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hape of Water-水形物語
故事發生在1963年,時值冷戰期間,啞女艾麗莎(莎莉·霍金斯 Sally Hawkins 飾)在政府實驗室里工作,是那裡的一名清潔女工。年幼時,一場大病奪走了艾麗莎的聲音,之後一直至今,她都在沉默之中過著形單影隻的生活,全部的朋友就只有畫家老頭(尼克·西塞 Nick S earcy 飾)和同事塞爾達(奧克塔維亞·斯賓瑟 Octavia Spencer 飾)。
一天,實驗室里拉響了高度戒備的警報,一個神秘的裝滿了水的罐子被送了進來,艾麗莎震驚的發現,罐子里關著一個半人半魚的怪異生物。在理查德(邁克爾·珊農 Michael Shannon 飾)的帶領下,科學家團隊想要在這怪物身上提煉出能夠製造生物武器的物質,可是在艾麗莎眼中,它不過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孤獨的生命體。隨著時間的推移,艾爾莎和怪物之間竟然產生了感情······(豆瓣劇情簡介)
如果我一定要講述這個人魚戀的故事,我希望我只是故事外的旁觀者,那麼作為影片講述者的那個畫家,也能被我講述給大家。
影片的開頭,女主角在水中沉睡,在被水包圍的出租屋裡像以往任何一個日子一樣睡著。可能導演在一開始就想告訴我們他的美好期待——在水中自由的生活。整個畫面的美感和音樂的動聽為整個故事帶來了浪漫復古的童話之感。
但是現實就是,生活不是童話。
艾麗莎是啞女,是科研機構的微不足道的女清潔工,和同樣是清潔工的塞爾達做朋友,與失業的畫家老頭做鄰居,彼此尊重關愛又懂得對方的孤寂。每天的生活的都一成不變,能聽到這世界美妙卻不能表達,偶爾生活的小確幸也不過是收到樓下劇院的票,和畫家鄰居去吃難吃的派。
可就是這樣的單調孤寂,讓她遇見了這科研機構的人魚,是人魚,因為我不認為是怪獸。如果未知給人們帶來的恐懼,就讓我們將陌生事物定義為怪獸,那麼這成百上千年的進化真是微薄的可憐。她對這同樣不能發聲的生物充滿好奇而又惺惺相惜,每天趁著午休去陪伴他,給他雞蛋,教他手語,給他聽音樂,在他面前跳舞。
直到,這個研究所決定解剖他。
她決定帶他走,離開這個折磨他這麼久的研究所。她去找畫家朋友,可是畫家覺的她瘋了,這不僅違法,還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這裡她對畫家朋友說:
這一瞬間,我明白了艾麗莎為何在意他。
對於彼此來說,他們就是獨一無二,真實而有力量的存在。不管,在別人眼中,他連人類都談不上,就是一個生物而已。
她說:「我要救他」。
她說:「如果,我們什麼也不做,我們也不是人類。」
她積極的對他展開營救,一不小心似乎也捲入了國際「冷戰」的大背景中,連被俄國派到美國的特務科學家,在民族利益和研究所的壓力中也選擇了幫助這個特別的生物,幫助她帶走這個生物免於人類的屠殺。
這次成功的營救被大家猜測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乾的。而事實上,也不過是兩個最不起眼被人瞧不起的清潔工,一位失業的同性戀畫家和一個被排擠的俄國特務科學家。我不得不承認,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他被她安置在自己的浴缸中,度過了無聲而又心領神會的日子。
當艾麗莎堵住浴室的門,讓水充盈在整個浴室里和他一起在水中相擁時,我驚嘆於竟然會有這麼美好的畫面。
愛情需要言語么?哲學家們探討的愛情的定義究竟如何能說得清呢?
我想,我對於這個故事最大的尊敬就是,
我放下世俗的眼光,放下社會的批判;我放棄我的語言,無視我們的差異;
但是當我看向你時,由心底產生的愛意,就是我所有感受。
所以,我並沒有在意故事的結尾,他抱著受傷的她入水,她曾經脖子上的傷疤化作了鰓;我也沒有在意他是不是神一樣的生物,可以修復傷口令人新生;似乎美好的童話故事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但是我想,導演陀螺也不過是給我們一個美好的小期待。第一次,我沒有特別在意故事的結局是不是圓滿,因為當我意識到他們因何相愛就覺得已經足夠了~
值得一提的是,艾麗莎第一次真正意義和他在一起後,臉上止不住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她的好朋友發現她一直笑不由得問她怎麼了,艾麗莎輕輕的搖頭表示沒什麼可是還是笑。於是她的好盆友秒懂之後問:「how?」(怎麼做到的?)
之後艾麗莎的手語可以說是十分生動了!
編輯丨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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