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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席即存在,74歲的她只拍攝空無一人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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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世 界 設 計 者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建築的肖像

「起初,我想捕捉人們在特定環境中的舉止,但後來我發現,空無一人之時,他們的行為才得以呈現。」現年74歲的 Candida H?fer 仍然四處奔波,拍攝一座又一座建築,在孤獨的空間內尋找人類的痕迹。

現年74歲的 Candida H?fer 是一位長居科隆的德國藝術家,以她拍攝的眾多「建築肖像」聞名於世。在科隆美術與應用藝術學院獲得本科學位後,她開始了自由職業生活,為報紙、攝影工作室、畫廊和學院工作。直至1973年,她來到杜塞爾多夫藝術學院,師從攝影大師 Bernd Becher,成為了這所學府的第一批攝影專業畢業生。

在杜塞爾多夫藝術學院學習的十年間,Candida H?fer 開始系統地拍攝各類公共建築的室內空間,譬如銀行、動物園、圖書館、博物館和劇院。她擅長拍攝大尺寸照片,偏愛古典油畫中的正面視角,並且只拍攝這些場所空無一人的情景。同期,她重點拍攝了一系列聚焦土耳其外來務工人員在德國生活狀況的作品,這是她創作耗時最長的作品,也對她之後的表達形式產生了諸多影響。在2018年3月於上海舉行的「設計共和 ·設計慶典」上,Wallpaper*卷宗與 Candida H?fer 談了談她的攝影故事。

由上至下《Teatro Colon Buenos Aires II》 (2006);《Teatro alla Scala Milano V》(2005);《Palais Garnier Paris XXVIII》(時間不詳);《Ko?lnischer Kunstverein I》(2005)

Wallpaper*卷宗(以下簡稱WP*):早期您也學習了電影,是什麼讓您最終選擇了攝影而非電影呢?

CandidaH?fer(以下簡稱CH):30歲時,我去了杜塞爾多夫藝術學院。那時候學院還未開設攝影課,於是我選擇了 Ole John 的電影課,他很寬容,給予我很多自由。就是在那節課上,我開始了德國土耳其外來務工人員的彩色拍攝創作,但最終作品既不是電影,也不是攝影,而是幻燈片。幾年後,Becher 拿到了學院的教授職位,恰而當時學院在辦學生作品展,我展出了那組關於土耳其外來務工人員的作品,Bernd Becher 很欣賞,我便趁熱打鐵,建議他開設一節攝影課。接著,我就成了這節電影課的第一位學生。

其實我從沒想過要拍電影,我更喜歡獨自工作。我很喜歡繪畫,但我還是選擇了攝影,因為這是最簡便的圖像創作方式

由上至下《Museo archeologico de Madrid I》(2000);《Deutsche Bibliothek Frankfurt am Main IV》(1997)

由上至下《British Library London II》(1994);《BIBLIOTHE?QUE NATIONALE DE FRANCE XIII》(1998)

WP*:Bernd Becher 是您的導師,他對您的創作產生了怎樣的影響?

CH:我們當時的攝影課只有五個學生,氛圍很好,Becher 不喜歡傳統意義上的講座,如果我們有問題,他就會熱情地與我們討論,並且儘可能給予幫助。他不會幹涉我們的創作。

WP*:在您的作品中,人的缺席是否即為存在?

CH:在拍攝土耳其外來務工的那段時間,我常在社會工作者的介紹下拜訪土耳其人的家。他們很友好,每次都會招待我一番。但由於語言障礙,我們無法自如交流。那之後,我便放棄了人像攝影。起初,我想捕捉人們在特定環境中的舉止,後來我發現,空無一人時,他們的行為才得以呈現

由上至下《BILDERDEPOT SAMMLUNG ESSL KLOSTERNEUBURG I》(2003);《Abadi?a Cisterciense Santa Maria la Real de Oseira I》(2010);《BenediktinerstiftAdmont I》(2014)

由上至下《Teatro Olimpico Vicenza I》(2012);《Teatro Scientifico Bibiena Mantova I》(2010);《Teatro La Fenice Di Venezia V》(2011》

WP*:您曾經研究過銀板照相法,這段經歷對您有何影響?

CH:當時有一個在哈姆堡的廣告攝影師問我願不願意嘗試用這種古老的方法來生成相片,他想通過這種方式創造出新的圖像。我沒多想,就答應了。做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這種工作方式太過吃力不討好,就停下了這份活計。但這段經歷對我來說很有意義,此前,我缺少關於攝影歷史和顯影過程的知識。

WP*:您會將自己描述為建築攝影師嗎?

CH:不會。建築攝影師和我的拍攝重點不盡相同,他們會關注建築的結構等技術性元素。我的作品注重捕捉空間的人性。有趣的是,最近許多建築事務所會請藝術家而非建築攝影師來呈現他們設計的空間。

由上至下《Universita?t Amsterdam》(1991);《Campo Santo, Pisa》(1985);《Biblioteca UNED Madrid III》(2000)

WP*:為什麼拍攝公共而非私人空間?

CH:在拍攝土耳其人期間,我意識到自己並不喜歡入侵私人領域,之後便很少拍攝私人空間了。再者,公共建築能夠更加直觀地展現出建築的公共意義

WP*:為什麼拍攝建築室內而非外形?

CH:建築的外形能引起人們的期待,走進其中才是願望的滿足。同時,我覺得室內更能給我安全感,拍攝起來也更具條理。

由上至下《Real Abadi?a Benedectina San Xiao e Santa Basilisa de Samos》(2010);《Dominikanerkirche Sankt Andreas Dusseldorf II 》(2011)

由上至下《Benediktinerstift Altenburg IV》(2014);《Catherine Palace Pushkin St. Petersburg III》(2014)

WP*:接下來您會有哪些新動向呢?

CH:去年我在莫斯科住了幾周,拍攝了一些作品。這些作品將在明年於莫斯科展出——我會在照片選擇、編輯和調色上花費很多時間,但這對我來說很重要。前幾周我還去了巴黎,又在那兒拍了些照片,這些也會在明年展出。

WP*:這是您第一次來到中國嗎?您有沒有拍攝過中國的建築呢?

CH:從90年代起,我和我的丈夫來過中國很多次,但這是我們第一次來上海。和歐洲國家不同,中國幅員遼闊,空間體驗也不同。為遊覽方便,我只帶了小相機,拍攝空間的零碎細節。

saltypink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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