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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她要替人背黑鍋,遇到這麼荒唐的事情

大門打開,傅長夜已經西裝整潔,優雅的靠在沙發上,不緩不慢的品著一杯咖啡。

高貴而邪魅。

「萬管家,你說的事最好能如你的勇氣般,足夠大。」

萬管家身體微顫。

他走到傅長夜的面前,恭敬的把文件遞上去。

「接江樂安的車隊出了車禍。」

蘇漫漫驚的彈坐起來,滿是擔憂,「江樂安怎麼樣了?她有沒有事?」

為什麼她要替人背黑鍋,遇到這麼荒唐的事情

萬管家看蘇漫漫的眼神冷漠,「那些人是有預謀有組織的來撞車隊的,目的是江樂安。」

「滅口?」傅長夜不輕不重的吐出兩個字。

「是的。一共三個人,他們撞車後就自燃,還試圖引爆江樂安在的車。我們的人及時把江樂安救了出來,但她傷勢嚴重,正在急救室,救活短時間也醒不了。」

江樂安是蘇漫漫大學的好閨蜜,蘇漫漫擔心的要死,焦急的說道:「我要見江樂安。」

「讓你給她最後的致命一擊么?」

不知何時,傅長夜已經站了起來,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透著一股讓人心裡發寒的冷。

「什麼?」

蘇漫漫驚疑的看向傅長夜。

傅長夜肆意的打量了蘇漫漫的全身上下,眼神越發的冷漠,尖銳的彷彿要把她給看穿一般。

他還真是小瞧了她的手段。

「生或死,好好考慮。」

把文件扔在蘇漫漫身上,傅長夜便不再看蘇漫漫一眼,邁開長腿,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漫漫心慌的幾乎要跳出胸腔,連忙去翻看文件,那上面的字不多,可字字都足以把她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翻身。

——皇朝酒店附近和魅夜酒吧晚十點之後的監控全部被毀。

——十點後沒人再見過蘇漫漫和江樂安。

沒有直接證據,卻潑了蘇漫漫一身洗都洗不掉的髒水。

若蘇漫漫和兩個月前的事情沒有關係,魅夜酒吧的監控怎麼會在兩個月前就被人特地毀了?

如果蘇漫漫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怎麼會有人不要命的要殺掉江樂安,這個唯一的證人!

蘇漫漫手腳冰涼,拿著文件的手不住的顫抖著,意識到自己彷彿被人拉進了一個巨大的網裡面,密密麻麻的纏的她窒息。

她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蘇漫漫不甘心的望著萬管家,「我可不可以等江樂安醒過來?」

她的聲音黯啞,彷彿陷入泥沼不可自拔的人,絕望的試圖抓住岸邊的小草。

萬管家面無表情,「江樂安就算僥倖救活,也很可能是植物人。」

蘇漫漫眼前一陣發暈。

到底為什麼她會卷進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裡面……

——

三天後。

蘇漫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獃滯的睜著眼睛,她渴的要命,嘴唇乾的全是裂痕,三天不吃不喝的困在這個黑暗的地方,絕望的感受著一點點被餓死的過程。

而她的精神,也臨近崩潰。

絕對的黑暗,窒息的死寂,折磨的她神經遲鈍而麻木,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還是睡著了。

「嘩啦啦……」

水聲突兀的在死寂般的黑暗中響了起來。

蘇漫漫渾身一震,尚分不清是幻覺還是做夢,仍激動的坐起來,卻因為身體實在沒有力氣又摔在了地上。

蘇漫漫只得趴在地上,期盼的循著水聲的地方看。

「誰在那裡?」她的聲音又干又燥,難聽的像是被砂紙磨壞了的嗓子。

「嘩啦啦……」

水聲似乎在移動,又近了許多。

好像是真的?

求生的火苗立即如瘋狂的野草一般拔地而起,蘇漫漫焦急的舔了舔嘴唇,「水、水……你能給我點水喝嗎?求你了,我快渴死了。」

「想喝水?」

黑暗中,一雙腳停在了蘇漫漫的面前,蠱惑的聲音在她頭頂幽幽響起,「這就看你夠不夠誠實了。」

此刻的一滴水,能救蘇漫漫一條命。

在死亡線上掙扎的蘇漫漫對水的渴望已經強烈的抓心撓肺,她恨不得不顧一切的去得到一口水,可……

對方強大壓迫的氣息自黑暗中傳來,熟悉的讓蘇漫漫感到恐懼,和憎恨。

他是——

一個名字盤旋在舌尖,蘇漫漫卻怎麼都不願承認。

雖然此時此刻只有他出現在這裡才會顯得該死的合情合理。

男人寬大的手掌摸了摸蘇漫漫的腦袋,感覺到她的僵硬,滿意的輕笑,「考慮的怎麼樣?」

蘇漫漫心裡最後一絲僥倖碎成渣渣。

他是傅長夜!

