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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會透視,囂張更瘋狂。身懷一身高超中醫醫術的陳飛,靠著透視眼

九月,動車上。

一個靠著過道坐的小夥子的在低聲咒罵:「老傢伙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葯,好端端的讓我去神山市找什麼故人,還催的這麼急」

小夥子名叫陳飛,高山村人氏,他口中罵道的老傢伙是高山村的老村長。其實他和老村長情同父子,只是戲稱慣了,便改不了口了。

陳飛母親早逝,從小跟著父親長大,在父親的要求下一直熟背家中一本古書《玄經典藏》。到了八歲那年,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機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眼睛能看穿東西了,也就是俗稱的透視眼。

不僅如此,《玄經典藏》包羅萬象,醫相星卜,風水八卦,武學秘術,應有盡有。陳飛感覺到自己體內明顯的有了氣息在流動,這讓他的力量和速度得到極大的提升,同時還掌握了高超的醫術。

十二歲那年,陳飛一次外出回來,發現高山村發生了一場大火,整個村子都沒事,只有陳飛的家被燒成了灰燼,父親不知所蹤,不知是死是活。從老村長口中得知,那場大火起的非常突然,當被發現的時候,陳飛的家已經被燒成一堆廢墟灰燼了。

從此以後,老村長收養了陳飛,一直把陳飛當兒子對待。

陳飛身懷異能,這些年一直在高山村呆著,幫人看看病,治治傷,日子過的也挺瀟洒。可最近,老傢伙不知怎麼了,一定要陳飛來神山市找一個叫三川的故人。老傢伙給了陳飛一個寫著地址的紙條,就把他攆出來了。因此,直到上了火車,陳飛還一直在咒罵呢。

挨著陳飛坐的是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再往裡靠窗坐著的是個美女,長的很漂亮。

眼鏡男看到陳飛坐在他身邊之後,不自覺的向里靠了靠,一臉嫌棄陳飛的樣子。轉過頭,對著靠窗的美女,卻又露出一副垂涎的模樣。陳飛一眼就覺得這個眼鏡男不像個好人。

「這姑娘絕對算個大美女了,打扮也時尚,穿著短裙黑絲,一雙大長腿,看著就忍不住想摸一摸。」陳飛盯著美女的大長腿暗自道。

不過美女的臉色不太好,面色有些慘白,手一直捂著肚子,似乎身體不舒服。

正在陳飛暗自遐想之際,美女突然起身,估計是要去衛生間。

眼鏡男趕緊把腿一側,很紳士的示意美女過去。可在美女經過的時候,又有意無意的用手在美女腿上蹭了一把。

美女沒察覺到眼鏡男的舉動,急匆匆的出去了。從陳飛身邊經過時,還刻意和陳飛拉開了距離,看樣子有點嫌棄陳飛。

這也難怪,誰讓陳飛穿著一身洗的褪了色的衣服,還一身汗味,看著就跟土包子一樣。

眼鏡男得意的看了一眼陳飛,把手伸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這傢伙不是有病吧?」陳飛樂了,懶得搭理他。

一會,美女回來了,臉色似乎更難看了,捂著肚子。走進座位的時候,還是刻意避開了陳飛,經過眼鏡男的時候,又被眼鏡男有意無意的蹭了一把。

美女坐下之後,眼鏡男仔細看了看美女的臉色,一副關切語氣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美女搖了搖頭,但臉上痛苦之色明顯的顯現了出來,手緊緊的捂著肚子。

眼鏡男道:「姑娘你哪裡不舒服的話可以跟我說,我是一名醫學研究生,也即將是一名正式醫生,我可以幫你看看。」

眼鏡男這番話沒引起美女的回應,倒是引起了車廂內周圍乘客的關注。

「喲,原來是研究生啊,怪不得長得這麼斯文,高學歷人才。」一個大媽道。

「還是醫學研究生,以後肯定是個大醫生,前途好啊。」另一大媽接著道。

「.」

周圍一群乘客紛紛圍過來跟風誇讚起眼鏡男,好像誇讚眼鏡男之後,自己看病就能變得容易了一般。口水唾沫濺的陳飛臉上身上都是,眼鏡男在一旁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

