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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兩件離奇的靈異故事,比大衣哥所處的環境還差!

講述兩件離奇的靈異故事,比大衣哥所處的環境還差!

故事一:

這故事的主人公,和給我講故事的人有點親戚關係,還是未出五服的親戚呢,算起來,我這朋友得叫主人公表叔。然而我朋友他爸已經和這表叔絕交了,自然他跟表叔更沒來往。

07,08年的時候,這表叔40多歲,正在年富力強的年紀,在某縣做縣委書記。咱們都知道,一般這種都得異地任職,然後呢,有一些親戚朋友跟去,大家一起發財。

表叔也不例外,也有一群商人朋友。他兩個親哥哥可沒跟去,因為本已經發財了,不願意再跑。要不是父母在老家,那哥倆早都移民了。爹媽捨不得走,說要等老三(表叔)退下來全家一塊走。他大哥二哥那時候都五十多了,樂得先把老婆孩子送出去,在鄉里給爹媽蓋個別墅。他倆住縣城,各自有幾個情人。生活得很滋潤。

表叔任職沒一年,跟去的幾個商人就有來他家找麻煩的。後來才知道,四十多了,這個年紀這級別進步的有點慢。要真是快退的年紀也就沒想法了,這個年紀呢,還想搏一搏。於是表叔就急躁了。只要覺得不出事,誰他都敢吃。這幾位自己人,被他傷得不輕。

回來找他倆哥一鬧,表叔就知道了。這幾個沒傷以前,合起來還真能跟他斗一斗。現在資金鏈斷了,又有把柄在他手裡。自己在明他在暗。很快讓表叔全辦掉。

本來這就沒事了。但是鬧的時候,被表叔的父母知道了。倆老人一輩子干農活,不懂年輕人的事,以為三個孩子,最規矩老實的就是表叔。你看那倆做生意(老人老觀念,總以為生意人不是正經工作),表叔吃皇糧。那倆在老人跟前,有情人等等生活腐敗的事,老人看不慣,只不過管不了。表叔卻是模範家庭(其實他私生活也挺糜爛,只不過不在家鄉,又有誰會回家和爹媽吹這個)。

所以那些人一鬧,倆老人氣個半死。商量了一夜,認為要麼是那些人惡意中傷,要害兒子;要麼是老大老二給老小惹了禍,讓老小背黑鍋。

不管哪種情況,老人都不放心,決定去看看錶叔。

離得不遠,坐上火車幾個小時就到了。到那,表叔知道了趕緊接出來,把爹媽帶回自己家。他還不錯,很孝順。

倆老人不是傻子,表叔雖然掩飾,但是住了一個月。那是在家,什麼事掩飾得住。倆老人越看越看不下去,沒想到小兒子變成這樣。表叔原說天冷了,過年我找天,咱一塊開車回家。不料那天被倆老人又知道件事:表叔當年乾的一件政績,和開發商一起,不但偷工減料,而且惡意傷人,出了幾條人命。表叔反而仗著這升官發財。

死的那些人,都是進城打工的民工。男人死了,家就完了。那些人家的父母妻子也不幹啊,但是不知道找表叔,找的是做工程的商人。那天倆老人在外面遛彎,看到了。他們知道內情,一看這些人太慘了,看不下去。

晚上表叔回家,一看爹媽給做了不少菜,還說她媳婦呢「你怎麼讓爹媽下廚呢」父母表示這是自願的,有話和他說。

說啥呢。就是讓表叔,錯了也沒辦法了,能不能想法補償一下那些人家。表叔一聽就樂了:您還是不懂外面的事。補償那點錢不算什麼,認了這個事,那就麻煩大了。咱先吃飯吧。說著給他爹倒酒。他爹本來想勸說勸說,一看他這個態度,脾氣也上來了「人命關天啊,你能不當回事。」

表叔直擺手,笑著跟他爹說,沒事,我壓得住。

他爹氣得直哆嗦。他媽也看不下去了。表叔一看這沒必要嘛,趕緊把話題岔開。老頭老太太也犟上了,你這事給不給個交代吧。表叔挺為難,最後答應,行,我辦去。

第二天真給辦了,那些人拿點錢,至少先回家過年。他爹媽還算滿意。

過年,是回老家過的。過完年幾天,他爹媽聽到一個消息,是他大哥喝酒說走嘴了。那些人表叔是用虛話打發走的。過完年覺得受騙了,又去。以前呢,這些人找開發商,沒有表叔的事,表叔也不管。這次出手管了,開發商就來請示。表叔這會正和一同事較勁,看怎麼調到市裡呢。現在表叔佔上風,事情定了九成九,他可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聽這些人敢鬧,給他們個厲害的。

帶頭一個男的,50多歲,被不明來歷的十幾個青年活活打死在出租屋。其餘的人嚇得也不敢鬧了。

表叔的爹媽得知消息,當時他爹氣得就中風了。送到醫院醒過來,老頭破口大罵,大夫都奇怪,這是罵誰呀?一來罵的急,二來中風的人,剛醒,口齒也不清。老太太和他生活了幾十年,知道,也跟著罵。那哥倆一個勁勸,大夫才知道,哦,罵三兒子呢。

