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所以我等
Say Hello
These Friends of Mine
Rosie Tho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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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今天蘇老師講《風櫃來的人》
講男孩們內心的愛情
講沈從文
突然就漂浮了說話的衝動
我並不是一個宿命論的忠實信徒
卻總在直覺中隱隱堅定某種信條
我們行過多遠的旅途
與某一人相遇
鐫刻何樣的烙印
真真是早有痕迹的
而不著痕迹的
是我們的選擇
讓我們以何種姿態走向這些鮮活花火
或許情感這顆種子從稚嫩走向熟稔的過程
本就是催人心老的吧
「凡事都有偶然的湊巧，結果卻又如宿命的必然
。」
這大抵是我與沈從文最有共鳴的一句罷
他說：「我明白你會來，所以我等。」
可他也說：「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了，也許明天回來。」
他是滿懷憧憬與希望的候鳥
也像一面明晃的鏡子
讓每一份心懷愛意的悸動赤誠相見
不論是「行過許多地方的橋」
「看過許多次的雲」
抑或「喝過許多種類的酒」
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你總能讀到自己的影子
那可能是他月光下睡夢裡的歌聲
也許是低低喊叫的名字
如同蘇老師說的：
「青春是盲目的，青春是不顧風險的，青春是不遵守規則的。
但是，它是青春。」
白玉蘭開了
你等的人
會回來
就算錯了
也不想錯過
二、
這兩天在讀村上春樹的《國境以南 太陽以西》
書讀過大半
我眼中的這本擁有絕對美感的讀物
在探討什麼呢
或說
在昭示什麼
很顯然的是
不同國別的愛情觀與婚姻觀是頗有差異的
在我看來
村上春樹書里的女人就是星星之火和小太陽暖爐的差別
印象中的小太陽暖爐是持續的 忠誠的
你為它不吝供電
就能收穫絕對長久 持之以恆的溫熱
而星星之火呢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它是躁動
沒有它的原野是風拂草動的安寧靜謐
它來
你便敗
有紀子就是不二的暖爐
而島本是星星之火
是原始之欲
是毒酒
是「吸引人吞噬人的力」
所以不得不講到忠誠
一個廣泛普及的命題
提之默然的態度
忠誠不是麻木
長久的忠誠也不是麻木
對於《國境》
我是愛的
但我認可這種燎原之力的存在嗎
不，從不
我不否認完美精神伴侶的存在
畢竟世界之大 誰又能走完這個圈
「過客是我們生命的狀態。」
蘇老師如是說
既然如此
在古板的我的心中
什麼燎原之火
我是持懷疑態度的
愛情最美的樣子
不就是擁有自己的小太陽
周而復始地將彼此庇護在光芒之下
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就已經足夠
至此
送大家一顆玫瑰花般的松果
祝今夜也好夢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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