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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戲》,當我們反對惡而成為惡……

如果用六個字概括這個電影,簡單一點就是「集體扼殺個體」。

事實上這種話題也不是什麼新鮮話題,只是在我們當今的中國特別能引起共鳴。

比如《芳華》里的劉峰,集體把他推成一個好人,一旦他做出了符合人性的事,那集體就受不了了。

再比如李安的上一部片子《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有的時候,大眾的讚揚本身也是個體悲劇的一部分。

芳華

中場戰事

所以《村戲》中所描繪的這種內涵,並不算太新鮮。老到西部片《正午》,最近到《危城》,其實很多編劇都有這根弦,這很像哲學小說《離開歐麥拉城的人》,全城的人的幸福建立在一個孩子受苦之上,即便你內心堅持正義,你能做的,也就只是離開歐麥拉城而已。

我組織了這場電影的點映,結束的時候,一個觀眾跟我聊,他說實際上瘋子這個人是沒有把悲傷及時合適地抒發出來,所以最後才成了瘋子,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可能對瘋子來說是一件好事。

我剛聽到這個說法覺得還挺搞笑,但是這哥們告訴我,他是在精神病院工作的。

這其實就可以理解了,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角度。

我反倒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思路,我們常說「集體抹殺個體」,鄭大聖導演自己在影片傳達的也是「集體抹殺個體」,我們內心中、包括導演內心中都認為,瘋子去了精神病院是全村人對他的拋棄,反過來看,我們也沒有真正的去關注個體本身,如果說這事是對瘋子好的,也對全村人是好的,那我們還要不要去批判全村人了,這是一個更為兩難的問題。

但如果我們為了控訴這個「集體抹殺個體」而失去了對個體本身的關注,那我們其實在做的也仍然是集體抹殺個體的事,所以說「集體抹殺個體」從更根本上說不是體制的問題,只是有的體制抹殺的更厲害,有的體制相應好一點。我們人結合成社會,協作生產,就必然會有「集體抹殺個體」的事情發生,這是更本質的東西。

從這個角度再去看《大佛普拉斯》,就把這一層關係講清楚了,當然,我們也不得不說,在文化打壓之下,我們只能拍出1.0版本的反抗類型的《村戲》,拍不出2.0版本的更有悲天憫人氣質的《大佛普拉斯》。

大佛普拉斯

一個非常不友好的公眾號

不喜歡千萬別關注

關注太多只能證明我們沒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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