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置頂聊天,後來互不相欠」
溫暖每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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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城記
遇 見 · 一 座 城
治癒你
很多年前聽許嵩的灰色頭像就有這樣的感覺,記憶停留在QQ的那些年,我們喜歡盯著一個人的頭像看,看著頭像從灰色變成彩色,再期待著頭像跳動。
那些年,我們把喜歡的人設置特別關心,偷偷的喜歡著ta們,偷偷翻看ta們的空間,再刪除足跡。
再後來,ta們成了微信里置頂聊天的那個人,你也想把ta們的朋友圈一翻到底,可ta們的朋友圈對你三天可見。
這大概是你第一次明白什麼叫物是人非。
故事的結束,應該都是拉黑吧。你長舒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
你終於有懷抱擁抱下一個人了。
多少黑名單,曾互道晚安
狐狸
體面
體面
於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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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先生趴在酒桌上,聆聽大醉。埋頭說道:「我把她拉黑了。」
猜到了。
W是我認識多年的朋友,而他說的「她」,是X小姐,W的戀人。
我們都看過W的手機,最上面一欄永遠是「小仙女兒」。
被我們嘲諷了那麼多次,他不但不改,還對著我們豎起他的中指:「你們懂個P。」
一臉的不屑。
那個時候的他,眼睛裡的真的是在發光。
拉黑一個一直盤踞手機最顯眼位置的人,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即使是同一列火車,去往的也不是同一個城市。
走著走著,總會有人不見。
W不是唯一一個將置頂聊天拉黑的人。
玲子昨天也說了一件特別「有趣」的事。
在她翻遍自己空間留言評論的時候,看見了很多沒有備註,只有昵稱的人。
我嘲笑她一定是偷懶不改備註,以至於人家改了名字,她都搞不清楚是何人。
玲子忽然認真的看著我:「你知道什麼叫物是人非嗎?」
我當然知道玲子的物是人非。
一年前,她在酒店裡哭得撕心裂肺。
我駕車趕去酒店,入門時還嘲笑她的哭聲比雷聲大。
玲子的物是人非是,從來都離不開那個人將她扔在酒店。
據說,她從七歲開始喜歡那個少年。
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來與他們無關。
玲子有的,只是一廂情願。
她在少年的「不常用聯繫人」定居,少年卻住在她的「特別關心」里。
明明知道那個置頂的消息框每次亮起,都是她又一次的心傷,她依然願單槍匹馬,赴少年一場無疾而終。
最終,少年的訂婚宴。她坐在酒店裡,一個又一個,一點又一點的刪掉了所有和少年相關的人。
少年的愛人,少年的家人,少年的同學,少年的兄弟,少年的閨蜜,少年的……
我望著她特定的分組,問她:「你們一起長大,這些,也是你的朋友吧?」
她卻順手搶去了我的手機,在聯繫人里,將那個少年刪的一乾二淨。
那晚我告訴她:「玲子,你再不能後悔了。」
她哭得昏天黑地,我甚至做好了隨時撥打120的打算。
可是什麼都沒發生,她依然單槍匹馬,只是這次,赴的是一場生活的盛宴。
當我拿出淘汰很久的手機,也想要玩一次文藝的懷舊時,我驚訝的發現,那停留在黑名單里的十一位數字,我再也說不出它主人的名字。
猶豫了很久的手,最終還是沒有撥打出那串,看起來相當眼熟,卻又十分陌生的數字。
我甚至知道電話的那端,一定是那個男人,是那個在無數個清晨,無數個夜晚,對我說早晚安的人。
我甚至開始忘記,為何他要停留在這裡,為什麼沒有和我走到最後。
時間就像個惡毒的賊,一點一點摸走你的歡樂與甜蜜,再用痛苦與失望填補你的口袋。
到底是怎樣的痛苦才會讓人不惜一起忘掉背誦過千百遍的號碼,到底是怎樣的折磨才能讓人義無反顧抹掉頂端的窗口,到底是怎樣的失望,打碎了曾經眼裡甜蜜寵溺的那道光。
我不知道W為什麼要拉黑X小姐。
我也沒有問。
無外乎那幾種原因:或是失望透頂,或是不堪其擾,或是自斷後路。
無論是那種原因,對他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無疑於一場死刑。
可是,我仍然想要告訴黑名單里的人。
就如同誓言,我將你置頂,將你放入特別關心時,都是發自內心的將你看作了最重要的人。
甚至,將你拉黑的那一天,都存在著失望且僥倖的心理。
我願你哄我,成全一場白頭。
我願你不發現,我還能再將這條後路找回來。
只是,沒有我想。
終有一天,我學會忘記,學會祝福,學會獨立自主。
也許再相遇,再無那麼多恩怨情仇。
也許再相遇,會有更多的也許。
其實人生也不過就是一場不悔相遇,無懼別離的盛宴。
我願所有遇見沽城,寓居沽城,或是定居於沽城的你們,都不被辜負,都燦然如明月。
文字 |狐狸
圖片 |《我的初戀情人》
音樂 |《體面》-於文文
編輯 | 小師弟
審核 | 東隅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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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籌、白馬總有天花板 老闆電器敲響警鐘
※那年三月三,文人蘭亭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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