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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我快樂 為何又要離開我(情感故事)

愛上一個高傲的天使

從小,我就是個性格有些靦腆內向的孩子,中專畢業後我就到了父親所在的煤炭公司工作。在此之前,我沒有接觸過女孩子,直到遇見夢兒……

2010年的時候,我在寧夏分公司工作。當年的1月份,夢兒隨著他父親也來到了寧夏工作。

第一次遇見夢兒的時候,我吃了一驚。粉色的帽子、粉色的羽絨服、粉色的靴子……一身粉色的夢兒看起來粉嫩可愛,容貌神情恍如我前幾天夜夜夢見的人兒。然而,從來沒有和女孩子交往經驗的我不敢奢望能擁有夢兒,我只是遠遠地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對夢兒有好感的不只我一個人,我的弟弟也喜歡上了夢兒,並大膽地向她表白卻被夢兒拒絕了。兩個跟我倆關係不錯的男同事很為弟弟不平,就鼓動我追求夢兒為弟弟出氣。在他們的鼓動下,我開始給夢兒發簡訊打電話。

4月20日,我主動約夢兒去看電影,夢兒答應了和我一起去,以她一貫高傲且優雅的步調和我一起走著,看著她目空一切彷彿一位公主,我突然萌發了正式追求她的念頭。然而直到此時,我對夢兒的感情世界依舊一無所知,只知道一味地在行為言語上尊敬她,每次和她出去都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在一天陪我去上夜班的晚上,夢兒和我聊起了她在技校時的男朋友,說起了他們之間的煩惱。我告訴夢兒,我的感情經歷至今仍是空白。5月中旬的時候,夢兒跟她男朋友發生了爭吵,她打電話向我哭訴,我勸了她一個小時。

和夢兒漸漸熟稔到無話不談的地步,然而總是有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讓我們的關係更進一步。一次在聊天中,夢兒嗔怪我不會關心人,我茅塞頓開,從此以後對她甜言蜜語,只要能想到的事情都會為她做到。

一天,夢兒說要找我借書,我開玩笑地對她說我是單身宿舍,你敢來嗎?她說不怕。等到我宿舍對門的夫妻去上班後,夢兒果然來了。她和我一起坐在床邊翻看著書,她低垂的臉紅撲撲得像一個紅蘋果,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我有了想咬一口的衝動。夢兒似乎察覺到了我在看她,突然抬起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看。我被她看得心慌了起來,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居然一下抱住了她,蹩腳地吻了起來,夢兒的回吻更為熱烈。

第二天,夢兒又來到了我宿舍,這一次,在夢兒的引導下,我緊張地完成了與夢兒的靈肉相融。

壓力下的愛情

以後幾個月的日子裡,我和夢兒只要一有空就膩在一起。有時候我們聊天一聊就是八九個小時。夢兒的父親管她管得很嚴,所以夢兒每次都是偷偷跑出來找我。

6月中旬的時候,工程結束了,工程隊調回了淮北,夢兒先隨她父親回到徐州。10天以後我也到了淮北。

在夢兒回來之前,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夢兒的父親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把夢兒暴打了一頓,不同意我們交往,他明確地對我說:「亮子,你是個好孩子,但是你們倆的事我不同意,她媽媽也不會同意,如果她跟你我把她的腿打斷,你什麼也不要說了。」夢兒父親的話彷彿一記驚雷,讓我猛醒,我一下從幸福的雲巔跌入了無底深淵,萬劫不復……

雖然夢兒的父親如此堅決反對,仍不能阻止我和夢兒的繼續相愛。當6月底我返回淮北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徐州找夢兒。為了能常常見到夢兒,回來以後到2011年2月我沒有上班,一直待在徐州。開始上班以後,每月5天的休假我全在徐州度過,只是為了盡量多地和夢兒在一起。但是,我們的愛情在夢兒家人的反對下始終見不得光,它越是生長越是讓我覺得喘不過氣來。

一天,我在淮北給她打電話,說著說著她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她說:「亮子,你達不到我家的條件,我們不會有結果,能拖一天就一天吧」,她說她媽媽已經給她介紹了一個對象,明天就去見面。這通電話打了7個多小時,最後我說要麼分手,要麼她跟父母坦白我們現在還在交往的現實,夢兒哭了,她說她無法向父母坦白,問我不分手行嗎,難道就沒有別的路走嗎。聽見她哭,我心裡很難受,我心情沉重地對她說暫時沒有別的路走。夢兒說起了她17歲時給同學過生日時被人灌醉失身,在技校時的初戀也無疾而終,她好不容易才遇見了我,她不想失去我。

