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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逃離北京的郁達夫遇見了杭州美女王映霞,一場婚外戀就這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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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前一個他,也許沒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沒有人會對我的生活感興趣;如果沒有後一個他,我的後半生也許仍漂泊不定。歷史長河的流逝,淌平了我心頭的愛和恨,留下的只是深深的懷念。」

這是王映霞在自傳里說的話。前一個他,是才子郁達夫,是她轟轟烈烈的初戀;後一個他,是丈夫鍾賢道,是她平平淡淡的伴侶。

其實,在她的人生中,或者說戀愛中,出現過的男性,並非只有這兩個。譬如為其秘密墮胎的戴笠,還有因一席書信,而鬧得滿城風雨的許紹棣。

每一個男人,出現得驚心動魄,卻又是如此得恰當好處。倘若沒有他們,肯定沒有現在的王映霞。而她,或許就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被塵封在歷史的記憶里。

一切的發生,都是因為,王映霞,是杭州第一美人。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才子又何嘗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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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去過杭州的朋友都知道,杭州是個美麗的地方,尤其是西湖,怎一個美字了得。這樣的山水養出來的孩子,又會差到哪裡去呢。

自然,王映霞的美貌並不在民國其他女子之下。她並不是第一眼美女,卻是個很耐看的女人,越看越有味道。想來,郁達夫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美人,心裡肯定有按耐不住的激動吧,恨不得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妻子。

王映霞的祖上是商人,可以說經濟條件挺好的。雖然到父親這一代家道中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家境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當時,金家是大戶人家,在杭州小有名氣。對,王映霞一開始並非姓王,王是母姓,金才是父姓。

王映霞出生後,外祖父為其取了個小名,叫「瑣瑣」,「瑣」拆開來就是「王」、「小」、「貝」,即王家的小寶貝。祖父呢,取了個大名,是金寶琴。沒有特別的含義,寶是寶字輩,琴是女孩子名字中常有的字。由此可見,外祖父取名更加用心,與其是讀書人有關。

在王映霞小學快畢業之時,外祖父便提出讓其改姓王,做王家的孫女。按理說,做父親的是不會同意的。畢竟王映霞是他們夫妻婚後六年才有的孩子,非常難得。不過還是同意了,因為金家的女孩子很多。於是,便改為王旭,但是,外祖父又覺得旭字不大容易稱呼,便加了映霞作號。後來,就索性改為了王映霞。

兒時的王映霞是個幸運的孩子。因為有著外祖父的寵愛,在她教育上的事從來不馬虎,這也使得她是金家唯一讀過書的女孩子。即使後來,在父親臨終前,告訴母親,女孩子讀太多書沒什麼用,小學就差不多了。還是在外祖父的堅持下,考進浙江省立女子師範學校,使得她有機會接觸到魯迅的《彷徨》、郁達夫的《沉淪》以及郭沫若的《女神》等書。

或許,這是冥冥中的註定吧。當時,有很多人都讀過這些書,卻極少有人能真正見到作者,與他們有進一步的交流。

而王映霞呢,正好就是那個幸運的讀者。

3

郁達夫與王映霞

師範學校畢業後,憑著外祖父的關係,王映霞到溫州教書。後因時局動蕩,學校可能停辦,外祖父便告訴她,可以暫時住到世交孫百剛的家中。於是,她離開溫州,隨孫氏夫婦到上海,住進孫家。

一天,孫家來了一位帶著杭州口音的人,大喊「白剛」入門。經孫百剛介紹後,王映霞才想起,原來是學生時代看過的《沉淪》的作者,郁達夫。

他身材並不高大,乍看有一些瀟洒的風度。一件灰色布面的羊皮袍子,襯上了一雙白絲襪和黑直貢呢鞋子。從留得較長而略向後倒的頭髮看上去,大約總也因為過分的忙碌而好久未剪了。他前額開闊,配上一副細小的眼鏡,顴骨以下,顯得格外瘦削。

