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之我與陳默
「我愛你,卻盼望著你孤獨終老,因為我渴望,愛你的滋味,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摘自《陳默》
--題記
我不會愛你,我告訴自己。
在每天凌晨的第25時,
第61分,第61秒。
我會離開你,卻在騙自己,
在每年的第366天,
第5個季節,第13個月,
還有,第32天。
這是陳默寫的,準確來說這不是一首詩,而是一首歌詞,不過,不是寫給我的。
拿到這張紙的時候,我正一臉嚴肅,絲毫沒有把自己未來的故事與這首歌詞的女主人公相聯繫起來。
十年前,2007年,我剛上北大的時候,因為氣質猥瑣,會彈吉他,進入了一支樂隊擔任吉他手。
那會兒樂隊面向全校廣徵歌詞,一時間,各路歌詞像雪片一樣飛來,有中文系、新聞系這樣出筆杆子的美文、也有經濟系、哲學系、生物工程專業、考古系這種跟音樂八杆子打不著的投稿。有寫的很棒的,也有單純湊熱鬧的。
我們樂隊成員花了一整個周末的時間集中在一起,看到半夜才看完。
那會兒我還跟主唱打趣道,「你說這要是我們的粉絲該多好。」
主唱是個帥帥的高個子男孩,他說,「一定會有那一天的。」
但願吧。
面對堆積如山的歌詞,我們一封一封的拆開看。
陳默的歌詞也在裡面,是被我拆的。
不出意外,沒有被錄用。
我粗略地看了下,覺得這封信除了腦殘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於是很快,這封信,就被我丟在風中,忘在了腦後。
可這封信的女主人卻不這麼想。
一周後,我們公布了樂隊新歌的歌詞錄用名單,我和主唱抓緊時間趕譜子,樂隊都在緊張又期待的做著準備工作。
又過了幾天,一個傍晚,匆匆趕往排練廳排練的我,莫名奇妙地被兩個女同學攔在了門口。
「就是他。」一個女孩指了指我,對另一個女孩說道。
另一個女孩長得非常漂亮,此刻卻板著臉,上前了一步,伸出一根手指頭,試圖開腔教訓我。
「同學,我趕時間。」我比較犯賤的先出口,堵住了那位姑娘的話匣子,左顧右盼後,低頭找機會溜走。
「你是不是這個樂隊的?」伸指頭的那姑娘問道。
「不是。」我笑嘻嘻的擺擺手。
「不是樂隊的,你排什麼練?」那姑娘忽然暴跳如雷,一把抓住我的手,「你說,為什麼你不用我的歌詞?」
「什麼玩意兒?」我居然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我給你們樂隊投稿了歌詞,為什麼不用?」那姑娘氣急敗壞的質問道。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情況。」我本打算打個圓場,說幾句好話就走,卻不想一把被揪住。
「好了好了,」一旁看著的姑娘出來打圓場,「我問你,你們樂隊收到的歌詞里,有沒有一首叫《我可能不會愛你》的?」
「有啊,」我點點頭,「我拆的。」
「果然是你!」揪住我的姑娘頓時火冒三丈,氣的跺腳,「你說!你!就你!憑什麼不用我的歌詞?」
「因為寫的不好啊。」我也是心直口快。
「什麼叫寫的不好?」那姑娘一聽更是氣急敗壞,指著我就說道,「你水平不夠就是不夠。」
「行行行,」我雙手合十做討饒狀,找了個機會,溜進了排練廳。
這是我與陳默的第一次見面。
而且我們都希望,是最後一次。
可是事與願違,某天一個社團搞詩朗誦活動,需要一個人去彈鋼琴伴奏,這個人最好是水平高,配合度高,而且還不要錢…
於是在這個社團當幹事的舍友理所當然的推薦了我,正好那天晚上我沒事兒做,就答應了下來。
去到那兒,我才發現,所謂的詩朗誦活動,就跟在中文系講能量守恆法則一樣不靠譜…不知道是宣傳沒到位還是什麼,那天除了本社團的人,基本上沒有來賓。
我穿著T shirt 短褲拖鞋,頂著一頂鴨舌帽往琴旁一坐,彈了首短曲活動下手指。
「你好,我是這次節目的主持人,」一陣悅耳的聲音傳來,似乎在哪裡聽過。「我叫陳默。」
陳默,亦如她的名字,默然,幾近冷漠。
我抬起頭,印入眼帘的,就是那天在排練廳門口揪我衣領的姑娘。
「我去…」我下意識的一聲尖叫,「什麼情況!」
「是你啊,你怎麼穿成這樣就來了?」在發現鴨舌帽下的那張臉是我以後,陳默的語氣頓時冷淡了不少。