旁邊美女臉色越來越難看,已經一片慘白,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難受的哼了出來。

眼鏡男見狀,趕緊從行李架上取下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後拿出了一副聽診器熟練的掛在了脖子上,又拿出一個圍簾道:「我要給這位姑娘看病,需要一個獨立空間,麻煩大家幫忙圍一下。」

陳飛向後枕著雙手,翹著二郎腿道:「我看這位姑娘應該是肝氣不舒,脾胃失和,氣血耗散過多所致,不知道這火車上有沒有紅糖水,加點薑湯,配合我獨特配製的藥丸服下,立刻見效。」

眼鏡男疑惑的看了陳飛一下,道:「你也是學醫的?」

陳飛道:「我在村裡的時候經常給人看病。」

「原來是個土郎中,在這裝神醫。鄉巴佬,告訴你,我是正經醫生,我現在要給病人看病。這年頭真是犯罪成本太低了,什麼人都敢出來冒充醫生行騙,哼。」眼睛男一聽陳飛只是個江湖郎中而已,頓時一通批,說完俯身翻自己的行李箱。

「一個土郎中在這瞎搗什麼亂,別耽誤人家醫生治病救人。」先前說話的大媽翻著白眼看著陳飛道,對陳飛這樣的鄉巴佬,沒必要客氣。

「現在很多騙子都自稱土郎中,其實是什麼都不懂,騙了錢還害了命。」

周圍乘客一人一句的,都把陳飛當做騙子罵了起來,個個對陳飛一副鄙視的樣子。

後排一個齙牙站了起來對著陳飛道:「小子,你要再敢耽誤這位醫生治病救人,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說完轉過頭,對著眼鏡男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上前幫忙把圍簾掛在窗戶掛鉤上,把美女圍在裡面。

能結識上這位醫生朋友,以後看病就方便多了,齙牙暗笑道。

眼鏡男現在要鑽進這個單獨隔出來的空間里,給美女聽診,到時,自己的私慾就能滿足了。

眼鏡男嘴角抹過一絲不易被察覺陰笑。

這一切都被陳飛看在眼裡,這眼鏡男絕對不是個好東西。

陳飛打開透視眼,看向眼鏡男,眼鏡男的想法立刻全部呈現了出來。

眼鏡男原本學的是外科,但為了滿足他自己某些不可告人的私慾,眼鏡男選擇了去婦科做見習醫生。但凡是見到長的漂亮的女患者,眼鏡男必然要想盡辦法佔便宜,以此滿足自己的特殊癖好。

今天,眼鏡男對旁邊的美女垂涎已久,可惜在公共場合一直無法下手。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借著給美女聽診的機會,吃美女的豆腐還不是美滋滋的。想到這,眼鏡男再也忍不住,猴急的就要往圍簾裡面鑽。

「這個變態,真是醫學界的人渣。嗯,沒想到美女還挺有貨,這麼大!」陳飛用透視眼看完眼鏡男的想法後,無意中瞟到了美女的身前,「內衣上還印著米奇。」

陳飛強行忍住差點流出的鼻血,一把揪住正要鑽進去的眼鏡男,向後一甩,眼鏡男不由得跌了個跟頭,緊接著自己鑽了進去。

頓時,旁邊圍觀的乘客紛紛嚷了起來:「這小子哪來的,人家醫生要給姑娘治病呢,瞎搗什麼亂。」

「這小子肯定是乘人之危,趁著人姑娘身體不舒服,進去佔便宜了。」

「趕快喊乘警,把這小騙子抓起來。」

「.」

四周乘客一片叫罵。

眼鏡男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齷蹉念想被人識破了,才被甩出來的。等看清了鑽進去的是陳飛這小子之後,再加上四周乘客全都站在自己這邊,紛紛在譴責陳飛,眼鏡男來了底氣。

