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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男權下的女子命運多坎坷,新顏替舊總是哀

千年以來,男尊女卑的傳統下中華女子的形象在史上留名並不多,鼎鼎有名的也就那麼些,所以老調重彈,也談談那些過去的女子悲歡離合命運多舛的一生。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卓文君才貌雙全,遠近聞名。司馬相如一曲《鳳求凰》轟動當時多少文人騷客,初因家庭阻撓,卓文君同司馬相如偕手私奔。只為愛情,著實過了一段舉案齊眉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快活日子。

仍多數男人的劣根性,當司馬相如輝煌騰達自我膨脹之後,就想換車換房換舊妻。卓文君以一首:「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應對,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形象透過一行行生動的文字留給我們去讚歎。最終結局還好,司馬相如打消了這個念頭,幡然醒悟。

然而另一女子結局就沒有那麼好了:

班婕妤最初也以才情賢德受漢成帝專寵,但趙家一對雙飛燕以翩翩之姿飛入漢宮時,頓時頭頂的光芒失了色,女子在男權世界裡是活得悲哀的。

她的主動退出,一方面是察顏觀色審時奪勢,一方面也是無可奈何的退讓。深知已經失去了吸引力,再想挽回,怎敵那青春婀娜姿 ?一曲《團扇歌》道出失寵哀怨:"新制齊紈素,皎潔如霜雪。裁作合歡扇,團圓似明月。出入君懷袖,動搖微風發。常恐秋節至,涼意奪炎熱。棄捐篋奩中,恩情中道絕"。

結局也令人唏噓不已:恩寵盡,慘淡出局,凄涼獨居長信宮。漢成帝死後,為其守陵,約一年前後,去逝,時年四十歲左右。花無百日紅,一代紅顏綻放時也曾奪目得四周盡無光,縱然才貌雙全,也抵不過桃花紅杏花白,還有海棠滿樹開。

「待月西廂下,,迎風夜半開。指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我們大多數人應該只從話本里了解到,書生張生與崔鶯鶯終於喜得良緣的佳話,然而流傳最多的是結局是,寫眾多《西廂記》的母本,實際出自於與白居易並稱「元白」 的元稹之手的《鶯鶯傳》又名《會真記》。

據傳《鶯鶯傳》為他自身經歷,自厭自己曾經始亂終棄,所以才寫此小說以減輕良心的些許譴責吧,反正又是一個為名為利不擇手段往上爬的達官貴人生中一段旅程而已,至於那個女子,歲月瀚海,人似海岸一粒沙,千年過去了,還有什麼痕迹可以留下的,看不過去的,只是那些記錄的字字句句里,一點一滴的感傷而已。

歲月一直是寂寞的,無論是高調的愛情,還是深宮裡三千粉黛爭奇鬥豔,又或者權利慾望下的迫不及待被踢掉的絆腳石。當靜默歲月以一隻大手撫平這層層波瀾,留給後來人續寫新篇章時,多少讀故事的女子不久之後又成了這篇章里的符號?

俱往矣,忙碌紅塵里,諸多紅顏多薄命的版本徐徐登台上演,唯一區別大概就是轉換了時空,替換了主角而已。我們這些看客再悲傷,結局不會重演,不若回到現實里,看花看景看清眼前人,莫讓自己變成了故事裡的人物。

原創整理:銘祥手工記 禁盜,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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