順手遞上來一個本子和一張紙,裡面詳細寫了出場次序以及需要彈奏的曲目。
「請問有水喝嗎?」我也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冒出這麼一句。
陳默順嘴丟下一句「沒有」,轉身,頭也不回的進了後台…
那天的演出非常的成功。
現場反應也非常的好。
畢竟就那麼幾十號人,也沒一個專業學鋼琴的,估計連鋼琴愛好者都沒有,我中間彈錯幾個音也沒人知道…
但是那天的焦點,都在陳默。
至少我的焦點都在她。
陳默的出現很好的詮釋了一個真理,就是北大從來不缺顏值高、身材好、氣質出眾、多才多藝的女神,就像清華從來不缺理工男、某大從來不缺綠茶婊一樣。
北大的女神,都是量產,但每一個都是限量版。
演出結束後,在接受完全場幾十號同學的掌聲後,我跑到後台去找陳默,陳默收拾妥當,妝都沒卸,就脫了高跟鞋,踩著帆布鞋,背著小包,捧著一小摞資料,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
「喂。」我喊了一聲。
陳默回頭看了我一眼,也不說話,扭過頭,接著走。
「我幫你拿吧。」我快步走上前幾步,想幫陳默拿資料。
「不用。」陳默走的更快了。
「你投稿的那首歌詞……」
「我不想聽!」陳默看都不看我。
「下周二我們有演出,在亞運村,有興趣嗎?」
「沒有!」陳默低頭,快步踏進了女生宿舍。
我不知不覺的邁進了大門一步,卻不想,迎面而來的,是宿管阿姨們那幾張因極度缺乏性生活而乾涸的臉……
嚇得我趕緊退了出來。
「如果你去,我幫你寫那首歌。」我對著裡面喊到。
陳默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
正常的劇情應該是陳默向我走來,一字一句地問道,「真的嗎?」
我點點頭,然後陽光或者夜光灑在我身上,握緊拳頭捶自己的小胸胸,沖陳默鬼魅一笑,「包在我身上。」
但實際上…
陳默轉過身來,一臉冷淡的望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誰要讓你寫?」
故事到這兒,我認為,應該什麼都不用再寫了。
周二,亞運村,我們民謠樂隊夾在一堆搖滾樂隊中,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調試好設備,當熟悉的前奏響起,本想閉上眼睛的我,忽然在舞台下方的人群中,看到了陳默。
沒錯,是她。
一襲長發,弔帶連衣裙,背著個小背包,站在人群中,是那麼的突出。
那一瞬間,我好想把吉他扔了,衝到台下去,一把摟住她。
可是…
台下黑壓壓的一片,我特么能看見誰…
「那天你去了嗎?」圖書館出來,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追著陳默問道。
「沒去,那天我有事兒。」陳默依然頭也不回的低頭往前走。
「可是我看見你了。」
「你看見鬼了,」陳默停下來轉身看著我,「我說了我沒去,你認錯人了。」
「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那麼在意我沒有用你的歌詞?」我追問道。
「因為你們不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和心血。」
「那要我們怎麼尊重?每個人都回信么?」
「至少不能這樣。」水果攤前,陳默停下來,準備買水果。
「還有其他原因嗎?」我問道。
「有,」陳默轉過身來,看著我說,「我大學的願望就是有一首自己的歌,自己唱也行,寫也行。」
「所以?」我聳聳肩,一臉疑惑的問道,「你不識譜。」
「是的!」陳默把剛挑好的蘋果又倒回了攤子。
「我教你好不好?」我問道。
「不用你教!」陳默氣呼呼的扭頭就走。
我趕緊上前,一把牽住她的手,「我幫你完成你的夢想,不過。」
「不過什麼?」陳默問道。
「得寫篇新的,因為之前那首歌詞寫的真不行…」
「你過分!」
再回憶起這一幕的時候,陳默正在副駕座上與我互懟,我們面對面,放肆大笑。
一晃,這一幕,已經過去10年了。
10年的青春,10年的物是人非。