即使身體疲軟的快要散掉,蘇漫漫仍咬著牙挪動身體避開傅長夜的觸碰,她厭惡他的接觸,更恨極了他。

她也明白了傅長夜的目的,把她餓的命懸一線,再用水來引誘她,如果蘇漫漫真是那晚的人,為了活下去也會承認所有的事情。

畢竟,天大的秘密也比不上活下去。

傅長夜倏地站起身。

蘇漫漫的躲避讓他忍耐了三天的火氣終於不可避免的爆發了。

「不錯,還有力氣躲。看來你也不需要我的水了。」

傅長夜頗為惋惜的搖晃了一下手裡的東西,「嘩啦啦」的水聲又發了出來,他卻長腿一邁,皮鞋在地板上踩出「噠噠」的聲音,竟是越走越遠。

蘇漫漫渴望的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恨不得衝過去把水搶過來,可她的身體無力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動一動手指頭都變得無比艱難。

傅長夜走了,她只剩下——

死!

蘇漫漫心急如焚,慌張之中開口喊道:「無論如何,你都不會相信我不是那個人,是不是?」

腳步聲停下,傅長夜諷刺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打算承認了?」輕蔑篤定,沒有第二個選擇的餘地。

絕望。

鋪天蓋地的絕望。

蘇漫漫清楚的記得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她根本回答不出傅長夜想要的答案來。

為什麼她要替人背黑鍋,遇到這麼荒唐的事情……

可她要是不承認,就只有死!

蘇漫漫的腦子裡閃過一對男女糾纏的畫面,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上心尖,幾乎讓她窒息。被愛人背叛,被趕出蘇家,他們風生水起,她卻毫無活路。

不,她不甘心。

蘇漫漫緊緊的綳著身體,沙啞的聲音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既然如此,那好,我承認,我承認……」

為什麼她要替人背黑鍋,遇到這麼荒唐的事情

「女人,這才是聰明的選擇。」

清淺的笑聲自黑暗中盪開,伴著水聲,傅長夜一步步的朝著蘇漫漫走來。

聰明么?

蘇漫漫的身體一陣陣發冷,無可奈何的感受著傅長夜的靠近,她像是陷入泥沼里無可自拔的人,感受著滅頂的絕望和無助。

她不敢去想欺騙傅長夜的後果……

寬敞明亮的房間里,奢侈華麗的沙發上,對坐著兩個人,一個邪魅耀眼,一個面如死灰。

正是傅長夜和蘇漫漫。

蘇漫漫藏在身側的手指微不可見的顫抖著,她的精神極度的緊張,彷彿那繃緊的琴弦,一不小心就會斷掉。

她的目光閃爍,不敢去看傅長夜的眼睛,「對不起……」

傅長夜優雅的搖晃著紅酒,只玩味的打量著蘇漫漫,抿著的薄唇似笑非笑,並沒有開口的意思。

沉默。

最是折磨心虛的人。

蘇漫漫的額頭上滑下大滴的冷汗,心裡七上八下亂的厲害,她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在頂了黑鍋的情況下搏得一線生機?

而且面對傅長夜那般精明的男人,她說錯一句話都可能讓他知道她在撒謊,可他不會懷疑她不是那個人,只會覺得她在抵死頑抗。

但她無論如何也拿不出傅長夜要的東西來。

目前,她只有一條路可以賭……

蘇漫漫緊張的拽著拳頭,低聲說道:

「那晚把東西交出去之後,我就沒有見到過了,那人也再沒有來找過我。真的很對不起,我千不該萬不該偷你的U盤,可我真的不知道它現在在哪。」

傅長夜要的無非就是那個U盤,她要是能和那東西的下落撇清了關係,對傅長夜來說就失去了利用價值,對她的處置無非就剩下兩種,要麼死,要麼被放走。

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傅長夜應該不會隨便……

「看來我在你身上只是浪費時間。」

傅長夜大手一松,酒杯落地,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尖銳的稜角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寒光。

他一腳踩在碎渣上,「咔咔咔」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既然如此,我就不必留著你了。」

他的不留,絕對不會是放她走!

蘇漫漫的臉色瞬間煞白。

經歷過小黑屋的絕望,她對死極度恐懼,就算苦苦掙扎也想活下去,一時間就徹底的亂了方寸,失了最後的一絲理智。

為什麼她要替人背黑鍋,遇到這麼荒唐的事情

她幾乎是一下子衝動到了傅長夜的面前,顫抖著抓住他的手臂,聲音顫抖,滿滿的哀求。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人逼的,對,被逼的,他有槍,要是我不聽他的話,他就要殺了我的,你看我手臂上的這道疤,就是他警告我的……」蘇漫漫急忙撩起她的衣袖,露出胳膊上一道兩寸長的疤痕,「我也是迫不得已,求求你不要殺我。」

蘇漫漫半蹲在傅長夜的面前,仰著頭望著他,眼睛紅紅的,像是受驚了的小兔子。

傅長夜心裡莫名的感到一絲柔軟。

柔軟?他眉心一皺,狠狠地甩開蘇漫漫的手,猛地站起來,長腿一邁急促地就從蘇漫漫的身上跨了過去。

他這明顯是要走了,可他怎麼能走?

他走了她就死定了!

蘇漫漫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抱住了傅長夜的大腿,緊張又祈求的望著他。

「傅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我會感激你的,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情,我……我會用盡全力幫你把東西找回來的,求求你放我一條活路……」

傅長夜的眼神倏地暗了,低頭看她,黯啞的聲音毫不掩飾他的蠢蠢欲動,「女人,你在勾引我?」

蘇漫漫這才反應過來她的動作多邪惡,還抱得是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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