第一次見面,郁達夫留給王映霞的印象一般,感覺就是個窮酸讀書人。當時,郁達夫的經濟條件不佳,既要整頓「創造社」出版部內部事務,又要寄錢給遠在北京的妻子和孩子,還要用錢招待朋友,打扮成這樣,也是情有可原的。

兩人沒有說幾句話,王映霞就離開了。然而,接下來的幾天,郁達夫竟然接二連三地到孫家,就是為了多點和王映霞相處的機會。反觀王映霞,其實並沒有對郁達夫有什麼感覺。要說有,頂多就是讀者對作者的仰慕之情,僅此而已。但是呢,偏偏王映霞是個生性活潑之人,給了郁達夫一些錯覺,覺得對方也對自己有感覺,便開始一番追求。

王映霞離開上海,郁達夫便追她到火車站,可還是沒有見到。急切的郁達夫,就寫了一封信表明自己的心跡:

我也不願意打散這件喜事。可是王女士,人生只有一次婚姻,結婚與情愛,有微妙的關係,但你須想想當你結婚年余之後,就不得不日日作家庭的主婦,或拖了小孩,袒胸露乳等情形,我想你必能決定你現在所考慮的路。你情願做家庭的奴隸嗎?還是情願做一個自由的女王?你的生活盡可以獨立,你的自由,絕不應該就這樣的輕輕放棄。

這裡說的喜事,是指孫百剛知道郁達夫在追求王映霞後,謊稱她與旁人將結婚,來轉移郁達夫的注意力。因為郁達夫在家中是有妻子和孩子的,這樣一番死纏爛打追求她,並不合適。而且,孫百剛又是王家的世交,自然會幫王映霞擋掉這些不好的事情。

偏偏就是這樣一份漏洞百出的信,攪亂了王映霞的一池春水。你們想啊,「人生只有一次婚姻」,怎麼可能,合則來,不合則離,還有什麼做家庭主婦,她後來與他結合後,還不是一樣做家庭主婦。很多時候,男人的情話,聽聽看看就好,不必當真,要騙也只能騙騙涉世未深的女孩。

此時,王映霞可能開始有了一點點心動。隨著情書不間斷的到來,郁達夫的瘋狂追求,王映霞竟然答應了。

4

贏得美人芳心的郁達夫,此時卻想起了他的結髮妻子。他在2月27日的日記中寫道:「我時刻忘不了映霞,也時刻忘不了北京的兒女。一想起(孫)荃君那種孤獨懷遠的悲哀,我就要流淚……」

孫荃(原名孫蘭坡)是富陽有名的才女,比郁達夫小一歲,上過私塾,能詩善文。她與郁達夫的婚事,自然是雙方家長做主決定的。郁達夫是風流名士的做派,但對這位原配夫人,他也並非毫無感情。

他狂熱地愛著王映霞,卻並未想過要放棄原配妻子。可是,作為一名接受新式教育的新女性,王映霞豈肯嫁給他做妾?她已向郁達夫明確無誤地提出,兩人在一起是可以的,郁達夫須有一個「清清爽爽的身子」。

郁達夫留過學,是「創造社」成員,是新派人物,但同時,他讀過很多舊書,受過很多舊式道德倫理教育。在郁達夫看來,無論他多麼愛慕王映霞,讓他與腹中正懷著孩子的孫荃離異,卻是毫無道理的。

在進退兩難的情況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1927年3月4日,郁達夫給王映霞寫了一封絕交信。

戀愛就像跳舞,你進一步,我退一步,你退一步,我進一步。這封絕交信,反而激發了王映霞要跟郁達夫相守在一起的決心。第二天,她拿著信找到郁達夫,向他表明心跡:願意和他一起走下去……