他放下聽診器,走到圍簾旁邊,伸手就要進去把陳飛揪出來。

陳飛人雖然在圍簾裡面,可對外面的情況知道的清清楚楚,一抬腿,腳尖踢在了眼鏡男的小腿上。

眼鏡男疼的頓時彎下了腰,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一腳陳飛並沒有怎麼用力,用力踢的話,鋼板都能踢彎。

齙牙一見眼鏡男吃了虧,連忙上前幫忙要將陳飛揪出來。陳飛又是一腳,踢在齙牙腿上,疼的齙牙長大了嘴,牙齒顯得更齙了。

這時,圍簾處傳來一陣細細的叫聲,竟是美女所發。

周圍人聽到不禁議論紛紛,「這還了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這麼無法無天之事。」

「乘警同志,這裡有人當眾耍流氓!」

前面車廂走過來一位乘警,聽到這邊叫喊,趕緊過來查看。

「怎麼回事?」乘警開口問道。

「乘警同志,我是一名醫學研究生,同時也是一名見習醫生。」眼鏡男這時剛緩過勁來,看到來了乘警,趕緊起來解釋道:「我見旁邊坐著的一位姑娘身體不舒服,我作為一名醫生,要盡自己的義務,便想著給姑娘聽診。誰知,旁邊一位騙子竟當眾耍流氓。」說著指向了圍簾處。

旁邊乘客紛紛附和道:「對對,這位醫生說的沒錯,我們都親眼看見了。」

齙牙在一旁尖聲叫道:「他不僅耍流氓,還打人,哎喲,疼死我了。」

乘警聽了眾人話後,沖著圍簾道:「裡面的人趕緊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動手了。」

見沒人出來,乘警忍不住上前就要掀開圍簾。「唰」的一聲,圍簾掀開了,陳飛滿頭大汗的爬了出來,直接躺倒在座椅上。

裡面姑娘正靠著座椅躺著,臉色紅潤,嘴角還帶著一絲笑意,口中喃喃自語:「繼續啊!」

「你對她做了什麼?」眼鏡男急不可耐的抓著陳飛的肩膀吼道。

「跟我去做個筆錄。」乘警對陳飛說到。

周圍乘客全都帶著滿意的笑,看著陳飛被「抓」。

眼鏡男這聲吼把美女驚醒了,她一睜眼看見一個警察和眼鏡男正抓著陳飛,趕緊叫道:「放開他。」

美女這一聲喊,四周乘客和乘警,還有眼鏡男全都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美女是要親自動手教訓這小子。

眼鏡男上前假裝勸解道:「姑娘,你別動怒,現在有警察抓住他了,他會受法律制裁的。」

美女直接上前抽了眼鏡男一巴掌,怒道:「你還有臉說?真以為我不知道嗎?趁著我不舒服偷摸我好幾次了。」說完,轉身對乘警道:「警察同志,你們冤枉他了,剛才我肚子痛的實在是撐不下去了,是他給我按摩手掌,幫我緩解了肚子痛。」

美女一番話說的眼鏡男一臉尷尬,愣在那裡不知該如何解釋。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小夥子還是個醫生。」乘警聽明白了,原來剛才陳飛是在裡面治病救人。

「我不是醫生,只是祖傳的一點手藝而已。」陳飛淡淡的道。

陳飛從小就被父親要求熟讀熟背一本《玄經典藏》,從八歲開始,陳飛就跟平常人不一樣了。說是祖傳的,倒也沒錯。

「能治病救人的就是好手藝,呵呵。」乘警拍了拍陳飛的肩膀,接著道:「都沒事了都沒事了,虛驚一場。」

這一下搞的眼鏡男很尷尬,自己的私慾沒得逞就算了,還栽了個大跟斗。

周圍乘客也都感到不好意思,一直在說陳飛是小騙子,沒想到人家還真有兩手。倒是眼鏡男,看著斯斯文文,竟然乘人之危,一雙咸豬手占姑娘便宜,不禁紛紛譴責起猥瑣的眼鏡男,陳飛微笑道:「醫生中的敗類,還不滾?」眼鏡男聽了更面紅耳赤,趁著動車到站趕緊下了車。