想到夢兒受了這麼多的苦,我的心一陣陣抽搐地疼,淚水不自覺流了下來,我哽咽著說不分手並發誓一定會對她好,加倍地對她好。我對夢兒說,她可以到外地打工,然後我也去。夢兒不同意,說不願意離媽媽太遠。我還曾提議和她私奔,也被夢兒否決,我和夢兒本該絢爛明媚綻放的愛情之花卻不得不開在陰暗的角落,似乎從一開始就註定了腐朽的命運。

我依舊天天偷偷摸摸地給夢兒打電話,依舊每月休息的時候來徐州陪她,這樣的日子也算平靜。直到春節的時候,我和朋友玩的時候賭錢輸了,頭腦一熱竟然告訴了夢兒,夢兒很惱火地罵了我一頓。漸漸地,她開始疏遠我,最後發展成不接我電話,接電話就罵我。

春天來了,是萬物生長的季節。然而,我和夢兒一直見不到陽光卻倔強生長的愛情要枯萎了。

在她的冷漠里,我轉身離去

我又一次來到徐州找夢兒,我們在彭城廣場見了面,夢兒告訴我有兩個人在追求她,一個是她廠里的技術尖子,一個是廠里經理的紅人。我聽了以後怔了一會,夢兒吃吃地笑了,笑靨如花綻放在夏日的驕陽下,我竟看得醉了。她叫著我傻樣,親昵地挽起了我的手,好像曾經的不愉快沒有發生過,我們一直都是這樣親密無間。在賓館裡,我緊緊摟著夢兒,用一次又一次的纏綿來彌補我的不安。夢兒表現得順從而享受,我以為從此我與夢兒就能夠言歸於好,但是我想錯了。

很快,夢兒對我又冷淡起來,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夢兒雖然沒有明確跟我提出分手,但是我多次到徐州來她都拒絕見我。有時候她也會主動要見我,可是除了身體的糾纏,我們之間再沒有什麼交流。再後來,她不再找我了,並在一次電話里讓我不要再找她。我問她,是否這樣就是分手了,夢兒說是的。

當夢兒輕輕地說出「是的」的時候,我幾乎崩潰了。我請了假,連夜趕到徐州。在夢兒的單位門口,我等到了夢兒,她正和同事有說有笑地走出來。看見我,她滿臉的笑意頃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的表情。曾經,那個高傲的夢兒深深打動了我,而現在的夢兒卻讓我只有心冷的感覺。她揚起臉,生硬地問我為什麼來,她讓我走,我站在原地不動,夢兒竟然抬起手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我兩個耳光!我被激怒了,憤怒地和她冷冷的目光對視,抬起了手卻打不下去。我只覺得心在流血,眼前這個驕傲美麗的女人,她已經不愛我了。我轉過身,再也不看身後的她,愴然離去。

回到淮北,我一直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夢兒的生日到了,那天我懷著複雜的心情帶著給夢兒的禮物和一束鮮花來找夢兒。我走進夢兒的辦公室,她看到了我,卻一言不發。我把禮物和鮮花放到桌子上,她甚至不肯抬眼看一下。輕輕地跟她說一聲:「祝你生日快樂」,我就轉身向門口走去,我多麼希望夢兒能在這時叫住我,抱住我,對我說:「亮子,我們和好吧。」但是她自始至終不發一言,甚至不曾跟我說聲「謝謝」。出門前的幾秒漫長而又短暫,因為所有的期待都凝聚在下一秒里而漫長,因為奇蹟還沒有來得及發生而短暫。走出門,我落淚了,我知道我和夢兒的一切已經落幕,永遠結束了。

一個多月來,在寂靜無人的深夜、在晨光微露的清晨、在工作中的每一個間隙,我反覆地回想著與夢兒從開始到結束的經過,我開始疑惑夢兒是否愛過我。如果她沒有愛過我,為什麼曾經對我如此熱情;如果她愛過我,又為什麼會以這樣的方式、這樣絕情地離開我。我想不明白為何她對我時遠時近、忽冷忽熱,我發現自己似乎從來都不曾懂得她。在這樣無解的問題里,我的心糾結著,不得解脫終至倦怠。

亮子在傾訴之前,曾經讓我撥打夢兒的電話,當我說明亮子希望她過來傾聽時,夢兒淡淡地說她不會來,掛斷了電話。我把這些告訴亮子,亮子嘆了口氣,他說這些日子他吃不好睡不好,心之所系夢之所繞全是夢兒的樣子。亮子說他有些恨夢兒,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想再找夢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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