郁達夫欣喜若狂。他們「從早上九點談起,談到晚上,將晚的時候,和她上屋頂樂園散了一回步……我懷抱著她,看了半天上海的夜景……大約我們兩人的命運,就在今天決定了。」

從相識到確定在一起,僅僅一個半月的功夫。對於強烈渴望投身一場愛情的人來說,阻攔、困難、波折、動蕩,非但不會讓他們的頭腦變得清醒,反而會加深這場愛情的濃度,增添他們結合在一起的決心。

郁達夫與原配孫荃

而此時,遠在北京的孫荃即將臨盆,生活困難,經濟窘迫。郁達夫設法籌了些錢給妻子寄去,同時捎去的,還有他與王映霞同居的消息。

此後,孫荃與郁達夫分居,回富陽老家與婆婆同住,斷葷茹素,成了一名虔誠的佛教徒。

5

郁達夫不僅要將情話說給王映霞一人聽,還要將他對王映霞的愛戀通告全世界。他把愛上王映霞之後寫的日記編寫成《日記九種》,由北新數局出版。新書推出後,轟動一時,人人都知道了王映霞的美貌和魅力,人人都知道是她虜獲了放浪不羈的才子的心。

從此,王映霞因郁達夫的愛情和文采,被世人艷羨和崇拜。這是愛情的魔法,也是文字的魔法,足夠滿足一個女人的虛榮心,使她擁有對抗真實生活的勇氣。

真實生活的瑣屑,不足以為外人道,卻是王映霞必須面對的各種問題。

結婚後,王映霞發現,郁達夫總是不修邊幅,不梳頭髮,不刮鬍子,不換衣服,不擦皮鞋,甚至好多天都不肯洗一次澡,非得她不停地催促,甚至親自伺候,郁達夫才肯收拾得清爽些。最要命的是,郁達夫喜歡喝酒,出門與朋友相聚,他總是喝得酩酊大醉,鬧出許多笑話。

有一次,郁達夫外出未歸,朋友們也不知他的下落。王映霞正焦慮擔憂時,忽然收到郁達夫從寧波發來的一封電報,讓她趕緊匯去100塊錢。手頭不便的王映霞只好賣掉母親給她的首飾,親自送到寧波。原來,郁達夫前日又喝醉了,躺在上海十六鋪碼頭,身上的錢財被小偷全部偷光,只剩下一張到寧波的船票。

王映霞還沒來得及責怪郁達夫,後者已高興地拉著她出門,同游普陀山後,他還賦詩一首:「山谷幽深杖策尋,歸來日色已西沉。雪濤怒擊玲瓏石,洗盡人間絲竹音。」

攜嬌妻踏訪名山,吟詩助興,真神仙眷侶。

郁達夫喜歡用文字美化他和王映霞的婚姻生活,王映霞也願意被人羨慕和崇拜。好在有濃烈的愛情打底,這些小事,就讓它去吧。

6

1931年1月,左聯五作家被捕,其後被殺害,郁達夫與魯迅也遭到通緝,危急之中,郁達夫離開上海避居富陽。

郁達夫回富陽,必然與孫荃相見。王映霞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郁達夫根本沒跟孫荃離婚。

怪誰呢?當初她要求郁達夫有個「清清爽爽的身子」,郁達夫也表示了要將家庭丟棄的決心,可是,他太狡猾,她也太急躁了,郁達夫的話說得漂亮,卻遲遲沒有行動,而她王映霞,完全被激情沖昏了頭腦,相信了他的話,糊裡糊塗的,竟成了身份低微的妾婦。

郁達夫回到上海後,王映霞就常常為此事與郁達夫發生爭執。為了名分事,兩人的關係出現了裂痕。

1932年,郁達夫回杭州養病,題贈王映霞一首七律《登杭州南高峰》。詩中寫道:「病肺年來慣出家,老龍井上煮桑芽。五更衾薄寒難耐,九月秋遲桂始花。香暗時挑閨里夢,眼明不吃雨前茶。題詩報與朝雲道,玉局參禪興正賒。」

