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嶠」——記山東莒縣嶠山老五中
原創/趙連玉
莒國之嶠,山與喬相合的嶠。在《辭海》裡面「嶠」字同莒字一樣成為唯一的地名標識。嶠字釋義為山巔圓曲。就是這個有山有水以嶠命名的地方,是我訓蒙最難以忘懷的桑梓故里;是我夢縈魂牽的生命情感驛站;是我感知世界心靈滋長地沃土。
戊戌初春,嶠山人文沙龍聚會,把我久違的記憶閘門緩緩打開。時光追溯到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嶠山最高學府——老「五中」,那是家鄉每個莘莘學子嚮往通往成功的「橋」,成功路上的神聖殿堂。那座地標式的二層教學樓,是全校師生勤工儉學(漚磷肥)夜以繼日的勞動所得。學校上下群策群力,自行設計,自行施工建成的莒地最早的一座教學樓,亦是泱泱大莒國當年排名第二的著名標誌性建築。
在我童年的記憶里,父親騎著「大金鹿」自行車,前邊車樑上綁著一副半圓式的木製兒童車座,上面先是坐著我,後來又坐過我妹妹等人。坐在裡面,就是偎在父親的懷抱里。七十年代的自行車,受路人關注度絕對不亞於當今的賓士和寶馬汽車。一路上,和父親一起唱著他根據《逛新城》改編的歌謠:
父親:「兒子來,」
我:「哎」
父親:「等著我」
我:「噢。」
父親:「看看拉薩新面貌啊。快快走來,快快行啊,唉喲喲喲喲喲喲啊……」。
歌聲,勾起我翹首以盼五中那座心目中的「高樓」。途中,不時遇到行人,我搶按著清脆悅耳的車鈴……那一幕,作為孩童的我,內心充滿了無比地驕傲和自豪。
顛簸中,不一會兒,就從老家緒密到了父親教書育人一生的文化聖地——嶠山老「五中」。一進入學校,首先,聽到的是教學樓里傳出的莘莘學子的朗朗讀書聲;然後看到了教師宿舍門前樹蔭下的石桌和午餐時用的鋁製飯盒;聞到了伙房裡飄出來的那令人垂涎的飯菜香。這是我從老家農村初次出門看到的另一個美妙的世界。
至今讓我難以忘懷的還有夜晚教師宿舍里,父親給我講的二十四孝的故事,父子同床時肌膚相親的溫馨過往。次日清晨,父親在洗刷時,我初次聞到硫磺皂那沁人肺腑的縷縷清香。
憶往昔,崢嶸歲月,我的童年最美好地記憶就在這裡——是在父親和他同事殷殷的教誨里,是在父親用粉筆教我學習寫字的走廊里,是在充滿稚氣渴盼成長的憧憬里……那段時光,那段歷程,那段記憶,就是我畢生永遠深愛的莒國之嶠,嶠山的嶠,五中的嶠!還有父親嚴厲的目光和他那漸行漸遠地消瘦背影……無論歲月如何流逝、變遷,這份濃郁故土情感,與日月星辰同在,與嶠山山水同在,與有涯生命同在。祈願在生於斯長於斯的故鄉情園裡,不辜負父母的囑託,師生同伴們的期望,不忘初心,砥礪前行,在未來的人生長路上,懷揣著兒時的夢想和嶠山的山、水、人、文,與諸君一道且行且珍惜,一起來守望這片故土,用心去追逐夢中的詩和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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