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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麵條換來一個女兒,20年後,他才知道這是一場陰謀

烏鈞裳在麻岩鎮開麵館已有三年光景,他今年35歲,與妻子結婚十年卻無一兒半女。鄉里鄰親嘴上雖沒說什麼,但暗裡卻全都嘲笑。最終,妻子受不了旁人的說三道四,與他分道揚鑣了。

受了打擊,可生活還得繼續,麵館是他唯一的收入來源,即使心裡再不痛快,臉上也必須掛著笑容。

每一天,看著麵館里來來往往的人,只要有小孩,他都會免費贈送里一個雞蛋。越缺什麼就越渴望得到什麼,可是他缺的,這輩子再也無法實現——他想要一個孩子,可是他無法生育。

這日,麵館生意十分冷清,他看見一名中年男子拖著一個小女孩走了進來,中年男子朗聲道:「老闆,給我煮碗面。」

「好嘞。」片刻後,烏鈞裳將面端上了桌,那中年男子卻尷尬的笑了笑,說:「老闆,實不相瞞,我沒錢。」

「這……」烏鈞裳望了眼他身旁的小女孩,見她盯著桌上的面直咽唾沫,便說:「沒事,餓了就吃吧,不收錢,出門在外誰還沒個難處。」

「不、不、不……」中年男子直連搖手,「我余佑焜也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可做不出白吃白喝的事。這樣吧,我吃你一碗面,就送你一個女兒。」

「啥?一碗麵條換一個女兒?」烏鈞裳驀地愣在原地,待回過神來時,才發現余佑焜已將麵條吃得乾乾淨淨,甚至連湯都沒剩一滴。而後,他轉身,毫不拖泥帶水的走了出去。

「等等!」當烏鈞裳追出去時,他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了。

「唉!」烏鈞裳折過身來看著那小女孩睜著一雙烏黑大眼望著自己,一時不知所措。卻在這時,那小女孩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餓,叔叔,我餓。」

烏鈞裳拍了拍額頭,急忙去煮了碗面,看著小女孩狼吞虎咽的模樣,緊張道:「慢,慢些吃,別咽著了。」

等小女孩吃完面後,他說道:「小姑娘,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小女孩一聽此話,頓時嚇得臉色慘白,說:「不,我不回去,一旦回去爸爸就會打我,而且這裡離家很遠很遠的,我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那……」話未完,烏鈞裳瞧見了小女孩手臂上的傷痕,遲疑了一下,立即將她的衣袖捲起,突然號啕大哭起來,「造孽啊,怎麼狠得下這個心吶!」

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讓他心如刀割。這一年,烏鈞裳37歲,烏三妹7歲。

漸漸的,烏鈞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因為他不再是孤獨一人,他有了守護的人。他將烏三妹當成這世間最貴重的珍寶,把他認為最好的都給了她,而吳三妹也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只是她雖跟著烏鈞裳姓烏,卻只稱呼他為「叔」。

時光轉瞬,20年後,烏鈞裳57歲,烏三妹27歲。此時此刻,他已不再是當年那個腰桿立得筆直,站在鍋前煮麵的中年人;而她,亦不再是當年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女孩,而是一個靠自己能力,小有所成的公司老闆。

每天晚飯前,烏三妹都會回到鎮上,卸下一身光環,為烏鈞裳煮一碗面,然後笑著問:「叔,好吃嗎?吃了這麼多年都不煩呀。」

烏鈞裳一臉滿足的吃著面,一邊道:「誰叫俺家丫頭只會煮麵,又喜歡給我煮呢。嗯,只要是你煮的,都是世間美味。」

隨後,一老一少皆發出愉快的笑聲。直到一張欠條的出現,才讓原本平靜的生活緊張了起來。

這日正午,20年不見的余佑焜大搖大擺的走進麵館,將一張20萬的欠條扔在了烏鈞裳臉上,說:「20年前,烏三妹在這張紙上按了手印,這上面白紙黑字寫著,還有借錢日期。現在烏三妹是你女兒,如果你不想失去她就趕緊還錢。」

烏鈞裳看著那張泛黃的紙張,上面的字跡有些模糊,但確實有一個小小的手印。他這才知道,原來對方在20年前就策划了這一場陰謀。他不由心裡發怵,究竟要多狠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

余佑焜不停催促他還錢,並讓他別告訴烏三妹,可烏鈞裳並不是一個糊塗的人,一張莫名其妙的欠條就想騙走他一輩子的血汗錢,這絕不可能。

他偷偷給烏三妹打了個電話,並說明緣由,沒多久,烏三妹就開車趕了回來,當看過欠條上的字後,突然哈哈大笑,而後對余佑焜說:「這手印確是我按的,可是20年前我才幾歲,20年前的20萬是多少?余佑焜吶,你以為現在的人還像20年前那麼好騙!這張欠條不論給誰看,都是一個笑柄,你在大姐那沒得到錢,二姐那沒得到錢,難道你覺得我會給你錢嗎?做夢!」

余佑焜怒道:「烏三妹,你別忘了,我才是你親爹!」

烏三妹慢悠悠的將欠條撕了,說:「都說虎毒不食子,何況是人。在我心裡,我的父親是善良的……小時候,我怕黑,他每晚會守著我,直到我入睡後才會離去;那年,我手臂上有數十條傷口,他每次上藥都會大哭一場,那是心疼的眼淚。他為我遮風擋雨,教我為人處事,育我長大成人……可是你呢!你除了給我生命,還為我做過什麼,你所想的全是用我們三姐妹怎麼換錢,讓你發家致富!

你缺少、也忽略了這世界上最昂貴的東西——你對我無情,我又何必再對你有情。感情二字,才是無價的。」

余佑焜嘴角嚅囁,再也無臉開口。烏三妹接著道:「生之恩,我會還,我會保障你基本生活,但別指望我會像女兒那樣孝順你,因為我的父親只有一個。」

而後,烏三妹跪在烏鈞裳身前,含淚道:「叔,二十年了,我一直不願開口叫你一聲「爸」,那是因為我對這個字感到厭惡,其實在我心裡,您早已是我的父親。」

一縷陽光恰好落到烏鈞裳的臉上,在那晶瑩的淚光下,他露出了溫暖純真的笑容。

(完)

文/老唐 文中所有圖皆來自網路,與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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