我時常回憶起與陳默的點點滴滴,雖然我與她不曾在一起過,但兩個人似乎總有一種默契。
與我們一起長大的小曖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成長為說出口的愛情,可是時間不等人,有她陪伴的日子,僅僅只有大學時光而已。
畢業後我去了英國讀碩士,陳默去了香港。
畢業晚會那天,是我在北大的謝幕演出,在校的好友都來捧場為我踐行,陳默也在。
不過,依然是主持人。
我身著西裝,坐在三角鋼琴後,望著陳默的側臉。
很美。
我記得她身著綠色禮服,卻扎著簡單的丸子頭,沒有盤頭髮,沒有濃妝艷抹,靜靜地在燈光下佇立著。
美人如花隔雲端。
說的就是此刻吧。
我忽然心血來潮,合上原定的曲譜,靜靜地彈起了《蒲公英的約定》最後的段落。
陳默說完最後一段台詞,側目,靜靜地盯著我。
我手撫著琴鍵望著她,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我會反覆彈這首歌的最後段落,反覆彈。
因為那個段落的歌詞是,「而我已經分不清,你是友情,還是錯過的愛情……」
接到陳默電話的時候,我正在長沙錄節目,一看手機,一個德國的來電,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不由分說地接起來,傳來的便是陳默的聲音。
「我要結婚啦。」
我不知道這個消息對於我而言是好是壞,青春年少時候的對陳默的感情也應該早就淡了。
「恭喜你啊。」我只能隨口一句祝福。
一晃我與陳默多年不見,卻從未斷過聯繫。
「近期我會回國處理一些事,有時間聚一聚吧。」陳默提議。
「好。」
陳默落地長沙的時候,正值長沙最冷的時候,本以為會給我這個許久未見的老同學一個大大的hug,結果迎來的還是一張臭臉,還是冷冰冰的,生硬到沒有任何性慾的一句話,「這都是什麼鬼地方?」
我沒有接話,伸手接過陳默的行李箱。
陳默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我,不說話。
「晚上想吃什麼?」我問陳默。
「什麼也不想吃,」陳默托著腮幫子看著我,問我,「誒,你怎麼還這麼喜歡日本車?」
「怎麼?你開始喜歡德國車了?」我反問道。
「在德國,你懂的。」陳默依然托著腮幫子嘟著嘴望著我,「那你說你在美國的時候怎麼也開日本車?」
「因為便宜啊,」我放聲大笑。
陳默似乎沒有找到這個笑話的笑點,一臉冷漠地望著我。
「誒,我問你,」陳默問道,「你跟XXX還在一起嗎?」
「早就不在一起了。」我笑道,「分了都兩三年了。」
「我是說,那天八卦說她跟誰在一起,我以為她把你綠了呢。」陳默自說自話。
我也是一臉無語……
我把陳默送到酒店樓下,把房卡遞給她。
「房間號在卡片上,別丟了啊。」
「你去哪兒?」陳默問道。
「我去台里有點兒事兒,晚上,」我想了想說,「晚上來接你去吃宵夜。」
「喂,我大老遠轉了兩次機跑這兒來看你,你連行李箱都不幫我拎上去?」陳默怒氣沖沖的望著我。
「不有服務生么?」我指了指迎賓員,打了個響指招呼他過來,「大姐,」我迎著陳默可以殺死人的眼神說道,「迎賓員加電梯,不會太辛苦的,我晚上來接你。」
陳默瞪了我一眼,怒氣沖沖的下了車。
晚上,我結束了工作,跑去酒店接陳默。
「去哪兒?」陳默懶洋洋地問道。
「Take a drink.」
陳默頓時來了精神。
我們在江邊某酒店的頂樓酒吧找了個位子,陳默笑嘻嘻地給我點了威士忌,自己卻點了一堆啤酒。
「你怎麼好這一口?」我問道。
「祖國的啤酒嘛。」陳默嘟著嘴,「我在德國不喝啤酒的。」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我心裡嘀咕著。
酒過三巡,聊的也越來越多。
陳默說,你寫的每一首歌我都有聽過。
我說,你發表的每一篇論文我也都有看過。
陳默詫異說道,「我就發表過一篇論文。」
「沒錯,我讀的就是那一篇。」
很快,招來一頓粉拳。
陳默說起了自己的結婚對象,準確的說,是未婚夫,她怎麼去的德國,跟他在德國怎麼認識的,又聊到了我,聊到在我美國時候她去看我,我們倆路過紅燈區被站街小姐搭訕的經歷。
「你看那個屁股,」陳默用手比劃著,做出誇張的表情,「居然有這麼大!」
