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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王遷都時為什麼要將楚國的都城定在紀南城呢?

蔡靖泉教授說:

極盛時期的楚國,

據有了當時

的南半個中國。

而與楚國步入

極盛時期的同時,

地球之西的

亞歷山大大帝,

憑藉武力征服,

建立了一個橫跨

歐、亞、非三大洲

的帝國,

但好景不長,

亞歷山大病死他鄉,

帝國隨之分崩離析。

於是,楚國

一度成了

當時世界上疆土

最廣的第一大國。

楚王為什麼要把都城定在紀南城呢?

荊州博物館研究員王從禮認為,「楚國勢力要繼續向東擴張,就必須定都紀南城,因為紀南城北有紀山,西有八嶺山,東有長湖,南有長江和浩大無邊的雲夢澤,山山水水均可為防禦的自然屏障。在交通上,紀南城位於南來北往的水陸交通要道,既能防,也能守。在經濟上,以紀南城為中心的江漢平原雨水充沛,土地肥沃,是久負盛名的魚米之鄉。在政治上,紀南城正位於東西南北的中心地帶,北上、南下、東進、西出,大有英雄用武之地。實際上,楚遷都於紀南城後,這為楚國形成『地方五千里,帶甲百萬,車千乘,騎萬匹,粟支十年』的雄厚國力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荊州博物館館長王明欽說,楚故都紀南城先進的規劃與建設,在中國都城發展史上佔有重要地位。

在楚紀南城這座楚國最為強盛時期的都城裡,曾經有20個楚王主政,那麼,在楚王統領下的400多年裡,楚國大地在當時又有多大的範圍與規模呢?

據古史傳說,史前時代的荊州所涵蓋的範圍遠比今天要大得多。在後人託名大禹的《禹貢》中說:「荊及衡陽惟荊州。」

這裡講的「荊」,是湖北省南漳縣境內的荊山,而「衡陽」則是指湖南的衡山。也就是說,今天的湖北、湖南兩省,大體上都是荊州的範圍。先秦史學家朱順龍、顧德融兩位教授在《春秋史》中說:「楚國最盛時,其疆域佔有今湖北全境,陝西、四川、河南、湖南、江西、安徽、江蘇、浙江、山東等省的大部分或一部分地區。」

以上是否可以說,這就是歷史上楚國涵蓋範圍最大的時期呢?

楚國勢力範圍最大時又有多大呢?有學者撰文說:「跨有現在湖北、湖南、江西、安徽、江蘇、浙江六省的全部,及河南、四川、雲南、貴州四省的各一部分。」這裡,楚國的地盤比前面所說的又大了許多,將湖南、江西、安徽、江蘇、浙江五省的一部分增加成為全部,同時還增加了雲南和貴州兩省的一部分。但是,荊州地方史志專家浦士培先生仍覺得不夠,他認為,除了上述地區以外,楚國勢力範圍最大的時期,還應該包括廣東、廣西的部分地區,通俗地說,就是包括中國的南半部分。

用楚學大家張正明先生的話來說,楚國建成了一個方圓約5000里的煊赫大國;用蘇東坡老先生的詩來說,那就是「楚境橫天下」了。

楚文化專家蔡靖泉教授,在將楚國與春秋五霸戰國七雄甚至與同時期的羅馬帝國進行全方位的比較後說:「極盛時期的楚國,據有了當時的南半個中國,包括現在的湖北、湖南、安徽、重慶東部、陝西東南部、河南南部、江西大部、江蘇大部、山東南部、浙江北部和上海。而與楚國步入極盛時期的同時,地球之西的亞歷山大大帝,憑藉武力征服,建立了一個橫跨歐、亞、非三大洲的帝國,但好景不長,亞歷山大病死他鄉,帝國隨之分崩離析。於是,楚國一度成了當時世界上疆土最廣的第一大國。」

對此,蔡靖泉教授不止一次地對我說,楚國曾經就是世界上的第一大國。

楚故都紀南城所在地荊州,歷史非常悠久。根據史籍的記載,荊州這一稱謂,最早見於大禹治水時,把全國劃分為九個州時的荊州。

雖然,大禹劃分九州,只是為了方便治理水患,那時全國的九個州,比如荊州吧,僅僅也只是一個大致的方位或區域,並非指行政區劃。但是,這仍從一個側面說明了荊州歷史的悠久與文明。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邵望平研究員在《〈禹貢〉「九州」的考古學研究》一文中指出:「《禹貢》記述的九州,在很大程度上與當時的文化區域相對應,其內容之古老,絕非後人憑想像所能杜撰。」

那麼,從考古學的角度來說,「荊州」一名,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荊州博物館的考古專家在史前考古發掘時,從早期的屈家嶺文化和石家河文化的荊州陰湘城和天門鄧家灣遺址出土,分別發現了兩例刻寫在陶器上的陶文「荊」字,一例據今4600年至4300年,一例距今5000年至4800年。這兩例陶文上「荊」字的寫法,與西周金文中「荊」字的寫法非常相似。荊州博物館館長、古文字研究專家王明欽研究員告訴我:這可能就是中國「荊」字最早的起源,很可能表示的是江漢地區一個遠古部落的名稱。至於荊州從禹時大致的文化區域,過渡到有行政區劃的概念,那是漢代的事了。公元前106年,漢武帝分天下為十三刺史部,荊州作為監察區。東漢靈帝188年,荊州正式作為一級行政區。

屈家嶺古代城址

秦國將軍白起攻破楚國國都之後,繁華一時的楚國都城紀南城遭到了秦軍徹底的、大規模的毀壞。

不過,楚雖三戶,亡秦必楚。若干年後,楚霸王項羽同樣用一把衝天大火,讓顯赫一時的秦阿房宮化為灰燼。正如唐代詩人杜牧在《阿房宮賦》中所說:「戍卒叫,函谷舉,楚人一炬,可憐焦土。」

項羽以牙還牙,讓那同樣奢華無比的秦國宮殿,變成了如楚國故都紀南城般的廢墟,也算是為楚人報了一箭之仇。

但是,文明不應該有輪迴,創造——毀滅——再創造,始終是中國文明的一個無法逃避的怪圈。秦國大將白起「拔郢」後,繁華一時的楚國國都遭到了徹底的、有組織的、大規模的毀壞,變成了一片塵土掩埋、雜草叢生的廢墟。以致於2000多年後,後人只能通過考古學家和歷史學家的考證,才能逐步在腦海中還原那曾經存在的輝煌文明,反思這古老的文明為什麼會成為廢墟遺址?

長期以來,中國「革命」的徹底性在世界範圍內都屬罕見,「革命者」——總是以最為極端的方式抹平前任者的任何蛛絲馬跡。創造中庸文化的中華民族,在「革命」面前卻忘記了妥協和寬容。這,值得每一個中國人的深刻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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