朝雲是宋代文豪蘇東坡的小妾,也姓王,也是杭州人。郁達夫將著名的古代文人侍妾與王映霞相提並論,顯然十分不妥。王映霞讀後大怒,郁達夫又將「朝雲」改為「霞君」,卻無法撫平王映霞與他之間產生的隔閡。

王映霞說:

「一九三一年以來,我心理上幻滅得厲害,似乎人未老而精神先衰,對於許多事物,也都發生不出興趣。有時想到樹高千丈,總要落葉歸根,很希望有一個開支節省的安定的去處。」

在她的堅持下,1933年4月,郁達夫舉家從上海遷到杭州,並在杭州修建了寓舍,命名為「風雨茅廬」。柳亞子贈詩郁達夫,其中「富春江上神仙侶」一句傳誦一時。

郁達夫寫給王映霞的情書

7

由於夫婦二人的名氣,回到杭州老家後,很多人慕名而來拜訪他們。王映霞在故鄉如魚得水,很快成為杭州社交界的明星,名氣越來越響。

這樣的生活卻不適合郁達夫。1936年,郁達夫為參加抗戰活動,赴任福州,擔任福建省府參議。

留在杭州的王映霞,已在一系列社交活動中,一腳踏入杭州上層社會,並與時任浙江省教育廳長的許紹棣走動頻繁。

1937年,杭州淪陷,王映霞帶著幾個孩子先到富陽,再逃難到麗水。在許紹棣的關照下,她租下了縣城燧昌火柴公司的兩間房子,和許紹棣做了鄰居。

兩人的交往很快引來人們的議論。消息傳到福建,竟變成了「許紹棣新近借得一夫人」,而那夫人,就是郁達夫的妻子王映霞。

1938年元旦,王映霞的朋友托她給孫多慈找個對象。孫多慈與徐悲鴻的戀情鬧得滿城風雨,而徐悲鴻是有婦之夫,這場戀愛不可能有好結果。王映霞立刻想到許紹棣,親自牽線做媒,安排了孫多慈和許紹棣在碧湖見面。

7月,郁達夫轉戰武漢投入抗日宣傳工作,王映霞攜子拖母抵達武漢,與郁達夫團聚。戰亂、離散、流言、多年積累的怨懟,這次相聚,兩人毫無半分團圓的喜悅,隨時隨地就會大吵一架,彼此的感情已降至谷底。

1938年7月5日,郁達夫衝冠一怒,在漢口《大公報》第四版刊登的一則《啟事》震動了文壇。

「王映霞女士鑒:亂世男女離合,本屬尋常,汝與某君之關係,及搬去之細軟衣飾、現銀、款項、契據等,都不成問題,惟汝母及小孩等想念甚殷,乞告一地址。郁達夫謹啟。」

其實,王映霞只是去朋友曹秉哲家裡了,並沒有所謂的私奔,這下等於是自己打臉,太衝動。後來郁達夫跑來曹秉哲家裡請她回去,卻得到王映霞一句:

「 如果要我回去,你必須在大公報上刊登道款的啟事。」

郁達夫也知道自己的衝動犯下了大錯,經過朋友的從中調解,加上在報上登的道歉啟事:

「 郁達夫前以神經失常,語言不合,致逼走妻王映霞女士,並在登報尋找啟事中,誣指與某君關係及攜去細軟等事。事後尋思,復經朋友解說,始知全出於誤會。茲特登報聲明,並深致散意。」

然而此時,他們之間的隔閡裂痕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後來郁達夫做的一件事,終於把他們的婚姻推向了墳墓。

1939年初,郁達夫和王映霞攜長子郁飛去新加坡,郁達夫把以往兩年所寫的詩詞加註編成《毀家詩紀》,在《大風旬刊》30期周年紀念特大號上發表,公開披露了他與王映霞之間的情感恩怨,並且痛心疾首地指出王映霞在情感上對他的背叛是導致毀家的重要原因。

本來就暗生嫌隙的兩人,雪上加霜,將自己的愛人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婚姻破滅,絕非一人之由,作為一個男人,就算緣分已盡,昔日恩愛種種化為倒戈一擊口誅筆伐,甚至把夫妻二人的隱私都公諸天下,不要說王映霞,是個女人都想跟他魚死網破!

