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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藝術復興+阿布扎比新盧浮宮=迪拜藝博會的立足點?

在迪拜藝術博覽會期間,一名遊客走過泰國藝術家納文·羅旺柴庫爾(Navin Rawanchaikul)的作品。

拍攝:Francois Nel / Getty Images

一位穿著刺繡袍子的年輕女人一邊咯咯地笑著,一邊調整一個VR眼鏡,不自在地戴在頭上。她的同伴,一個穿著迪迪沙長袍的優雅男人,微笑著禮貌地拒絕試戴VR眼鏡。她正在觀看「重塑沙特(Reframe Saudi)」,這是一部虛擬現實電影,其中當代沙烏地阿拉伯藝術家向群眾展示了在社會改革,自由化和新時代下他們的工作環境。

在3月24日的預展後,虛擬現實和沙烏地阿拉伯成為了了第12屆迪拜藝術博覽會的主角。兩年前,藝術賈米爾(Art Jameel),米斯克藝術基金會(Misk Art Foundation)和Culturunners的展覽主題成為了今年展覽的基礎,並與虛擬現實緊密聯繫。但近年來,由於沙烏地阿拉伯王儲穆罕默德·本·薩勒曼(Mohammed bin Salman)的支持,阿拉伯藝術界熱潮使藝術家們陷入自我陶醉之中。而最近,迪拜藝術博覽會使這種局得以出現好轉。

今年展會本身的情況還不錯。本次迪拜藝博會由來自迪拜的默娜·伊亞德(Myrna Ayad)擔任董事職務,展出了來自42個國家的78家畫廊。但這次展覽也有很多被炒作過度的地方,比如,一個叫「居民」的新項目,讓創作了一些(有些很一般的)作品的迪拜藝術家進行演講,而請他們演講的原因是他們的作品「將獨特的藝術實踐與所處的環境融為了一體」。

2018年迪拜藝術博覽會現場照片

拍攝:Arsalan Mohammad

早期的銷售激增

在開幕之夜和VIP預展時,大廳里擠滿了阿拉伯、伊朗和印度的收藏家,他們大多都立刻購買了一些藝術作品。

Agial畫廊的貝魯特經銷商薩利·巴拉卡特(Saleh Barakat)賣出了黎巴嫩畫家塔格瑞德·達爾古斯(Tagreed Darghouth)的三幅作品和黎巴嫩藝術家希巴·卡拉克(Hiba Kalache)的幾幅作品,其中有兩位藏家。他表示:「藝博會之前每個人都持著最壞的打算,但目前人流量還不錯,而且銷售情況相當令人滿意,總的來說,這裡還會出現更多新的買家。」

瑪麗安伯斯基畫廊(Marianne Boesky Gallery)將馬蒂亞斯·比澤爾(Matthias Bitzer)2018年的作品以5萬美元的價格賣給了中東的收藏家,敘利亞畫家黛安娜·阿爾(Diana Al-Hadid)一幅2017年的畫作的則售出了12萬美元。米姆畫廊(Meem Gallery)的巴勒斯坦畫家卡馬爾·寶拉塔(Kamal Boullata)的獨展也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在預展之夜,他的三幅抽象作品以3萬美元分別出售給了德國,南非和迪拜的收藏家。

2018年迪拜藝術博覽會上Kristin Hjellegjerde畫廊一角

拍攝:Arsalan Mohammad。

倫敦的Kristin Hjellegjerde畫廊也售出了大量的作品,這裡單獨展示了一些伊朗出生的英國藝術家Soheila Sokhanvari精心繪製的蛋彩畫。這裡的很多藝術品都賣給了洛杉磯藝術博物館或者作為重要的私人收藏。畫廊的展覽負責人說道:「我們的展品已經賣了一半,而且在這裡遇到了很多不同國籍的優秀的人。」

一些遺憾

雖然總體情況比較樂觀,但迪拜總部的經銷商還是對主要的國際藍籌股畫廊的缺席感到惋惜,而且黎巴嫩收藏家巴塞爾·達勒爾(Basel Dalloul)在開幕當晚嘲諷了展覽的總體標準。達勒爾在aetnet News的採訪中表示:「這次藝博會對於不管當代的還是現代的作品,很多畫廊選擇的都不怎麼樣。而且一些畫廊展出的當代藝術都是同一類型的作品!這令人審美疲勞,且也很令人失望。」

迪拜的Isabelle van den Eynde拒絕回答有關銷售的問題,但對畫廊展位參觀者的水平和多樣性表示讚揚。與此同時,文迪·諾里斯(Wendi Norris)在三年後重返迪拜,帶來了一幅由瓦爾布·里頓(Val Britton)創作的具有戲劇性的,值得展示的雕塑。

諾里斯表示她受到了收藏家和朋友的影響才回到了這裡,並且有機會去參觀了新開放的阿布扎比盧浮宮。她表示:「我已經站了整整八個小時與人交談。在迪拜,他們有國際化的,高層次的人士詢問一些專業的問題,並且每個人都是荷包滿滿地來購買藝術品」。

2018迪拜藝術博覽會,Dastans Basement畫廊一角

拍攝:Arsalan Mohammad

現代藝術展區情況並不樂觀

在當代藝術展區的對面,現代藝術展區也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不過與前幾年相比情況沒有那麼好。薩利赫·巴拉卡特表示,「現代藝術的部分進展確實比較慢,迄今為止還沒有實際的銷售額。」

近年來,由於大家都偏向於購買20世紀的阿拉伯和伊朗藝術作品,導致資源匱乏,如今收藏家買到這些作品的希望較小。而且現代藝術作品相關的歷史文獻匱乏,近年來由於敘利亞、伊拉克和阿富汗的博物館和圖書館的歷史學術檔案遭到破壞,更加劇了這一問題。

藝術史學家Nada Shabout與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出版了《阿拉伯世界的現代藝術(Modern Art in the Arab World)》一書,成為了研究阿拉伯現代藝術的重要資料。有關20世紀阿拉伯藝術的出處和真實性的問題一直處於輿論頂端,在今年的藝博會上也就這一話題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達洛爾表示:「現代部分的作品確實不佔優勢。」達洛爾的大量20世紀中東和北非的藝術收藏品很快將在貝魯特私人博物館向公眾展出。

達洛爾說,唯一還不錯的部分是是米斯克研究所(Misk Institute)的群展,由山姆·巴達歐葉(Sam Bardaouil)和Till Fellrath策劃,題為「這種情緒高漲成為生活的激情(THAT FEVERISH LEAP INTO THE FIERCENESS OF LIFE)」。這是從阿拉伯世界挑選的,創作時間大約在20世紀40年代到80年代之間的75件作品。這次展覽與展會中那些Madinat Jumeirah的形形色色的高科技物品相呼應,而Lawrence Abu Hamdan的VR代表作更是贏得了獎金100,000美元的Abraaj Group藝術獎。他的視頻代表作《有無圍牆》譴責了建立邊境牆的想法(裡面有Oscar Pistorius的未婚妻Reeva Steenkamp被謀殺時的尖叫聲)。

未來幾年,藝博會的規模擴大可能使得它以無法預料的方式轉變。雖然它可能還不會成為全球領域的競爭者,但毋庸置疑,它將會越來越強大。(來源:artnet news 作者:Arsalan Mohammad 編譯:怡若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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