而人群中幾個年輕女性開始關注起陳飛了,想跟陳飛搭搭話,套個近乎。剛剛那姑娘的癥狀其實就是痛經,有經驗的人一眼就知道,只不過這姑娘癥狀比較嚴重而已。痛經是女性中常見的癥狀,幾個年輕女性也想讓陳飛給自己按摩按摩,雖然這會她們還沒來,但預防性的按摩應該也能管點用。看著洶湧而來的好幾個妹子,陳飛不禁苦笑,趕緊溜之大吉。

陳飛下了車,正朝外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嗨,今天謝謝你了。」

陳飛轉過頭,是靠窗的美女。

「我叫寧夢,你叫什麼名字?」美女道。

「沒什麼。」陳飛聳了聳肩道,「我叫陳飛,我也很喜歡米奇。」

「嗯?」寧夢臉色一變,隨即雙手緊緊抱在胸前。

「這小子也不是好人,剛剛在幫自己按摩手掌的時候一定偷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陳飛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索性一副欣賞的模樣壞笑的看著寧夢。

「你去哪?」寧夢問道。

陳飛掏出了個紙條,寧夢接過來一看:神山市醫院特07病房。

「我送你吧。」隨即,寧夢攔了個車,「就當是還他個人情吧。」寧夢暗道。

神山市醫院寧夢很熟,帶著陳飛直接來到一棟大樓前,道:「特字型大小的病房都在這棟大樓里,我爺爺也在這住著院,不過我還不知道他在哪個病房,我先送你過去吧。」說著兩人進了樓。

特07病房,病床上躺著名白髮老人,閉著眼。旁邊圍著三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一名老者,在看著病床旁邊檢測的儀器。病床旁還站著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名貴婦,應該是病人家屬。

「孫老,您看老爺子能醒嗎?」中年男子看著老者小心翼翼的問道。

「哎,難說,我們已經連夜會診了幾次,一直查不出病因,實在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孫老臉色不太好看,「我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維持住寧老兄的現狀。」

「寧國濤,你也不用太心急了,孫老我們都給你請來了,可沒少費力。畢竟你家老爺子也上了歲數了,恢復的沒有這麼快。」孫老旁邊一名四十來歲的醫生打著官腔道。

「劉主任,你說的我都知道,老爺子關乎著我寧氏集團的命脈,所以我難免心急了一點。這些日子真是勞各位專家費心了。」寧國濤邊說邊把劉主任拉到一邊,悄悄的塞給他一張銀行卡。

劉主任滿意的收了下來,這次給寧老爺子醫治病情,可是費了他不少的精力和心思。不過還好這寧國濤挺識相,錢一直沒少給,不管明的暗的。

劉主任原本是寧老爺子的主治醫生,可這次寧老爺子不知為何住院一個月以來,病情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三天前竟陷入了昏迷狀態,直到現在還沒醒轉。

劉主任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厚著臉皮,靠著醫院的關係請到了孫老出馬,孫老可是整個神山市醫學界的泰山北斗。可孫老出馬之後,寧老爺子的病情依然沒有好轉,仍然是昏迷的狀態,不過按孫老說的,病情好歹是穩住了。

「國濤,你放心吧,寧老爺子的病情現在穩住了,我看再過個幾天,應該就能好轉了。」劉主任收了錢,安慰著寧國濤道。

「老爺子恐怕是撐不過今晚了。」突然門外一個聲音傳來。

病房內所有人都被這個聲音一驚,全都轉過頭看向門口。

說話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穿著一身洗的褪了色的衣服,手上提著個破行李箱,正是陳飛。寧夢去洗手間了,陳飛便自己先進了病房。