男女罵街不一樣,女人是數數落落的罵。他爹就一句詞,這不是一隻手能動嗎,顫顫巍巍指著表叔任職的縣,罵「喪盡天良,不得好死。」罵了將近一個鐘頭。

這是在中午,表叔當時幹啥呢?他很高興,不是和人競爭崗位嗎。他拿到了對方一處硬傷的鐵證,這東西送上去,那人的政治生命就完了。表叔這天,天時地利人和正好,就打算把鐵證送上去。當然他不能送,這要講究方式方法。從家裡保險箱中拿出那證據,放進牛皮紙袋。下樓,上車。

這一開保險箱,表叔覺得頭暈一下。上了車,也有點迷迷糊糊的。到辦公室先去會議室辦點公事,回來收拾桌子,覺得桌上另一個牛皮紙袋不對,打開一看,壞了。這裡面放的是應該帶去會議室的,那麼剛才自己一迷糊拿錯了,拿的是整人的證據。趕緊到會議室,哪還有東西。表叔趕緊問誰來過,有人說XX來過,就是他要整的那個。表叔這個悔呀。

沒等他悔過勁呢,第二天紀委來人了:昨天他不是單位才頭暈,是在家一開保險柜就頭暈。所以錯是在那就錯了。他昨天取出來的,不是整人的證據,而是他上次大筆收錢的證據。你想這東西讓政敵拿走,人家能不使用嗎。

犯了錯,有證據,還有仇人,表叔一敗塗地,被判了個死緩(數額特別巨大,不是光那一筆)。其實一般呢,他這種情況,不出大毛病,死緩過過就改無期,無期過過能改有期。但是表叔心理壓力太大,在裡面病死了。

後來說,他打開保險箱那文件那會,就是他爹媽大罵他那一會。

我聽一個神神叨叨的同學說,咒人,也要看身份的。比如我出去咒個刮蹭我車的人,基本沒效力。但是爹媽如果咒子女(當然前提是子女有錯啊,嘮叨不算),效果超過苦修幾十年的老道士。

故事二:

大衣哥朱之文大家知道吧,挺不容易的,不過山東呢還算經濟啊,資訊啊比較發達的地區。何況現在的社會環境,無論是資金方面還是其他各種輔助條件(比如學習,上網就可以免費聽到很多名家曲目)也比以前好很多。

我故事裡這大爺——————現在是大爺,故事發生的時候是大叔——————比大衣哥所處的環境差多了。

他住在甘肅的一個山區,那裡現在還是國家級貧困縣呢。老鄉們對他的愛好也不是很理解。窮呢,主要精力就要放在養家糊口上。大衣哥干農活有機械幫助,他那個年代全憑體力,一天下來,累得真不想動了。那個年代別說電腦,電視在當地都沒普及呢。

前面說老鄉對他的愛好不是很理解,他愛好啥呢?畫畫。不是咱們的國畫,也不是油畫,就是簡單的素描。這人姓邢,八十年代初,偶然的機會去了趟天水,在那看到有人素描。人家是專業的,他看著挺感興趣,越看越愛,問怎麼學。對方給他推薦去美院學,他當然沒這條件。對方說素描是基礎,你也可以買本書先照著練,於是他去新華書店買了一本,回家就開始練習。

他也並不想靠這個改變命運,純愛好而已。開始是畫簡單的東西,透視啊,陰影啊之類的,後來慢慢提高了,就要畫人。他老婆給他當模特,村裡人都說這兩口子不正經。

他也不在乎,村民們除去和他逗逗,也沒別的什麼。

那天晚上他正睡覺呢,有人翻牆進來了。不但進院,而且要進屋。進屋你敲門吶,那人不是,是拉著門把手嘩嘩的晃,把老邢夫婦吵醒了。老邢開門一看,認識,村裡一褚姓村民,有名的老實人。

老邢看看錶,快2點了。問你有事嗎?老褚目光獃滯,說你給我畫個拐仙——————就是鐵拐李——————在當地是比較有名的神仙。老邢又氣又笑,說你等明天不成嗎。老褚還是那麼面無表情,說你給我畫個拐仙。

老邢說我要睡覺啦,明,明一定給你畫。老褚還是那句話。

老邢一看這麼執著,反正自己被他鬧得也沒困意了,畫吧。讓老婆先去睡,給老褚倒杯水,自己開始畫。一邊畫,一邊和老褚聊天。老褚坐得筆直,面無表情,根本不理他。(其實這就應該看出不對,但是老邢這人也大大咧咧。老褚平時總鬆鬆垮垮的,哪有那天那麼筆直的時候)

畫了一個多小時,畫好了,交給老褚,老褚連個謝字也沒有,接過就走。老邢反而好奇了。偷偷跟著他。

老褚沒回家,而是直接往村外走去。出村走了兩三里,有個東西在那等著老褚呢。老褚把畫(捲成一軸的)交給它,那東西兩隻前爪接過。抖了抖,叼起來跑啦。老褚一下坐到地上。

老邢也嚇壞了,那東西九成是只大狐狸。

老邢不敢過去,自己往村裡走,進村,發現老褚的家人正在找老褚:老褚的老婆剛剛睡醒,發現他不見了,於是全家出來找。老邢告訴他們剛才發生的一切。老褚的家人,老邢,以及其他一些熱心村民,都跟著老邢出村去看老褚。

到那,老褚還坐著睡覺呢。把他叫醒,老褚也嚇了一跳:我不是在家睡覺嗎?咋跑這來了?

剛才的事,老褚完全不知道。

事後,老邢老褚在村裡地位驟然上升:一個能給狐仙帶話,一個能給狐仙畫神像。都是了不起的人呢,至少村民們這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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