「黑人嘛。」我解釋道,「不一樣。」
「問題是前凸後翹,」陳默笑嘻嘻地看著我,給自己的酒杯倒滿,「來,For freedom ?」
「That"s funny.」我用力幹了一杯,扯著嗓子一飲而盡。
送陳默回酒店,酒店樓下,我抱了抱陳默,「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帶你去吃臭豆腐。」
「行,」陳默沖我很詭異地一笑,「我從德國給你帶了個禮物,你上樓搬走。」
「搬走?」我一臉疑惑,「得特么有多大?用搬?」
「你上來就知道了。」陳默拉著我,便上了樓。
電梯里,我仔細打量著陳默,歲月帶走了我們的青春,但卻似乎沒有給她帶來衰老,她還是那麼美。
白皙的皮膚,精緻的妝容,這一類的女人,一定是有上帝的眷顧。
「盯著我幹嘛?」陳默問道。
「我在想你40歲以後會是什麼樣子?」我解釋道。
「要風有風,要韻有韻咯…」陳默擺出一副風韻的姿態,逗得我哈哈大笑。
「沙發上等著。」一進門,陳默指著沙發讓我坐下。
「我去拿東西。」陳默補充道。
我老老實實地坐著,百無聊賴地打量著這個房間。
雖然這個房間還是我給她訂的……
「閉上眼睛。」陳默的聲音傳來。
「喂,又不是我過生日,不用給驚喜吧。」我笑呵呵地說道。
「閉上啊。」陳默不耐煩的說道。
「好好好,」我乖乖的閉上眼睛。
腳步聲越來越近,忽然,我感覺到有個東西爬到了我身上。
一睜眼,陳默赤裸著上身,坐在我的身上。
「喂,你幹嘛。」嚇得我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干你啊。」陳默的眼神忽然變得遊離起來,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氛圍的烘托,陳默的神態越來越媚態。
「陳默,別這樣。」我僅有的一點兒理智支撐著自己說完,「我。」
話未落音,陳默「啪」的一個耳光扇在我臉上,把我的眼鏡扇出了好遠。
「疼么?」陳默摸著我的臉,用舌頭在我耳邊輕輕的蹭著。
我淪陷了。
陳默吻著我,輕輕扯掉我的褲子,碰了碰了我的下面。
「好棒。」陳默在我耳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不由得挺直身板,深呼吸了一口氣。
陳默握住我的下面,一把抵在了濕漉漉的洞口。
我才發現,此時的陳默,已經赤身裸體。
「我要你。」陳默一隻手握住我的下面,一隻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小心翼翼的吻著我。
呻吟過後,陳默將我,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第一下挺入的包裹感瞬間刺激了我的神經,吞噬了我所有的機智。
陳默在我身上抖動著身體,透過左邊的鏡子,我發現她像一朵百合一樣搖曳著,在我身上輕輕地,非常有節奏的搖曳著。
我忘情的想用手摟住陳默的腰,卻被她推開,伸手脫我的長T shirT,待我把手舉高,準備脫掉袖子,陳默卻伸手按住我的雙手,一隻手墊著我的脖子,腰部加速的抖動起來。
「啊…」陳默呻吟道。
而我,像個被手銬銬住的犯人,任憑陳默在我身上肆意發泄著。
「啊,好棒。」陳默忽然停了下來,挺直身板,全身開始抖動,雙手死死抱住我的頭,將我的臉,深深地埋進了她的胸。
「啊啊啊……」陳默的聲音都開始抖動了起來。
我意識到,她高潮了。
我的臉深深埋在陳默的胸部,我摟住陳默的腰,伸出舌頭,含住了陳默的乳頭。
「啊,好癢。」陳默抱著我的頭,不老實的抖動著腰,但卻已經沒了最初的力氣。
我抬起頭,吻著陳默的嘴,雙手抱住陳默的腿。
「呼」的一聲,站了起來。
「啊,」陳默顯然沒有準備,驚慌失措地抱住我的脖子。
我抱起陳默,有節奏的抽插著,整間屋子都回蕩著「啪啪啪」的聲音,那是我與陳默身體的撞擊聲,混著陳默的呻吟聲,我忽然加速了。
「啊,不行,不行,」陳默尖叫道,「不行了我不行了。」
我絲毫沒有當過她的意思。
撞擊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快,甚至聽起來有一股水聲混在裡面。