「撿破爛出去撿,誰放你到特字型大小病房來的?」劉主任看到陳飛後,以為他是個撿破爛的,「大力這個保安隊隊長是越來越不上進了,什麼人都能放進來。」

大力是醫院保安隊隊長,是劉主任的小舅子。

寧國濤皺眉道:「你剛剛說老爺子撐不過今晚了?你是什麼人?」

陳飛沒答話,自顧自的走進了病房道:「這裡誰叫三川?」

「什麼三川四川,你趕緊給我出去,不然我就喊保安了。」劉主任看陳飛絲毫沒有把他當回事,不由得大怒道。

「你是從哪來的?誰跟你說的這個名字?」寧國濤聽到陳飛的話後,臉上表情一變。

「高山村的老村長讓我來的。」陳飛道。

「高山村。」寧國濤喃喃自語道。

「國濤,到底怎麼了?」貴婦在一旁問道。

「三川是老爺子以前闖江湖時用的名,後來成名了,就改回了現在的名字。」寧國濤道。

「爸?媽?原來爺爺在這個病房?」寧夢從洗手間出來,進了特07病房,看到屋內的人後,詫異的喊道。

「夢夢?」寧國濤和貴婦抬頭,看著寧夢。

「夢夢,你可算回來了。也不提前跟媽說,媽好派人去接你啊。」貴婦跑到寧夢身旁拉起寧夢的手道,「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爺爺在特07病房的?是福叔告訴你的嗎?」

「沒有,媽,我是送他過來的。」說著看向陳飛,道:「對了,陳飛,你來特07病房是找誰?」寧夢好奇的問道。

「我是來找一個叫三川的人,沒想到竟然是你爺爺。」陳飛道:「既然你爺爺生病了,那老村長應該是讓我來他治病的。」

「這麼巧啊,爸,陳飛醫術很好,爺爺這次是不是情況很嚴重啊?可以讓他看看!」寧夢焦慮的問著父親。

「你爺爺上個月住進來,病情一直控制的很好,但前幾天開始,不知怎麼就突然陷入了昏迷狀態,已經快一個星期了。」旁邊貴婦道。

寧夢聽完,趕緊向爸媽介紹了陳飛的來歷。

「原來是個鄉下郎中,這裡是神山市醫院特字型大小病房,不是你能隨便進來的,快回你的鄉下給人看病去吧。」劉主任聽寧夢說完,一聲冷笑道。

寧夢急了,道:「爸,媽,陳飛的醫術是很厲害的。陳飛,你有辦法救醒我爺爺嗎?」

陳飛道:「辦法是有,不過我要受累了。」

「哼,什麼受累不受累的,我看就是個騙子,想騙錢而已。老爺子現在各項指標都已脫離危險範圍,你憑什麼說他活不過今晚。」劉主任忍不住譏諷道。說完看向了寧國濤道:「國濤,這種騙子我看還是報警抓起來吧。」

「劉主任您別見怪,老爺子的病情還麻煩孫老和您幾位費心,這小子鄉下來的,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寧國濤見陳飛能說出三川這個名字,覺得陳飛不像是騙子,便打圓場道。

孫老見寧國濤這麼說,又見陳飛渾身透露出的氣勢不像是個草包郎中,便對陳飛道:「那你說說吧,打算如何醫治?」

「老爺子的病情比較嚴重,我打算用針灸之術醫治。」陳飛道。

「真是無稽之談,針灸就是個按摩保健的把戲,如何能治病,更何況是寧老兄這麼嚴重的病情。行了,你別再搗亂了,趕緊出去吧。」孫老聽完之後,變臉喝道。心中原本僅存的一絲懷疑也全沒了,認準了陳飛就是個騙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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