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是汾酒的,更是世界的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因著杜牧這首婦孺皆知的《清明》,「到底哪裡才是詩中的杏花村」這個問題,每到清明就要熱炒一番。
3月16日,《今日麻城》刊文《山西汾陽、湖北麻城和安徽池州,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杏花村?》稱「真正的杏花村在麻城」。專註於唐史研究的文化學者呂世宏撰文駁斥上述文章,認為該文「不顧史實,誤導讀者」,「是一種實用主義利益驅動行為」。
自1980年來,關於「杏花村歸屬」的爭議便不斷升級,上述爭端僅是其中的一起。實際上,「杏花村之爭」早已不局限於湖北麻城與山西汾陽,據不完全統計,全國範圍內至少有十幾處地方自稱為「杏花村」。
雖然「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但顯然「杏花村之爭」已經不僅僅是對《清明》這首詩的主觀鑒賞之別,而更多的是指向「杏花村」蘊含著的別樣含義。
入選世界文化遺產預備名單的杏花村汾酒老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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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奪「杏花村」
文化之辯 or 利益之爭?
在中國當代史上,杏花村「歸屬地爭奪戰」並非孤立事件,還有爭奪李白故里、諸葛亮故里等等不一而足。
關於此,網上還曾流傳著這樣一段戲虐之言:「伏羲東奔西走,黃帝四海為家,諸葛到處顯靈,女媧遍地開花,觀音菩薩選美,齊天大聖找不到家……」由此可見,無論是中國歷史上真實存在過的人物,還是小說中出現的虛擬形象,都逃不過被無休止爭奪的命運。
前兩年,一部架空歷史的電視劇《琅琊榜》熱播,引發「地名」之爭,安徽滁州、山東、江蘇南京等地紛紛組團加入「琅琊」地名爭奪戰;神話故事中的牛郎織女,也被各地想方設法考證起源,山東沂源、河南魯山、山西和順、湖北鄖西、河北邢台、河南南陽等多地引發爭奪「兩顆星」熱潮;「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盛唐著名詩人李白的一首《靜夜思》,惹得今人對其故里的無盡爭奪,國內的湖北安陸、甘肅天水、四川江油,甚至國外的吉爾吉斯斯坦托克馬克市,都聲稱自己是李白的故鄉……
再聯想到「杏花村之爭」,讓人不禁疑惑,這一場場爭奪戰背後,是各地對於當地文化的深度挖掘,還是文化資本市場的利益之爭?
專家指出,此類爭奪戰有利有弊,其一方面反映了人們對傳統文化的認同感與自豪感,但另一方面也要警惕資本運作之下的不良市場競爭。
湘潭大學旅遊管理學院教授劉建平則認為,各地爭搶名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單是想確認故里與名址,更多是為了提升本地的知名度和美譽度,以帶動經濟增長。劉建平說,對杏花村之名的爭奪,說明了各地欲通過歷史溯源加強當地文化建設。「關鍵是要以事實為依據,不悖史料,促進文化遺產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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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者呼籲「尊重歷史」
真正的「杏花村」就在汾陽
呂世宏在《〈清明〉「杏花村」就在汾陽》一文中,通過對史料的嚴謹分析,證明「杏花村」就在汾陽是汾酒所在地。
呂世宏在文章中指出,《清明》是杜牧年輕時曾「壯遊並(今太原)汾(汾州)」時,途徑汾陽所作。
杜牧出發前往山西的時間為「元年孟春」(寶曆元年正月),他先從長安東行洛陽,從洛陽北上上黨高原,拜見昭儀節度使劉悟,駐潞州(今長治),遞呈自己的《上澤潞劉司徒書》,勸說劉悟收復河北三鎮。無功而返後,為了專程拜望唐朝龍興之地太原和西河郡祭奠曾祖杜希望,回程先去了并州太原郡,並於農歷二月底三月初清明時節,路過杏花村寫下千古絕唱。
呂世宏認為,杜牧游汾州,一路上對藩鎮割據的憂慮,嘆息沒能實現說服劉悟的理想,所以所作詩歌充滿了抑鬱之情。清明時節,太原盆地充滿了寒食節的味道,但從并州南返踏上曾祖任職的故地汾州西河郡,讓他多了幾分溫馨,途徑汾州杏花村時,正值清明時節,春雨紛紛。
而對於《今日麻城》中刊載的「山西地處北方,乾旱少雨,與詩中意境不符」的質疑,呂世宏也一一列舉了魚玄機、韋應物等詩人的詩作,以及氣象學專家竺可楨的著作予以駁斥。他表示,公元9世紀時我國降水量指數距平為+0.08,溫暖期雨帶北遷汾渭流域,便會出現「花雨」。
《杜牧問釀圖》
除「杏花村」、「雨紛紛」外,《清明》中的另一意象「酒」(或者酒家)則更能證明「杏花村」就在汾陽。汾酒的歷史源遠流長,在唐之前就已盛名遠播,而唐代更是「杏花村」汾酒釀酒史上的鼎盛時期。史料記載,唐朝杏花村一帶的釀酒作坊多達70多家,出現了「長街恰副登瀛處,處處街頭揭翠簾」的盛況。杜甫也曾到此暢飲,李白則在「醉校古碑」中寫道:「瓊杯綺食青玉案,使我醉飽無歸心」。
時至今日,與數千年來仍繼續釀造汾酒的汾陽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其他意在爭奪「杏花村」的地方,並無「杏花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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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村」是汾酒的,更是世界的
當其他「爭奪者」還在「數典」,以求「杏花村」的加持能增加旅遊收入之時,汾酒已經帶領著「杏花村」走向了全世界。
山西杏花村位於汾陽市區以北15公里,這裡也是中國「四大名酒」之一——汾酒的產地。
1957年,山西杏花村汾酒廠股份有限公司(後更名為「山西杏花村汾酒集團」)就已獲准在酒類商品上註冊「杏花村」商標。20年後,在汾酒的努力和推廣下,「杏花村」被商標局認定為馳名商標。
1915年,義泉泳生產的老白汾酒在巴拿馬萬國博覽會上一舉奪魁,榮獲「甲等大獎章」
可以說,大半個世紀以來,汾酒走到哪裡,「杏花村」的名頭便響到哪裡。從享譽巴拿馬萬國博覽會、擺上國宴餐桌,到改革開放後成為「每年的出口量最大、名酒率最高、成本最低、得獎最多」的「汾老大」,如果說初期是「杏花村」賦予了汾酒獨特而深厚的文化內涵,那麼發展至今,汾酒已經成長為「杏花村」這片文化土壤里孕育出來的「參天大樹」,而且隨著這棵「參天大樹」的茁壯成長,這片土壤的效力也更加令人期待。
今天的汾酒已經將目光從產能、結構、價格等問題投向了更深遠的「汾老大復興」,在李秋喜的帶領下,在國內,「青花風暴」正在颳起,國企改革正在不斷深入,汾酒正在加速衝刺百億;在海外,汾酒落地生產項目已在俄羅斯取得重大進展,未來還有望在加拿大繼續實現落地......可以看出,汾酒這棵「參天大樹」,不僅借力改革在故鄉的土地上紮根更深,還不斷在國際市場開枝散葉,誓要將這片孕育它的神奇土壤,帶向全世界。
跨越千年,汾酒是杏花村之魂,讓杏花村穿越時空,始終保持著旺盛生命力。「杏花村」是汾酒的,更是世界的。
文章來源:雲酒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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