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很長,相思也痛苦
好久不見
懶了這麼久,終於說服自己出來冒泡了。消失了兩個多月、也就頹廢了兩個多月,發生了一些事情;做了些許調整;搬了家。
歲月還長,相遇不晚
對於感情、工作、生活,很多時候我們自己都是屬於無力的狀態,有時掙扎著想做些改變,最後只能絕望地放棄。
但,也並不都是這樣的,比如我,開始新的生活之後,我遇到了很多美好:軒、hilive、Echo、Tina、羅羅、姍姍……
四月初,我從廈門市中心搬到了偏僻的小村莊;從一個單間搬到了兩房兩廳兩衛;李泡泡從原來的只能在陽台跟小房間里轉悠到現在可以四處亂竄,彷彿擁有了全世界……
那天第一天搬過來,李泡泡一下午沒有出過籠子,可能搬家路上嚇到了,再加上新的環境。直到晚上才探頭探腦出來吃了點東西,然後刺溜一下跑進了我房間的床頭櫃角落,一睡就是一晚。現在發現它越發的粘我,我出房間它跟著、去洗手間它跟著、去廚房也跟著。只要我蹲下,它會立馬跑過來用它的小腦袋蹭我。
終於,我的貓開始依賴我了,總算有一種當媽的感覺了。再看著它日漸肥胖的身軀,我的心裡不知多欣慰,各種滿足。
真心的很慶幸自己買了它,因為它不會嫌我煩,不會離開我。
過往不究,未來不問
關於感情,最難熬的放不下大概就是你我兩人皆良人,我未曾做過傷天害理的事,你也未曾跨越鴻溝做對不起我的事,只是緣份這東西成全不了你我。
今天的你過得好嗎?如果一個人不在意你的情感,更不會在意你的心情和生活,那麼無論怎樣你都要好好對自己,努力發著光,也許有一天透過眼角餘光ta會看到你。
愛上一個人八十年是什麼樣子?
從自己身上我可能找不到答案了,但我叔公有答案,十九歲娶的她,九十九歲去世,兩人合葬,四面枇杷樹,開春時候有風吹來就落下,紛紛揚揚,下小雪一樣。
他在的時候我去看他,他帶我上山,坐在她墳前給她背誦秦觀的詩「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然後慢慢彎腰給她擺上一盤枇杷。
「愛珍在的時候愛吃枇杷。」他轉頭對我說,愛珍是他妻子的名字,文革的時候走的。叔公那時候地下黨的身份沒有確認,挨批鬥,陪他吃苦頭的人,沒有熬過來。
於是,餘生他念她幾十年,漫山的枇杷,他種的。組織問他還有什麼需要?他說希望能修繕一下愛妻的墳墓。「將來住了,該還的都還給國家,依舊一身乾淨的回到她身邊。」
印象最深的,是我上樹摘枇杷遞給他,他顫顫巍巍地撥開一顆遞給我「愛珍說,蔫一點的甜,你嘗嘗」
「嗯,味道很好。」我對著他微笑
他點點頭,背著手轉身,看著山下慢慢笑了起來 「真好,以後她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風吹滿山葉動,響沙沙,無人應答。
若干年後他去世,榻前彌留之際已是動彈不得,唯獨嘴唇微微張合,兒孫湊近去聽,是很清晰的一個「珍」字。
此生好長,相思也痛苦,愛一個人卻不悔。
你要等我。
騰電tiong,小一年的感情,期間幸福與否、委屈與否,都已成過往。
分開後,執念過、怨恨過、也念念不忘過…… 如今,我已放下,心無波瀾的祝福你。
再見,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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