於是,王映霞也不甘示弱,提筆寫了《一封長信的開始》和《請看事實》的文章,交給《大風旬刊》,以此作為回擊。文中揭露郁達夫對她做的種種「罪行」,在她看來,簡直罄竹難書。甚至還說:

為了孩子,為了12年前的諾言,為了不願使你聲名狼藉,才勉強維持這個家的殘局,把你的一切醜行都淹沒下去,然而你卻是一個欺善怕惡、得寸進尺的人,在忍無可忍的狀況下,只好把你那顆蒙了人皮的獸心揭穿了。

昔日的溫情,蕩然無存,有的只是互結瘡疤。

愛的時候,轟轟烈烈;分手之時,也是如此震驚文壇,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十二年的感情,就這樣,在一場撕逼大戰中結束,在世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出鬧劇後,從此兩人一別兩寬,互不相干。

一份感情出錯,有時候不是因為選錯人的問題,而是我們對於愛情這件事太過飛蛾撲火,太把一切感情長久的寄託都附著在愛本身。

8

王映霞的一生不因才華而得名,不因美貌而傳世,卻是兩次轟動全城的婚姻而被後人所熟知,她一生中的兩個男人,一個給了她名滿天下;另一個則給了她現世安穩,前者或有遺憾,後者唯有感激。

鍾賢道,亦是響噹噹的人物。江蘇常州人,畢業於北京中國大學,任職於重慶華中航業局,是為王正廷的得意門生。

自看到王映霞第一眼,就被她身上那憂傷而凄美的氣質打動,這種經過歲月沉澱的氣質讓他不禁憐惜,進而轉化成愛戀,可王映霞決意封閉幽怨,孤獨終老。

她再也沒有勇氣接受情愛,更沒有勇氣再踏入婚姻的殿堂,儘管她會有那麼一絲絲渴望。鍾賢道只說了一句:

「 請你相信我,我懂得怎樣將你失落的年華找回。」

1942年4月4日,王映霞再次身著嫁衣,驚艷登場。

9

王映霞在晚年時回憶:我始終覺得,結婚儀式的隆重與否,關係到婚後的精神面貌。

據與之前和郁達夫的婚禮形成鮮明的對比的是,他們的婚禮極為鋪張,排場極大,來的人不是達官顯貴,就是當紅明星。而且,他們的婚禮還登在杭州、上海的報紙上,似乎有意無意地說著,我很幸福。

這一次,幸福沒有轉眼即逝,來得安穩,踏實。他們婚後育有一子一女,一家人過得十分溫馨。

是啊,鍾賢道懂她,懂她之前別人帶給她的傷害。

在與王映霞的38年婚姻里,他始終遵守自己的承諾,讓王映霞過得幸福,他帶給她數不盡的溫暖,她願用餘生去守候。

1946年,戴笠飛機失事後,王映霞急流勇退,也辭了工作,隨丈夫回老家,過著平平淡淡的家庭主婦生活。

文革中,被紅衛兵抄家、被批判、做粗活、被下放,種種其他文人經歷過的浩劫,他們也沒有例外。此時,他們守望相助,告訴彼此,一定要活著,相信這場暴風雨,終究會過去。

1980年,被疾病折磨不堪的鐘賢道,病逝於上海,享年72歲。留給王映霞的最後一句話是:

謝謝你,家中的一切全託付於你了!

此後,老矣的她又回到了西子湖畔,過著深居簡出的平靜生活。

2000年,92歲的王映霞安詳走完了她的人生,與鍾賢道合葬在杭州的南山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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