小時候曾產生過的繪畫夢,我與許多位畫家有過或多或少的接觸,如果—一列舉,那將成為一個長篇,但列舉了幾位,又不足以蓋全我的筆墨之友和我所敬重的大師們的風采。

這時,那麼多的形象而上腦際,他們的外貌、性格,他們的作畫神情,他們作品的美妙動人,他們與我的交往,令人難忘。

其中對我有教誨,有指點,有幫助的師友還有董老,董壽平先生。他握雙管寫松針的神態,令人感到那優雅大家的風範、壽平竹已成了他的風格的代表。我和董老接觸時,談畫少,談語言與文字居多。

董老出身書香門第,家學淵厚,無論人品、字畫都有新時代文人字畫的書卷之氣,待人又是很寬厚的。

有一天,在寒風中,我從農展館採訪回來,買了幾頭水仙,歸途中順路到董老處拜望,沒料想董老正在作畫。

看了一會兒,我就起身告辭,並因董老喜歡水仙,就順便送給老人,剛要轉身,董老卻說:「忠祥留步,你送我水仙,我也送你一幅水仙。」董老畫了一幅水仙圖送給了我,彷彿還說了一句,他從不畫水仙,還是久已未畫水仙了。

在寒風中,我手中的水仙頭,已成為花開葉綠的畫卷,心中洋溢著春天的喜氣。

提起花卉,就想起福州老畫家鄭乃珧,他的雙鈞白描百花圖譜,那仙姿玉容、百花爭艷的春天,永駐這位和善寬厚老人的心中,那線描的功力,左近無雙。

我還與廣東嶺南派畫家關山月、黎雄才二位都有過接觸,尤其黎先生與我過從甚密。80年代中期,他經常來京作畫,是黃胄先生的好友。他的墨松堪稱一絕,有一次,美國前總統里根來華,我在釣魚台採訪他。

記得錄完相,我一看,我身後是黎雄才先生的一幅松林圖。正好又有採訪里根時的照片,我印了一張寄給黎先生,我想這也算是我和黎先生的一個紀念吧。

南京亞明、蘭州王天一、北京陳大章,甚至包括許多業餘書畫師友,如謝添、凌子風、戲曲界的張君秋先生、吳素秋魏喜奎,我可以想到那麼多位愛好書畫,愛好這門祖國傳統藝術的人們,半師半友慰我心。

與畫家的接觸交往,可以說是學習傳統的一個機會。可染先生曾說過,學習傳統,貴在直接傳授,即所謂「傳真」,間接傳授比直接傳授差得遠。

大凡技藝上的事,往往文字不足以表達,你用20萬字,不能教會打太極拳。文章寫得再俏,也不能說透藝術技法的微妙,有機會見一些有成就的大師,看他們畫畫兒,親聆指教,其收穫不是讀幾十萬字的文章所能代替的。

我每當在難得空閑之時,靜室一人,鋪紙揮墨時,眼前就湧現出我畫界的這些位前輩師友,他們的音容笑貌,他們的精湛畫風,以及他們作畫時的那雍容大度。

揮灑自如的神情,這是我的人生以及學畫的法帖,儘管我畫得很醜陋,但我心中涌藝的卻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和激情。

天賜我樂,幸何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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