陳默忽然不叫了,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喉嚨。
在我抽插的瞬間,一股熱流噴薄而出,噴了我下體全部都是,陳默不由自主的放下一條腿,卻重心不穩,跌落在地攤上,雙手放在胸部,局促的調整呼吸。
「陳默,你過分了啊。」我俯下身,望著陳默的眼睛,開玩笑的說道。
陳默依舊沒有找到笑點,只是默默的打開腿,放我進去,再狠狠地夾住了我的身體。
「來啊,操我啊!」陳默叫囂道。
我的鬥志再一次被激起,屏住呼吸,咬緊牙開始抽插。
「啊,太進去了。」陳默痛苦的抱著我的口。
我沒有理會,而是接著加速抽插。
「啊!」陳默的表情都扭曲了,雙手忽然抓住我的耳朵,玩兒命的扯。
我還在加速。
但是終究耳朵被她扯的難受。
我一把打開她的手,站起身,抱著陳默就往床上一扔。
接著就跳了上去。
陳默「呼」的一聲,轉眼又摟住了我的脖子,忘情的吻我。
我也瘋狂了,抱起陳默翻了個身,按住她的頭,陳默像狗刨一樣趴著,我對準濕漉漉的洞口,狠狠地插到了底。
「啊!」陳默的呻吟聲甚至都帶了哭腔。
我一隻手揉著陳默的陰蒂,一隻手扶著她的腹部保持平衡,根據「三淺一深」的節奏,飛快地後入著她。
「爽不爽?」我問道。
「嗯嗯嗯……」隔著枕頭,陳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下體也越來越濕。
我忽然抬起揉陰蒂的手,對著陳默的臀部就是響亮的一掌,就勢繃緊下體,用力頂到了最裡面。
「啊……」陳默猛的一下抬起頭,像是一隻對天怒吼的母獅子,忽然,垂下頭,握緊床單和被角,像一個被凌辱的婦女一樣,下體的液體很不爭氣很不情願的從我與她結合的縫隙中流了出來。
我繼續抽插著,陳默把頭埋在枕頭裡,撕心裂肺的叫著,待最後一下猛烈的撞擊前,陳默忽然抬起頭,轉過臉,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左手撫摸我的臉,狠狠地,吻了我。
那一刻的溫柔讓我徹底沉淪,我射了,伴隨著自己不知道有多幸福的呻吟聲,我射了出來。
而陳默就像死了一般,「嘣」的一聲趴了下去。
我從後面抱著她,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Jason,」陳默輕輕的呼喚著我。
「嗯?」我也輕輕回應道。
「我想你。」陳默轉過身,不等我的回答,吻住了我的嘴……
兩天後,陳默回德國,我執意與她同飛北京。在北京,我們回到北大,在未名湖邊曬太陽,陳默告訴我,「你是我在這段青春里唯一的見證人,只有不再見你,我才能做到徹底忘記。睡你,是我青春時候的夢,但我仍然想留一點特別的東西給自己。」
去機場的路上,電台的歌曲還在播放,「給你的愛一直很安靜,來交換你偶爾的關心。」
陳默笑了,「這唱不就是我嗎?」
我也笑了,「至少我沒有給你三個人的電影。」
手,卻握的更緊。
而當陳默走入安檢口的那一瞬間,我忽然意識到,我的青春,也許真的就這樣結束了。
說不出口的挽留,比起痛到刻骨銘心的思念,說到底,自己還是沒有敢於擁有的決心。
打開陳默離開時交給我的信,熟悉的字跡早已被眼淚模糊:
「你在一個人的夢境中獨自前行,愈行愈遠,無人讓你回頭,你立志做一位倔強的少年。
可思念總會在狂風暴雨後,愈演愈烈,你要的終點,在我看不見的遙遠,而我想得到的起點,就是有你在身邊…」
而我卻告訴陳默,2012年,我從劍橋大學畢業,畢業論文的致謝詞中我寫到,「Thanks for my silencer. 」
老闆問我,「Who is "silencer"?」
「That"s my girl.」我笑道。
在男人的一生中,都會遇到一個完美的十分女孩,她不要你的房子、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你。
而在我有限而又荒唐的青春里,我遇到了一個十二分的女孩,她不要我的夢想,不要我的承諾,只要我。
鄰家男孩
2017年5月25日寫於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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